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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做不出这样轻松的表情。 棠璃略微有点心疼,早知如此,就不把婚礼仪式那么重的应酬任务交给他了。 “我好像从来没有看你笑过。”她轻道。 “我白天的时候才笑过。”秦攸认真跟她数。 白天婚礼仪式,他接受了所有人的八方道贺。 即便他有倒台的嫌疑,但那些人遇见他的时候还是一样的奉承,祝他和棠璃百年好合、永生恩爱。 云云之类。 多假的客套话啊。 可是,他还是淡淡地笑了,回应了所有人的祝福。 因为祝福的是她,他就可以把所有的客套话当成真的。 “新婚之夜,我们之后补。”他忍不住搂紧怀里的小美人,亲吻落在她鸦青色的发旋处。 她出门前刚洗过澡,整个人香得要命,酥软地让他感到满足慰藉。 可转念一想,他的小美人已经洗过澡了,露着白乎乎的大奶子,张着粉嫩嫩的小肉穴,乖乖躺在床上等他圆房,共度一春缠绵厮磨,他却被别的事情打搅…… 秦攸烦躁地吐了一口浊气。 该死的事情,最好能速战速决。 越野车从黑暗深夜驶往黎明破晓,蒙蒙亮时,他们已经离海洋很近了。 沿海地区的水汽扑面凝结在车窗上,似霜似雨。 破晓之前的天际鱼肚白,就这么一路持续到终点。 其实,是海雾弥漫。 最后一遍整理的思路,何尝不模糊。 棠璃也在想。 南鲨的事,她听说了太多次。 可他这么突然的动身究竟是为什么? 他。 针锋相对的今天,行动代号完全没了必要。 “他是裴枢。” 秦攸侧首看向窗外的无垠海域,缓缓道。 “马来西亚十七行商会的主席。” “南洋最臭名昭著的军火商。” 海域无边,雾气无际。 一片莫兰迪灰沉的模糊颜色里,越野车直接开到了海滨某城的港岸边。 鸟兽尽散。 海上的可见范围外,有一座岛屿。 礁石嶙峋,灯塔引路。 莹莹一点幽绿光,仿佛是毛骨悚然的前兆。 “……会有人死吗?”棠璃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秋秋,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规矩秩序。” 秦攸锁上车门开始换防弹服,但是语气依旧平缓。 “我杀不了裴枢,因为他是他那个世界的规矩。” 封建糟粕尚未落幕之际,裴家就是南洋的传说。 裴家家主想要的,阎罗也带不去,天使也救不走。 “同理,他也杀不了你。” 棠璃轻轻道,小脑袋枕着秦攸的胸膛。 “因为,你是我们这个世界的秩序。” 我们这个世界。 小小的车厢。 秦攸和棠璃的世界。 雾气重重里,唯一的炙热,是鲜活跃动的心跳。 * 晨昏破晓之时,大海也有了自己的心跳。 浪打礁石,风浪巨涌。 一艘军用船只从陆上离港出发,向岛屿驶去。 反方向,半浮的精尖潜艇是鲨鳍游近。 棠璃和其他人一起站在岸上,通过远程摄影盯着岛屿。 谈判当然有谈判的样子,双方约定不能携带武器。 但是即将露面的那个男人,比所有武器都要危险。 大家的想法都和秦攸一样。 要看看那个敢于挑战国家底线的南洋传说,究竟是何模样。 阴天渐晴,幽绿莹光仿佛汇敛了一切锋芒。 光影游在礁石上,像是遁匿鲛鲨现身时留下的粼纹。 裴枢从斯文雾气沼泽里走来,英气逼人的皮相并无甚表情。 风尘仆仆的警戒阵仗再大,都不敌他西服散扣的绅士优雅。 和想象中军火商凶神恶煞的形象不同,众人几乎是大跌眼镜。 他看着来非常的有礼貌。 且,像个好人。 唯独秦攸深谙他的面目。 “裴枢,你已非法进入他国国境。” 