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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来对待辛安,只听谢常佑道:“唐二弟有交代,我们自是要将伯母和弟妹亲自送回府上。” 严世茂说他来送三位妹妹回府,另外两人送辛夫人和辛安,辛安不再推辞,上了车辛夫人又将唐陌夸赞了一番,说她放心了之类的话,辛安出来转了一日心情本就不错,见爹娘弟弟被礼遇更是比自己受到了敬重更高兴,“的确是有些意外,不过娘可别一直夸他了,没看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以前唐荣对她的家人一直都淡淡的,只是面上敬重,私下里请吃饭陪喝酒是没有过的,那个时候也没觉得有何不妥,如今又有了不同的体验,不管唐陌是真心还是为了别的,她都承他这份情。 先将辛夫人送回去后谢常佑和魏业便主动和辛安说起了话,言语间都在试探辛安对唐陌的态度。 对女子而言,原定的丈夫忽然换了人势必是需要时间去慢慢接受的,表示她也需要一些时间。 谢常佑忍不住开口相劝,“弟妹,外头那些不好的传言你别信,这其中有隐情,其实唐二弟挺不错的。” 魏业也在一旁附和,“唐二哥生的仪表堂堂,处事周全细致,为人仗义,虽然偶尔和我们一起出门玩乐但一直都洁身自好,去过花楼但没抱过姑娘,去过赌坊却从不下场,为人正派,那些不好的传言都是卑劣之人引导所致,你莫要当真。” 辛安来了兴致,“他这么好?” “那是。” 两人很是严肃的点头,“你相处久了就知道了,没骗你。” 辛安笑了,点头说会认真考虑,“他有你们几个兄弟真不错。” “哈哈哈,我们可是多年的交情。” 两个人还得意上了,仿佛能和唐陌相交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 回府后的辛安到王氏跟前去报个到,到了才得知王氏不在,问了守门的丫头才知道王氏去了春华院。 “一个时辰之前春华院出了事,世子又不在府中,夫人就过去了,还没回。” “可知什么事?” 丫头四下看了看这才压低了声音,“听闻是世子院里的雪玉有了身孕,大少夫人容不下那孩子。” 说完就缩了回去,都不用辛安示意春阳就赏了小丫头银子,小丫头受宠若惊连连道谢,辛安说了句让她好好当差后就着急赶了回去,回来晚了看乐子都没赶上趟。 刚进院门王姑姑就迎了出来,看得出来心情不错,等辛安进了屋子才说了隔壁的事,“一个通房丫头抢在妾室前面有了孕这事虽不好听但也不稀奇,可府中刚发生了换亲一事,外头这两日传的沸沸扬扬,要再加上此事,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 “陶家登门问罪还是小事,就怕有心人拿了此事针对侯府,我猜就是因为这样隔壁才压着这个消息,谁知道雪玉那丫头没耐心,也可能是担心孩子留不住,今儿午睡醒来就闹着要吃酸杏,被蔡姑姑骂了后就跑到夫人跟前将这事说了,哭的梨花带雨,说大少夫人容不下她,要害了她的孩子。” “半个时辰前又闹着肚子疼,喊了好一会儿,夫人让人去请了大夫,现在还没走。” 辛安看向了春华院的方向,此事她已经和她婆母说了,两人的意思都是装作不知,如王姑姑说的那般,侯府这两日在风口浪尖上,再来这么一个消息无疑是雪上加霜,唐纲在朝堂上被参两本是跑不掉的。 唐纲虽然有缺点,但他是侯府真正的顶梁柱,他要是倒了谁也落不到好处,她们婆媳不喜唐荣和唐纲却也没想将侯府搞垮,此事最好的法子就是压住消息,等陶怡有孕后此事也就能淡然处置。 “让咱们院子里的人嘴巴都闭紧一些,莫要对外多说一个字。” “王姑姑,你去找吴大管事,让他勒令府中下人不许议论此事,更不许走漏风声。” 她则是出门去了隔壁,这回不是去看热闹的。 春荣院一片愁云惨雾,陶怡然在屋子里垂泪,单从此事来讲她的确是受了委屈,王氏满面清霜,暗恨陶怡然连个通房丫头都压不住,将此事闹的沸沸扬扬还有脸在这里哭。 