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他插得更急,扇得更重,后入的凌驾姿势似乎让他格外嗜欲,“说清楚!” 棠璃被他的猛烈攻势弄得口水眼泪直流,不止下面的小穴湿水,小脸也全是水痕。 “呜呜……不要打屁股……” 就连叫床的娇音都掺着水,色情泛滥。 她的声线一娇一哭,听着就跟十几岁的清纯女学生似的。 还他妈是未成年的那种。 秦攸一下子气血上涌,对准她的小屁股就是啪啪几巴掌落下。 “你干什么不好,偏要跟那帮乳臭未干的孬种一起反抗老子?简直就是胡闹!” 胡闹。 严肃威仪的两个字,就像她的家长一样。 棠璃的身子似乎被电流穿过,抽红抽肿的臀瓣颤抖两下,穴芯失禁般的泄水。 “说话!”他对这样的凌虐上了瘾,掐着她的臀肉威喝,满手都是她的甜骚湿味。 她年纪小,被他这么审问,一下子真呜咽成了清纯的女学生。 “我…我一开始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我还要上学的……又不是全职当细作……” 她眼泪汪汪越说越委屈,特别是最后一句。 “你们怎么都不用上学的…呜…时间这么多……” 她的小嘴晕乎乎地嘀咕着,小穴咕叽咕叽地冒水。 可爱死了。 骚死了。 —— 棠璃小宝贝超软超娇的 记得评论区之前有人问,她卧底几年怎么还搞不清楚情况,震惊! 棠璃的回答就是:呜呜呜我本来就笨,兼职打工更不容易了…… 看连载请加入-资源裙:11=65=24=28=5///惩爱(高干)回忆·爆肏 回忆·爆肏 卧室内,如此场景实在淫荡。 小美人撅着屁股跪在床上,腰间,堆叠着绸白的蓬松裙摆。 两瓣肥嫩娇臀泛着红肿掌印,赤裸淫荡地暴露在空气里,腿心穴蕊更是咕叽咕叽地冒着蜜露甜汁。 从上往下一瞥,像是色情花朵被迫绽放。 早熟,淫靡。 再加上她一提起念书的时候,更是禁忌。 因为,在棠璃念书的时候,秦攸真的就是她家长。 她的中学老师古板,考试成绩都要求家长签字的。 棠勋住在疗养院里管不了她,她找叶莲,叶莲就让她去找秦攸。 跟未成年的女孩子增进感情,也就这种方式了。 可她成绩不好,又和他不熟,根本不敢找他,就跟小鸵鸟似的一天拖一天,最后该交卷子订正时,一急之下就伪造了他的签名。 这事,还是情报处先发现的。 想起当时那副场景,男人掌下的动作更是霸道。 啧,原来他的小未婚妻,早就敢忤逆他了。 如是想着,他掐住她的小屁股蓄意重揉,揉得肿痕红印蔓开,泛起一片她难以抗拒的酥疼颤抖。 她娇气,又翘又圆的小屁股被这么玩弄,惹得她雪肤更烫,像要被他弄破了似的。 真嫩。 小小年纪便是红颜祸水,容易招惹祸端。 秦攸自然听说过外人的调侃风语。 说他老牛吃嫩草,好像诱拐清纯的女学生一样,人家当时都还没成年呢,就被定下嫁给他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 位高权重,意思就是他是个老男人。 当时,他已在执政,她还在念中学,他自然比她大许多。 当时,他刚把棠园买下记入自己的私有资产,叶莲又看她做什么事都慢半拍,生怕她被学校里的坏男生骗走,就干脆把她的终身大事定下。 她也就成了他的私有资产。 呵,搞得好像他不坏一样。 秦攸舔了舔后槽牙,用手把小美人的臀瓣掰开,打算检查看看是不是真把她操坏。 几年的时间,她长大了,小屁股又嫩又肥的,遮掩着腿心秘地,需两腿分开才能看清。 看清了,就是一片淫景。 他的半根肉棒杵在穴内,把肉嘟嘟的花唇都撑薄了,近乎透明地裹着柱身。 她的淫水淌得厉害,整片阴户都是湿的,泛着淡淡的羞粉。 交媾处的春色看得秦攸喉间发痒。 他恶劣,此时此刻,倒是感谢起叶莲当初坚持包办婚姻的架势来。 