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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骋的胯下神经,让他忍不住粗吼出声。 吴所畏也是激动得不能自抑,竖起的那根几乎每隔一会儿就会喷出一股,疲软过后很快又再次竖起,腰肢激动得扭摆颤抖着,承受着狂烈的欢愉。 “我要操你……我要操你……” 吴所畏还在情难自禁地要求着,池骋给他的“爱”让他在身体上可以满足,心理上却迟迟不能满足。 池骋耐心安抚着,“你现在受不了那么强的刺激。” “受得了……受得了……”吴所畏急不可耐。 “受得了也不成。”池骋佯怒着说,“你现在稀里糊涂的,就算真干了,以后说起来也没有底气。” 吴所畏立马不糊涂了,“你的意思是以后可以干?” 池骋没说话,把吴所畏翻一个身继续干。 浴缸里的水从热到凉,吴所畏的身体也降了几个度,但燥热还未完全除去,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难受地挣扎扭动,屁股高高翘起,等着池骋的再一次抚慰。 池骋得需要多强大的耐力才能抗拒吴所畏这一明目张胆的诱惑? 胯下胀得发疼,但还是暂时打住了,这么玩下去,吴所畏的身体肯定吃不消。 一想到吴所畏其后几天在床上哎呦妈呦地苦叫,池骋果断去了旁边的屋子,拿出一些“祛火”的药混进糖水里,骗吴所畏喝下了。 过了好一会儿,吴所畏才渐渐平静下来,沉沉地入睡。 池骋却毫无困意,他给李旺打了电话,问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不出他所料,吴所畏从郊区回来就直奔郭城宇的家,不久之后郭城宇就从房间出来了。 期间发生了什么,池骋无从得知。 但他保持基本的理性,吴所畏肯定不会和郭城宇怎么样,毕竟师徒关系在那摆着,吴所畏再冲动也不会拿姜小帅的那口子来发泄。 但生气是一定的,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气。 别说吴所畏真的和郭城宇发生什么,就是吴所畏受打击后不问清楚情况,直接就跑到别人床上这一行为,就让池极难消受。 现在他对吴所畏的占有欲已经到了锱铢必较的份上,稍微再严重一点儿,就朝着病态化的趋势发展了。 第二天早上,吴所畏才醒过来。 正如池骋所想,吴所畏对于昨天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前天晚上。他只记得自个儿去了郭城宇宙那,其后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他以为只过去了一宿,现在还是第二天的早上。 池骋就坐在旁边,因为今天市里有重要的会议,他一身正装,更给这威武的身形平添了几分严肃感。 吴所畏只瞟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已经掌握了自个儿夜闯郭城宇私宅的所有证据,不开口解释一句,一副任君宰割的无所谓模样。 “你到底看到什么了?”池骋问。 吴所畏自然明白,池骋问的是他在池塘偷窥的成果。 但还是很冷淡的语气说,“我不知道你问的是什么。” 池骋已经给了吴所畏一个台阶下,哪怕他责问和任性都可以,只要把事说开了。可吴所畏根本不买账,连他池骋的账都敢不买! 池骋的脾气瞬间敛不住了,黑着脸就是一句,“你他妈找揍!” 说完,大手将吴所畏翻过身,一巴掌楔在吴所畏的屁股上。 至于这巴掌打得有多重,看池骋其后的脸色就知道了。 