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才听还没有这样。当然他不会承认:“怎么可能?我酒量长进很多。” “是吗?”陈寄不知道信没信,“你一个人?” 陈寄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切换到天气预报的界面,手心朝上搭在屏幕旁,露出掌心那一道疤痕。他觉得这段对话又陌生又奇怪,失神地看着那道疤,学习表演以来头一回完全忘词。 神不知鬼不觉地,他的手就朝着那痊愈多年的伤口覆盖了上去:“今晚陪我吧。” 良久后陈寄问他:“为什么?” 他在灯光下抬头,露出一个与他很不相符的、灿烂的微笑:“因为我想。” 他是真的有些醉了,酒精驱使着本能行事,对声音和动作都毫无意识。 但林思弦知道他遗漏了什么。 他遗漏了他计划好的台词,遗漏了两个人的心跳,遗漏了让林思弦曾无数次痛苦纠结、求根究底的事实——他到底是怎么让陈寄跟他过夜的。 林思弦想过诈骗,想过威胁,甚至想过不择手段地滥用一些非法药物,唯独没有想过这天夜里,他竟然什么都没做。 第47章 眼里 清吧旁边的民宿叫“一叶”,它的名字跟它本身的存在一样,用了一些看似文艺的象征来掩盖它原本的企图,乍看之下显得清雅诗性,实际过了十二点办理入住都可以草率。 “一叶”门口有一条一百米左右的石子路,两边是矮矮的草木,路灯将草木的影子铺洒在路上,显得通往前方的路忽明忽暗。 回忆到这条路时,三年后的林思弦很想回头看一看,身后的陈寄是怎样的表情。 但他做不到。而三年前的林思弦因为酒精而迷醉,害怕这是一场短促的梦,所以要走快一些,在醒来之前做完他要做的所有事情。 很多人都觉得林思弦轻佻而多情,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颇有天赋,做一些亲昵的动作,说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话,让别人对他脸红心跳,对他而言都不算什么难事。 但这个夜晚却背道而驰。明明已经准备过千千万万次,真到那一刻还是惴惴不安,还是害怕陈寄发现他的紧张和笨拙。 所以林思弦一进门就关了灯。剩一点月光描摹两人的轮廓,却又不把人照得清明。 陈寄问他:“为什么要关灯?” 没有光线便看不清对方神色,林思弦终于大胆了起来。他如同以往一般摸索上对方手臂,只是更为放肆与暧昧,不仅仅留恋于那些青筋,向更灼热的地方探索。 “当然是为了氛围,”林思弦的鼻尖也在陈寄锁骨处徘徊,最后停留在颈窝,“你是没情调还是没经验啊?” 开始解纽扣的时候,陈寄又问他:“你经验很丰富吗?” “别说这些废话了。”林思弦轻轻咬了一口对方下巴,一点一点汲取勇气,最后咬上了对方的下唇。他不想也不敢再让陈寄问下去。 他想他是成功了的,无论是他娴熟的表演还是劣质的勾引。不知从哪一刻开始,陈寄终于不再那么无动于衷。房间里堆放着很多能用的辅助工具,他听见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 从未经历过所以也无从比较,林思弦判断不出陈寄是不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人。他很疼,但不清楚是陈寄不得要领,还是如同网上说的那样,本就该有这么疼。有一些很矫情的说法,类似于这样的疼痛是为了让初次变得更有意义,但初次也是最后一次,林思弦不知道这一夜还能怎么更有意义。他疼得畅然,疼得圆满,疼得如愿以偿。 只是他不敢出声,害怕暴露他的稚拙,也不想惊扰这一切。还好房间没有灯,可以藏住他竭力忍耐的神情。陈寄的动作并不轻柔,他只能靠自己去争取一些虚无的怜惜,他抚上对方脊背,又辗转到下颌、鼻尖与眉毛,什么都看不见,但他知道它们是什么样子,他在黑暗里勾勒他再熟悉不过的画面。 他努力维持清醒,但生理上的疼痛还是让他意识愈发混沌,他觉得自己骨骼已经融化了,化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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