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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路程都变得黏腻。 前五分钟宋再旖拿着杯豆浆在喝, 由着沈既欲牵她另一只手过马路,到后面还剩半杯但她喝不下了, 就转手给沈既欲,顺便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让他走她前面,沈既欲问她干嘛,她说遮阳。 简单利落的两个字, 沈既欲听笑, 接过那杯豆浆,边喝,边听宋再旖又问一遍上次没得到答案的问题:“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他懒洋洋地应:“嗯,高考体检187。” 宋再旖抬头比量着,然后自顾自点头,“行,够了,别长了。” 沈既欲因此回身看她, 没说话,但一脸怎么个事儿的表情,宋再旖说:“再高就累了。” 面对面讲话累, 接吻也累。 沈既欲听得懂, 所以看着她笑:“累不着你, 我会低头。” 这句话音落下宋再旖也笑了。 是了, 沈既欲从来都会无条件向她低头。 …… 到校门口保安还想照例让他们登记,宋再旖就把校牌递给保安, 保安见他们是刚考完的高三毕业生就直接放行了。 林荫校道走了一段,两人分别在岔路口,沈既欲没事干,就约了周时胥他们打球,他往左进篮球场。 而宋再旖朝右去了体育馆。 没有阳光直晒,体育馆里还算阴凉,三三两两的姑娘穿得更是清凉,不再被蓝白校服包裹,年轻曼妙的身体曲线尽显,足够赏心悦目。 宋再旖是被夸着漂亮长大的,可其实她见过很多比她还漂亮百倍千倍的女孩儿,比如有时路上擦肩而过穿一袭碎花长裙的,仙气儿勾得她都忍不住回头看,比如这么些年追过沈既欲的,当中不缺有颜有钱的白富美,连头发丝都是香的。 比如聂书迩。 高考完隔天她就去染了头发,很正的那种红,朋友圈发过自拍,宋再旖点了赞,但照片再美,都不及这会儿直面来得惊心动魄,她屈膝坐在看台边,挂脖吊带配微喇牛仔,几缕卷发垂落细白手臂,在阳光下更是像要发光似的,右手打着字,宋再旖的手机跟着一声响,是她发消息来问怎么还没到,宋再旖边朝她走,边回。 发出去没几秒聂书迩抬头,宋再旖也刚好站定在她面前,两人相视,然后都是一愣,不为别的,只为彼此身上不约而同贴着的创口贴,一个在锁骨,一个在颈侧,边缘都晕起遮不住的薄红。 宋再旖问她什么情况,“伤着了?” 聂书迩反问她呢,“别告诉我是沈既欲弄的,他那么宝贝你。” 宋再旖没说话,拎起聂书迩搁在身旁的冰美式,喝两口,然后才侧头给她一个“你很聪明、你答对了”的眼神。 聂书迩就秒懂了,拖腔带调地哦一声,朝宋再旖眨眼笑,“挺激烈啊。” 宋再旖捋一下头发不置可否,话题绕回聂书迩,也笑,问:“你那位打算藏着掖着到什么时候?” 要不说她们姐俩好呢,欲盖弥彰的手段都如出一辙。 聂书迩就知道蒙不过她,但也没打算刻意瞒,所以说:“没藏,也没掖,你认识的。” 这下换宋再旖愣两秒,“我认识?” 说话间开始细想聂书迩的社交圈,但不等她自己想明白,聂书迩就直说了,“是祁宴礼。” “……你小叔?” 聂书迩不以为意地耸肩,“又没血缘关系。” 宋再旖点头。 她表现出惊讶的点不在于那个人是聂书迩名义上的小叔,事实上这种伦理道德观念对她来说可有可无,人就活三万多天,抛开出生和等死的阶段,两万多天都得守着世俗那些条条框框也太操蛋了。 主要是她以为是同龄人,所以一时间压根没考虑过祁宴礼。 而一旦代入祁宴礼长久以来西装革履的冷情形象,才更觉聂书迩贴在颈侧的那张创可贴有多禁忌,覆住的大概是比她和沈既欲更激烈的印迹。 聂书迩也认。 高考就像座巨大的牢笼,一朝考完,如同锁链被解开,她的玩心关不住,但祁宴礼对她的欲望更关不住,她争不过他,所以只能被他强势地压着,从心理到生理,他推了两天的会议,就在聂家老宅,经年克制隐忍的感情尽数被他发泄。 他对着聂老爷子的遗像一遍遍忏悔,又一遍遍将她折腾得无力求饶。 …… 人差不多到齐的时候,宋再旖刚准备起身下看台,握在掌心的手机震了一记,微信收到新消息。 来自司嘉。 她们俩是之前在摄影棚加上微信的,聊的不多,朋友圈点赞倒是条条没落。 而宋再旖更是没落下陈迟颂撬墙角成功上位的那出好戏。 去年他一夜之间把头像换成司嘉照片的事儿惊了挺多人的,谁都知道陈迟颂用他家Loki当头像很多年没变过,更别说他突然换的还是个女孩儿,没有官宣胜似官宣,司嘉家里虽说也有钱,但她没在二代圈里混,和她打过交道的人少,所以给这段恋情更添神秘。 