第210章
是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回来了,宫宴若不出席,难免引起猜忌。 李彧安双手撑地,轻阖双目,将口中的血腥味咽了下去,再睁眼时,方才眼底的凌冽消失,只有一如刚才的坚定不移。 “臣心系殿下已久,此生若能与殿下尔尔辞晚,朝朝暮暮,臣死也甘愿。” 梁湛看着李彧安这副听不懂人话的样子,若不是他身体实在太差,恨不得能将他拖入慎刑司严刑拷打一顿让他清醒清醒才好。 朕说的是要他去死吗?朕说的明明是他这副过了今天没明天的烂身体根本就配不上崇月! 梁湛瞧着李彧安这副摇摇欲坠的倔种样子,索性大手一挥让他滚了。 崇月在他这么多年的教导下,必然看不上李彧安这个病秧子。 让他去撞撞南墙就知道疼了。 “滚吧,三日后礼部在乾清殿为迎接使团举办宫宴,找个太医调理好你那破身体再来。” 齐德元一听陛下准备李太师离开,立马上前搀扶起李太师,准备护送他离开。 他就知道李太师最得陛下看重,惹得陛下发了那么大的火,竟然就这样儿放他离开了。 若是换做旁人,不死也得打掉一层皮。 李彧安借着齐德元的力站起身来,朝着陛下行了大礼,调整好气息开口道: “臣多谢陛下恩典,臣定不负陛下所望。” 梁湛沉着脸,看着齐德元搀着李彧安离开,李彧安走前这话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李彧安一向是最听不懂人话的那个,这个病秧子怕是会错了意思。 无碍,崇月的喜好朕还是明白的,这么听不懂人话的病秧子,哪怕好了,也入不了崇月的眼。 齐德元搀扶着李太师上了步辇,还一路送到了宫道上才回去。 待上了马车,已经走出午门外,李彧安才强忍着膝盖上传来的疼痛,上手剪开早已渗血的裤腿。 浑浊的血液混着药香已经流到足衣上了。 老谷主用药一向舍得,他还没开始这个月的针灸,已经连着敷了半个月的药了。 膝盖上的皮肉都敷软了,方才那样一跪,不知何时渗出的血。 李彧安熟练的拉开马车上的暗格,从中取出止血的药粉撒在患处,先将血止住,剩下的还得等到回府让麦冬来处理。 三日一晃而过,京中连落了三日的雨,阿筝的及笄礼也在这阵阵雨声中敲锣打鼓的结束了。 京中不知何时传出了镇国公主与定国公府不和的消息,有鼻子有眼的。 就连酒楼茶肆都有人大着胆子编故事谈论此事。 “殿下,如今京城到处都在谈论您与定国公府不和一事,您说,陛下他会相信吗?” 李彧安落下一枚黑子堵住殿下去路,整张棋局已经快要成型,还不忘从殿下口中探寻些消息。 京中大雨初停,空气中还能闻到雨后淡淡的咸湿味,梁崇月见原路被挡,便开始随意落子,看似大局已定,已经无力回天,实则换道重来,又将此局盘活了起来。 “所以李太师相信吗?” 自从三日前在定国公府一见,李彧安就像是赖上她了。 日日登门叨扰,偏偏每次都能拿出各种理由当敲门砖,她想不放他进来都难。 “臣瞧着京中百姓已然大半相信,臣也不过凡尘中一普通人,自然也相信殿下与定国公府之间生了嫌隙,这才导致关系不合的。” 棋盘上的黑子白子已经去了大半,外面的日头也升起来了。 “不早了,父皇今晚在乾清殿为大越和狼瓦的使臣举办宫宴, 本公主已经告了病假,李太师去瞧了热闹后可别忘了来给本公主讲讲,本公主最爱凑这种热闹了,可惜这两日受了风寒,不能陪李太师同去了,真是可惜。” 李彧安听到殿下此话,捏着黑子的手顿在空气中,瞧着殿下头发随意挽起,只带了几件玉饰都显得风情万种,一点看不出受了风寒的样子。 饶是如此,李彧安还是恭敬起身,躬身朝着殿下行了一礼,眉眼挂着温和的笑: “殿下身贤体贵,今日不能出席是使团的遗憾,臣定将今日宫宴发生的大小事情如实向殿下汇报。” 梁崇月朝着李彧安微微颔首,朝着外面喊了一声: “平安,送李太师离开。” 这几日只要李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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