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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只道,“好,我这边抓紧拉拢跟秦夫人的关系。” 急匆匆赶去医院,任清歌去看了王昊天的情况。 手术还算成功,但终究是伤了筋脉和骨头,不能完全恢复正常。 事情做都做了,任清歌只能顺着这条线走,继续挑拨他跟秦忠杰的关系。 “秦忠杰肯定会因为这件事跟秦夫人吵架,这是个好机会,我争取多让她来看看你,你们培养感情。” 王昊天担忧,“瑞华会不会受欺负?” 任清歌失笑,“你要不想她受欺负,就赶紧搞定秦忠杰,没了他,你们就没有阻碍了。” “什么意思,你要我取代秦忠杰?” “王总不想报仇吗?”任清歌淡淡道,“秦忠杰私下做了不少违法犯罪的事,秦氏集团早就摇摇欲坠,他是扶不上墙了,只能大换药,将秦氏重新撑起来。” 王昊天心有疑惑,但是眼前任清歌说的条件,实在是诱人。 真代替了秦忠杰,得到的不只是靳氏集团,还有瑞华。 “我再想想。”王昊天犹豫。 任清歌给他继续洗脑,“秦忠杰一直在外乱搞,跟秦夫人早就貌合神离了,我听说她手里捏着很重要的犯罪证据,你说,她想干什么呢?” 王昊天瞳仁一缩,下定了决心。 任清歌离开医院后,转道去了秦氏总部。 办公室里,秦渊正捏着一枚扣子,眯眼打量。 这枚扣子是在王昊天受伤现场找到的,他觉得眼熟,捡起来后派人去查了。 没多久,手下就来电,告诉他扣子的主人是谁。 秦渊脸色一沉,“确定?” “确定。” 这时,任清歌推门进来,“秦总。” 秦渊把扣子捏在手心,保持着打电话的姿势,一瞬不瞬看着任清歌。 第459章 要我进去吗? 任清歌被他看得心里发怵。 警惕地看了一眼他的手机。 秦渊挂断,若无其事道,“什么事,你说。” 任清歌定了定神,“秦夫人来公司了,刚进总裁办公室。” 秦渊皱了皱眉。 宋瑞华几乎不踏足秦氏总部,今天来,估计是为了王昊天的事。 果不其然,秦忠杰的办公室里,很快就鸡飞狗跳。 秦渊最见不得秦夫人受委屈,哪怕眼前这个人是他继父,他照样打。 秦渊早就看不惯秦忠杰。 而秦忠杰被冤枉,又有绿帽子嫌疑,同样火大。 两人一动手,整个秦氏总部就跟灾难似的久久不能平息。 等到他们闹够了,任清歌就买些吃的,磨两杯新鲜咖啡,回到办公室。 秦夫人竟然也挂了彩,任清歌检查了一下,皱眉道,“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得去医院拍个片子。” 秦渊最在乎他母亲。 闻言没有意见,“你带她去。” 任清歌看了看时间,“那我早去早回。” “公司的事不用你处理,你照顾好我妈就行了。”秦渊还有别的事做,他抽完一支烟就走了。 任清歌眼里划过一丝暗芒。 机会来了。 带着秦夫人去看完伤,任清歌刻意带着她从护士站前走过,正巧王昊天的病房在叫铃,熟悉的名字,立即引起了秦夫人的注意。 她停下来,忧心忡忡望着大屏幕。 任清歌问,“夫人,怎么了?” 秦夫人目光辗转,“他也在这家医院?” “王总吗?”任清歌也看过去,“是的,夫人。” 秦夫人的心里起了涟漪。 “他伤到骨头,我上次帮忙看过,情况比较严重。”任清歌叹气,“可惜了,王总一表人才,不该吃这样的苦。” 秦夫人到底是没忍住,拜托了任清歌,“你带我去看看。” 她跟王昊天私会的时候,任清歌在门口守着。 以防眼线偷拍。 趁此机会,任清歌给姜音发消息,报告任务进度。 姜音问她:霍危最近见过你吗? 任清歌的心沉了沉:没有。 姜音:好。 任清歌心里摸不到底:怎么了吗? 姜音:也没怎么,大概是出差了,最近一直没见过他。 …… 任清歌难免受他影响,站在窗边发了会呆。 但人总会成长,等秦夫人出来的时候,任清歌又恢复如常,以任务要紧。 秦夫人自知冲动了,好声好气道,“清歌,做秘书委屈你了,你选个职位,我让秦渊给你安排。” 