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笑声,他居然觉得诡异,这个小道士为何比那群恶霸还要骇人? 她明明有着一张素净且精致的脸,还是单薄纤瘦的模样,偏偏力量惊人,功法也极其厉害。 他不敢轻易动弹,老老实实地趴在这里,反而能少吃些苦头。 至少暂时是这样。 “你可看过这些文字?”江岑溪居然有心情和他聊天,指着石壁上的文字问他。 他如实回答:“看过。” “没觉得蹊跷?” “这世间恶事极多,这又有什么罕见的?” 江岑溪听了之后倒是认可地点了点头,跟着唏嘘:“也对,这有什么罕见的……” 紧接着她又问一只脚:“那你觉得她命好吗?” “……”一只脚回答不出,他听得出江岑溪话语之间的嘲讽之意。 这墙壁满满的文字,似乎都是墓主人的母亲所写,再由匠人刻上的。 可偏偏写了一面墙的内容都在为自己脱罪,冠冕堂皇,道貌岸然。 不难猜测,这处墓穴建造的匠人最终也都难逃一死。 其实从文字里可以总结出一些内容。 墓主人乃是一大户人家的嫡长女,这户人家显然身份极高,讲究立嫡。 可这位女子的母亲身体不佳,怕是只能生下这一个孩子,却是一个女孩。 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又或者其他的原因,竟然换了一个男孩顶替她亲生女儿,又将女儿送去偏宅养着。 其母心中愧疚,夜夜梦魇,总是能梦到女儿对自己的怨恨与报复,从而觉得自己的女儿甚是恶毒,从而多加防范,甚至早早开始为其挖掘墓穴。 江岑溪也是看到这里笑出声的。 明明是自己做了恶事,到了产生心魔的程度,却要将事情怪罪到无辜的女儿身上。 这个母亲也真是能扭转是非。 后来,有觊觎她位置的人逐渐发现了她的秘密,开始调查她的亲生女儿。 她怕事情败露,做出的决定竟然是在女儿十七岁生日前一日来到女儿住的私宅,女儿以为她来看望喜出望外,和母亲度过了很是温馨的一日。 可第二日却迎来了她的死期。 石壁上写着,女儿是意外去世。 可江岑溪和一只脚都能一下子看出,这女儿死得太巧了,其中必有蹊跷。 这墓主人也真是可怜,临死前还体会了一日的母爱,却又被亲生母亲杀死。 最后整个墓中都没有留下她的名字。 一只脚到如今年纪都只有代号,这女子则是死后百年,仍旧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连个代号都没有。 江岑溪转过身来,再次看向空空的棺材,俯下身仔细看其中的一处凹陷,随后伸出手去,用食指触摸那一处的周围,不由得扬眉。 随后她站在棺材前,对着棺椁施法,随着她的手指一指,百年前棺材内的景象瞬间重现。 江岑溪对一只脚招手:“你是做棺材的,且来看看这棺材下方是不是有缝隙。” 一只脚虽不解,却还是缓慢地爬起来,凑过去却见到棺材内尽是血痕,吓得又踉跄着后退了数步。 他毕竟杀过人,此刻只是因为棺材中之前没有血,此刻出现才会被吓一跳,所以他还是走了回去,查看棺材的缝隙。 他粗糙的手指摸索着棺材底端的缝隙,果然出现了疑惑。 随后他蹲下身,竟然真的在四角找到了极小的空隙。 见一只脚这个做棺材的都出现了疑惑的表情,江岑溪轻笑出声:“死人的棺材自然不用留有空隙,可如果关进去的时候人还是活的呢?” “活的?!她……她一直没死,活了百余年?!” “不不。”江岑溪否认了他的说法,又指了指棺材底部的小小凹陷,道,“将她的身体钉在棺材里,让她的血慢慢地流出来,再从棺材下方的小缝隙流出来。” 江岑溪说着示意出上升的手势:“这棺材被吊起来时,定然是四角都还在滴滴答答地流着血,棺材里的人还没彻底死亡的情况。” 听到这种猜测,就连一只脚这种穷凶极恶的人都瞬间面容煞白,颤颤巍巍地问:“为何要这般残忍地杀死她?” “这样她可以不入轮回,自然无法再入母亲的梦境。她的母亲为了自己的权力与位置,可以替换自己的孩子。为了自己能睡个好觉,后半生没有愧疚,也可以将自己的女儿折磨致死。” 一只脚显然无法想象:“只是为了……能睡个好觉?” “谁知道呢。”江岑溪说着,也跟着叹息一声,随后朗声道,“你的一生的确可怜可叹,可你已经操纵旁人害人性命,我便不可再留你!” 她说完没有回应,只有寂寥。 她并不在乎,正待她要掐出指诀时,却听得空灵的笑声,这笑声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在幽深的墓穴之中回荡着。 一只脚惊得跌坐在地,眼珠乱转,到处寻找,显然已经恐惧到了极致。 凄厉的女声突然质问:“杀人的是这个男人,你却要将罪责推到我的身上,你的思想与那妇人有何不同?” “他会进入墓穴是你有意指引吧?” “那又如何?最后做出决定杀人的是他,行动的也是他,因为他有贪念,是他自作聪明,与我何干?” 江岑溪不急不缓,又说了出来:“之前未能召唤出他们七人的亡魂,我便已经有了疑惑,此刻想来,他们的魂魄被你吞了?” “魂魄罢了,我就算吞食了成千上万的孤魂野鬼,你又奈我何?” “他夺了他们七人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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