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的盾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以为我在空中就躲不开了吗!” 堕姬身后的绸带猛地朝地面拍去。 砰! 借助反作用力,她的身体在空中强行转向,险险避开了盾牌的攻击轨迹。 与此同时,史蒂夫双腿猛蹬地面,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冲刺。 堕姬在空中稳住身形,看到史蒂夫正在接近,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既然这个家伙敢主动送上门,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堕姬身后的绸带瞬间张开,如同蜘蛛网般向下方的史蒂夫罩去,封锁了他所有的闪避路线。 堕姬眼中闪过一丝凶光“给我死!” 嗖! 就在这时,堕姬身后传来了熟悉的破空声。 堕姬眉头一皱,下意识地扭头看去。 那面盾牌竟然在半空中划出一个诡异的弧线,正从她的背后高速袭来! “这怎么可能!” 堕姬瞳孔骤缩至针尖大小。刚才那个盾牌明明是直线飞出去的,怎么会从后面飞来! 第52章 二阶段 她想要操控绸带进行防御,但此时所有绸带都在攻击史蒂夫,根本来不及回收。 咔嚓! 振金盾牌锋利的边缘瞬间切过堕姬的腰部,波纹能量在接触的瞬间爆发。 她的身体被一分为二,上半身和下半身在空中分离。 “啊啊啊啊!” 堕姬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上半身和下半身分别坠向地面。 砰! 振金盾牌精准地飞回史蒂夫手中,他单手抓住盾牌边缘,目光锁定堕姬残躯。 现在正是彻底解决她的最佳时机! 史蒂夫脚下一蹬,整个人如箭矢般冲向坠落中的堕姬,左手的盾牌上波纹能量开始汇聚。 堕姬的上半身重重砸在地面上,鲜血从腰部的伤口不断涌出。 她双手撑地,抬起头看向冲来的史蒂夫,眼中满是怨毒。 就在史蒂夫即将冲到堕姬面前的事后 咔嚓! 他身后的石板地面突然开裂,一个直通地底的黑洞出现。 “史蒂夫!当心后面!”齐贝林男爵朝着史蒂夫猛地冲来,但已经为时已晚。 “嚓!” 锋利的绸带前端瞬间刺透史蒂夫的黑色作战服,深深刺入他的左侧腹部。 “呃啊!” 史蒂夫咬牙发出一声闷哼,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体内建立起的波纹节奏被完全打乱。 更要命的是,那条绸带开始朝两个方向用力撕扯。 史蒂夫能感觉到腹部的皮肉正在被撕裂,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真的会被从中间撕成两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齐贝林男爵冲到史蒂夫身旁,右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波纹传导!” 金色的电光沿着绸带急速传导,嗤啦一声,绸带迅速融化消散。 齐贝林男爵脸色凝重地看着史蒂夫:“专注你的呼吸节奏!不要让疼痛干扰波纹的流转!” “明白。” 史蒂夫强忍疼痛,努力调整呼吸,波纹能量在他体内缓缓流动,开始加速伤口的愈合。 就在这时,地面传来诡异的裂响声。 咔嚓!咔嚓! 两人同时扭头望向堕姬的方向。 只见她分离的身体周围,地面突然裂开数十道缝隙,更多的粉色绸带从裂缝中喷涌而出。 这些绸带如活物般扭动着,朝堕姬分离的身体部位汇聚。 绸带接二连三地融入堕姬分离的身体,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重新拼接。 她的头发从原本的黑色瞬间变为纯白,发尾泛着淡绿色的光泽,整个人的气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史蒂夫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就像被猛兽盯上一般。 齐贝林男爵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糟糕!