任清歌知道她是要用这个堵自己的嘴。 她没要,“夫人别担心,今天的事我保证守口如瓶。” 大家都是聪明人,秦夫人也就不多说。 她做得好,就得好处,要是贪,以秦家的地位,任清歌迟早玩火自焚。 任清歌笑道,“夫人,我送你回秦家吧,明天我再接你过来复查。” 秦夫人心动,明天又可以再见王昊天。 “好。” 两人上车,随后离开。 秦渊的车停在不远处,目光幽深无比。 手机还在通话,手下将最近任清歌的一切动静,一一禀告给秦渊。 秦渊含着烟,冷笑一声,“玩到我头上来了。” 手下问,“处理掉她吗?” 秦渊,“直接弄死太便宜她了。” 他烦躁地掐了烟,阴狠道,“落老子手里,别想那么好死。” …… 有任清歌的安排,秦夫人最近跟王昊天来往逐渐密切,压抑的感情也一触即发。 人经不起放纵,一放纵就上瘾,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 一切都朝着任清歌预料的进度发展。 王昊天得了秦夫人的心,下一步,就是拿到秦忠杰的罪证。 快结束了。 …… 姜音的预产期只剩下半个月,准备回北城待产。 “一起吃饭吗?”姜音在电话里问,“清歌,你很久没有跟我们见面了。” 她没有怪她,更多的是担忧。 任务要紧,但并没有那么紧迫,任清歌最近常常奔波在外省,全部心思都压在秦夫人身上。 是敬业没错。 但她其实是在躲避霍危,躲避关于他的一切。 要躲一辈子吗? 要再也不见吗? 眼前姜音都要走了,任清歌无法再躲下去,答应回去吃饭。 初秋小雨多,任清歌打的车进不了小区车库,她又没带伞,尽管是跑着进的电梯,也难免打湿衣服。 好在湿得不多,只是裙摆沾了积水,她随手拧干。 门快合上时,外面一道身影压了过来。 任清歌下意识挡住门,抬起头。 看清来人是谁,她心口顿时下陷,手里动作也跟着僵硬。 霍危站在外边,没有往里走。 半月没见,他的眼神少了以前的侵略性,声音也平稳,“要我进去吗?” 他知道她最近不露面,是刻意躲他。 于是他客客气气,像以前那样为她着想。 任清歌放下裙摆,故作镇定,“这电梯不是我一个人的,随你。” 霍危便朝里走。 他身躯高大,又在官场身居高位,摄人的气息很快就占满电梯每一寸。 任清歌站在原地不动。 两人中间仿佛隔了十万八千里。 霍危的视线下垂,看着她被打湿的裙子和鞋子,淡淡道,“裴景川带着阿音在医院做产检,要等会才回来。” 任清歌嗯了一声。 表面上镇定,但她内心已经沸腾一片。 这么说,那等会他们岂不是要独处? 任清歌不由得紧张起来。 …… 这里是霍危的房子,他知道开锁密码。 门口摆放着他们以前穿过的拖鞋,霍危先一步进去,拿出干净毛巾。 “擦擦。”他口吻似命令,却又格外自然,“脚湿了。” 任清歌垂着脑袋,没听他的,就直接赤着脚在地毯上蹭了蹭,“不用。” 霍危深深看着她。 似有千言万语,但转瞬即逝。 他无声收回毛巾,还是叮嘱,“及时把衣服换了,避免着凉。” “没关系。” 没关门,过道里的冷风一吹,带动打湿的裙摆,冷得任清歌当即啊切一声。 “……” 霍危的眸子更深邃,“之前阿音在客房备了你的衣服。” 说完,又跟哄小孩似的无奈,“我去给你拿。” 任清歌拽住他的衣袖,如果非要二选一的话,只能妥协,“我自己去就好了。” 她虚抓了一下就收回手,“你先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霍危没说什么。 任清歌随便换了一套,顺便把打湿的一身塞进洗衣机。 她设置好烘干模式,而后就蹲在那。 上次虽然不欢而散,但终究没有闹得特别僵,无非就是他不喜欢她,她也嘴硬说不再喜欢他。 可当初到底亲密接触过,在快感上头的时候,也说过一些肉麻的情话。 当初的吵闹,冷战,甜蜜,被这半个月的分别搅成一团,变成奇怪的尴尬。 任清歌打算就躲在这,直到裴景川他们回来。 大概快了吧。 