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个人的耳朵,场中再一次热闹了起来。 有辛安在,陶怡然自然不敢作妖,二皇子府的府医把脉一番后说并无大碍,至于为何忽然浑身疼,大概也许是风寒。 贵人们得奇奇怪怪的病重府医已经见怪不怪了,能进皇子府当差自然有本事,有没有病他能不知道? 不过是装病而已,但他懂规矩。 最终陶怡然是张管事亲自来接回去的,要知道张管事得到消息的时候有些懵,下午在外办事的她根本就不晓得陶怡然出了府,还是来赴宴,明明也没得到请柬。 为了显示自己的尽心,辛安还亲自将她送到了门口,陶怡然目光淬毒,压低了声音,“侯府不是你的,望你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莫要以为自己有几个钱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是京城,公侯云集,你辛家一介商户如此的大胆,莫不是以为二弟能保你?” “今日之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辛安欺人太甚,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对她下手,若不还以颜色,当真以为她好欺负? “大嫂,天黑路不好走,早些回去吧。” 辛安丝毫不理会她的怒火,她敢动手,自然就有将自己摘出去的本事。 目送陶怡然上了车,等车远去辛安和唐陌这才一起回邀月宴,一坐下廖夫人就直接坐到了她的旁边,眼睛都带着光,她可是亲眼见到了辛安动手,啧啧啧,想想都痛。 场中已经乐声,寻声望去才看到假山下坐着几位乐妓,不仅身段好,琴声更好,如太子妃说的,让整个邀月宴更添韵味。 太子妃看向了辛安,辛安略微颔首,心想着这坨屎还敢对她投以不满的目光,她以为自己就能逃得掉吗? 她若是二皇子,定要参这坨屎一本,陶怡然是侯府长媳,世子夫人,老侯爷才去了多少年,军功还没凉,他的后人焉能被如此欺负? 只要运作得当,太子和太子妃都得惹一身骚。 重要的是,唐纲父子再想去巴结太子就没机会了。 实际上,坐在宴席末端的就是二皇子的谋士,此刻心里已经有了好几条抹黑太子的计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实施。 自诩有点文墨的人都笑着上前一展学识,有人专门抄录,不管好与不好都能得到阵阵赞誉声,轮到唐陌的时候众人起哄,说什么都要让他上场说两句,胡说都成。 唐陌笑着连连推脱,“我哪里能作诗,念书的时候一提笔便想哭,可没少挨先生的板子。” 众人不依,说即便是打油诗也要来上两句,唐陌无奈笑着,只能硬着头皮上场,“那就做个打油诗,博诸君一笑可好?” 众人笑着两头,连二皇子都说好久没听打油诗,“快快念来。” 唐陌拱手,煞有介意的清了清嗓子,“未曾提笔泪涟涟,先生站在我跟前,今日此诗做不出,夫人必定把我嫌。” “哈哈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辛安也笑个不停,廖夫人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辛妹妹,你快别嫌弃他了,多不容易啊。” 林窈也笑着,“二弟当真活宝也。” 太子和二皇子也在笑,二皇子端起酒杯,“就这诗,有意思的紧,都能从中瞧见唐二公子的担忧,来,本皇子敬你一杯。” 唐陌忙举杯,“让二皇子见笑了。” “唐二公子豁达,干。” 二皇子妃朝辛安笑道:“唐二公子连作诗都想着二少夫人,可见你夫妻二人感情极好,令人艳羡。” 林窈等人也出声附和,成功让辛安红了耳根子。 第168章 要去侯府讨公道 唐陌的博诸君一笑很是成功,直接让邀月宴的热闹上了一个台阶,二皇子甚是满意,宴席嘛,就是高朋满座热热闹闹才好,若所有人都顾忌着颜面不肯出头,有何意思? 唐陌朝众人拱手,“见笑了,都见笑了,此刻在下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可说好了,今日笑了明日就不能继续笑了。” 