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一抬眼就看到廖夫人在朝她挥手,而后人就从车上下来朝着她来了。 “徐姐姐快上来。” 廖夫人笑着上了马车,道:“今儿这开张的日子选的好,也热闹,我瞧着这买卖能行。” “是吧?“ 辛安笑眯眯说利润不低货物还多,来买的人还不少,自然就是赚钱的。 “这个年节定能大赚一笔。” 廖夫人说方达很不错,“这样的大管事可不好找,你爹能舍得给你,可见对你的重视。” “我爹对我自是没得说。” 辛安很是满足,“新的铺子我已经在找了,就是位置这么好还这么大的铺子不好找。” “不着急,咱们慢慢来。” 两人的心情都很不错,廖夫人认为辛安是很不错生意合作对象,想要和她联手做更多的买卖,她们没有靠山之前都能赚钱,没理由现在身后有靠山手里的有银子赚不到更多的银子。 廖夫人想有些不属于廖家的产业在手,辛安也有同样的想法,提议一出两人一拍即合,直接找了处环境极好又适合说话的地方详聊。 这一谈就到了下午,两人又相约着一同用过晚饭再回。 今日的王氏很忙,借着昨晚的事处理了好些人,又到唐荣跟前去卖了好,将蔡姑姑交给了他自行处理。 又没事人一般去宽慰了陶怡然,对刘姑姑表达了信任和期望。 于刘姑姑而言这就是柳暗花明,昨晚的事她也有参与,原本以为也逃不了,谁知不仅没被查出来还给了她权利,让她一举压制住了蔡姑姑,都没等王氏离开春华院那眼中的喜色就已经压制不住了,根本就没看到王氏唇边的冷笑。 忙完了这些的王氏心情着实还行,调整了下状态后就去老太太跟前抹了两把泪,擅长以退为进的她甚至主动提出将唐陌夫妻给分出去。 “树大分枝,如今二小子也已经成亲,有了差事,也算成家立业,开府别过想来也没问题,外头虽会有一时的议论,总好过让府中不消停的好。” “继母难为,我是真的怕了。” 若不是有唐荣在背后授意,一个管事婆子敢去陷害府中的主子? 如今的老太太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虽然一开始就猜到是春华院做局陷害,但真相查出来的时候还是让她心寒,王氏这么说的目的她也清楚,“什么搬院子分家的事以后不许再说,府中谁也不许说。” 真要分家外头的人该如何议论侯府? 唐陌可是嫡子,并不是什么无足轻重的庶子。 “此事我老婆子会给你和二小子一个交代,你且再等等。” “母亲言重了。” 王氏缓缓起身,“儿媳头晕,想回头去躺躺,母亲也气色不佳,该要多歇息才是。” 人一走老太太就叹了气,可谓是心力交瘁。 作为老人,在这个时候就希望兄弟两个有一个能主动站出来平息此事,道歉也罢、宽宏大量不计较也好,总要有人先退一步,给阶梯让另外一个下来,可眼下一个心中有气,一个卧床不起,竟将难题都给到了她。 若是逼着唐荣告罪,就坐实了他指使下人陷害继母和亲兄弟的事实,这是极大的污点,若是让此事就这么装聋作哑的揭过去,王氏婆媳都闹成了这样,显然是走不通的。 “去找侯爷来。” 此时的唐纲阴沉着脸没有说话,黑衣人被审了半天愣是什么都没问出来,都是拿钱消灾的主,只要收到钱就按照雇主的吩咐办事,具体雇主是谁不会去关心,这是规矩。 张管事近前,“那黑衣人说雇主和世子有仇怨,还说什么初一十五,想必世子应该能猜到是谁。” 唐纲阴沉着脸去了春华院,唐荣今日一早就醒了,醒来后一句话也不说,谁也不想见,眼神冷的可怕。 听了唐纲的话回想了半天想说是唐陌,只有唐陌嫌疑最大,的但最终还是说是祝佑,他只让人揍过祝佑。 “如此说来是襄国公?” 唐纲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襄国公一直认为祝佑险象环生与挨了侯府护卫的揍脱不了关系,报复回来极有可能。 唐荣不想多说什么,多说无用。 见他消沉的又颓败的样子唐纲更是窝火,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当即就将那黑衣人扔到了襄国公府。 压火的茶才喝了一口就去了老太太跟前,本来心情就不好,再听到老太太的话怒气又涌了上来,“就一定要较真,弄的如此难堪?” 老太太看他的眼神一言难尽,“你摔茶盏的时候就没想过的儿媳妇会难堪?” “被公爹摔茶盏,传出去你让外面的人怎么看她?放眼京城她都是头一人,这是做下了多大十恶不赦的事?” 男主外女主内,即便是对儿媳妇再不满的公爹也没有直接发难的先例,都是让掌管内宅的人去处理,可唐纲不认为自己错了,只认定是辛安不够贤惠,心胸狭窄。 第257章 老太太安抚辛安 面对唐纲老太太很多时候都有心无力,儿大不由娘,有些话说多了就臭了。 “你在外如何我不知,但多年来你没出过差错可见你有见识,很谨慎,为何又要在两个儿子的事上糊涂?” “若两个孩子都是王氏所出,她自不会与你计较,偏你捧一个踩一个,你让她心里如何好受,你......” 老太太想说不能寒了王氏的心,她是当家主母,她若有别的想法,最后吃亏的还是唐纲,可她越是这么说唐纲心里就越是反感,尤其是最近几个月,很多时候他都能从老母亲的眼里看到失望,就好像他是个多差劲的人。 都没等老太太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儿子幼承庭训半分不敢忘记侯府荣光,偏心老大是因为从小到大他就很出色,从启蒙开始就常受先生夸奖,模样俊朗礼数周全仪态端方,说话有分寸行事有章法,这样的儿郎不论是放在哪一家都会得到家中倾力培养,儿子并以为做的有什么错。” “至于老二,作为次子就要认清现实,不要总想不该想的事,要怪也只怪他不是先出生的那个。” “事情到了今日,全是因老二不安守本分。” 唐纲拒绝承认自己有错,‘啪’的一声老太太一巴掌拍在了茶几上,“即便老大更出彩,但二小子也不差,都是你的儿子,你怎这般容不下他?” “母亲不知道,十年前就有高人看过儿子的面相,言明有子克我,不是他还有谁?” 唐纲神色不耐,“我虽对他不上心,但府中也不曾短了他的吃喝,如今他也成家立业,我看不如就像当年的二弟那样,早些分出去吧。” 他已经很烦躁了,这个时候还要来处理辛安的事,还要被老太太埋怨,心里更是怒火中烧,只觉得唐陌两口子都是搅事精,当父亲的即便有错那也是对的,至于闹腾不休? “你在胡说什么?” 老太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然起身走到唐纲跟前,“你可知道此事的后果,言官的唾沫星子都能喷死你。” “平日不教子,出了事就来怪子,你就这样做父亲的?” 唐纲不敢回嘴,只能沉着脸不说话,老太太落了泪,因为她看到了侯府的衰败,“将你教成这番模样,是我愧对唐家的列祖列宗,我是对不起你的父亲。” “母亲。” 唐纲吓到了,“母亲何至于说这样的话,不是在挖儿子的心吗?” “你不也在你儿子的心口上捅刀?” 阵阵眩晕袭来,老太太咬牙挺住,“二小子到底哪里对你不起,你要这样对待他?” 唐纲慢慢平息了心头的怒火,搀扶着老太太坐下,“他并没有对不住儿子的时候。” 其实他并不太信道长的话,只是他迁怒唐陌已经成了习惯,发生这许多的事,心里积攒了太多的憋闷,他需要有个发泄的地方,唐陌这个从小就被他嫌弃的儿子自然就成了最好的发泄对象。 只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这个儿子是什么秉性,他从小就渴望得到父亲的关爱,只要偶尔给他一点好脸色,夸他一两句,他就能高兴许久。 无论怎么样对他,即便做了很过分的事伤了他的心,事后也不会真的怨恨他这个父亲。 不过是有恃无恐罢了。 老太太终究没有太过了解这个儿子,不清楚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一句句的说着唐陌是如何听话懂事孝顺,“不管以前多不着调,但孝顺是真的,我记得前一两个月你不是很喜欢他吗,在外逢人就说他好,现在又是怎么了?” 自然是因为唐荣不再需要鞭策,但唐纲不敢说真话,只说是朝中的事多,心里烦躁,这才迁怒到唐陌身上。 一阵阵的眩晕袭来,老太太终究是撑不住了,见她脸色一点点的难看唐纲连忙和甘露一起将老太太扶去歇着,又喂了一颗气提的药丸,片刻后老太太才觉得好了些。 随着天色越来越晚,侯府的人见辛安迟迟没有回来纷纷猜测她还是走了,夫人和老夫人的厚礼都没能留住她。 缓过气的老太太都问了好几次,忍不住想差人去辛宅找她,生怕她不回来,唐纲也悄悄过问了两三次,心里七上八下。 天黑了,老太太数次抬头往外看,“那丫头还没回来。” “甘露,你差人到辛宅去看看。” 唐纲也忍不住看向了屋外,整个人都萦绕着愁苦,是真的愁真的苦,愁唐荣会不会因此就报废了,苦他现在四面楚歌的处境。 直到夜幕四合,吃饱喝足后的辛安优哉游哉的回了府,张管事看到她的时候激动上前,“二少夫人您回来了,年关将至外头没那么太平,下回二少夫人出门还是带上护卫才好,夫人和老太太都很担心,都问几回了。” “知道了。” 辛安也换上了委屈难受的神情,“让祖母担心了,我去看看祖母。” 