一针见血。 被警告的男人状态却很松弛,像是出游会友,甚至行了握手礼。 “久仰大名,秦军座。” 手套,一边是军用色的黑金,一边是绅士的骨白。 沉默贲张的较劲爆发,藏在十指看不见的力量里。 “裴大少在南洋横行惯了,怕是不懂他国的规矩。” 黑金色的警告,威仪震压,难容挑衅。 “我再重复一遍,这座岛屿是国家领土。” “谢谢秦军座的提醒,我知道。” 骨白的阴森,是独一份的绅士儒雅。 “刚才来的路上,我把这座岛买下了。” —— 裴枢终于出场!! 千呼万唤使出来 超有礼貌的裴大少:我去的岛,都是我买的 鸿门宴 一阵巨浪拍岸,栖鸥纷飞。 棠璃看着转摄屏幕上的画面,呼吸急促,根本不敢眨一下眼。 她无条件地相信秦攸,相信他身上那种不怒自威的霸气。 但剑拔弩张的另一端,不止是鲨式的阴森儒雅。 裴枢的挑衅,太绅士,太轻狂。 军火商这个身份做到食物链顶端,全世界所有东西在他眼里,就是钞票多少的问题。 什么道德,国籍,是非,对错…… 统统化作一纸云烟,绞进弱肉强食的熔炉里头,长出一片深不见底的赏金沼泽。 稍有不慎,沼泽里的森白鲨齿就会要人性命。 而棠璃能做的,就是站在远处静静看着,祈祷秦攸不会陷进沼泽里。 海岸边的人越围越多,几乎都是军区机关的亲信,以及一两个还来不及撤走的家属。 葫芦辫的小孩被嬢嬢抱着走,好奇地指着岛屿的方向,问嬢嬢那个人是谁。 他,秦攸啊。 棠璃淡笑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无名指, 他基本等同于当局政府。 风浪中心,岛屿上。 男人之间的对峙往往无声无息,握手,松手,彼此就已熟悉照面。 裴枢的势力肯定已经渗透到内陆,否则,岛屿买卖这种事情,岂能如此顺利地被他分一杯羹。 况且,渗透的范围怕也不止沿海。 方向一反,秦攸又何尝不是在南洋安插了人手。 同样的经纬刻度线以内,至少有几十座岛屿。 精准到具体岛屿和分钟时间的拦截,漂亮得像一场围猎。 握手礼松开以后,裴枢的态度更加让人难捉摸。 “这么久了,我一直和贵国政府提议,换个有资格的人来跟我谈。” 他掸了掸骨白手套上莫须有的灰,动作散漫。 “既然秦军座您来,我也跟您交个底。” “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的事。” “秦军座,我就是想给你送钱而已。” “您也不要耽误我赶路。”嗖抠抠号:28~04~07~65~59 “毕竟,一寸光阴一寸金。” 南洋男人的国语说得极好,但终究带着一点生疏温善的意味在。 若非了解他的真面目,普通市民怕是真会相信裴大少是嫌钱没地方花,这才在过去一年里,忙着造船买港新开航线,给市民谋福利来了。 大马十七行商会和内陆的贸易,新开了几百条航线通道。 “我看看你不止送钱,还送命。” 秦攸冷笑一声,语气威凛。 “我又不是什么不入流的恐怖分子。” 裴枢耸肩,将就着贫瘠岛屿欣赏海景。 “我到哪个国家都是宴上宾,除了你这,秦军座。” “知道我平时管你叫什么吗?” “冰山大人。” 轻挑,玩衅。 跟冰山一样,不近人情的秦军座。 远处陆上,棠里心虚地刮了下鼻尖,也听见旁边有人叹气。 这事情确实很难办。 除了偶尔那一两件见不得人的秘闻以外,裴枢在内陆的形象,比秦攸平易近人太多。 做贸易的人,谁会不喜欢一位绅士优雅还天天撒钱的海外富商呢。 这样一位好脾气的阔绰富商,想要入境内陆来散散心,签证就屡次被拒。 秦军座未免也太冷酷了些。 “你想当宴上宾,我可以给你办宴,”秦攸毫不理会他的烟雾弹,冷道,“鸿门宴怎么样。” 