众人又笑了起来,严世茂也站了出来,说要效仿唐陌也给众人做个打油诗,还要延续唐陌的开头,道:“未曾提笔泪涟涟,逍遥日子十几年,如今要我来作诗,哀叹一声把命填。” “哈哈哈~~~” “妙啊,和唐二兄弟的有异曲同工之妙,我这里也有个......” 众人觉得有趣,那些原本颇有学识的人也站了出来,依照唐陌这个开头开始作诗,等轮到廖直的时候,廖直非常耿直的说自己不会,毕竟人家可是十二岁就上战场了,哪里功夫去作诗。 “虽是不会,但也不能扫了兴,就按照唐二公子的四句添两字凑个热闹。” 众人来了兴趣,廖直接道:“未曾提笔泪涟涟(不必),先生站在我跟前(何惧),今日此诗做不出(必定),夫人必定把我嫌(该!)。” 如此一来连太子都连声说有趣,众人更是觉得有意思,没有长辈在场的宴会就是痛快,若是长辈们在就该说他们没正行了。 廖夫人一直在笑,腮帮子都笑酸了,辛安笑道:“徐姐姐笑起来真好看,以后要多笑笑。” “好,我以后一定常出来。” 笑了这么一通,虽然眼泪出来了,脸颊也酸了,但心里格外舒坦。 “听说晚些时候还可以放花灯,等祈福,辛妹妹可要许愿?” 辛安摇头,玩笑道:“都说天上一日人间一年,去年才向织女星君许愿,今年再许,在星君看来不就是整天都在许?” 廖夫人再次笑了起来,“辛妹妹说的有理,如此说来人家牵牛星年年鹊桥相会织女星君,在人家织女星君看来不是每日都要见,多耽误织布,该烦了才对。” 两人都笑了,才喝了一杯茶就听二皇子妃说准备了好些花灯,大伙儿都可以将愿意写上,然后放飞。 廖夫人和辛安都没去,林窈也没去,人家的理由很简单,“平日里想要什么想吃什么当场就能得到满足,实在没什么愿望。” 没办法,人家后台很强大。 “辛妹妹不去?” 辛安说自己早前都去求菩萨了,哪有一事要烦二主的道理? “如此,那咱们...“ 话还没说完二皇子妃身边的人就来请,此刻的二皇子妃刚和太子妃言语交锋结束,看神情应该是大获全胜,笑着招呼几人落座,不是说唐陌的诗有趣就是说严世茂和唐陌关系好,又说廖直当真俊杰,将三人的丈夫都好好夸了一番。 夸的辛安都觉得今日的二皇子妃也陌生,感慨着能当皇子妃都有本事,只有她这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会以为二皇子妃真是个直率不拐弯儿的性子。 邀月宴的热闹还在继续,此刻陶怡然的泪水却流成了河,从二皇子府离开后她并没有回侯府,而是要直接回陶家,张管事也不能阻拦,只能将人亲自送了回去。 看过她大腿和腋下的青紫,陶夫人气的眼眶蓄泪,再怎么不满也是自己的闺女,被欺负成这样怎能不气不痛? “那商户女简直胆大包天,竟然做下如此恶毒之事,你今晚暂且就在府中住下,明日一早我亲自去唐家为你讨公道。” 陶大人眉头轻蹙,不太相信一个当弟妹的能公然对嫂子动手,便细问了今日在邀月宴上的事,陶怡然眼神躲闪了两下,随即又垂眸流泪,“不过就是太子妃说我琴艺不错,想请我抚琴一曲,我还没答应就被弟妹掐了腿,随即又假意关心再拧我,强行将我送出了二皇子府。” 陶夫人眼中怒气翻涌,对陶大人道:“就算是怡儿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不是她能下此毒手的理由。” “若不上门理论讨要公道,以后怡儿在侯府如何立足,外面的人又该如何小看我们陶家?” “我们花了那样大的精力和财力去帮唐荣,他倒好,被两条畜生坏了事,自己起不来不说,还让之前的心血鸡飞蛋打,此事不应该找侯府要个说法吗?” 一说起此事就心痛,当时老太太的事被爆出,侯府拿此事当棍棒使,他们为了瞒下此事花费许多,为了将唐荣送到太子跟前,给太子下面的官员送了多少礼? 侯府是一个铜板都没出! “还说是什么老侯爷留下的护卫,满京城去打听打听,哪家的护卫能让当主子被狗咬?“ “他自己时运不济还连带陶家姑娘的名声,连累陶家被嘲讽,被那些粗鄙妇人扔烂菜叶子,如此一个商户女都能这般欺辱我儿,简直不知所谓。” 陶大人也渐渐有了怒气,心一横就想着老太太的事瞒不住就不瞒了,左右京城知道内情的人家也不算少,与其被人拿捏还不如自己爆出来。 