相比之下,宋再旖要知情得多,她见识过陈迟颂的势在必得,对此不算意外,只是同情梁京淮这个小可怜,不仅家被偷了,女朋友也没了,还有黎嫣,事情发生后她来找宋再旖喝过一场酒,酩酊大醉,她说老娘单恋这么多年,早就受够了,以后陈迟颂爱TMD和谁谈和谁谈,都与她无关。 可也是那个晚上,她哭湿了宋再旖一件卫衣。 宋再旖换位思考不到她的痛苦,只能给她在网上订了几个最新款的Hermes以表安慰。 但,还没等那几个包到货,就又传来司嘉和陈迟颂分手的消息,猝不及防的,他们在一起得有多轰轰烈烈,收场就有多惨淡,而这次宋再旖成了局外人,她看着陈迟颂远走美国,司嘉和他断了联系,自然也断了和她们这些陈迟颂朋友的联系。 聊天记录断档了整整半年,直到两天前才被宋再旖重启。 起因是司嘉久违地在朋友圈发了张自拍,冬天被毛衣裹严的皮肤在烈日晴空里见了光,宋再旖注意到她锁骨那儿的一串纹身,黑色的哥特字体,挺酷,很明显是陈迟颂的名字拼音,挺有意思,所以当即头脑一热地给司嘉发去消息,问她是在哪纹的。 讲实话,宋再旖一直挺想搞个纹身玩玩的,以前她想把“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纹在身上,现在,她有点想把沈既欲纹在身上,比如他的名字,他的生日,又比如他心口的那一小块胎记。 她都不敢想自己要是把这事儿付诸行动了,沈既欲是不是真要爱死她了。 结果等司嘉把纹身工作室的名片发过来,她一看,乐了。 好巧不巧,那就是裴枝的店。 北江那么大,又那么小,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 眼下,那条Savior Tattoo的定位被司嘉最新发来的消息顶上去,她问宋再旖在学校吗。 宋再旖虽然不知道她问这个干什么,但回: 几秒的原地等待,聊天框顶部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消失,司嘉先问她认不认识周时胥,宋再旖看到这名字愣了下,想不出司嘉和他怎么突然找他,但也没多想,人家的事她管不着,只打字回了句认识,然后司嘉就言简意赅地说她有个朋友之前高考和周时胥同考场,借了一支笔,现在想趁一中毕业典礼的时机过来物归原主,紧接着又问宋再旖如果在学校的话能不能出来接她们一下。 宋再旖反问她们多久到,司嘉说大概得再有个四十分钟左右,宋再旖就说行,没问题。 身旁聂书迩见宋再旖起身却长久地没动,别头问她怎么了,宋再旖扬一下手机说:“我打个电话。” “哦。”聂书迩先下?*? 去了。 与此同时宋再旖拨通沈既欲的电话,嘟声持续了小半分钟,在她以为他打得正酣没空理会的时候被接起。 那瞬间风声,蝉鸣声,球鞋摩擦地面的声音,伴着进球响起的喝倒彩通通入耳,挺吵,害得宋再旖下意识将手机挪开耳廓两秒,重新贴近时那头跟着安静不少,像是沈既欲下了场,所以她转而听见的是,瓶盖拧开的细小声响,沈既欲的喘气声和他喝水时的吞咽声。 缓慢却清晰,她仿佛都能幻视他喉结滚动的画面。 他灌了大半瓶,喝爽了才出声问她怎么了,说完他自顾自笑:“想我了?” “……”宋再旖都懒得嗤他,直接说:“我等会要彩排,你过半小时去西门帮我接个人。” 沈既欲闻言啧一声,“这就是你找人帮忙的态度?” “你帮不帮?” “要我帮忙也行,”沈既欲拖腔说着,还顿一秒,接:“晚上陪我在落地窗前再做一次。” 说完,听筒那头有短暂的沉默,紧接着就是电话啪的挂断后的忙音。 他听笑,慢悠悠将手机从耳边移开,垂眼点进微信,点进置顶,先是轻车熟路地转了一笔账过去,宋再旖很快甩过来三个字: 呦,换词儿了,终于不是混蛋了。 有进步。 阳光在头顶暴烈地晒着,他眯眼打字: 沈既欲到现在都还记着,昨天傍晚,她手撑玻璃,背对着他俯身塌陷的腰在夕阳余晖里白得晃眼,也确实被他撞得在晃。 想当初他为了让她更好地看星星,所以买的楼层很高,一窗之隔是被晚霞浸染的天空,仿佛置身云端,城市的车水马龙早已虚化成黑点,没人能窥见他们在干嘛,但这种天光下的苟合还是刺激到了宋再旖,她特别紧,出乎意料的紧,他让她别夹,她让他闭嘴,然后他们就在黄昏里接吻,空调运转的声音细小,盖不过断断续续的闷/哼低/喘,到后来她被他抵在落地窗前,一条腿被他轻轻松松地捞起来,他背上全是她抓出来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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