裴枢似乎挺感兴趣的。 “今天这不就是鸿门宴,有鱼吗。” 礁石底下的海域里,到处都游着活蹦乱跳的鱼。 没被砍尾巴流血,才能游得自在,一路顺着三角洲口,畅通无阻地游进省市江河。 “鱼没有,人有。” 秦攸盯了他一会,继续道。 “为什么要杀杨部长?” 面对极端罪名指正,裴枢优雅地摇了摇手指。 “秦军座,杀人可不对。” “也不能叫杀鱼,用我们大马的话讲,叫鱼撞刀。” 优雅逐渐蜕成伪善阴森。 “是他自己撞上来的,总不能怪我的武器太锋利,您说呢。” 说个屁。 秦攸在心里想。 他是人,当然有人的情绪,只不过在有情绪的时候,思维判断也在飞快运作。 当面一聊,裴枢做事的底线也被他摸透了。 见神杀神,见佛杀佛。 俗称,没有底线。 他连夜动身入境,却没有像之前一样阴森利落地动刀流血。 那就说明,他在内陆渗透的势力只能给他一个模糊的信号。 他需要亲自来一趟才能确定。 模糊如斯,却足矣驱使鲨鱼连夜穿越马六甲海峡的信号。 这样的信号,太少了。 “我是不是也撞到了你?” 秦攸看着裴枢,目色凛然。 “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 哦~ 私人恩怨小场面~ 暴雨·大战·落定 日出都没有照全的黎明时分,两人的身上一个染着景璋台的沉木香,一个还染着大马槟城的淡海香。 “秦军座大婚,我还来不及道贺,”裴枢似乎是致歉的态度,“我猜军座夫人应当也在场,恭喜。” 致歉还挺真诚的,只不过后半句话是冲着转摄镜头说的。 棠璃的尾椎骨忽然有点凉。 裴枢居然知道她也在。 她下意识地要回应,思维却很生疏。 她第一次被称为“军座夫人”,居然是一个军火商跟她打招呼。 她的人生经历,似乎也蛮独特的。 还没想好怎么回应,耳麦里先传来秦攸的声音。 她又笑不出来了,才意识到他们在海上很远的地方。 心忽然揪了一下。 “裴枢,你最好小心一点。” 秦攸的警告真的很严肃。 “哪有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道理。” 裴枢拧了拧手腕,像是在发出逼他通融的信号。 “冰山大人,我也真的很赶时间。” “你赶时间?”秦攸讽道,“你这一百九十七天的,弄出的动静可不少。” 从情报处观察到可疑动向开始计起,一共一百九十七天。 因为这点动静,秦攸的心情非常不好。 “你有什么可赶时间的?赶时间结婚吗?” 男人之间,冷呛对方的戳痛点也是非常奇妙的。 棠璃愧疚地有点想笑,但是刚刚牵起唇角,又发现这并不是个笑话。 他们的每一句话,都是话里有话。 什么叫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放火是什么火? 点灯又是什么灯? 轰隆—— 天气忽然变得糟糕,乌云压轴,噼里啪啦的暴雨倾盆砸下。 海浪咆哮,直接把转摄镜头颠了个三百六十度! 刺耳的杂音,黑屏。 “秦攸?秦攸!” 她焦急地扯掉耳麦看向海面,可雨幕太浓什么也看不清。 只剩灯塔的光亮明灭。 倾盆大雨,瞬间把礁石岛屿围起一座孤城。 秦攸只带了三四个人上岛,裴枢那边也是一样的情况。 “军座,快撤退吧!不然太危险了!” “家主!你的身体不能淋雨啊!姜医生都说……” 国语,马来语,交织急切一片混乱,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动手,拳拳到肉—— 部队训练出来的精英,南洋道上混黑的杀手,扭打撕搏在一起,礁石都碎了几个角。 暴雨拳打,嘈嘈切切。 