他有生之年不知道打过多少人,沾过的血灌进盆里都能把人淹死,可就这么七成力的一巴掌,竟然把他打怂了。他收手之后,看都不敢再看吴所畏一眼,不是心虚,是突然不忍知道自己打得有多重。 吴所畏不哭不闹不吱声,就那么静静地趴着,等着疼劲儿慢慢过去。 池骋径直地走了过去。 刚子就在门口等着他,池骋走了几步,突然定住了。 “你进去帮我把皮夹子拿出来。”池老爷吩咐。 其实他是故意把皮夹子放在吴所畏枕边的。 刚子进去把池骋的皮夹拿了出来,还和吴所畏打了声招呼,吴所畏朝他笑了笑。 上车之后,一直沉默的池骋突然开口。 “你进屋的时候他什么表情?” 刚子被问得一愣,“表情?没什么表情啊?” 池骋仿佛极难开口,“哭没哭?” “哭?”刚子顿了一下,“没哭啊!他还和我笑了呢。” 池骋没再说什么。 相比之下,吴所畏可想得开多了。 池骋走后没一会儿,他就穿衣服回了公司,虽然身体有点儿虚,但什么也消磨不掉他挣钱的热情。自打前天晚上在池塘边撞到那一幕之后,他就更坚定了这个想法,什么都不如钱可靠。钱这个东西是卖一分力气有一分收获,别的东西就不一定了。 “吴总,有个客户想要见您。”前台服务打过 吴所畏漫不经心地问,“谁啊?” “汪硕先生。” 吴所畏神色一滞,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把他请到我的办公室来。” 汪硕步调轻松地走了进来。 吴所畏给他泡了一杯茶,进屋就是客气的一声招呼。 “请坐。” 汪硕一点儿都不见外,半躺半坐地斜在了沙发上,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就跟软骨病似的。 “你脑袋怎么样了?”吴所畏问。 汪硕笑着说,“已经没什么事了。” 吴所畏点点头,“那你来找我……” “给你捧捧场啊!”汪硕说,“我病的时候你来看过我,现在我好了,也应该来照顾照顾你的生意。” 吴所畏倒是很大方,“不用和我客气,这的东西你看上哪个就直接拿走。我们新产品刚研发没多久,还没有太多拿得出手的东西。” “这么谦虚?”汪硕勾了勾嘴唇,“我刚才在下面看了很多样品,有几个产品的设计我很喜欢,比如那个。” 说着指了指展示柜顶层的一个小壁灯,那是上个月出的新产品。 吴所畏扭头一瞧,那也正好是池骋最喜欢的一个。 “这个是我设计的。”吴所畏颇为自豪,“这款壁灯散发出来的灯光是渐变有梯度的,从远处看就像个桃子,适合放在老人房间,寓意长寿。”很朴实的一种设计理念。 汪硕笑了,“我怎么看像你的屁股啊?” 吴所畏眸色渐深,要不要这么有默契?当初池骋也是这么说的。 “我一共选了二十几样产品,个数在上面都有标记,你看一下。”汪硕把单子递给吴所畏,“没错的话我就付款了。” 吴所畏愣了一下,“你真要啊?” “我像闹着玩的么?” “你买这么多干什么?”吴所畏纳闷。 汪硕说,“我哥在这接了个任务,可能要住上一段时间。我打算把之前那套房子重新装修一下,所以来你这看看灯。” 吴所畏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大方的笑容。 “甭给钱了,就算我送你的了。” “那多不好意思。”汪硕笑。 吴所畏也笑,“跟我还客气什么?小林。”朝外喊了一声。 林彦睿走了进来。 “把这批货直接给汪先生送过去。” 林彦睿点头,转身刚要走,吴所畏又把他叫住了。 “别忘了带上两个安装人员,务必在下班之前搞定。” ☆、165 硝烟滚滚 林彦睿走了之后没多久,吴所畏就接到一个电话,挂断后朝汪硕说:“我这有点儿事要忙,不能陪你聊了。” “没事,你去忙你的吧。”汪硕说,“我把这杯茶喝完了就走。” 