当初,她的身子瘦瘦薄薄的,穿着校服校裙的模样只有清纯; 如今,她这副妩媚初养成的骚样,怕是校裙都遮不住她的小屁股,奶子都能把校服撑破。 他的欲望,也快要把她撑坏了。 棠璃的脑袋一直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要翘起屁股给男人玩,他又是打又是掐的,呼吸粗重得很。 某一瞬,他似乎玩够了,忽然掐着她的脚踝把她翻了过来。 肉棒依旧埋在穴内没有退出去,剧烈的摩擦刺激得她泪花直冒,她一裹紧,他就开始抽插,用力惩罚她的胡闹不听话。 粗硕赤紫的肉棒堵在穴缝里驰骋进出,渐渐地,整根都裹上蜜水的晶莹,水亮,骇人; 红肿娇嫩的穴缝旁侧,拧成股的蕾丝小内裤早就湿透了,湿答答地贴着腿心。 肉棒凿捣蹭过布料,也不知引起的颤栗属于谁,快感又属于谁。 他偏不给她脱下,就这样勾着内裤的薄边使劲往她身子里顶,扯断了的时候更色情,雪白最是脆弱,仿佛下一个被操断的就是她。 “啊……啊!太快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几百下后,棠璃真被他颠得腰肢尽折,断断续续呻吟求饶。 “放松!”秦攸被她吸得也不好受,粗喘威胁,“宝贝,想想你那两个同伙的性命……” 威胁么,床下说是一回事,床上提起,又是另一回事了。 “还要吗?”他忍着精关不射,覆在她身上,执意挑逗她。 “要……”她委屈死了,娇声娇气地喘,不得不臣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要大鸡巴操死你,是不是?”他荤坏地继续问。 她不及他体力好,快被他顶得断了气,根本答不上来。 那他就默认当作是了。 床笫间,操弄的幅度逐渐剧烈,男女肉躯紧贴在一起,他嘶吼撞着,她呜咽受着,交媾处啪啪作响,水声泛滥; 她完全被他的性器所支配,他凶猛地顶入撤出,他操得她下身起起落落,圆嫩的小屁股一下接一下砸在床褥间,床架都被摇得吱呀响…… 看连载请加入-资源裙:11=65=24=28=5///惩爱(高干)被操得尿不出来(加更) 被操得尿不出来(加更) 这一晚,直到最后,棠璃都没有被秦攸放过。 穴芯不知多少次被灌满浓精,她被刺激得雪颈绷直,美眸泛白,一下子不省人事地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恍惚睁眼,好像她从未离开过这里一样,从未在废屋子里躲他半月,从未……背叛他。 浑身的骨头都泛着酸疼,棠璃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扶着墙走几步。 玉腿纤细,颤巍巍的,路也走不稳。 小穴被他操狠了,比前几次都严重,许是红肿得厉害,她不敢看…… 好不容易扶着墙走到洗手间,她想开门,却发现根本打不开。 秦攸,你变态。 嗓子前夜叫哑了,喊不出声来,棠璃只能在心里委屈地念一遍这句话。 呜呜……她想上厕所…… 被男人暗暗逼诱着,她只能主动走出卧室去找他。 楼内依旧是熟悉的置景,装饰陈年,古典静谧。 奇怪的是,楼内人烟不似往常那般多,甚至几乎没有人来往走动。 棠璃也不知道陈倩去哪里了。 往常,她被他操晕过去后,醒来都会看到陈倩的。 内心忐忑,棠璃终于忍不住打扰了正在巡逻的特卫队。 “军座在书房等您。” 男人布置下的天罗地网百密无一疏,甚至都不用她开口,特护队就行礼告知她了。 棠璃很不好意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连忙拢紧身上新换的衣裙。 衣服也是他换的。 昨晚那样激烈的动静,特护队在走廊上会不会也听到…… 她羞赧地想。 走去书房,又是一段路。 一段她许久都没有走过的路。 