见辛安来了,王氏下了阶梯走到了她跟前,“此事你觉得应如何处置?” 自家婆母跟前辛安也没藏拙,“大哥大嫂新婚燕尔浓情蜜意,这个时候通房丫头有孕,大嫂想必是受了极大的委屈,陶家少不得借题发挥,提过一些过分的要求也说不定,依儿媳拙见,此事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王氏拍了拍她的手背,“母亲没看错你。” 第28章 白闹了一场 得知辛安已经差人去找了吴管事,王氏更是觉得她识大体,压住了春华院的人后又急匆匆的去了春荣堂,老太太虽然不管事了,但关乎侯府子嗣少不得还是要惊动她。 “儿媳的意思是尽快将雪玉送到京郊的庄子去,过几个月外头关于侯府的传言也就没了,若是能得祖宗保佑老大媳妇能尽快有孕,雪玉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没那么扎眼。” “若是迟迟没有身孕也不耽误您老有曾孙。” 什么事都没有子嗣重要,老太太略微考虑就答应了,只担心陶家人会不依不饶。 这一点王氏半分不担心,“原本对此事不忿的应该是辛家。“ 新婚那夜哪怕陶怡然尖叫一声事情也不会是这样,唐陌可没有通房丫头,说到底还不是自己选的,就算不忿也只能忍着。 老太太点了头,“也是,你看着办吧。” 此时被府中下人喊回来的唐纲和唐荣父子也来了,一身酒气,得知府中发生的事唐荣眉头紧蹙,最后朝王氏拱手作揖,“辛苦母亲费心安排。” 在他跟前向来慈爱的王氏此刻有些不满,“我问了春华院的人才得知雪玉有孕一事你已提前知晓,不仅让人都瞒着甚至连我们都没说,虽说此事在此时的确不宜声张,你做的也没什么错,但你院中的人实在有些松懈,竟让雪玉嚷嚷的府中人尽皆知。” “外头本就因换亲一事沸沸扬扬,若再加此事你父亲少不得要被御史参一本,指责他持家不严。” 唐纲也想到了此事,唐荣再次百口莫辩只能认错,心里有些怨怼陶怡然,只觉得他不在陶怡然就该担起责任来,而不是让母亲抓了把柄,借题发挥。 事已至此,烂摊子又只能给王氏去处理,王氏缓了脸色趁机夸了辛安,“我原本想着她心里有气只会在一旁看笑话,未曾想她会以大局为重,先我一步找了吴管家去让府中人闭嘴,而后却又一句话都未多说,实在难得。” 老太太原本就对辛安满意,如此一来就更满意了,“是个懂事的,是二小子的福气。” “行了,你们都去歇着吧。” 几人告退,从春荣堂出来唐纲便严厉说了唐荣,若是以前他是不会在王氏跟前说半分唐荣的不是,但最近唐荣的表现实在不算好,作为父亲,他必须及时敲打。 唐荣能说什么呢? 只能深吸一口气,回了春华院先去看了雪玉,雪玉还以为他是来安慰自己的,可怜兮兮的凑上前,还没靠近就听唐荣冷冷开口,“我说过委屈只是暂时的,等时机合适便会将此事回禀母亲,你为何要闹到母亲跟前?” “就因为没吃到酸杏?” 雪玉不敢再上前,只能簌簌落泪,说怕自己会保不住孩子,言语之间意有所指。 此举更惹唐荣不喜,“你既觉得留在这里危险,明日一早就前往庄子小住,没我允许不许回来。” 说完也不多留转身就要走,雪玉喊住了他,他只略微侧首,“再管不住你的嘴也可以无需去庄子,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没必要留着了。” 庶子先出生只会是他的污点,当他会有多喜欢? 雪玉如坠冰窖,觉得此时的唐荣十分陌生又让人惧怕,不敢再说什么。 陶怡然还在垂泪,见了唐荣侧过了身,唐荣自是上前好一番安慰,陶怡然好哄但刘姑姑不是,“今日雪玉疯魔般嚷嚷着少夫人要害了她,左不过是酸杏来的晚了些,少夫人顾忌着她肚子里有世子的骨肉这才生生忍了下来,世子该多多体恤少夫人才是。” 一番话下来,原本还有些许不满的唐荣对陶怡然又多了怜惜,转头将院中人松散一事交给了蔡姑姑去负责,同时也责怪蔡姑姑当差不尽心,惹的蔡姑姑面上认错心里却大为不满。 