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奸被抓,剧情已歪成这样了,天呐,她的头好疼。 男主具体倒霉时间点貌似就在这里,但是剧情已经因为她插手,发生偏差。 回到公府,就见府上丫鬟们都匆匆忙忙,乱糟糟的,还来了几位稀客。 崔盈一边往沧浪阁走去,一边往那处张望,问道:“芙蕖,府上可是来了什么人?” “好像是二少夫人娘家来人了,听说来得是尚书夫人,和二少夫人的嫡亲妹妹。” 这不过年不过节,好端端的娘家怎么会来人呢?崔盈腹诽。 听说岑家家风清正,是十足的保皇党,皇帝是谁,他们就支持谁,私下里绝不朋比结党,连穆家这等姻亲人家,也不过多亲近。 是以,前些日子,岑芙去求岑尚书为穆元骁的事儿,使使力时,还被其父给呵斥了。 得知此事的崔盈:……好官。 是夜子时,崔盈在锦被中迷迷瞪瞪时,听见外头人声喧杂,忍不住撑起身子,裹了了件斗篷,叫来了守夜的丫鬟,询问道: “外头这是怎么了?” 府上夜里许久没有这动静儿了,莫不是走水了?想到这儿崔盈不由吓得一激灵,正巧檐下的雪水滴了一滴到她脸颊,便彻底清醒了。 丫鬟神色亦是征仲,摇摇头回话说不知道。 接着崔盈想回去拾掇一下衣裳,出来看看是怎么个回事,就瞧见芙蕖跌跌撞撞,沿着荷花池的长廊跑来。 上气不接下气儿道:“别去了,娘子,呼……” 接着深吸了一口气,咽了咽口水,“不成了,不成了,二少夫人没了,安澜院里头在哭呢。” “什么!你再说一遍?” 崔盈被这消息震得瞪大眼睛,抓住芙蕖想再确认一遍。 “听说二少夫人,这些,这些日子下面一直在见红,强撑打理了府上几日,就不成了,二少夫人要强的性子,又不肯卸下这担子,给活活熬死了,听说昨天夜里还在对账本呢。” 第56章 挂灵 昭仁二十九二月, 立春,穆家满府白幡飘扬在料峭春寒中。 她居然就这么死了,崔盈倚在窗棂看着行色匆匆的下人们。 也在多日后, 又见到穆元承这个原书男主。 岑芙是穆元骁的嫡嫂,虽他人在狱中, 崔盈却是得随着他为岑芙, 身披黑纱的腰系白布。 岑芙那不足三月的幼子尚在襁褓,裹着麻衣, 草绳扎在头上一圈,也算是给他娘尽孝灵前。 因着前来吊唁的生人多, 许是被吓着了,哭声细细,像只小猫。 悲恸慈母眠棺绝于世,可怜稚子襁褓无所知。 灵堂上, 只见穆元承一袭缁色常服, 神色怔怔,对于发妻之死, 似乎有些无措。 崔盈隔着老远遥望,他站在岑氏棺椁面前,愣神了一会儿了,他是从昨夜里, 从京郊大营纵马二十里赶回来的。 崔盈见过穆元承从漠北, 刚回公府那傲慢睥睨的姿态,贬官时,纵容不迫的娴淡, 这个男人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是笃定无畏,运筹帷幄, 尽在掌中。 现如今,他竟也有这番失态,崔盈站在角落窥视,神情流露出些许讥诮。 岑芙本就自生产后,得了血崩之症,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却在刚出月子,外为其弟奔走,内要操持庶务。 难道穆元承当真眼瞎了,瞧不见? 崔盈冷嗤一声,为这个可怜的女人作了一揖,算是尽了哀思,便离开了灵堂,至于郑秀之提及离开公府之事…… 崔盈在心底冷笑,让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从大笼子飞向小笼子,她又不是蠢货。 至于那些信……崔盈扶额,不由一阵胸闷气短,还有三日,且容她想想如何斡旋,别人资助贫困山区的学生,还能得个善名,如今,换她崔盈,竟迎来个恩将仇报。 好一个书生,好一个郑大人。 —— “芙妹,是我对不住你。” 屋檐雪融冰消,凄清一室,穆元承站在廊庑下,握着岑芙的灵牌,左掌摩挲着灵牌上用鎏金朱砂勾勒的嵌痕,良久才叹息道。 发妻岑芙——神位 地上跪着正在恸哭的的彩蝶,哀泣道,“二爷,夫人留了封信。” 满怀愁思的穆元承,这才回过神,扫了眼地上这丫鬟,想起似乎是他妻子的贴身大丫鬟,示意她将信呈上来。 “夫人说,她为二爷所做一切,都甘之如饴,可恨身子不争气,不能长伴二爷左右。” 穆元承接过那重如泰山的遗书。 —— 相公亲启, 自妾诞下平安,便每况愈下,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偶从杂役口中窃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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