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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章 纨绔世子为我挣到诰命后,他那跟我斗了十年的小妾气不过,上了吊。 她死后,世子疯了。 他拿我泄愤,害我入狱,并亲自送我上路。 重生一世,我幡然醒悟。 决定去选择对我爱而不得的新科状元郎——未来权倾朝野的首辅大人。 但,我却偏偏重生到,拒绝他的那一天。 …… “姜娘子,既然你选择了谢世子,瑾宴便彻底死心,祝你和谢世子举案齐眉,百年偕老。” 听到熟悉的声音,姜晚意的心像被大手猛抓了把,酸涩不已。 她眨了眨眼,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 海棠树下。 顾瑾宴一袭白袍,长冠束发,静静地站在她的面前,如同一株雪莲,清冷淡雅。 他澄清而坚定的瞳孔里,倒影着梳着少女发髻的自己。 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重生了!还重生到了拒绝顾瑾宴心意的这一天。 “姜娘子保重。” 顾瑾宴忍痛收回看她的眷恋目光,转身要走。 姜晚意猛地回神,不管不顾扑进了他的怀里。 “顾瑾宴,别走……” 顾瑾宴身形一僵,耳垂霎时红到滴血,双手却往外推开她:“姜娘子,既然选择嫁于谢讳,便该一心一意,为何又对我这样?” 听到谢讳名字,前世惨死的记忆像无形大手掐住姜晚意喉咙,痛到她想要窒息。 前世,她看中了新科寒门状元郎顾瑾宴和谢国公府的纨绔世子谢讳,两头示好,只盼其中一人能救她脱离姜家这个泥潭。 最后,她选择了家世更好的纨绔世子,谢讳。 谢讳虽花心,但在她的调教下,争气给她挣了诰命。 可受封诰命夫人那天,谢讳从外面带回来的宠妾气不过,上吊自杀。 宠妾死后,谢讳疯魔,将宠妾的死归咎于她,栽了她一个善妒的罪名,送进牢里。 死前,谢讳才告诉他,顾瑾宴竟愿以官爵之位换她自由之身。 姜晚意那时才认清顾瑾宴的真心。 上辈子,她爹娘不疼,世子拿她当垫脚石,与宠妾恶斗,她都不曾落泪自怨。 却在看到顾瑾宴那句“卿卿于吾,乃青天明月,不可摘也”泣不成声。 但谢讳怎会真的放过她呢? 最后一壶毒酒下去,她含恨而亡,死前最后的念头浮现,若有下一世,她再不要错过顾瑾宴了。 思绪戛然,姜晚意垂下黯淡的眼快声道:“不,之前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我不选他了,我选你,顾瑾宴。” 顾瑾宴眼眸一黯,用不容置疑地力道推开了她。 “姜娘子,请不要再戏弄顾某了。” 姜晚意心慌如麻,正想要解释,一道由远及近的呵斥声打断了她。 “姜晚意,你和顾瑾宴在干什么?” 姜晚意猛地转头,就见一俊美男子身骑黑马行至跟前,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他们。 是谢讳。 是她前世为之殚精竭虑的纨绔世子,给她挣了诰命又逼死她的夫君。 谢讳翻身下马,一通指责劈头盖脸砸下。 “姜晚意,你昨日还说非我不嫁,今日便同这小白脸拉拉扯扯,这世上怎会有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 姜晚意面目表情注视着谢讳,上前,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谢讳大怒:“姜晚意,你想死吗?居然敢打我?” 若是以前他发怒,她必定伏低做小,但眼前的姜晚意却注视着掌心,忽而笑了。 掌心的痛让她更确定了,她真的重生没错了。 姜晚意没有理会怒气勃发的谢讳,转头看向顾瑾宴,问他:“你可愿娶我?若你愿意,明日便来提亲。” 顾瑾宴怔忪住了,半晌后,才回答:“我当然愿意……” 他话没说完,谢讳讥笑出声:“本世子与姜晚意早已春风一度,不过一个在我身下承欢过的女人,状元郎难道要娶一个二手货?” ♂♂“你的omega真香,能不能把他让给我?”当高冷Alpha收到挑衅短信直接疯了。 ----------------- 结婚三年,沈斯年从未标记过我。 我不想再靠抑制剂度过一个个发热期。 所以我特意买来漂亮的睡衣,在身上上制造出暧昧的痕迹。 然后拍了一张自己的睡颜照,用陌生的手机号码给沈斯年发消息。 [兄弟,你的omega很香,你能不能离婚,把他让给我?] 我以为看见照片的沈斯年会恶心,会愤怒,会一脚踹开当初死缠烂打嫁给他的我。 