到了地方以后,她刚打算敲门,他倒像故意狩着她似的,一下子把门打开。 “找我?” 棠璃就是那只他要狩猎的小兔子,懵懵懂懂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幸好没有旁人在。 旁人来书房见军座,得一句冷淡的“进来”已经算优待了,若是看见军座亲自来开门,怕是惊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 “进来吧。”他侧身亲迎。 书房里的光线偏暗,像是在豢养着某个生人勿近的秘密。 棠璃咽了下口水,小步走进去。 “别提杜家那两个孬种的事,”他关上门,自然揽过她的腰,霸道警示她,“否则,我会不高兴。” 棠璃舌尖一颤。 她刚想开口的。 他不允许,她才想起到自己是为什么来找他的。 “我……”她哑兮兮地开口,“我想尿尿……” 再羞耻的话,被他调教多了,她也忍着脸皮薄说出来了。 “嗯。”他揉了揉她的腰,语含赞赏。 他养的小女囚真乖,像只矜贵的小犬,知道尿尿就要来找主人。 书房里提前置了猫砂盆,她听话地就要过去用,可是实在腿软地不听使唤。 见她这副挨操完的娇软模样,男人一把抱起她,把她的双腿分开拢在臂弯,摆弄成给婴孩把尿的姿势。 “不要嘛……我自己能弄的……”她有气无力地挣扎。 “就这样。”他不容她抗拒。 湿软的小美人,就这样被男人抱着溺尿,腿儿分得极开,屁股下面就是泛着奶香味的猫砂。 她羞耻又紧张,肚子胀胀的,却迟迟泄不出来。 “昨晚不是还喷了很多水,嗯?”他故意要她害羞,“来,我看看。” 这样,给她检查就顺理成章。 小美人的腿心果然高肿红艳,花唇充血,肥嘟嘟的都看不见缝,唇上还沾染着一层白腻腻的精液,一副被他操翻的样子,淫靡色情。 好像昨夜不曾结束一样。 她明显被操坏了,连尿尿也不会,他伸手给她揉了揉溺尿的小孔,蓄意刺激她一阵,淅淅沥沥的水流很快就泄了出来。 只是,也分不清从哪个小洞里泄出来的。 她羞得把小脸埋在他的臂弯里没脸见人,他低哑发笑,抱着她坐到桌子上,要给她擦拭抹药。 桌案上,各种各样的文件错乱高叠。 他公务多,即便在正月里,工作量也不曾消减。 棠璃已经很小心了,可还是不甚碰到一份。 气象局的报告。 “最近城里总起雾,会影响我的判断力。”他给她擦药膏,动作亲昵,言语正经。 “……是会影响侦查吗?”她弱弱地问。 他的指尖勾着她的花缝。 慢条斯理。 “影响我了解你。” —— 加更来了~ 评论区之前也有小可爱问天气总起雾是怎么回事,像伦敦也像民国 因为我想给军座大人和棠璃一个最能隐喻他们的意境啦 当然,古典迷离的氛围也是我很爱的 看连载请加入-资源裙:11=65=24=28=5///惩爱(高干)争夺·情书(加更二) 争夺·情书(加更二) 被大肉棒狠狠插过的嫩穴敏感至极,他用手一碰,撑裂充血的媚肉就酥酥麻麻地疼。 棠璃的心又何尝不是酥麻。 男人的嗓音低沉极了,还是在书房这样庄严肃穆的地方,和她谈着公私混淆。 他从来不会混淆公事私事的。 以前,她进书房的时候,一举一动都规矩得很,乖乖坐在旁边那把玫瑰椅上,尽量不去碰不去看他的公文。 偶尔要搜集证据了,她才会非常小心翼翼地偷看一眼。 现在,他直接把她抱到书桌上坐着。 凝脂般的娇躯淹没在文件堆里,给乏味书墨添上一层妩媚的美人香。 “起雾的原因,无非那些,”他随口说了几句,“空气中的水汽含量增加饱和,地面热量散失,温度冷却,辐射、平流,都是成因。” 学识渊源的人,大多喜欢炫耀。 他的语气却根本没有炫耀的意思,稀松平常。 如果他真的想炫耀,他能拿出来炫耀的,又何止学识。 人拥有的东西多了,也就不当一回事了。 反而会觊觎那些得不到的。 “你还会跟气象局学这些……?”棠璃接不上话,生涩开口。 “在部队指挥的时候,”他低头帮她擦拭私处,动作精密细致,“雾天也得打仗。” 打仗。 棠璃颤了颤睫毛。 “是…南鲨吗?” 她知道自己僭越,但还是试探着问出口。 他最近确实很忙,整个人也处于一种绷紧的状态。 肯定不是因为仁派。 以他的能力,估计都不会把这种对手放在眼里。 棠璃虽然有自己的立场,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海上起雾,确实对侦查不利,”他说着说着,语气染上几分不满与规戒,“我是在问你,不要转移话题。” “我……”棠璃底气不足地呢喃一下。 她自然不清楚他对她的了解。 甚至在被抓回来以前,她都觉得他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海棠糕这种甜点。 而昨夜,她也因为体力不支的晕迷,错过了他的一句低语。 “秋秋,什么时候,你才能像从前那几天一样喜欢我。” 她曾经短暂地喜欢过他。 非常短暂,或许也就几天,最多十几天。 甚至不能用“一段时间”代称。 秦攸抚摸着她的腿心,力道若有若无,眼神里的颜色晦暗难辨。 终于再看向她时,又恢复一贯的深沉不测。 她心虚,亦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态度看他,纤手慌乱地撑了一下桌子。 不慎间,又碰到文件—— 定睛一看,不是文件,是一小封信。 陈年泛黄的信。 信上的字,竟然也似曾相识…… “熟悉吗?你写的。”他道。 棠璃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 她刚认识他的时候,确实给他写过信。 少女懵懂的年纪,感情就像是春闱新草,泛滥又新嫩。 那时,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谁,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单听叶莲说一句“秋秋,你以后嫁给秦攸好不好”,就开心地默认了他是属于她的。 对,他是属于她的。 荒唐死了。 少女对于男欢女爱的理解刚开窍,满脑子的想法都浪漫不着边际,单纯觉得他这个叫秦攸的人新鲜得很,就立刻动笔给他写信。 写信的那几天,大概就是她喜欢他的那几天了。 尽管她根本就没有见过他。连载Q号1/876/241/683 棠璃年纪轻轻,当然记得自己都做过什么羞事,见他在看这些信,立刻慌得不行想要藏起来。 “藏什么。”他捏着信笺,格外专注地看着她。 她当然要来抢,像是一只娇娇的小动物,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终于不再是委屈的挣扎,而是带着几分羞赧情急。 “你还给我!” “不还。” 情俏,动人。 书房里,从未有过这样暧昧的气氛。 她终究是抢不过他,还被他要求着看一看自己曾经写的什么。 都不用仔细浏览,开头四字的娟秀字迹,就看得人心都化了。 他搂着她不让她逃,把信举到她面前。 接着,他像是教她识字的先生,将四字逐一念给她听。 “秦攸哥哥?” 语气坏极了,也耐心极了。 “宝贝,再叫一声听听。” —— 被翻出黑历史的棠璃小宝贝:当场敲木鱼,是以前看走眼了 军座大人:我不管,是真的 今天四更啦,求珠珠 ノ星星(*╹▽╹*)starpopo群:116524285ヽ(゚▽゚)ノ✿祝贺之吻!ε=ε=ε=(ノ*~・~)ノ 第0044章玩弄阴珠 秦攸…哥哥…… 听见这四个字,棠璃的耳朵烫得厉害。 太羞耻了。 