这家伙还有第二形态!” 堕姬缓缓抬起头,眼中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 “两个该死的虫子...居然敢这样羞辱我!让你们知道羞辱上弦会有什么下场...我要把你们的皮一寸寸剥下来!” 轰! 堕姬身后瞬间涌出粉色绸带,如同爆发的洪流般涌向四面八方。 咔嚓!咔嚓!咔嚓! 绸带横扫而过,两侧的砖墙瞬间被切出无数整齐的缺口。 史蒂夫瞳孔急剧收缩,这种攻击密度...根本不是刚才那个级别! 史蒂夫举起振金盾牌护在身前,波纹能量全力爆发。 砰砰砰! 无数绸带如雨点般砸在盾牌上,每一次撞击都传来巨大的冲击力。 史蒂夫咬紧牙关,双臂发麻,但仍有数条绸带从盾牌边缘擦过。 撕拉! 绸带在史蒂夫的右肩和左腿上留下深深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黑色作战服。 另一边,齐贝林男爵双手飞速舞动,将毛线团一个接一个甩出。 “波纹织网!” 金色的波纹能量顺着毛线传导,在空中编织成一面面防护网。 但面对如此密集的攻击,防护网刚一成型就被绸带撕成碎片。 齐贝林男爵眉头紧锁,手中的毛线团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消耗。 这样下去,不出十秒钟就会弹尽粮绝!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刺耳的警笛声。 呜呜呜! 数辆黑白相间的警车冲进巷子口。 车门猛地弹开,十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察从警车中冲出,手持手枪和霰弹枪。 “洛杉矶警局!停止一切暴力行为!立即放下武器!” 领头的警察举着扩音器大声喊道,但当他看清巷子里的场景时,声音戛然而止。 满天飞舞的粉色绸带,被切成蜂窝状的墙壁,还有那个白发飘飞、眼中闪着血光的女人... “这...这是什么情况?”一名年轻警察声音颤抖,手中的枪差点掉在地上。 堕姬缓缓转过头,打量着这些突然出现的人类,眼中满是厌恶。 “真是令人扫兴...又跑来一群丑陋的杂种。”堕姬声音冰冷如刀:“你们这些肮脏的东西,也敢举着破铜烂铁指向我?” 史蒂夫瞬间意识到情况不妙,扭头朝警察们大吼:“快离开这里!” “开火!开火!”领头的警察反应过来,立马扣动扳机。 砰!砰!砰! 密集的枪声在巷子里炸响,十几名警察同时开火,子弹如雨点般射向堕姬。 但堕姬只是轻蔑地一笑:“丑陋的垃圾不配在这个世界存在!” 嗖嗖嗖! 十几条粉色绸带瞬间从她身后爆射而出,所有子弹都被绸带轻松挡下。 “什么?!”领头的警察瞪大双眼。 咔嚓! 锋利的绸带前端瞬间切过他的脖颈,整颗头颅高高抛起,在空中转了一圈半。 砰! 头颅重重砸在警车引擎盖上,眼中还残留着惊恐的神色。 绸带继续横扫,最前方的两辆警车瞬间被切成数段,引擎盖和车门在巨大的切割力下化为碎片。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几名来不及躲避的警察被绸带击中,身体在瞬间分离。 血雾在空中炸开,如同下了一场血雨。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钟。 刚才还在维持秩序的十几名警察,现在全部变成了散落一地的血肉碎块。 堕姬收回绸带,踩着满地的血水和碎肉,轻蔑地笑了笑:“就这点本事也敢来送死?人类真是愚蠢得让人发笑。” 第一章 “五千万,一周之内出国,永远离开我女儿。” 谢夫人坐在沈煜对面,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若是换作从前,沈煜一定会反驳:“我和她在一起不是为了钱。” 可现在,他只是平静地点头:“好。” 谢夫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还算有自知之明。” 她把 “自知之明” 四个字咬得很重,仿佛在强调他和谢晚烟之间云泥之别的身份差距。 沈煜垂眸不语,拿了那张支票,便转身离开. ...... 回到别墅时,天已经黑了。 这里太大了,大到他觉得无比冰冷。 唯一熟悉的,只有茶几上那张合照 —— 照片里,谢晚烟倚在他肩膀上,抬头看他的眼神温柔得能化开寒冬的雪。 