吴所畏没再说什么,径直地走出办公室。 结果,在外面忙活了两个多钟头,等回来的时候,发现汪硕竟然还没走。不仅没走,还歪在他的沙发上睡着了。 吴所畏心里直骂:你丫真不把自个儿当外人! 不过,想是这么想,吴所畏还是很有善心的,怕汪硕着凉,找了件衣服给他盖上。然后自个儿坐到办公桌旁继续忙乎,好多文件要处理,也就没工夫搭理他了。 结果,吴所畏又忙了一个多钟头,汪硕依旧没醒。 吴所畏斜了他一眼,发现这厮不是为了气人故意装睡,而是真的睡得很香。刚才吴所畏挪烟灰缸,晃悠桌子,他连动都没动一下。 吴所畏腹诽,我就够没心没肺的了,您那心缝儿都能把你哥装进去了! 转身走过去,想把汪硕叫醒,手扬起来,突然在半空中顿住了。别看长得不怎么样,睡觉的小样儿还挺招人稀罕的,睫毛就像两扇小门帘似的,又黑又密地搭在眼睑上。 算了,让你丫自然醒吧。 吴所畏站起身刚要走,手突然被汪硕拽住了。 扭过头,汪硕醒了,懒洋洋的一个笑容。 就算之前看到他和池骋在池塘边幽会,吴所畏现在也对他讨厌不起来。他很自然地把错误转嫁到了池骋身上,给了情敌足够的尊重和包容。 汪硕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拿起来看了看,问:“你的衣服?” 吴所畏点点头。 汪硕不痛不痒地说:“一看就是池骋买的,他的品味这么多年一直没变,以前就喜欢这种暗纹儿,几乎每件衣服都有。” “哪有暗纹儿?”吴所畏问。 汪硕给吴所畏指了指。 “这么明显你都没发现?” 再明显对于吴所畏而言也等同于无,因为暗纹儿下面的底色是绿的,而暗纹儿是黄色,吴所畏压根区分不开这两种颜色。 不想被人知道是色盲,吴所畏转移了话题。 “你不是说喝完茶就走么?” 汪硕说,“是啊,我还没喝完呢。” 吴所畏扭头一瞧,果然还剩了一个杯底儿,见过死皮赖脸的,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怪不得一坛子老醋酿了七年才往外倒。 嘿嘿一笑,“你可真幽默。” 汪硕也笑,“你可真纯。” “没你纯。”吴所畏摸了摸汪硕的头,“你刚才睡觉的小样儿都让我自惭形秽。” “不跟你酸了。”汪硕道出实情,“郭子这两天老追着我跑,我实在受不了他的骚扰,就跑到你这避避难。” 一提起郭城宇,吴所畏的脸色倒慎重起来了,因为郭城宇和姜小帅挂钩,他不为自个儿着想,也得时时刻刻惦记着他那不省心的师父啊! “他为什么追着你跑?”吴所畏问。 汪硕说,“为了当年那点儿破事呗。” 尽管心里叫着劲,吴所畏说话的语气就像八卦似的。 “你到底喜欢郭城宇不?” 汪硕沉默了半晌,反问:“你说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吴所畏摇头,“没你那么高的造诣,总结不出来。” 汪硕修炼了七年,倒真的总结出一句。 “喜欢就是把没道理想成有道理,爱就是把有道理想成没道理。” “太高深了。”吴所畏点了一颗烟,“你给我解释解释。” 汪硕说,“这很好理解,喜欢就是无限制的包容忍让,你的任何缺陷在他眼里都是优点,你做任何荒唐事他都觉得是有道理的。爱正好相反,它是无道理的斤斤计较,你很平常的一个举动都会掀起腥风血雨。简而言之,喜欢,就是一个人愿意为了你淡定;爱,就是一个人愿意为了你不淡定。” 吴所畏听明白了,这厮是含沙射影地暗示自个儿,池骋对他的感情仅仅停留在喜欢这一层面。 但他继续装傻,继续小白,继续给汪硕拍手叫好。 “果然是情圣啊!谈感情都能一套一套的。” “没辙,被人逼得太紧,再钝的脑袋也活泛了,你得加把劲啊小可爱……”汪硕拍了拍吴所畏的脑袋,“老被惯着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可抬举我了。”