她当初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给他这个变态写信,现在还被他念出来了…… 曾经的记忆令她羞愤欲死,棠璃一下子忘了自己该做什么、该如何反应,只会呆呆地看着他,羞得无地自容,渐渐失神。 他离她很近,几乎没有距离,精壮身躯笼罩着她,粗喘呼吸与她的交织在一起。 好近…… 可是七年,又是那么的漫长。 她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怀揣着少女的浪漫,提笔给他写信; 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满含着少女的羞涩精怪,躲在叶莲身后偷偷打量他。 后来,她从别人口中得知他的身份,一下子陷入迷茫,对他的态度再也回不到从前。 她不太敢跟他说话,他对她也很冷淡,说的话很少,眼神很凶,不准她上学迟到,不准她回家太晚,就像严厉严肃的家长一样; 再后来,她进一步意识到了他的铁血无情,他们的关系便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确认关系,订婚,戒指,婚礼…… 一点,一点,越走越近。 她的心却离他越来越远,貌合神离,彼此立场不同,最后东窗事发,酿成如今覆水难收的结果。 不同时期的回忆就这样一帧帧在她脑海里闪过,像是游乐园里的旋转木马,稍一晃神,便来不及分清上一眼看到的颜色。 最终,还是他的温度把她拉回现实。 “乖,再叫一声听听。”他摩挲着她的颈项,眼神晦暗危险。 棠璃迷乱地看着他,竟然琢磨出了一些别的意思。 不知是因为书房的光线还是他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她隐约觉得他的眼神里还有一些更深的…...病态痴迷。 他似乎很留恋她给他写信的那段日子。 可是那段日子总共才几天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棠璃愁乱地低下头,看着信笺泛黄的边角。 她不叫,他偏逼着她叫。 男人的指尖一路顺着她的雪颈游离向下,划过她的精巧纹身,丰盈乳沟,薄软小腹,最终又没入那片他爱极的秘地。 私处温软,肥嘟嘟的花户刚抹了药膏,亮晶晶的一片。 两瓣花唇可怜地红肿外翻着,他甚至都不用费什么力就摸到了她的小阴珠,轻拢慢拈一番淫压。 “嗯……啊!哈……哈不要……” 她立刻媚叫出声想要合拢双腿,奈何他就站在她面前,身躯一顶,就把她顶得再也合不拢腿,只能颤巍巍地盘在他的腰侧。 雪白纤嫩的肌肤,深色硬布的制服,,反差美得惊人。 她难耐地踢蹬着,在硬布上划出一道道皱痕,宛若随时都会飘空的轻盈仙女,被他囚住,困于他的身下、胯间。 秦攸确实想要玷污她,力道也没收着。 她的身子是他一手玩出来的,他比她自己还清楚她的敏感点。 知道她此前未经人事,刚被他破处不久,他便不常玩弄她的小阴珠。 这粒敏感俏嫩的软肉实在娇得很,含在嘴里会化,揉在手里会丢。 给她带来的刺激,自然也是最强烈的。 她羞,他就偏要这样刺激她,逼得她臣服于自己的反应,臣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她是他的小女囚,多玩玩就乖了,嘴就甜了。 更耐操。 果然如他所料,刚用手指侍弄了她一会,青涩如她哪受得了被他这样玩,哭哑的嗓子马上呜呜叫着酿出水腔,雪白娇躯更是一抖一抖的,颤在他的红木书桌上,相映色情。 “我……我叫……啊嗯!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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