他轻轻抚过照片,忽然想起三年前的那个雨夜。 那年,他在巷子口捡到谢晚烟,她满身是血,眼神涣散。 “你是谁?”他问她。 “我…… 不记得了。”她茫然地摇头,雨水混着血水从发梢滴落。 就这样,他把这个失忆的女人带回了家。 三十平米的老破小,挤着他们两个人。 墙皮剥落,水管漏水,冬天要盖三床被子才能取暖。 可就是在这个最贫穷的地方,却滋生出了最纯粹的爱。 他们相依为命,自此成了彼此的唯一。 她会在他加班时蹲在楼下等三小时,只为等他回家; 会在他胃疼得直冒冷汗时,整夜不睡地给他揉肚子; 会瞒着他一天打五份工,就为给他买一条他看了三次都没舍得买的昂贵皮带。 唯一让他吃不消的,是她每晚都要缠着他恩爱。 他红着脸求饶,她就咬着他的耳垂低笑:“老公,太爱你了才会这样。” 最相爱的那年,她甚至拉着他去纹身店,在锁骨处纹上了他的名字。 纹身师问她怕不怕疼,她却看着他笑:“疼才好啊,这样才不会忘了最爱的人。” 他以为他们会永远这样幸福下去。 直到,她恢复了记忆。 他这才知道,原来,她根本不是什么流落街头的穷丫头,而是京北谢家的继承人,手握半个金融圈的豪门千金,当年只不过是被死对头算计,才车祸失忆、流落街头。 恢复身份后,谢晚烟带着沈煜住进了两千平的别墅,光是洗手间,就比他原来的家大了十倍。 可她,自此也像变了一个人。 她穿着他连牌子都认不出的高定礼服,戴着价值连城的首饰,谈着上亿的合作,整夜整夜都不回家。 他自欺欺人地骗自己:她只是太忙。 直到那天,娱乐头条铺天盖地都是她和林氏少爷林时川的绯闻。 照片里,他穿着高定西装为她拉车门,两人相视一笑的模样,刺得他眼睛生疼。 评论区都在说 “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那一刻,他独自坐在窗边看了一夜的月亮,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 那个会冒着风雪来给他送饭的谢晚烟,会发传单送外卖给他买皮带的谢晚烟,会在锁骨纹他名字的谢晚烟,早就死在了恢复记忆的那天。 现在的谢家继承人,和他之间隔着的何止云泥之别 —— 她站在云端,他陷在泥里。 就像月亮永远够不着尘埃,她那样的人,注定要配同样耀眼的人。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自取其辱? 不如放手。 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这一晚,别墅依旧空荡荡的,谢晚烟还是没回。 沈煜没有像以往等她到凌晨,而是早早地上床睡了觉。天一亮,便去了签证中心。 他走了加急通道,签证和护照在一周内便能下来。 走出签证中心时已是正午,沈煜随便找了家餐厅。 推门进去的瞬间,他的脚步微微顿住 —— 靠窗的位置,谢晚烟正用纸巾轻轻擦拭林时川的嘴角。 那个眼神温柔得能化开三九天的冰,和从前在出租屋笑着和他接吻时一模一样。 沈煜站在原地,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转身想走,却不小心碰倒了门口的绿植。 谢晚烟听到响声抬眸,看见沈煜,眼底的温度骤然褪尽。 她缓步朝他走来,红唇轻启,嗓音冷淡:“你跟踪我?” 还没等他开口,她便再次道:“网上那些绯闻照我不是已经跟你解释过,只是在谈商业合作,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沈煜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喉咙却像被棉花堵住。 谢夫人昨日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晚烟和时川的合作是两家早就定下的,她自己也很喜欢时川……” 合作?是联姻的那种合作吗? “晚烟,别这么凶嘛。”林时川也跟着走过来,笑着打圆场,“遇到就是缘分,一起坐吧。” 没等沈煜拒绝,林时川直接把他拉到他们那桌。 沈煜像个木偶一样被按在椅子上,正对着谢晚烟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沈先生想吃什么?”林时川把菜单推到他面前,“这家的法餐很正宗。” 沈煜盯着菜单上那些完全看不懂的法文,难堪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我不饿。”