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气的少年进到浴室。 片刻,将暖融融的少年塞回被窝。 再片刻,他自己又进了浴室,再出来带着一身凉气。 睡前还不悦的在少年唇瓣上咬个牙印。 少年被弄的痒,无意识嘬了一口,舔巴舔巴男生唇瓣。 晏辞:“……” ……靠。 晏辞又去了浴室。 . 第二天周末,夏稚年睡得神清气爽,睁开眼,晏辞倒像没睡好似的,抱着他还在睡。 夏稚年有些惊讶,他很少看见晏辞醒的比他晚,偶尔有,也是他一醒,晏辞也就跟着醒了。 这会儿瞧着睡得还挺熟。 全然忘了,自己呼呼大睡徒留晏辞一身炙热的事情。 夏稚年在他怀里窝了一会儿,小幅度把手机摸过来玩手机,看见江鸢消息。 :年年,周末回来吃饭呀,家里准备了好吃的,小辞想来就带着他一起。 夏稚年笑一下,打字回了个好。 他打字要两只手打,动作幅度稍微大了点,箍着他的男生若有所觉,手臂收紧。 “唔……” 夏稚年被扣着腰,整个没进晏辞怀里,鼻息间尽是熟悉的沐浴露香气。 他和晏辞用的一瓶,味道都是一样的,这会儿充斥鼻尖,暖融融的,有种毫无间隙的亲密感。 晏辞睁眼,双眼皮褶很深,有丝细微的懒散缱绻,模样出奇的温柔,摸摸少年头发,声音微哑,“睡的很好?” 夏稚年点点头,“好啊,你没睡好?” 晏辞对上少年圆不溜秋的杏眼,唇角扯了一下,弯出个笑,意味不明。 “我的酒,没喝到。” 夏稚年:“……” 哈,果然黑芝麻汤圆的温柔都是表皮上的,纯靠这么一张无害的脸啊。 夏稚年顺着他话语,想起昨晚的酒,又想 到昨晚脸红心跳的气氛,杏眼圆溜溜的,翻脸不认人,目光乱飘,佯装不知。 “什么酒呀?你想喝酒?” 晏辞:“……” 晏辞盯住少年,慢吞吞的笑一下,“忘记了?” 他指尖顺着少年耳廓,从耳朵尖滑倒耳垂,声音还是懒散的哑着,笑笑。 “没关系,那我告诉你,乖崽昨晚答应我,要喂我喝酒,还要一天内亲我一百次,说做不到的话就翻倍继续。” 夏稚年:“??!!” 哈? 我信你个鬼?! 少年杏眼睁圆,眼底带着控诉,扁扁嘴,“我是断片了,不是降智了。” 晏辞轻笑出声,和悦道:“喝醉和降智区别不大,乖崽再仔细想想,说不定就想起来了呢。” 晏辞温润的笑着,唇角弯起一点弧度,目光落到少年身上。 瞧着醒了有一会儿,但哪也没去,窝在他怀里玩手机,浑身温热,杏眼圆不溜秋的,琥珀色眸子漾着光。 夏稚年:“……” 呸,黑芝麻汤圆黑心肝! 晏辞这是看出他装傻了,夏稚年咂咂嘴,耳垂被捏着,有点痒,他撑着手臂坐起身,支支吾吾打马虎眼。 “晚上再说吧,我妈妈让回去吃饭,说有好吃的,你去吗?” “那就晚上继续,喝酒,和一百个亲亲。”晏辞不让年糕团子装傻,毫不客气接着道,“我跟你一起去。” 夏稚年:“……” 什么时候有一百个亲亲?! ……一天一百个亲亲,这得亲破皮吧。 呸呸呸,别想,没有那么多亲亲,黑芝麻汤圆想得美! 夏稚年红着耳朵爬起来去洗漱。 他俩昨晚就在地下室床上睡的,晏辞跟着少年起身,离开前,看见桌上摊开的相册,伸手再往后翻了几页。 上面是几张报纸裁剪,还有网上打印下来的照片。 照片正中间是一滩腥红的血迹,淌了一地。 年纪幼小的小孩儿低着头,抱着女人上半身,看不清神色,只是伸手捂住母亲脖颈处的伤口。 浑身沾了血,手更是被血染的鲜红。 晏辞对着照片看了一会儿,合上相册,关灯离开。 