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件事瞒着你,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为了扳倒裘恕不顾一切,魔怔了似的冲动行事……” “我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自己心里有数。” 容玠越阻挠,苏妙漪就越执拗,更何况事关裘恕,她就是个一根筋,于是说话的语气也不大好听起来,“容玠,我虽唤你一声兄长,可你却莫要总拿着兄长的架子来管我。我姓苏,不姓容!” 此话一出,院子里的氛围瞬间冰冻三尺。 容玠握着茶盏的手紧了紧,又很快松开。他一声不吭地站起来,将茶盏往桌上一放,拂袖而去。 凌长风面露难色,也忍不住劝道,“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那日在松风苑,你我已经见识过裘恕的手段。裘恕可不是那种会被你一哭二闹三上吊就糊弄住的蠢货……” 苏妙漪目送容玠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脸色也有些难看,“我自有分寸。” 语毕,她转身离开,径直回了自己的屋子。 *** 苏妙漪行事一贯雷厉风行,说要做行首进骑鹤馆,当夜便躺在床上冥思苦想。待到翌日天明时,心中就已经有了一套自己的谋划。 大清早天还未亮,苏妙漪就匆匆出了屋子,一边调整着耳朵上的坠饰,一边跨过院门,风风火火地去了容玠的院子里找凌长风。 可谁料凌长风的人影没见着,却刚刚好和要出门的容玠撞了个满怀。 她踉跄几步,正在往耳垂上佩戴的白玉耳坠直接从手中掉落,眼见着就要砸在地上,却被容玠眼疾手快地接住。 容玠还记着昨夜的龃龉,原本打算看都不想看苏妙漪,可将耳坠递还时,还是下意识地掀起眼。这一眼,便叫他看得顿住,眉宇间的阴翳都浅了几分—— 苏妙漪今日难得梳妆打扮,不仅穿了一身浅蓝色绣花的百褶裙,外罩素色薄纱褙子,发间还簪戴着浮翠流丹的珠花步摇。因方才一撞,此刻那些珠串还在互相碰擦着,发出玎玲碎响。 这声响落在容玠耳里,直叫他心都有些乱了。 在他印象里,苏妙漪甚少打扮得如此用心…… 见容玠板着张脸,苏妙漪理所当然地觉得他还在计较昨夜的事,她也不情愿说软话,直接伸手就想夺回自己的白玉耳坠。 容玠却忽地将那耳坠攥进掌心,问道,“你要去见什么人?” 看来昨夜她的话还是说得不够重,竟让这人还能拉下脸来过问自己的事。 苏妙漪暗自腹诽,语调生硬地回了四个字,“重要的人。” 容玠眉宇间的冷意去而复返,直接收回手,与苏妙漪擦身而过。 苏妙漪愕然地睁大眼,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转身嚷起来,“把耳坠还给我!” 然而容玠却已经负着手,头也不回地出了宅门。 带着她的一只耳坠。 “……犯什么病!” 苏妙漪摸着自己只剩下单边的白玉耳坠,气得跺了两下脚。 身后传来推门声,随后就是凌长风睡意惺忪的唤声,“大早上的,吵什么呢?” 苏妙漪这才收回视线,走过去,“你今日带着苏安安,去知微堂看店。我有事要做。” 凌长风揉了揉眼,看清苏妙漪今日的妆扮,他打了一半的哈欠瞬间憋了回去,“……你要去哪儿?去做什么?” 苏妙漪瞪了他一眼,敷衍道,“做件重要的事。别问了,你看好知微堂就行。” “……哦。” 凌长风的目光还停留在苏妙漪脸上,一眼就注意到了她耳边仅剩下一只的白玉玉坠,“你这是……什么别出心裁的打扮?” 苏妙漪遮掩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嘴硬道,“这是汴京城最流行的耳坠戴法,你懂什么?” 就在凌长风将信将疑时,苏妙漪已经飞快地小跑离开,又回自己屋子换了个没那么衬衣裳的青玉耳坠。 就因为被容玠抢走耳坠,耽误了时辰,苏妙漪再出门时,天已经亮了。 今日是浴佛节,大相国寺敞开寺门,既有万姓交易,也有诵经法会,所以街上早起的人比寻常更多,马车也多。 苏妙漪到街上叫了辆马车,上车便吩咐车夫,“去大相国寺。” 车夫应了一声,心情不错地与苏妙漪打招呼,“娘子是去拜佛,还是去买绣品的?” 苏妙漪坐在车里,深吸一口气,攥了攥膝上的衣裙,自言自语道,“去唱戏。” 大相国寺外,人头攒动,叫卖声一阵盖过一阵。 苏妙漪经过大三门,被沿途叫卖的飞禽猫犬吸引了过去,忍不住低下身逗弄了一会儿,直到时辰差不多了,才念念不舍地转身离开,径直朝大殿后行去。 日光逐渐刺眼时,正殿里的诵经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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