他把菜单推回去。 “那喝点汤吧。”林时川盛了一碗海鲜汤放在他面前,“很鲜的。” 沈煜盯着汤里漂浮的虾仁,胃部一阵绞痛 。 他对海鲜严重过敏。 刚要婉拒,谢晚烟的手机响了。 她起身去接电话,背影挺拔如竹。 那身时装他在杂志上见过,够买他以前住的整个小区。 “快尝尝呀。”林时川突然压低声音,“毕竟以你的身份,平日里可吃不到这么昂贵的菜品。” 沈煜猛地抬头,对上他含着笑的眼睛。 “你不会真以为,跟晚烟有过一段,就能娶豪门千金吧?”他指尖轻轻敲着杯沿,“要不是她失忆,你这种穷小子,连给她擦鞋都不配。” 沈煜攥紧了餐巾,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 他是贫穷,可也由不得人如此践踏尊严:“林先生,你我素不相识,你……” “哎呀!” 话才说到一半,林时川便突然惊呼一声,抬手打翻了那碗海鲜汤。滚烫的液体泼在他手背上,也溅了沈煜满手。 谢晚烟闻声折返,纤细的手指立即握住林时川的手:“怎么了?” “没事……”林时川疼得皱眉,“都怪我,被撞见和你在一起单独吃饭,沈先生作为你的男朋友,看见了生气也情有可原……” 谢晚烟立马看向沈煜,眉宇间凝着寒霜:“沈煜,我已经解释过无数次,你非要这样?” “我没有,是他自己……” “够了!”她打断他,“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你究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说完,谢晚烟便扶着林时川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时川缓缓回头,朝着沈煜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 沈煜站在原地,颤抖着伸出被烫得通红的手。 水泡已经鼓起来了,疼得像有千万根针在扎。 可谢晚烟的眼里只有林时川那一小块微红的皮肤。 她走得那么急,那么决绝,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可分明他的谢晚烟,最是心疼他啊。 三年前他做饭烫伤时,她急得眼眶都红了,连夜跑去药店买药,回来一边给他涂药一边说:“阿煜,疼不疼?” 那时候她的眼里全是他。 可现在的谢晚烟,再也看不见他了。 第二章 沈煜是一个人回的家。 回去后,他便在客厅翻出医药箱,自己给自己消毒、上药、包扎。 伤口泛起细密的刺痛,像无数蚂蚁在啃噬。 转身上楼时,他无意瞥见客厅角落里那架三角钢琴。 那是谢晚烟恢复记忆后买的,说是要教他弹琴。 可这么久过去,琴盖上的灰尘积了厚厚一层 —— 就像他们的感情,早就蒙了尘。 他红了眼眶,开始快步进房收拾行李。 衣服、证件、银行卡……他一样样整理,动作很慢,像是在和过去的自己告别。 整理到一半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 谢晚烟站在门口。 她看到他摊开的行李箱,眉头一皱:“你在干什么?” “收拾东西。” 沈煜平静回答,动作不停地低头叠着衣服。 谢晚烟皱眉走近,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是林时川今天用的那款。 她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他疼得皱眉。 “就因为我今天和时川吃饭,你就要闹离家出走?你伤了人,时川都没跟你计较,你倒先耍起脾气了?” 沈煜抬头看她,女人眼底的烦躁清晰可见。 “我和时川家是世交,他刚回国,他父母要我多照顾他。你就不能懂事点?” 懂事? 这个词像刀子一样扎进心脏,沈煜攥紧手中的衣服,布料在他掌心皱成一团。 他都已经懂事地准备退出,还要怎么懂事? “说话!” 谢晚烟突然拔高音量。 沈煜沉默地转身,继续收拾行李。 他的沉默彻底激怒了谢晚烟。 “行,看你能闹多久。” 说完,她摔门而去,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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