秦攸和裴枢彼此的站位,也越靠越近。 监听设备,耳麦联络,全部都因为暴雨切断了。 回头是岸,没有岸。 “要撤吗?下次再议?” 秦攸歪头,学着他的语气,挑衅凶意。 裴枢脱下浸水碍事的西装外套扔到一旁,舒展了下鲨鱼般的腰线。 “暴雨好啊。” 邪气,优雅。 “你,我,做个了断吧。” 冰雹大的雨点,一直在落下。 灯塔灭了。 * 海上的天气一向叵测,何况是洋流对冲的季节。 两日之后,天色才彻底放晴。 沿海军区内。 “总之,情况基本就是这样。” 秦攸坐在客房的沙发上喝茶,一旁的记事员奋笔疾书。 电讯信号的另一端,更不知有多少军政要员听着。 汇报会议已经开了很久,最后一项流程,是把南鲨计划的档案封存。 末页,已经有人写好了结局。 “秦军座,南鲨真的死了吗?” 递来档案的军区负责人半信半疑问。 秦攸一抬头,认出这位就是此前弹劾他的众人之一。 “我就在场,还会有假?” 秦攸蔑然发话,在封页上签下自己的姓名。 钢笔落下的最后一捺,笔尖滑破纸页。 多少带着点权势显赫的嚣张。 只准臣服,别无二选。 对方只得讷讷退下。 闲杂人等,自然一并被赶出去。 等到客房终于清净,秦攸回首看向屏风后面。 “秋秋,偷听够了?” 这一次的语气,低哑磁性。 棠璃别扭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我听听怎么了。” 她冷怨嗔他。 “我去在岛上看到你的时候都快吓死,这是你欠我的。” 几天的大风大浪把她练得淡定,她再也不会因为被他发现偷听而一惊一乍地慌张,像个幼稚鬼。 男人舔牙冲她笑了笑,大步跨过来一把抱起她转圈。 肆无忌惮地要命。 现在的他洗清一切倒台嫌疑,完成了元首立的军令状,也应验了许给她的求婚血状。 没死。 不仅没死,还活得好好的。 重新强权在握,压倒性的滔天权势,再无人敢议。 他仿佛注定要做在这样的位置上,天生王者,霸气威仪。 权力在手,美人在怀。 可惜,新娶的小美人又不肯好好跟他说话。 “冰山大人,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面对他的强抱,棠璃默默呛了一句,脸侧向别的位置。 她不是普度众生的菩萨,但在听完裴枢的结局之后,心里多少有点五味杂陈。 暴雨之中落崖,尸骨无存。 赫赫有名的南洋军火商落得如此下场,她是仰慕秦攸的手段过人,可同时也觉得他做得有点太冰冷决绝。 起码给裴枢留个全尸吧。 至少,也是祝福过他们新婚的人。 “别乱想,裴枢没死。” 正在这时,秦攸忽然咬住她的耳垂,飞快低语一句。 “啊……?” 棠璃吃惊地张嘴,但也马上被男人填满堵住。 “不仅没死,我还决定放他入境。” “他赶紧收拾东西的话,下周就能进城了。” “我们刚结婚,死人不吉利,算是我赦他的。” 男人得意洋洋地跟她炫耀,不过又很快不满她的僵硬反应。 “动动,舌头伸出来,吻我。” 听到这么震惊的消息,棠璃的舌头都捋不直。 被他堵着亲,亲得大脑缺氧,娇喘吁吁,下一口气就要顺不上来了,她才终于重获新鲜氧气。 “你……??” 她抓着他的短发,十指纠结收紧。 她都怀疑现在是不是有一种灵魂填充技术,上岛前的秦攸和现在的秦攸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忐忑地试探。 “……这样瞒天过海的事,你都做得出来?” “还是说,其实是你不行,打不过裴枢,让他得逞了?” 她幽幽戳穿秦攸极度膨胀的雄性自尊。 秦攸的眼神瞬间危险起来。 “你觉得,我不行?” 下面某处,非常凶狠地顶了她一下。 