晏辞别墅在郊区,路上远,他俩吃了点早饭才过去,没叫秦绪,晏辞自己开的车。 十二月多,昨天白天下的雪没化,晚上又接着下雪,地上有些压实的雪还没清理掉。 晏辞开的不快,夏稚年瞧着窗外银白一片,眸子微亮,突然看到什么,扭头回去。 “晏辞晏辞,停一下,我想吃烤肠。” 下雪天吃烤肠,nice! 他指指路边一家小超市,以前来这里吃过,烤肠味道不错。 “我找个地方停车。”晏辞道。 但这会儿这是在马路上,不让停也不让掉头,想停车得绕一圈重新回到路口,有点麻烦。 夏稚年摆摆手,“这地方偏,没人没车的,我过个马路,两分钟就回来了,你在车上等我,我动作很快。” 晏辞看眼周围,还在城郊范围,路上没什么车辆,抿唇,“路上滑,你慢点。” “好滴!” 夏稚年解开安全带下去。 晏辞按下车窗,不错眼的望着,时而看看周围有没有车。 少年裹着浅蓝色羽绒服,像个雪地里的小精灵,小步子快频率的过了马路,不超过二十秒就从超市出来,举着两根烤肠。 隔着马路看见开着车窗的晏辞,朝他笑一下,晃晃手里烤肠。 “看路,地上滑。” 夏稚年连连点头,快速过 马路。 “轰隆隆隆隆!” 沉闷剧烈的发动机不知从哪传来,加速开到最大,借着地上积雪,飞快而至,转眼到了跟前。 夏稚年感觉时间像被慢放了似的,扭头,看见一辆来势汹汹的大货车,喷着漆黑尾烟,蛮横的直冲过来。 他脑袋里格外清晰,想跑,但身体像是没跟上脑袋的极致反应速度,僵了两秒,而后飞快迈出步子,朝路边猛冲。 眼看已经脱离货车的直行范围,但那车不知怎么,突然也跟着掉了方向,尾随其后,直奔他而来。 夏稚年脚下没停,心脏咚的一声闷响。 腰侧被一把扣住,可怖力道传来,带着他生生往前扑了一截,摔进两排道边树中间。 晏辞垫在他下面,咬紧牙,指尖几乎有些颤栗,力道却大,死死的勒着他,眼底泛着凶光。 “夏稚年。” 烤肠掉到地上,沾上泥土。 夏稚年脑袋嗡了一下,没回神,下意识先抱住晏辞,“我没事,我没事,晏辞你别急,你有没有事?!” 晏辞坐起身,没说话,手臂力道像是要将他勒进自己身体里去。 夏稚年察觉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指尖泛白,眼底却黑沉的可怕,净是凶戾。 货车司机见两个人进了绿化带,停下车,佝偻着腰身过来,瘦的不正常的身体“扑通”一下,跪在夏稚年跟前,言辞慌乱又恳切。 “夏少爷,夏少爷,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要病死了,我得给我家里人留笔钱。” 他瑟缩着哀求,“是少爷您自己说的,您死了之后,剩下那一半尾款就会打进我账户。” “我帮您拆了那辆车的安全气囊,换下防爆玻璃,做好了一切准备,您不能说反悔就反悔啊,上次意外来了辆车碍事,我们、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 夏稚年脑袋轰的一声,心脏剧烈跳起来,耳边有些鸣音响起,指尖发白,本能去看晏辞反应。 腰上手臂箍的他几乎喘不上气,涩涩的疼,晏辞死死盯着他,盯着那个司机,浑身戾气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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