吴所畏撇撇嘴,“他已经两天没搭理我了。” “就因为你在郭子那睡了一宿?”汪硕说。 吴所畏点头。 汪硕笑了,“我不指望你让他纠结七年,七天就够。” 吴所畏假装听不懂,“别介,哪能折腾那么多天?他受得了我都受不了。感情什么的先放一边,他这人打炮是真好啊!我哪能放着‘京城第一炮’不用,自个儿磨枪杆儿啊?” 汪硕哼笑一声,“这你得感谢我,要没这七年的调教,他没这JB本事!以前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干十次有九次都得流血。” 吴所畏嗤笑一声,“他也有这么笨的时候?” “呵呵……你不了解的多了。”汪硕不痛不痒的说,“你知道么?他不仅笨,还是个话痨,整天在我耳边唠叨,比我妈还烦人。而且他特别小心眼,一丁点儿小事就跟我较真,我俩三天两头地吵,吵得最凶的时候还动过刀子。” 说着一把扯开胸前的扣子,给吴所畏指了三处伤疤。 “这都是他当年造的孽,就因为我和一个男的多说了几句话。” 这些伤疤对于吴所畏的冲击力,比会所小贱男屁股上的鞭痕强烈得多。 可他的反应,却比那个时候淡定多了,全然一副同情的目光看着汪硕。 “那三年你可真不容易。” 汪硕又说,“这就是为什么我干了那事之后,二话不说就颠了的原因,搁你你敢留这么?不过现在想想,我也挺对不住后来那些替我受虐的孩子。其实以前他没那么重口,自打发生了那件事,他才迷上了SM。哦,对了,他没虐待过你吧?” “你多心了。”吴所畏说,“他对我还没那么高要求。” “那就好。”汪硕冷笑,“我以为他对你也提出过这种要求呢。” 正说着,林彦睿敲门,说下面有人找。 吴所畏出门的时候,狂吸了一口空气,心里才算好受一点儿。 结果,走到一楼,没看见人。 “你不是说有人找我么?”朝林彦睿问,“人呢?” 林彦睿纳闷,“就是迅达科技人事部的李主任,刚才还在这坐着呢。是不是出去了?我帮你出去看看。” “不用了,我自个儿去找吧。” 吴所畏正好想出去透透气,屋里太压抑了。 结果,在外面溜达了一圈,李主任没看见,倒是看见一尊熟悉的雕像倚在某辆车前,表情依旧那么冷峻。 “嘿!”吴所畏和汪朕打招呼,“偶像。” 汪朕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吴所畏走过去,突然发现汪朕的耳朵上别了一根棒棒糖,这么一个冷面杀手,耳朵上居然别了一跟棒棒糖,该不会是什么武器吧? 吴所畏很犹豫,他现在确实很想要,因为心里是苦的,需要这么一块糖滋润滋润。 直接要?怕人不给。 那怎么办?神偷手啊! 于是,汪朕转过身之后,吴所畏把手伸了过去。 问题来了,个子太高没够着。 于是,吴所畏就在汪朕身后蹿蹿蹿。 然后,汪朕一个凌厉的转身。 吴所畏此时正跳起来,吓得重心不稳,手下意识地乱抓,抓到了汪朕平伸的一条手臂…… 然后,他竟然挂在了上面,两只脚悬空。 而且汪朕的手臂在如此大的重压下,竟然没回弯。依旧平伸着。在吴所畏惊愕的目光注视下,它竟然还慢慢抬高了,将吴所畏两只脚和地面的距离进一步拉大。 我草,也太有劲力了吧! 吴所畏感觉自个儿抓着的不是胳膊,是一条单杠。 然后,他又发现,棒棒糖近在眼前,伸手就可以摸到。 等汪朕把吴所畏放下来的时候,棒棒糖已经进了吴所畏的嘴。 “谢谢。”吴所畏笑眯眯地朝汪朕说。 汪朕依旧一张面瘫脸,定定地看着吴所畏吃。 汪硕突然阴着脸走了过来,径直地上车,啪的一声关上车门。 “你弟上车了,你该走了。”吴所畏和偶像说。 汪朕终于开口,还是那句。 “你为什么叫吴所畏?” 