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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这应该就是他在忙的大事。 她前几日还和杜准、杜净提起过,如果有余力的话,他们可以找找“南鲨”是谁。 能找到的话,或许也有帮助。 只不过单凭一个代号找人无疑是大海捞针,棠璃觉得希望不大,也就自己想想罢了。 新鲜空气拂面,她思绪飘浮,缓缓出神。 她想起刚和杜家兄妹认识的时候。 那是她和秦攸订婚的第二年,她隐约感觉到了秦攸是个坏蛋,对他的印象不像从前那么好了。 杜家兄妹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 杜准以棠勋学生的身份联系到她,说是他们正在筹备一个对付秦攸的计划。 同时,也告诉了她为什么要对付秦攸的原因。 杜家从前经营一家工厂,那个年代创办工厂不容易,通常是由政府和商人合伙,政府出税策,商人出钱。 杜家是商客,跟政府达成合作后,立刻掏钱建了工厂,业务主要给军区提供机械零部件。 所以,代表政府出面合作的是秦攸。 工厂经营地很顺利,甚至越做越大,足以和国外的军工厂媲美。 后来,不知怎的就出了事情。 根据杜准所说,是秦攸陷害了杜家,织罗罪名,指认杜家把零部件卖给了恐怖组织。 士农工商,商人再有钱也抵不过真正的权力施压。 杜家的人因此锒铛入狱,工厂股份大跌,所有权就被吞并进了秦攸手里。 听完故事以后,棠璃觉得这确实是秦攸能做出来的事。 铁血手腕,无情狠辣。 这才是真正的他。 于是,她就加入了杜准和杜净的组织。 仁派,他们是这么称呼的。 我是在做对的事情吗?棠璃这样问自己。 是的。她回答。 但是底气有些不足。 这十几天的日子里,她忍着委屈,被他强占了身子,也算拿到了他擅用私刑的证据…… 可在把录音交给他们的那天,他们似乎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握着她的手连连欢呼,没有问她一句,受刑的人是谁…… 酸疼,暴涨,羞耻,欢愉。 一想被男人压在身下承欢的感觉,棠璃就忍不住双腿发软。 算了,别想了。 “我和他立场不同……都已经好多年了…不会有结果的……” 她喃喃着,闭起眼眸。 空气里,还有一种东西,也已经很多年了。 刚要合上窗,新鲜空气里却藏进了新的味道。 烫软,脆甜,焦香是拉丝浓稠的糖馅,化开在青丝玫瑰的绵密中。 浓雾能模糊视线,但是抵挡不住香味入袭。 闻见多年不曾遇的旧城糕点,嗅觉都变得迟钝起来。 海棠糕…… 棠璃难耐地抿了抿唇。 好好吃的。 —— 也不知是谁要被嗷呜一口吃掉~ 求个收藏珠珠! 明天好戏登场 看连载请加入-资源裙:11=65=24=28=5///惩爱(高干)颈链·芯片 颈链·芯片 城里,雾散得慢,日子过得快。 年初十五,元宵晚宴。 景璋台内,亭宇楼阁的檐下缀满了素馨灯,夜幕低垂,素馨灯上的描龙画凤,宝带葳蕤,亮起一片锦绣流香。 良辰美景,灯火不灭。 却正因为不灭的灯火,这副场景才显得无聊了些。 灯,自是要隐隐绰绰的才最漂亮。 氤氲在雾气里,古色古香,月盈月缺。 像一个月前的红灯笼那样。 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景璋台用明火点灯的。 可惜,宴会厅里的一群女眷不懂这个道理。 酒过三巡,官员们聚在一起谈公事,女人堆里无聊得很,大家难免嚼舌根。 “你们发现没?那个棠璃一整天都没出现诶。” “害,她肯定是被退婚了呗,军座跟她订婚也就是逢场作戏,怎么可能真的娶她。” “比她合适的人选太多了,郑家的女儿不是刚留学回来?