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了吗?” 穆元承近年来,因为旧疾,并未亲征,现如今看着更似文臣些,只见其墨色披风也夜空翻飞的,紧皱着眉头,“五郎你怎么在这儿?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现在该是在洞房花烛。” “不是兄长您遣人唤小弟过来……” 二人对质一番,竟发现暗牢早就人去楼空,穆元承念着铁矿到手了,粮草他已派人去护送,想必不日也能抵达定州。 那厮跑了,他也不吃亏。 知识听阿骁这么一说,他便觉只怕还有未算到的地方。 “弟媳的院子……” “阿骁!”穆元承话音未落,穆元骁便驱马掉头,扬鞭不止,关押蒋鸣铮的地方,是特地建造,派了不少人看守,不曾想因铁矿和粮草到手后,又逢五爷大婚,看守便松懈了。 马鬃在风声中簌簌作响,穆元骁握着缰绳的双掌开始颤抖,他根本不敢想,适才来禀他消息的下人,是何底细。 那厮对娘子早有觊觎之心,在洛邑宫殿时,魏鸾意欲与蒋家结盟,便是献上了……她。 如今他们大婚,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那厮因觊觎阿盈才落到定州手中,他又会如何报阿盈,阿盈现下是定州城少将军的夫人。 若是被那厮带走,她又该如何自处,若是那厮朝着兄长要回矿石粮草,亦或从淮南王手中抢回的城池,兄长又会如何决断…… “驾!!!” 穆元骁扬鞭的力度愈发狠厉,浑身笼罩在一阵化不开的阴霾中。 终于回到了孟家,他娘已到了大门玄关处,神色焦急,他心中一沉,下马上前,还不等他张口,就听见他娘问道:“五郎你去哪儿了?你新婚夜不在院里陪着盈娘,到处瞎跑什么,娶得不是你心心念念的人儿?还有功夫往外跑,方才府上闹刺客,万一吓到盈娘可如何是好,你还不快……” 他娘絮絮叨叨,提着裙摆根本跟不上儿子大步流星的步子。 穆元骁似风般,推开一重重院门,回到新房,院内鸦雀无声,穆元骁却不敢迈开步子进去。 他推开院门,看着院中央两个绿衫小丫鬟躺在血泊中,院中似有打斗痕迹,不过并不多,几个护院均是被一刀毙命,来人约莫是想速战速决。 喉咙间因急剧狂奔,风如烈酒入喉,灼得他生疼,胸腔宛如漏气般。 他推开房门,他如今唯一期盼的,竟是那厮对自己夫人的觊觎之心,看在夫人美貌才情的份上,不要杀她,哪怕是带走她都好。 心脏处传来熟悉的密密麻麻,如虫蚁啃噬的痛楚,又生出一阵酸醋味儿。 诚然他对她早没有往昔温存的记忆,可身体却让他记得她,让他在滁县边境再遇她时,便又一次沦陷了。 穆元骁推开房门,榻上空荡荡,室内静悄悄,大理石铺盖成的地面躺着一把孤零零的小木弓。 他走过去捡起那把木弓,目眦欲裂,滔天的愤怒与脑中钻心般的疼,同时席卷而来。 穆元骁痛苦高声:“来人!来人!!!人都死哪儿去了!!!” “五郎,五郎,你这是做什么?” 穆元骁的娘,一开始还不懂儿子这是在做什么,一路小跑过来看着满院肃杀,还有几欲发疯的儿子,顿时瘫坐在地上,“怎会如此?上天为何非要让穆家不好过。” “穆家世代忠良,浴血疆场,莫非得的便是,穆家后嗣都不得善终的结果吗?上天爷,你也太不公平了,你为难我孟婉君也就罢了,为何非要折磨我两个儿子。” 孟婉君瘫坐在地上,不住喃喃,好半天才缓过劲儿,吩咐几个会武功的侍卫将幼子按住,不许再砸东西,提剑砍人。 同时对着被砍伤的下人的道:“五郎君头疾发作,实在疼痛难忍,这才出手伤人,凡受伤者,青姑领他们到账房领一百两,休沐两日。” 孟婉君很快振作起来,府中出了刺客,幼子新婚夜,无故离府,以她多年风雨,便揣度,这事儿绝对不简单,想来许是也只有长子回来才能解惑了。 “今日五郎君院中之事,谁若是敢泄露出半句,本夫人便将她交给二郎,军法处置。” 院中下人骇得纷纷跪下,忙不迭表忠心。 扫了一眼幼子的模样,孟婉君又道:“赶紧将给五郎君诊治头疾的大夫叫来。” 明明五郎这院中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还当安稳,小两口正歇着,小儿媳又怀有身孕,便并未遣人问话。 让她好好养胎,谁知竟出了这样的岔子,正巧此时门房来禀:“姑奶奶,二郎君回来了。” 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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