吴所畏瞪眼,“嘿,你这人怎么回事?上次我不是和你说了么?” 汪朕没再说什么,纵身一跃,从车的这一侧“飞”到那一侧,直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这人……” 吴所畏哼了一声,把嘴里的糖嘎嘣嘎嘣嚼了。 ☆、166 变化 那一巴掌过后,池骋已经连续三天没搭理吴所畏了。 两个人的作息时间依旧和往常一样,该上班上班,该回家回家,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只是无交流不做爱。 池骋并不是想给吴所畏点儿颜色看看,让他从这件事中反省出来什么。他现在的心理斗争,和打完吴所畏不敢看他如出一辙。这块千年硬石头,连斧子劈锤子凿都安然无恙,克就是某人一个委屈的眼神,竟让它摇摇欲碎。 相对于池骋的挣扎,吴所畏倒显得轻松多了,不理就不理吧,我还乐得清静。也不知道是不是汪硕给他的心理暗示,吴所畏竟然隐隐期待着池骋晚一点儿言和,晚一点儿结束这不淡定的日子。 可惜,池骋忍不住了。 三天,手蹭到光滑紧致的皮肤不能继续摸下去,胯下抵到坚挺的臀部不能啪啪啪,不能在上班之前偷个腥,不能在下班之后来个裸光晚餐,相机搁置了好久,柜子里的开裆裤不知道给谁穿,这种日子还特么怎么过?! 最重要的一点,他今天见过吴妈了,老人家口口声声念叨自己的儿子。 于是,池骋在浴室的水管上动了手脚。 吴所畏洗澡的时候,水一会儿凉一会儿热,凉的时候跟冰镇水一样,热的时候能烫下一层皮来。平时在家有什么东西坏了都是池骋修,吴所畏一是懒得去弄,而是修不好。 但他不想主动开口和池骋说话,于是决定自个动手。 拆掉外壳,发现温度感应器貌似出了点儿问题,于是把池骋的牙刷捅进去戳戳戳,然后再给他涮涮放回去。 感觉修好了,盖上盖子继续洗。 嗯,水温貌似真的好了。 “啊啊——!!” 不到十秒钟,吴所畏就被烫得一激灵,猛地蹿到门口,心理斗争了好一会儿,把门偷偷打开一条小缝,圆溜溜的大眼珠子瞄向外面。 池骋正坐在沙发上玩电脑,斧凿刀削的透着一股狂霸之气。 吴所畏清了清嗓子,没说出话来,回头看了一眼,浴室热气腾腾,已经能蒸馒头了。于是又把头转了回去,艰涩的说:“热水器坏了。” 过了好半天,池骋才从沙发上站起身,晃着稳健的大步子走进浴室。先把阀门关上,开始修热水器,本来一分钟可以搞定,偏要叮叮当当折腾十来分钟。 吴所畏有点儿着急,走过去看了看。 池骋用余光一扫,吴所畏蹲在他身旁,下面正在遛鸟。 吴所畏不是故意勾搭池骋的,因为他身上打着泡沫,没法把衣服披上。而且他想看看池骋是怎么修的,下次水管再坏了就可以自食其力了。 正想着,水放开了,水温又恢复到了舒适的状态。 吴所畏看了池骋一眼,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池骋把他按到水下,若无其事的给他搓头发洗屁股。 吴所畏紧绷绷的肌肉突然就松弛下来,果然,汪硕还是高估他了,七天?这才第三天,池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原谅他了。 心里有种莫名的酸涩。 池骋以为吴所畏还在计较那一巴掌,于是揉了揉他的臀瓣,沉声问道:“还疼么?” 吴所畏别扭的回了句,“早就不疼了。” 池骋没再说什么。 吴所畏突然开口,“你怎么不问问我那天为什么跑到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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