一个个博古通今的,哪像她呀,国庆日宴会的时候,她连对西印局势的看法都答不出来,真是木讷死了。” “还有她平时戴的丝巾,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真丑。” 说着说着,夸张又矫揉造作的笑声此起彼伏。进 群-11^65^24^28^5 三尺云楼之上,也能听个真切。 凭栏边,静身独处的男人情绪不明,冷夜侵袭,也侵不透他的军装。 水墨冷冽,勾勒出一副高处不胜寒的中国画。 他的站姿如青松挺拔,纵使军营里带出的习惯,稍加细看,举手投足间却又是松弛的。 他在想事。 心事,与他手心里的物什有关。 掌心宽阔干燥,其中,躺着一条黑色的颈链。 颈链被从中间对半撕开,内里藏着一枚监测生命体征的芯片。 薄薄的,洇了水,颜色便灰沉下去,再也不能用了。 至于残存的温度,早已融化在水雾月亏中。 漂亮纤细的颈链,就像是一条丝丝凉凉的小黑蛇,被他剥了皮,小尾巴耷拉着,在他的掌心留下抹不去的痕迹。 陈倩得命上楼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军座,您找我?” 她谨慎请示。 男人仿佛已经走出了前几日愤怒失意的情绪,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静悦。 像是折服在雾气的氤氲哀艳中。 “你说,她抵触我的原因是什么?”秦攸收起颈链,放入贴身的口袋里。 “军座您可能,对棠小姐温柔一些比较好……”陈倩委婉道。 但她其实也没抱什么希望。 军座这样一个人,何曾随便接纳过别人的建议。 “嗯,叫特卫队不用巡了,你也放假一周。” “啊?好……好……” 这道指示下得猝不及防,陈倩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按军座的气性,当真是……见鬼了。 “还有,叫下面的人都滚出去。” 又听男人接着勒令。 陈倩又松了口气。 这样的口吻,才比较像军座。 然而还是终究和以前不一样了。 亦温柔,亦冷冽。 似是寒冰上的雾气朦胧。 * 等到下一次杜净来的时候,棠绾问她外面是不是有卖海棠糕。 “是啊,你怎么知道?就在街对面,新开的。” 杜净惊讶。 “我也觉得很稀奇,城内从来没有人吃海棠糕的,怎么会有铺子卖这个。” 杜净自小在城内长大,连海棠花也没见过,更别提海棠糕了,都不是本城的东西。 猜来猜去,那应该就是棠绾以前在旧城吃过的糕点。 杜净倒能理解这种心情。 味蕾也是有记忆的,棠璃又这么小,总有些特别喜欢吃的甜点解馋…… “你想吃的话,我去买?” 她刚打算去买,却听棠璃小声婉拒。 “不用了…可能不太安全。” 小美人蜷在躺椅里,轻轻翻了个身。 像一只冬眠的小动物。 翻身时,她不再受绒毯遮挡,杜净才第一次看清她的颈项。 一道淡痕,亦是美人的残缺。 她似乎受过伤,所以很谨慎,知道躲在窝里最安全。 但也谨慎地让人心疼。 之后几次,杜净和杜准来的时候总会提一下海棠糕。 他们想帮她买,但每次都很不凑巧,不是店还没开就是卖完了,根本买不到。 棠璃每次也都很懂事地点点头。 但是,窗外的那股香味一直都在。 看连载请加入-资源裙:11=65=24=28=5///惩爱(高干)温柔圈套 温柔圈套 海棠糕,是棠璃记忆里的秘密。 只有她知道的秘密。 棠园在旧城,那一片的街坊市井俗气,时常会有小贩沿街吆喝卖糕点。 海棠糕,是她吃过最好吃的糕点。 等她稍微长大了些,叶莲恰巧以文物修复者的身份上门拜访,一来二去,就把她当成自己女儿看待,还经常接她去军区大院住。 再后来,她还会经常住到景璋台。 无论是哪里,都属于戒卫森严的地界,不会再有小贩吆喝出没。 她不忍辜负叶莲的好意,也很少提起自己喜欢吃什么,就当做是她一个人的秘密,独自留在了棠园。 