随即拍了大腿,当时长宁伯夫人以此来奚落陶家的时候,他就应该进宫去哭,虽然被讥讽但也能博一个孝顺的名声,于仕途有益。 可惜,当时糊涂了。 陶怡然前脚抹着泪去歇着,后脚刚从府外回来的陶家未来了,一身酒气让陶大人不喜,陶家未满脸不耐,“还不是几家重臣府上的公子拉着吃酒,又不能不去。” “母亲,给我拿点银子,手头太紧,出门想宴客都捉襟见肘。” 陶大人本来就有火,“重臣府上的公子今晚都去了二皇子府,你和谁家的吃酒?” “那也不是都去了嘛,那二皇子宴席那么好去?” 向来对自己宝贝儿子有求必应的陶夫人当了和事佬,转身就去拿了银票,还对陶大人道:“儿子已经是成家的人了,手里没几个银子不像话,出门结交哪里不花钱?” 陶大人心里还琢磨着明日去侯府的事,也就没什么心思专注陶家未,随便叮嘱了两句就让他走了。 揣着银子的陶家未心想着今日手气着实太差,输了个精光,明日定要再来一次,从小到大他都不是运气太差的人! 第169章 事急从权,下手有点重 邀月宴到了半夜才结束,唐陌和辛安回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王氏还没睡,在等着他们。 “大嫂没回来?” 辛安一想就懂了,这是回去告状去了。 唐纲坐在一旁,让唐陌说说邀月宴的事,唐陌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还是王氏说陶怡然是哭着回去的,“张管事说上了车就开始哭,说什么都要回陶家,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唐陌有些酒意,反应没那么灵敏,辛安却明白了,心里多少有些遗憾,要是陶怡然先告状,明日再把陶家的人喊来给她撑腰,她必定就要出面将事说清楚,到时候她就能舌战陶家母女,用唾沫星子淹死她们! 如今,平铺直叙,多无趣啊。 “我掐了大嫂,还拧了她一把,事急从权,下手有点重。” 唐纲...... 王氏...... “这是为何?“ 王氏有些慌,都直接动手了,不好圆回来啊。 辛安将事情简单说了一下,道:“我问张管事了,说今日太子府没有消息来,想必大嫂是自己去的。” “太子妃一到邀月宴就说大嫂是去为众人抚琴取乐的,我虽不喜大嫂,但大嫂可是侯府的世子夫人,她是什么身份,若在场的都是什么公侯家的长辈,她抚琴就算博长辈们一笑,没人说她什么?” “但今日到的都是年纪相仿之人,平辈论交,大多数的门第还不如侯府,大哥躺在床上养伤,大嫂却在宴席上抚琴取悦众人,算什么?” “将大哥的颜面,侯府的颜面置于何地?” 王氏松了口气,原来是陶怡然犯贱在先,如此问题就不大了。 唐纲心里的怒火升腾而起,“太子妃让她弹,她就弹了?” 好像感受不到唐纲的怒火一般,辛安老实交代,反正明日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刚到的时候大嫂挨着我坐,我已经和大嫂提过,告诉她此事不妥,大嫂没有回答,等到幻术表演结束,太子妃又一次提及抚琴,还点了大嫂的名,那时候在场之人的目光都在大嫂身上,有些人的目光轻浮,让人很不舒服。” “大嫂跃跃欲试,准备起身的时候我以衣袖遮挡掐了她,随后又掐了她一下,她痛呼出声,我以她身子不适为由将她带离了宴席,让二皇子府的府医为其诊治后,张管事来接她离开的。” 末了还补充了一句,“也不知道太子妃是何意,是想要抬举大嫂还是羞辱侯府。” 唐纲怒气飙升,王氏见差不多了便让两人下去歇着,转头就对唐纲道:“老大媳妇实在不像话,不好好在院子里伺候丈夫,自己跑出去出风头,上回水华宴的事可见没让她长记性。” “此女入府当真是家门不幸。” 这话可算说到唐纲心里去了,他本就不满意陶怡然,若不是陶家有用早就让陶怡然病故了,哪里会容许她这般蹦跶。 王氏状似无意开口,“张管事审了下面的人,说的是她出门是老大的意思,也不知道真假。” 唐纲脸色越发难看,王氏心中冷笑,春华院的两人幺蛾子是一出接着一出,全奔着不想好的方向去,真是老天开眼。 “明日陶家人必定登门讨要说法,侯爷可要见他们?” “见,怎能不见?” 