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喉咙,迅速涨红了脸,贺雪风也被吸得到了极限,一边咬牙往里顶一边松开精关,那硬物抖动着在他身体里爆发大股灼热。 “呜——!!” 他的尖叫被男人堵在唇间,只泄出了“呜”的一声,对方精液又烫又多,源源不断地射着还没被丈夫操过的娇嫩肉腔,闻玉书潮红的脸露出痛苦的神色,死死抓着他,脚趾绷紧了又蜷缩起来,最后实在受不住的咬了他一口,等他移开唇舌,才大口大口喘着气:“装……装不下了,装不下了……” “装得下,快了,马上就好了!” 射精的快感让贺雪风脊背发麻,抱着他的屁股,挺着一根坚硬持续往那紧紧收缩的肉口中射精,直到把闻玉书肚子射大,挤进去最后一滴精液。 闻玉书肚子又热又胀,呼吸急促的哭喘着,颤抖着汗津津的身体,一边平复着要命的快感,一边把系统技能的“天气预报”给关了。 大……大牲口,再不关他就要死了。 …… 倾盆大雨下了很久,下人们都打瞌睡了,才渐渐小起来,见雨势终于有了变小的趋势,下人们一个一个从石洞里走出来,怕一会儿又下大了,就让人叫大奶奶和二爷,趁着雨小赶紧回吧。 那下人站在石洞外,叫了一声,“二爷,大奶奶,咱先回吧,怕一会儿又要下大了。” “嗯,知道了。” 石洞里传出二爷懒洋洋的声音,没一会儿,这对被雨淋得湿淋淋的叔嫂就从昏暗的石洞里走了出来,二爷穿着他那身浅褐色军装,裤子被雨水淋湿的地方还没干,深一块浅一块的。 大奶奶身上披着二爷的披风,他垂着眸,脸色莫名有些红,和往日一般无二地说着。 “走吧。” 下人没察觉什么,弓着腰哎了一声,他打头儿往前走,众人一起离开了石洞前。 一阵风幽幽地吹进石洞里面,吹散了淫靡的气味,黑色不平的石壁上挂着一层正在往下淌的水,滴滴答答的,将地面洇湿。 第38章 小娘疼疼我吧/小娘跑什么(剧情) 夜晚,乌云遮月。 贺巡满身酒气地回了贺家,脱了鞋往躺椅上一倚,支棱起一条腿,揉了揉阵阵胀痛的太阳穴,眉心紧拧着,一想起来今天酒桌上其他人给他看的报纸就觉得口干舌燥,他喉结滚了滚,睁开眼,伸手拿过旁边小桌上的茶杯想要喝口水,却发现茶杯是空的,把茶杯一放,烦躁的吼道: “人呢,都死哪去了,没见着小爷回来半天了?!” 没多久一个小厮连忙端着茶杯进门,给他换了一杯茶:“小爷,茶来了。” 贺巡瞥了他一眼,端起茶喝了一口,没追究他趁自己不在偷懒,把茶杯放在桌子上,闭着眼继续揉太阳穴,不咸不淡的说: “行了,滚吧。” 小厮瞬间松了一口气,连忙“哎”了一声,见他不舒服的揉太阳穴,便犹豫了一下问。 “小爷,您这是头疼啊?” 贺巡“嗯”了一声。 贺巡在北方是出了名的混不吝,成天笑嘻嘻的,明面上和谁都能玩到一块儿,但但凡谁说点什么惹他不高兴了,那这人哪怕前一秒还在跟你调情说笑呢,下一秒就能当场翻脸,掏出枪抵着你的头,是个彻头彻尾的煞星,可即便是这样,巡小爷的人脉也广的很,不管是国人还是洋人。 富商们都戏称,遇见什么绊手的事儿了别慌,打听打听巡小爷最近喜欢什么,只要能哄得他开心了,什么都是人家一句话的事。 今天是几个官员和富商的儿子组局,约他去喝酒,他去了,这些人嘻嘻哈哈的闹了一会儿,突然有人拿出来个报纸,说他妹妹见了上面的旗袍宣传就移不开眼了,可惜还没开始售卖,听说这是贺家的铺子,问贺巡能不能发发善心,可怜可怜他成天受那丫头摧残的耳朵,给他个特权,让他提前买一件。 贺巡一看那报纸,可不就是他小娘拍的那一版么?只是没有了那件白色蕾丝的旗袍,除了穿着旗袍抱着一把琵琶的那张,还多一张修长手指夹着根细长香烟的,令人移不开眼。 他一下就回想起来了那天的场景,那天回去后,他梦里都是男小娘红着眼眶打他巴掌的模样,喉咙干渴的不行,喝了一口酒。 那边几个凑过来看的纨绔子弟夸了几句报纸上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是贺家的铺子,所以给他面子,从头夸到尾,逢场作戏,他们随口一说,贺巡也随便一听,最后不知道谁嘟囔了一句这女郎什么都好就是胸太平,他没忍住一口酒喷了出去,心道,可不是么,不止平,人家掀开旗袍还带把儿呢。 不知道闹到多晚,他一不小心喝多了,回来后可能吹了风,头就有些胀痛。 小厮从他那儿出来,觉得小爷状态不太好,想了想,还是准备跑到大爷的院子和大奶奶说一声。 主院,贺家老宅青砖绿瓦,长廊古朴,门窗都是旧式的。 闻玉书刚洗了澡,头发还有些湿,他穿着绣云纹的旧式长衫,坐在软包的印花椅子中,放下手中的书,听见小厮说的话后平静道。 “给小爷送醒酒汤了吗?” 小厮苦笑:“送了,可小爷不爱喝,又嚷着头疼,大奶奶您是知道小爷的脾气,他就这么睡了,明儿个早上起来指不定要不舒服呢。” 闻玉书有些犹豫,贺雪风那牲口弄得太狠了,他今天都不知道怎么哆嗦着两条腿回来的,腰和屁股也疼,并不是很想去逗小疯狗,万一被咬了怎么办? “可跟大爷和老太太说了?” 小厮听着有些尴尬地抬头瞅了他一眼,支支吾吾:“老太太这个点儿早睡了,大爷……,听说大爷和季小姐去歌舞厅了,那新来了个女星,歌唱的好,很新潮,现在还没回呢。” 给人渣稳稳地戴了一顶绿帽子的闻玉书不生气,他沉吟片刻,只觉得戴得还不够多,便“嗯”了一声,起身往小疯狗的屋子去。 贺巡是大房的人,他的屋子离主院不远,闻玉书进了门,便看见亮着灯的屋内,一个穿着白衬衫西服裤的男人平躺在长椅上,支棱着一条腿,他袖子挽上去露出小手臂,腕子上还戴了一枚很摩登的表,用手背遮着自己的眼睛,像是睡着了。 他走到红木镶云石长椅前面,看了一眼桌子上已经凉了的醒酒汤,那人对自己的到来没什么反应,他犹豫片刻,轻声。 “贺巡?别睡在这,起来把醒酒汤喝了,去屋子里睡。” 贺巡并没睡着,闻玉书靠近他的时候他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毕竟他这江南来的男小娘身上总是香的,他懒洋洋地开了口。 “不去,不喝。” 闻玉书并没听他的,他端着那碗凉了的汤出去,让小厮重新换了一碗热得来,知道贺巡头疼,又让他打了一盆热水。 进了屋,把汤放在贺巡旁边的桌子上,卷起袖子,拿着毛巾放进水盆里弄湿,“哗啦”一声,拧干了水,走到红木长椅旁。 “起来擦把脸,把汤喝了,不然明儿个要生病了。” 贺巡今天很不对劲,不知道想了多少次自己这男小娘,偏偏对方还一身香的过来,用吴侬软语的江南调子好声好气的让他喝什么,他有些心烦的放下了手,琥珀色眼睛盯着长椅旁边一身白色长衫遮挡住清瘦身段的男人,嗤笑: “我管你叫一声小娘,你特么就真把自己当我娘了? 操,什么狗脾气? 闻玉书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放下那热乎乎的毛巾,转身就要往回走,他身后懒洋洋支棱着腿的贺巡“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又变了一副嘴脸,可怜的呻吟了一声。 “啊……,小娘,我头好疼啊。” 闻玉书往出走的背影瞬间停顿,心里忍不住吐槽小疯狗发了疯又装乖。他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端过桌子上的醒酒汤递给他。 “喝吧,喝完了擦擦脸,睡一觉就不疼了。” 醒酒汤是蜂蜜加灵芝熬的,甜腻腻的水里有一股蘑菇的苦味,贺巡万分嫌弃都要从眼睛里冒出来了,躺回了红木长椅里面: “我不喝。” 闻玉书征了一下,对他闹小孩子脾气的反应哭笑不得,腔调绵软:“不苦的,你尝尝看?” 贺巡躺在长椅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模样俊美,放起软来也叫人招架不住:“头疼……不想动,小娘帮我擦擦脸吧,擦完脸,我就喝。” 闻玉书心里哎呀一声,他最受不了和他眨巴眼睛撒娇的犬类了,毛巾已经有些温了,他重新弄热后拿回来,坐在长椅边缘,伸着手给俊美的小疯狗擦脸。 一只细白修长的手拿着棉布毛巾,擦拭着继子的脸,他动作温柔极了,热气带着一点他身上幽幽的香熏着贺巡,若有似无的,贺巡懒散地躺在长椅中,琥珀色眼眸瞧着坐在长椅边安静垂着眸,给他擦着脸的闻玉书,从他秀气的眉眼,一寸一寸滑过鼻梁,落在他红的不太正常的唇上。 他目光太过炙热,能在人身上烫出几个洞来,闻玉书停顿,似有所感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一跳,刚准备拿开手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腕子,小疯狗装出纯良到不行的模样,好声好气的说。 “小娘……我头好疼。洋人开的医院说喝多了酒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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