可从前在棠园的日子,明明没有太多可以怀念的地方,明明她长大了,却离她想要过的生活越来越远…… 其实,那些斋院的糕点,味道也还不错…… 想着想着,棠璃就睡着了。 绒毯湿润,不知是谁,又湿了眼眶。 此后的十几日里,天气还是很糟糕。 棠璃乖乖呆在小房间里,哪里也没有去,对着窗户睡觉发呆。 直到有一天,她不小心把面包吃完了。 外面的天空下起雨,气温阴冷阴冷的,绒毯都挡不住乍暖还寒。 时钟一个小时接一个小时地过去。 她好饿…… 娇生惯养的小动物,从来不愁吃食的,就连被那个男人关起来当小女囚的时候,他也会给她喂好吃的饭菜…… 几番纠结之下,棠璃终于熬不住了。 她起身找了一件黑衣服,再戴了顶帽子,把自己扮成再普通不过的模样。 出门前,她记起杜净曾经问她的话。 棠璃,你每天都在想什么? 她在想被秦攸抓住的一千种情景。 其实不是最近开始想的,自从当年那天以后,她就一直在想。 一千种情景里……好像没有今天。 棠绾把衣服的扣子系牢,鼓起勇气,推开门走了出去。 走进那片,雾气浓浓里。 街头。 元宵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年味渐渐散了,路上行人并不多。 越野车的引擎声,也有几天没听见了。 他应该已经忘了她吧。 雾很浓,夹杂着春寒料峭的雨丝,朦朦胧胧一场剪影,她与别人擦肩而过都看不清对方的脸。 这样最好了。 棠璃舒展着蜷缩许久的身子,小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呼吸急了些,颈间的淡痕隐隐透着几分痒。 她忍不住用指甲去挠。 再把衣领拉高,确保能遮住那道精细的纹身。 幸好有一场雾。 雾里,没人认得她。 她不是完美的女孩子,身上留着痕迹标记,美得哀艳残缺,和安稳人生相去甚远。 仿佛生来便是要做小女囚的。 幸好,糕点铺子不远。 那间店铺就在不远处,没有挂招牌,但她嗅着香气就能闻到。 饿久了的小刺猬,连刺也是软的,一心想着好吃的,呆呆地站在铺子前,看着老板在橱窗里忙。 她觉得自己脏兮兮的,不太好意思开口,过了一会才怯怯道:“你好…我想要一个海棠糕。” “没问题,要什么馅的?”老板的态度很热情,“有豆沙,黄薯,桂花,白糖……” 甚至过分热情了,把每种口味都给她介绍一遍,越说越多,选择成了一个甜蜜的负担。 棠璃咽了咽口水。 这么多年过去,她也不知道海棠糕有这么多种口味了,只会呆呆地看着那些裹满焦糖拉丝的糕点,还有酥香的糖水鸡头米…… “哎呀都快卖完了,小姑娘你到底要哪个啦?”老板催她。 她太久没有吃过热乎乎的美食,反应慢半拍,像是走丢了的小动物,傻傻的。 雨幕渐浓,雾气袭人。 街道一下子安静下来。 她的身后,忽然有人替她挡住所有的寒意冷气。 “很难选吗?” 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秋秋,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豆沙馅的。” 棠璃看着橱窗。 那些暖融融的糕点,是真的; 倒影里,男人冷冽的模样,也是真的。 他没有穿军装,只一身墨色便服,气场也没有那么可怕。 他语罢,静静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他又和老板说,铺子里的东西他都要了。 熟悉的语气,重逢的陌生。 他像是偶然路过这里,为了她驻足停下脚步,再友善地喂饱她。 似乎一切都是没有攻击性的,唯独在他递钱给老板的时候。 他高她太多,一伸手,几乎把娇小的她完全罩在怀里。 棠璃看着橱窗里的颜色,淡淡地笑,无奈地低下头。 画地为牢。 他抓到了她。 偏偏是第一千零一种。 —— 想写的重逢,之前在微博提过的灵感,终于实现了。 接下去嘛,就是大家都懂的啦 看连载请加入-资源裙:11=65=24=28=5///惩爱(高干)洗干净 洗干净 从糕点铺子到景璋台,一路上,周遭的人烟渐渐稀少,建筑也逐渐古典威仪。 似曾相识的熟悉。 棠璃又回到了这里。 然而,主楼内的气氛似乎和从前不一样了,唯独留着几个能贴身照顾她的下人,其余人都不在。 她抿了抿唇,指尖揪着衣服边角。 她又被抓回来了。 不明不白的,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下人对她的态度尚好,先是把她带到浴室。 那里有一池提前准备着的香氛花瓣汤浴,她被伺候着,仔仔细细洗了身子。 热水是能让人软骨慵懒的温度,按摩是能让人放松小憩的力道。 等她足够舒服了,便又被扶着起来,换上贴身的软绸睡裙。 再与秦攸见面,棠璃便是这副模样了。 她站在他的卧室里,是唯一的温软白皙,亦是唯一的哀艳姝丽。 男人也换了身睡袍,缎料依旧是矜贵内敛的墨色。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书,气质是中式的清峻,脾气却好得很,眉宇间是淡淡的愉悦。 “海棠糕好吃吗?” 见她从浴室出来,他合上书,目光瞥来,嗓音低沉。 美人的一袭睡裙欲遮还羞,隐约可见细腻的雪肤,以及妖娆初成的挺翘曲线。 嫩乳,细腰,娇臀…… 无论视线落在何处,都能让雪肤颤巍巍地瑟缩。 凉滑,灼热。 许久不曾被他这样看过了。 棠璃怯懦一下嘴唇。 他就是用海棠糕把她抓回来的。 她最喜欢吃的东西,明明没有人知道的。 “过来。” 他冲她招手。 她犹豫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小茶几上,摆着煨热的海棠糕,香甜的桂花鸡头米。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拿起一块海棠糕,喂到她唇边。 “吃吧。” 音节是低沉的鼓点,敲在她的心里。 什么其他的都没有说。 她垂眸,看到他的手。 骨节分明的大手,手背上几道青筋,极具雄性力量的存在。 这样一双手,平时都是在国家公文上签字的。 现在,却被海棠糕酥甜的焦糖拉丝缠住了指尖。 棠璃心中忐忑,见他执意,还是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海棠糕。 酥酥的,脆脆的。 玫瑰青丝混杂着豆沙的甜,融化在口腔里。 他极致体贴,亦极致霸道。 方才,被他抓回来的路上,她已经吃了一个海棠糕。 是白糖口味的。 但不是他以为她会选的口味。 所以,他就要她再吃一个豆沙馅的。 亲手喂着,亲自看着,要她一口一口地吃掉。 这么霸道的事情,也就他干得出来。 棠璃心慌得厉害,又被他喂得仔细,一次糕点,一次糖水,送到她唇边,每每都不容她拒绝。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小口小口地下半块海棠糕以后,她轻轻说着。 “怎么,不待见我?”他替她擦去嘴边的酥渍,动作亲昵至极,“我这次抓你回来,还不够温柔么。” 男人的指尖也染着比她高的温度,勾过她的唇,惹得她颤了一下。 棠璃都分不清他是真的改了脾气,还是一贯的城府深。 这一次,他确实比上次温柔太多,那夜的铁笼简直冰冷得过分,现在的他又温柔得吓人。 而且,这一次是她自己走进他的圈套里的。 焦糖在喉腔中回甘,微微带着苦。 糕点的酥甜香气也是浓雾中的诱饵,危险得很,专门用来勾诱她的。 她真的好笨…… 她又怎么能不上钩呢…… 那是她最喜欢吃的糕点…… 棠璃恹恹低下头。 松泛的睡裙领口,因此浮起褶皱。 