唐陌又是半夜才回来的,辛安发现他喝多了酒就话多,进了门就问她对今日的安排满意不满意,问他有没有很给她面子,然后嘟嘟囔囔了一大堆后辛安实在受不了这个话多的酒疯子,让他的小厮来来将人给扛到了隔壁才消停。 次日一早春阳兴冲冲的进门说雪玉已经出发前往庄子,“白闹了一场,还以为能折腾出什么来。” “隔壁的大少夫人又病了。” 春阳忙着替辛安换衣裳去请安,嘴里还唠叨着:“这一病少说几日都好不了,又不用去请安了。” 她觉得大少夫人就是偷奸耍滑,就是不想去请安。 辛安一点都不意外,在陶怡然的眼中老太太就是裤腿上泥巴都还没洗干净的暴发户,婆母还是个继室,不是她正儿八经的婆母,她自然是不愿意去伺候。 “不去正好。” 她这种商户人家出来的姑娘当然要去积极钻营,没有陶怡然碍眼她更能更好的发挥。 “走吧。” 收拾好就出了门,此时的唐陌还睡的昏天黑地,王氏见了她眼中就带了笑,“二小子还在睡?” “昨晚回来的晚,说话都捋不直舌头,想着也怪不容易的,我没叫他。” 见她愿意体贴理解自己儿子的不容易,王氏眼中的满意都快溢出来了,“那就让他多睡会儿,你也别怪他,他好了你也能跟着好,他在府中的处境你当看得出来,他父亲是个偏心的,他自己又不甘心这么平庸过一辈子,是以他什么都要自己去争,我这个当母亲的也不能偏帮他太过,往后还得辛苦你帮着他操心一二。” “我知道的。” 婆媳两人从来没有将有些话说的太透彻,但就是能想到一起,做到一起,这一点无论是王氏还是辛安都很惊喜。 两人说笑着去和老太太请安,得知陶怡然不舒服不能来请安老太太也没说什么,在她看来不能让她开心那就没有出现的必要,省得用个早饭还要被她暗中嫌弃吃的多。 “稍后给她送点滋补的药材去,让她好好的养着,不着急来请安,身子要紧。” 王氏点头应下,辛安上前将老太太哄的眉开眼笑,一大早春荣堂就充满了笑声。 第29章 要处置南风 “二少夫人,您小心台阶。” “二少夫人,前面的路刚洒了水,您若不急可以绕到花园后穿行,奴婢可以为您带路。” “辛苦你了。” 从春荣院回秋实院的路上,只要是见到辛安的下人都会恭敬行礼,有的还会热情招呼,小心提醒,辛安的唇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极为好相处。 待她离开唐荣从假山后走了出来,原本是担心辛安见了他会又会说话不客气,为避免尴尬才避开,倒让他看到了府中下人对她的态度。 身边的小厮青墨同样看了全程,在唐荣的耳边感叹,“二少夫人可真有本事,才几天啊,这府中的人没事都想到她跟前去转转。” 唐荣侧首,“为何?” 同一日进的门,陶怡然都还没怎么出过院子,辛安已经笼络了府中下人? 青墨说辛安很大方,说起了府中人帮她抬嫁妆一事,“这原本就是分内之事,二少夫人还客气的每人赏了一两银,说大伙儿辛苦,请大伙儿吃茶。” “但凡是办了她手里的一点差事,无论大小都有赏,秋实院的人可享福了......” 他越说越激动,只恨自己没在秋实院伺候,说的太高兴都忽略了唐荣的目光。 “抬嫁妆那日少夫人给赏钱没?” “没。” 青墨不敢说的是,就因为此事大少夫人抠搜的名头在府中已是人人都知,没办法呀,秋实院和春华院就是一墙之隔,两边比对差的实在是太大。 唐荣没说什么,抬脚往前就走,青墨不敢继续说话,低眉顺眼的跟在后面。 辛安回到了秋实院,进门就看到南风跪在院子里,满脸泪痕,“惹二公子生气了?” 南风倔强的没有吭声,春阳不满,“二少夫人问你话,哑巴了?” 南风依旧没吭声,倒是唐陌一脸黑青的站在屋檐下,“别理她,我稍后就是回了母亲将她送走。” “二公子我求你了,不要撵我走。” 南风跪趴着往前挪动了几步,“二公子,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不要赶我走。” 门口有春华院的人来看热闹,春阳又要上前呵斥,辛安赶在她跟前开口,“领南风去洗把脸。” 