唐纲压下心头的怒火,觉得陶家人就是瘟神,自从和他家结亲,侯府就没顺畅过。 且陶家人还奸猾,早前还隐晦的提及花了大价钱才将唐荣推到太子跟前,好像是立了多大的功,也不想想他可是威远侯,侯府的世子想要站在太子跟前,很难? 果然是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陶老太太是个低贱之人,生的种也上不得台面。 王氏又道:“侯爷还是去一趟春华院吧,也好问清楚今日陶怡然是怎么到的太子府,明日也好应对。” 早前这父子俩人和陶家来往甚密,关系好到能穿一条裤子,她都迫不及待想看唐纲和陶家翻脸的那一刻了。 “我去一趟。” 此刻的唐纲对唐荣极为不满,还有些失望。 一个女人,让他处理他舍不得,让他好好管教他疏忽大意,明知此女水性杨花不甘寂寞,居然还敢让她一个人出门,简直不知所谓! 唐陌和辛安前脚进的房门,唐纲后脚就到了春华院,唐荣已经知晓陶怡然哭着回陶家的事,满腔的疑惑,得知唐纲前来,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父亲。” 他早就能随意下地走动,只是不能走太快,牵扯伤口会痛,唐纲冷眼看着他,也不关心他的伤势,正要开口蔡姑姑端着茶水进来了,见不惯她的唐纲一个眼神就让她止了脚步,也没坐下,目光落在唐荣身上,“今日陶怡然为何会出现在邀月宴?” 唐荣一时语塞,有些事可以想,可以从旁人的口中说出来,但他万万说不得。 “今日清点库房找到一幅刘行之老先生的画作,早前听闻太子喜欢,便让她给太子妃送去,儿子出事太子差人来问过伤情,也算是谢礼。” “许是太子妃邀请她去的。” 唐纲冷哼一声,“我看就是自己想去,特意找了这么个由头。” 目光像是要将唐荣看穿,“你可知道太子妃带她去邀月宴的目的为何?” 唐荣眉头轻蹙,听语气就不像是有好事,“可是发生了事?” 唐纲也没瞒着他,将辛安的话重复了一遍,主要是他确信辛安不敢骗他,说的一定都是真的。 “太子妃出自谢家,不可能没有分寸,此举定然是蓄意为之。” “陶怡然勾搭二皇子,被二皇子妃出面警告,此事太子定然知晓,你说,太子妃此举何意?” 唐荣扶着桌子缓缓坐下,面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想过陶怡然会被讥讽,但没想过会是这样。 唐纲继续道:“若非老二媳妇,今晚我们侯府将颜面无存,那陶家女竟是想踩着我侯府的颜面出风头,既然她自己回去了,便莫要回来了。” “明日陶家人必定登门,你早做决断。”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唐纲都不知要如何骂他。 “优柔寡断,难成大器。” 留下这么一句后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侧首来了句,“虽是养伤,但也莫要太贪口腹之欲。” 蔡姑姑回来,月姨娘得以每日到唐荣的房中伺候,恨不得一天喂八顿补药,短时间内唐荣就圆了一圈,脸上还泛着些油光,生生破坏了他翩翩公子的美感。 唐纲瞧见了,觉得眼睛痛。 第170章 勃然大怒的老太太 唐荣抹了一把脸,见指腹上有些油光,走到镜子前一看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引以为傲的脸多少有些油腻,好在只要少吃些就能清减,并不算太担心。 让他如此上火的只有陶怡然,他死死的攥紧了拳头,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别说陶怡然是他的妻子,即便是他身边的狗,也不能被这样对待。 “太子,太子妃...” 口中轻轻呢喃,眼中慢慢淬毒...... 秋实院里,辛安等着唐陌睡着了才松了一口气,运气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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