我以为,我终于可以顺利离婚了。 1. [温习豫根本就不爱你,你不如成全了我们。] 我想了想,又添了一句。 [哥们,我已经标记过他了。] 这条消息刚发完,隔壁属于沈斯年的房间就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摔到了地上。 很快,沈斯年来找我了。 他沉着脸,一只手紧握着手机,另一只手垂在身侧,指尖还在滴血。 “你昨天去哪里了?” 我抿唇,有些不安。 “不关你的事。” 沈斯年垂眸看着我,好一会,才淡淡道:“给我看看你的腺体。” 我当然不会给他看,我还不至于为了作戏真找人标记自己。 我捂住后颈,后退几步。 “结婚这么久你从来不碰我,现在有什么好看的?” 是的,当初我用尽手段嫁给沈斯年,却没想过他会厌恶我至此。 宁愿独自熬过一整个易感期也不碰我。 我后悔了。 我越想越委屈,眼眶渐渐变得湿润,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 沈斯年一愣,语气无意识的放轻了许多。 “你……” 他思忖再三,原本想替我擦掉眼泪,却在对上我警惕的目光时停住动作。 沈斯年最终只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脑袋,小声地说了一句。 “早点睡。” 临走前,沈斯年替我捻好被角,又细心的关了灯。 然而关灯的下一秒,我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荧荧微光中,是男人恶意满满的回复。 [畜生,我要你死。] 我的视线落在那行字上,心跳的飞快。 沈斯年明明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可他为什么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还绝口不提信息的事。 像他这样天之骄子般的alpha,怎么可能不在意自己omega的背叛。 我莫名的有些兴奋,敲敲打打,又发出一条消息。 [为什么不提离婚?沈大总裁,你就这么喜欢被戴绿帽子吗?] 沈斯年一如既往回的很快。 [手机卡是上个月托人在国外买的吧。] [你也在a市。] 看清屏幕上的字,我犹如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沈斯年是谁。 沈氏集团的掌权人,沈家最年轻的家主。 最擅长的就是伪装,然后笑眯眯的至人于死地。 他要查到那个号码的来历,不过是时间问题。 沈斯年最讨厌欺骗,如果知道是我自导自演欺骗了他,他会和我离婚吗?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关掉手机不去想那些。 总有机会的,沈斯年不会这么能忍。 2, 但我却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快。 我请来的私家侦探拍到沈斯年和一个漂亮的小o进了酒店。 我带着早就打印好的离婚协议跟着去了。 抓奸在床的话,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提出离婚,反正双方都在外面有人。 撕破脸也好,被沈斯年报复也好。 总比我守一辈子活寡强。 然而等我气势汹汹的推开门,却没看到那个漂亮小o。 倒是沈斯年,把我死死的压在门板上。 后背撞的生疼,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浓郁的红酒香。 我惊呼一声。 “你做什——” 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在抬头看见沈斯年时戛然而止。 沈斯年眼尾泛红,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 他低头“宝宝,你好香。” 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迷迷糊糊的想着。 沈斯年到易感期了吗? 红酒味好好闻,好想…… 沈斯年打断了我的想象。 他突然松开我,嗓音沙哑的不像话。 “你出去。” 腺体还在隐隐作痛,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因为沈斯年外放的信息素,我也被诱导着提前进入发热期。 可现在沈斯年叫我出去。