说着又在春阳耳边低语两句,南风又想求饶,辛安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你若再敢嚷嚷让隔壁看了笑话,我就你捆了卖到勾栏瓦舍去。” 南风吓的赶紧闭嘴,春阳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给拖了下去。 回了屋,唐陌也跟着走了进去,一脸烦躁,“那丫头不是个老实的,大清早未经我允许进我房门来摸我,意图对我图谋不轨,已经不是第一次,这院子里容不下她。” “不管容不容得下,你让人跪院子里是怎么回事?” 辛安坐下给自己倒茶,“这是有多想隔壁的看你的热闹?” 唐陌没好气的坐在一旁,端起辛安刚倒的茶水就喝了起来,宿醉本来就头疼,早上一睁眼就是南风摸他脸,将他吓的够呛,火气上涌压都压不下去。 看在他昨日给足了自己面子的份上,辛安让春绿给他送来了一份清淡的早餐,等他吃好了后心情也平复了许多,辛安这才开了口,“我也不知南风是什么时候来的,但想来她到你跟前伺候的目的就包括伺候你上床,说不定也是母亲应允的,她早将她自己当成了你的人。” “你若是退了她,她就没了活路。” 唐陌翻了个白眼,“我又没碰过她,她还能赖上我?” “要不你做主随便将她配给谁,只要不在这院子里伺候就行。” 他是主子,还能去在乎一个爬床丫头的死活? 隔壁,春阳押着南风将唐陌的话听的明明白白,南风的泪珠子断线般往下掉,怎么都没想到唐陌是这样的厌恶她,深觉自己没了未来。 春阳拖着她离开,听到关门声辛安才笑了,“看在你这两日的表现还不错的份上,南风的事我来处理。” 唐陌嗤了一笑,就晓得这女人现实的很。 辛安捏起一块点心,说起了昨日隔壁春华院的事,唐陌听后拍了大腿,“你说你...糊涂啊。” “怎么不趁着这次机会让唐荣好看?就应该让消息传出去,也好叫外面的人晓得他是个什么人品?” “你别不是余情未了舍不得吧?” 多好的机会,就这么白白失去了。 辛安嘴角微抽,“就你这脑子,上辈子就算没有我你也长命不了,稀里糊涂的死了还算是你的福气,留到后面不得身败名裂?” 刚平复的怒气又涌上来了,这两日处处的过的顺心,昨日又被徐侍郎好一番吹捧,唐陌都以为自己可以了,这辈子一定能所向披靡,辛安的一番话让他很不高兴,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你不服气?” 辛安知道他是个易冲动的性子,也就是外表看起来不着调,其实还是个相对单纯的人,心眼子算不得多,“一个通房丫头有孕就能打倒一个侯府世子?” “你会觉得红袖添香这种事会损了他的名声?” 唐陌并非蠢人,辛安略微一提点就明白了,弱弱的狡辩,“我被他压的太久,有点着急。” “忍着。” 辛安道:“我告诉你,他最多被人笑一句‘原来你也是吾辈中人’,会让他在外头那些人的眼中越发真实,他不会有事,但你爹就说不好了,一个治家不严的罪名是一定会扣到他头上,再有换亲一事,要是他再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此事就会演变成大事,后患无穷。” “你想争爵位,前提条件是侯府这个爵位值得去争,若是侯府顶风臭十里,人人敬而远之,你争来做什么?” 目光落在了唐陌身上,“你记住了,在外你是个谦逊有礼的弟弟,和他一起装出一个兄友弟恭的样子来,先给自己挣一个洗心革面的好名声回来,其他的事关起门来徐徐图之。” 唐陌听的认真,忽然再一次听到‘洗心革面’这四个字无力的叹了口气,“就不能说‘洗心革面’?” 辛安笑问,“改邪归正?” “痛改前非?” “浪子回头金不换?” “你自己选一个吧。” 唐陌觉得心口堵的慌,恨不得立刻就去春华院将唐荣给捅个透心凉,都怨他!!!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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