棠璃的腿心被烫得哆嗦。 看来,试探的结果很保真。 能这么无耻禽兽的,绝对是秦攸本尊无疑。 “哦,你就是不行,”她怨兑地在他耳边呵气,“除非你告诉我岛上发生了什么。” 他的粗喘又重几分。 然后,一言不发什么都没说,把她扛起来扔到床上。 柔软的陷落声。 皮带解开的冷酷金属声。 旖旎酝酿,欲色无边。 “先圆房再说。” 他粗暴压上来,重得吓人。 —— 怕卡在中间大家心梗,和加更字数合一起变成完整一章在此! 这感觉,对不对味 圆房·情趣衣play 棠璃陷在床褥里,脑袋眩晕还未回过神,就被男人拖进他胯下的阴影里。 喘息声是带着愉悦的粗暴,她能嗅到他身上的雄性荷尔蒙。 气息很浓,很浓…… 愉悦,放肆。 棠璃颤抖了一下,手指揪着喜红色的床单抓挠。 以男人的显赫身份,即便在军区临时落塌两夜,客房也是最顶级的待遇。 为了讨好新婚的军座大人,客房床品也都布置成红色。嗖抠抠号:28~04~07~65~59 料子当然比不得景璋台讲究,甚至过分喜庆了些,被单上还绣着土土的纹案样式。 不过,越鲜艳的红,越土的纹案,倒是越发衬得小美人肌肤细嫩,欺霜赛雪。 像是被掳到这偏远沿海城市的仙女。 跌落凡尘,惹人凌虐。 “能不能等回去在弄……我不喜欢这里的床……” 她还娇娇地和他求饶。 秦攸摩挲着她的瓷白踝骨,居高临下骑在她身上。 “没门。” 他毫不客气地回绝。 接着,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伴随着湿吻潺潺,是裙子撕裂的窸窣声。 不一会儿的功夫,小美人就被剥得精光,赤裸白嫩的身子像只羊羔,半挣扎半顺从地在他身下婉转呻吟。 她扭来扭去的,不小心让他瞥见身下压着的东西。 “宝贝,这是什么?”秦攸勾起一片少得可怜的布料,坏声问道。 棠璃朦胧地瞥了眼,耳垂羞得润红。 “肚……肚兜……”她羞耻地颤着答,可怜解释,“结婚的时候…阿姨给我的……” 叶莲替她置办的嫁妆,说按照习俗需要这么件贴身衣料压箱底,结果景璋台的人昨天就送过来了。 看着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暗,她知道他想歪了,连忙去夺。 “这个不是穿的…这个就是寓意……寓意……” 小美人急得染上哭腔,眼眶微红,梨花带雨。 她这么娇骚地一哭一闹,男人肯还给她才怪。 “换上,”秦攸扣着她的下巴,喑哑道,“穿给老子看看。” 被他威逼利诱着,棠璃哭哭啼啼地换上,不情不愿的模样可人,看起来好欺负极了。 像是被他掳来暖床的通房丫鬟。 除了一片式的刺绣红肚兜,还有一条开裆小丁字裤。 绣着蕾丝,镶着盘扣。 古典又风情。 “我不要……这是小孩子才穿的……” 她偏不要,无力地娇哼反抗。 结果,就是被男人扇着屁股套上小内裤。 “爸爸的骚宝贝,也是小孩子。” 他意味不明地冲她笑。 红艳艳的喜床上,她被摆弄着给他欣赏。 雪肤穿红极是好看,像雪天里的红梅,风情娇艳。 男人的目光沉沉,几乎能把她这支娇蕊折断。 娇娇弱弱的美人,却有一对丰满挺翘的大奶,把幼小的肚兜撑得好高,圆滚滚的两团,丝带勉强才能在背后系上。 开档内裤更是羞答答地拢着她的腿心秘地,一片朦胧鸳红,欲遮换休。 她曲着身子躺在喜床上,像一条羞涩的美女蛇,分明是来蛊惑他的。 小蛇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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