一道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趁虚而入,停留在白嫩嫩的奶球上,勾勒出丰满的轮廓—— 看连载请加入-资源裙:11=65=24=28=5///惩爱(高干)宝贝,是谁被玩成这副骚样? 宝贝,是谁被玩成这副骚样? 这道目光最终停留在俏丽粉红的小奶尖。 她的睡裙薄滑,小奶尖在布料上翘起朦胧的印迹,青涩的妩媚,愈发让人想要采撷。 秦攸收回手指,慢条斯理地在帕子上擦拭干净。 小美人依旧是一副懊恼不屈的模样,强装从容,可是隐隐颤抖的雪肤,已经出卖了她。 “你瘦了。”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语气慢慢荤沉。 忽然一句话,让棠璃受惊抬眸。 “他们饿着你了,待你不好,还给你吃一些难吃的东西,”只见他复又欺身而上,“我可从不会饿着你。” 都是陈述句,尽数把握的陈述句。进 群:8246-6409-6 他的一举一动,更不容她抗拒。 榻间微晃。 绸白丝凉的睡裙,一下子铺开贴在塌上。 被浓郁的墨色压住。 动作的不尽意间,他一把搂住她过分纤细的小腰。 嫩乎乎的丰满奶球,也抵在了他的手臂上。 “嗯…不要……”她下意识地嘤咛出声。 禁欲半月,酥痒重新被点燃。 他不客气地掌住她的腰,也将她的乳肉挤出更丰腻的形状。 她果然瘦了。 她的尺寸,他看一眼就知道,何况肌肤之亲。 “唔…别这样……” 她娇呼惊喘着,慢半拍的反应跟上后,弱弱的骨气又和从前一样。 “我就算饿死…也不会……也不会服从你的……” 她不屈道。 秦攸饶有趣味地盯着她。 果然,美人薄怒才动人。 她扭着娇躯在他身下寻死觅活的抗拒小模样,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他以为她是猫咪,其实她是一只小刺猬,刺软软的,尖尖的,划在他的掌心,三分疼,七分痒。 “饿死?你不还是上钩了?” 他哂笑着,任由她一次又一次划过掌心。 鲜血淋漓也无妨。 气氛开始朝着更危险的方向发展。 她没用死了,寻不出反驳他的话,可他的侵犯还在继续。 “你不是想举报我么。” 男人将小美人完全压在身下,锢她于床笫之间,随手勾起她的一缕长发。 她被苛待了吃食,如瀑青丝的光泽也暗了些,摸着不如从前滑腻。 “擅用私刑……理由不错,”他玩着她头发,咬字也意味深长,“我这里还有很多证据可以交给你,要不要一起看看?” 棠璃心慌得厉害,本来就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听他这么直接说出口,思绪更加混乱。 作恶多端的男人忽然亲自缴械,她告诉自己不要轻易相信他。 可她终究是太想要证据了。 “嗯……” 她犹豫地答应。 懵懂无知的猎物,又一次踩进了陷阱。 秦攸似乎对她很言听计从,很快打开小茶几上的录影机。 她认真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小心翼翼地看,怯怯地瞧,像是一只缩起来的小刺猬。 可惜……柔软的要害已经被他掌控。 一掌有余的薄腰,一掌不可握的嫩乳。 咫尺危险,终被打破。 小茶几上,录影机的屏幕很快开始展映。 画面的颜色,也映在了小美人漂亮的瞳眸里。 男人古铜色的精壮身躯,压在一片娇小玲珑的雪白之上…… 不,不!怎么是这样的! 棠璃完全不敢相信,惊慌失措地扭过头。 但是很快就被男人钳着下巴掰了回来。 “喏,证据。”他意味深沉地哄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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