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是不愿意碰我? 我气笑了,也不管我和他是个什么状态了。 我从包里掏出离婚协议,重重的甩在他脸上。 “既然嫌弃我,那就离婚!” “反正你应该也知道我出轨的事,我要跟你离婚!” 我反复强调离婚这两个字。 沈斯年的目光闪了闪,他接住那张纸,看都没看。 “你要和我离婚?”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但我仍然倔强道:“对!我就是要离婚,你连碰我一下都不肯,你根本就不爱我!” “不爱你?” 沈斯年的瞳孔深到发沉。 我本能的感到害怕。 反正离婚协议已经给出去了…… 我转身拉开门想要走,身后却伸出一只手。 沈斯年一手抵住门,一手掐住我的脸逼我回头。 我只呜呜地挣扎了两下,很快就溺死在这醉人的红酒香中。 沈斯年按住我的后脑勺,不让我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缓缓摩挲着我的腺体,一字一句咬牙道。 “温习豫,你好样的。” “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是你那位藏在暗地里的小情郎爱你,还是我更爱你。” 已解锁本文 3. 简直要命! 沈斯年显然生气了,不光连名带姓的喊我,那些原本温顺的信息素也变得富有攻击力起来。 它们一寸一寸地侵蚀我的脑神经。 以至于我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想被标记,想要很多很多的红酒味信息素。 尽管害怕的瑟瑟发抖,尽管身子使不上劲。 我还是勾着沈斯年,撒娇似的的蹭了蹭。 我本能的想靠近他。 沈斯年当然不会拒绝。 他摸了摸我的腺体,低笑了一声。 “原来没被标记。” 是了,如果我被标记了,就算是临时标记,我也只会对着标记我的人有反应。 神智短暂地回笼了一瞬间,但很快又变得支离破碎起来。 沈斯年叼着我的腺体,恶劣的问:“他也会这么对你吗?” 我张了张嘴刚要说不是,沈斯年的犬牙就毫不留情的穿透了我的腺体。 独属于沈斯年的信息素入侵了我。 和他本人一样,疯狂,强势,不容置疑。 我痛呼出声,又开始掉眼泪。 沈斯年耐心地一一擦去,然后报复性的攻城掠地。 就连瑟瑟发抖的甜橙味信息素也被那些红酒味的信息素层层裹挟,一丝缝隙都没留。 好在沈斯年还算是有点道德。 知道霸王强上弓不是什么很好的行为,没有把我终身标记。 呃,虽然也许还有我边哭边求饶的因素在里面。 总之,等我从家里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4. 我躺在床上,犹如一具死尸,一点都不想动。 嗓子叫的疼,后颈酸胀不已,脑子也痛。 我昨天可是去抓奸加离婚的,怎么就跟沈斯年睡了一觉? 再说了,我之前百般勾引,也用信息素诱惑过他,难道这些加起来还没有离婚两个字好用? 沈斯年突然就想开了? 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还是像网上说的,得不到的才更加爱? 那不是纯有病吗! 我越想越离谱,甚至有一瞬间觉得沈斯年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兄弟,昨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是他那个兄弟。 不然怎么解释一个男人从无动于衷的冰块变成追着我咬的疯狗。 想不通,我索性暂时不管这些。 我从包里找到手机,换上那张电话卡。 沈斯年果然给我发了消息。 而且是很简短的一条。 [他是我的,也只会是我的。] 我想起狗男人欺负我的那股疯劲,怒从心起,不怕死的挑衅他。 [那么凶做什么,你老婆都吓哭了,还要我哄。] [其实你也不怎么样啊,还不如出去点模子哥呢。] [沈大总裁,要不你大人有大量把婚离了吧,反正标记可以洗,一样不影响我们两个在一起。] 我的手打的飞快,洋洋洒洒一大堆欠打的话,终了,沈斯年只回了四个字。 [他还在哭?] 下一秒,卧室门被敲响。 叩叩叩的三下,不紧不慢。 沈斯年低沉的声音响起:“醒了吗?” 我当下脑子一抽,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把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塞,开始装睡。 