洗衣机开始转,任清歌盯着盯着,就看见反光镜里,出现了霍危的影子。 她微愣,装作没看见。 霍危却步步逼近,气息落在她头顶。 “你刚才换衣服的时候,东西掉了。” 任清歌回头,见霍危伸手拿着那个东西,递到眼前。 她顿时呼吸一滞。 是一张她跟霍危的合照。 十八岁时成年礼,任清歌挨着他笑看镜头,意气风发的霍危不苟言笑,英俊惑人。 照片被撕开过一次,她又黏上,最近一直随身带着,发呆的时候就摸出来看看。 此刻被霍危捡到,亲自交给她,仿佛扒掉了她一层皮,她浑身都烧了起来。 任清歌红着脸去拿,正要收回手时,霍危的手指突然一收。 紧紧抓住了她。 第460章 十八岁就喜欢我了? 这一下不只是抓住任清歌的手,更是抓住她的心。 她慌了手脚,挣扎。 霍危非但没松手,为了避免她跑掉,将她的双臂反扣在身后,摁在落地窗前。 刚才的斯文和礼貌,在此刻荡然无存。 眼底那一片翻涌的海浪,也搅乱了任清歌的镇定。 “不解释一下吗?”霍危的唇也逼近,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想我想得需要靠照片排解,为什么又说不喜欢我。” 任清歌别开脸,解释道,“你误会了,照片是我以前随手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我今天穿的时候没注意。” 霍危哪里会信。 她躲闪,他就非要紧盯她的双眼,刁钻问她,“为什么是这张照片。” “……随手拿的。” 霍危自顾自说,“十八岁的时候就喜欢我了吗?” 任清歌仿佛被掐住喉咙,求生一般急切反驳,“没有。” 她对上他的眼。 却像是正好跳进他精心布置的陷阱。 而他还在循循诱导,“照片你撕烂过,把我们一分为二,是哪一次撕的?” 任清歌的心跳得飞快,撞得胸腔几乎发痛。 她快要溺死在这个男人的漩涡里,张嘴说不出话。 霍危的脑袋压低,呼吸靠近她,同时与她十指相扣。 “是在罗家那次吗?”他的唇擦过她的唇角,忍耐着,“我说了让你伤心的话,你一气之下撕掉我们的照片,跟小时候一样赌气,说再也不跟我好了,是吗?” 任清歌眼眶一热,熟悉的痛苦又爬上心脏。 她摇摇头。 不是那次。 “那是哪次?”霍危贴着她的唇,柔软的触感,熟悉的味道,让他的太阳穴疯狂跳动,“是上次吗?可上次耀武扬威的明明是你。” 她抵抗不了他的靠近。 牙关却咬得很紧。 霍危不着急,一遍遍的描绘她的唇形。 又突然气势汹汹,不给她防守的机会,击垮她那点不自量力的力气。 她被迫张开嘴。 霍危浑厚有力的舌头,凶残扫荡她口腔里的味道。 “清歌。”他给她喘口气的同时,低哑出声。 情绪复杂。 任清歌的心被高高扬起,又狠狠坠下。 她自嘲道,“不是玩腻我的身体了吗?你现在又在做什么,一时兴起,想尝一尝回头草的味道?” 霍危眼底微红。 “没有腻过。” 他掐住她的下巴,再次低头。 任清歌躲避。 霍危单手固定住她的脸,霸道地吻住她,一边呢喃,“怎么可能腻。” 任清歌呜咽着反抗。 可越反抗,霍危就咬得越重。 空气中唾液交换的声音就越响。 彼此过于投入,都没听到有人开锁进来。 裴景川站在玄关,声音突兀响起,“家里是没床吗?两位。” 霍危动作一顿,而后松开。 下意识将任清歌摁在怀里。 任清歌推开他,垂着脑袋跑去房间了。 霍危抿了抿发红的唇,若无其事道,“这么快回来了。” 裴景川哼笑,“要多久?不如在医院生了再回来?” 霍危岔开话题,“阿音的产检结果怎么样。” 姜音浅笑,“一切都好。” 她比较八卦,小声问,“你跟清歌和好了吗?” 霍危想到她眼里的绝望。 心里难受道,“没有,刚才我瘾犯了,强迫的她。” 姜音,“……” 任清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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