沈斯年又敲了一遍,见还是没动静才开了门。 脚步声由远及近,身侧的床垫陷进去一块。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被标记的缘故。 往日里,我最多只能从沈斯年身上闻到尼古龙香水的味道,今天却闻到了熟悉的红酒味。 我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 嗯……好像比香水好闻。 胡思乱想了片刻,额头覆上一只大掌。 大掌先是感受了一下温柔,然后缓缓下移,极轻的摸了摸我的腺体。 我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不过沈斯年没有发现,他自顾自的捏着我的脸。 我当然不惯着他,我假装梦见了什么好吃的,嘴里咕哝着“大猪蹄!”,一口咬在他作乱的食指上。 沈斯年僵硬了一瞬,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轻拍我的背。 “乖,这个不能吃,想吃猪蹄,老公去给你买。” 什么鬼自称? 我整个人一雷,紧咬的牙关都松了。 沈斯年趁机夺回自己的手指。 随即是一个带着凉意的吻,落在我的腺体上。 沈斯年几近哀求地对我说。 “温习豫,不要离婚好不好?” 沈斯年对外一向是游刃有余的,我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么卑微的样子。 好像我才是那个负心汉一样。 我怔了怔,纤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马上就要装不下去。 “我爱你。” 沈斯年说完最后一句话,转身离开。 我悄悄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沈斯年好像真的很爱我。 5. 即使再忙,也不会落下每一个节日,总是卡着点祝福我,给我送精心准备的礼物。 每到下雨天我就会头疼,沈斯年就自学了按摩,弓着背老老实实地按到我不疼了。 我身体不好,家里有吃不完的补药…… 可是爱我的话,为什么沈斯年整整三年都不愿意碰我? 我百思不得其解。 并且,让我更加百思不得其解的是。 接下来的日子几乎没什么很大的变化。 沈斯年像之前一样,什么都没说,既不问我发信息的人是谁,也不提离婚的事。 连短信都不回我了。 只默默地把办公的地方从公司搬到了家里,没事就盯着我看。 偷窥狂。 我生气的摔了筷子,迎着男人晦涩的目光瞪了回去。 “你不吃饭吗?老盯着我干嘛?” 闻言,沈斯年及极自然的挪开视线。 “吃。” 吃完饭,趁着沈斯年洗澡的功夫,我实在是在家里闷的难受。 我偷溜进地下车库,开着车子一路狂飙到酒吧。 朋友接到我,又开始感叹我命好。 “沈斯年又帅又有钱,对你也好,你怎么会想离婚?” 我没否认他的话,接过酒杯闷了一大口,不忘给沈斯年发消息。 [盯那么紧干嘛,你老婆想见我见不到,现在在我怀里哭的可惨了。] [沈大总裁,你怎么不回我了?该不会是承认自己比不过我了吧?] 还是不回。 我独自生闷气,拍了一张照片发过去。 照片中我目光迷离,嘴唇红润泛着水光,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 这次沈斯年几乎是秒回。 [别让他喝酒。]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我发了那么多挑战男人尊严的话,沈斯年这厮都当作没看见?! 我就要喝! 叛逆劲上来了,我又猛灌一口酒。 视线逐渐模糊,朋友过来扶我。 “你怎么了习豫?我扶你去休息。” 空气中隐约能闻到甜橙的香味。 我瞬间清醒。 我的特殊期提前了!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我不是前段时间才…… 我赶忙压低声音对朋友说:“我特殊期提前了了,快送我回去!” 朋友却像没听到似的,死死抓着我往包厢走。 我瞪大眼睛,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给我的酒有问题,想反抗却浑身无力。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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