见她步履从容,张管事忽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想,就觉得侯府今日的乱象和这位二少夫人应该有点关系,若没有,只能说二少夫人当真是颇有城府。 出了昨晚的事寻常人怕不是要哭死,而后不吃不喝想要给自己讨个公道,她还出门了一日,虽然神色不好,但气色不错啊。 春荣堂里的老太太一脸憔悴,得知辛安回来了狠狠地松了口气,见到人的时候眼中都带着点儿激动之色,“好孩子,去哪里了,可叫祖母担心了一日。” 辛安上前见礼,“方管事那里有些事我去了一趟,让祖母担心了。” “没事就好,祖母就担心你一个人出门会遇到什么危险。” “快来祖母跟前坐着说话。” 老太太强撑着劝辛安,口口声声说唐纲没有坏心思,就是嘴上不饶人,心底不坏,这话说出来也不知道老太太信不信,但辛安却是红了眼圈,“我出身并不显贵,能嫁进侯府全靠祖父的提携及侯府守诺,进门后心里很是不安,也一度想过换亲是父亲所为,大哥那样出类拔萃的男子本就非我能配。” “就是嫁给夫君也是我高攀,我一直谨小慎微,尽量让自己不出差错,让自己周全些。” “祖母,我真的没有做过坏事,我没去诅咒大哥的孩子。” 第258章 唐纲大出血 垂眸嘤嘤哭泣辛安也会,陶怡然的那点功法她不知不觉就学了个七七八八,再加上她平日里整日笑眯眯的,难得见她有生气不高兴的时候,眼下这么一哭比陶怡然哭起来委屈多了。 “父亲不喜夫君到了厌恶的程度,无论我和夫君做了什么父亲都不高兴,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我们居心不良,如今又给我扣一顶嫉妒嫂嫂谋害侄子的罪名,祖母,要不您就让我搬出去吧,我以后在府中该怎么过活?” 老太太恨蔡姑姑挑事,气唐纲不慈,拍着辛安的手,“好孩子,祖母相信你,祖母从来就没怀疑过你和二小子,此事你母亲已经查清,和你无关。” “该惩处的已经惩处,谁也不敢说你什么,此事也不会传到府外去,谁敢嚼舌根直接打死了事。” “你父亲那里祖母会说他,他也晓得做的不妥当,就是好面子不愿意说出来,你别多想,万事都有祖母。” 老太太深知只有安抚了辛安这府中才会消停,王氏作为辛安的嫡亲婆母自然会和她一心,安抚住辛安自然就安抚住了王氏。 辛安见好就收,抽抽噎噎的停止了哭泣,起身就给老太太行了大礼,“多谢祖母信我护我,有祖母在我这心里才稍微踏实些,夫君昨晚不在,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我虽在怒气上和父亲说了不恭顺的话,但心里害怕极了。” “快快起来。” 退避出去的唐纲走了出来,他到今日才发现这个平日里随时都笑眯眯的二媳妇才是个难缠的角色,陶怡然虽然爱作妖,但她在侯府也算老实,在他面前更是恭顺,何曾大声和他说过话。 这个倒好,直接言语挤兑他,还敢威胁他,简直目无尊长无法无天,偏道理一大堆,说起话来句句都扎心。 “父亲。” 辛安先开了头,红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唐纲‘嗯’了一声就没再理会她,老太太笑着为辛安说了好话,说她昨晚态度不好已经知道错了,心里正后悔。 辛安顺着台阶就下,“昨晚是儿媳妇造次了,请父亲原谅。” 唐纲能怎么说? “也是我没问清楚就先发作了你,此事就作罢吧。” 这就是他最大的让步,他以为自己足够宽宏大量,心里却在心头冷笑,面上还装的很恭敬。 老太太一脸欣慰,让甘露端出来一盆各色宝石玛瑙镶嵌出来的盆景,华美异常,“这可是你父亲的珍藏,是他最稀罕的物件儿,给你压压惊。” 其实是老太太命甘露去唐纲的书房搬来的,得罪了儿媳妇当然要他这个当公爹的出血,甘露也是乖觉,她知道辛安喜欢什么,那些个字画看都没看,就把这个看起来最值钱的搬来了。 唐纲肉痛,这是他帮了下面一个官员的忙后人家孝敬给他的,金玉宝石就不说了,就那做工十分难得,上上佳品,他最是喜欢,摆在书房里每日看着。 他都这么稀罕,辛安自然也觉得好,再见他肉痛的样就更满意了,嘴上还客套了一下,“既是父亲所爱我怎好收,有误会说开就是了,父亲是一家之主,府外的事已经让父亲很忧心了,一时不察也是有的,怪也只怪蔡姑姑心思险恶,和父亲无关。” “果然是个贴心懂事的丫头。” 老太太看向唐纲,“你说可是?” 唐纲能说什么? 一见到好东西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别以为他没听出来辛安这句话里头的得意轻快,心里对蔡姑姑的痛恨达到了顶峰,要不是她搞这么一出他至于损失这么大? “不过是个摆件,拿去把玩吧。” “多谢父亲。”辛安打蛇随棍上,“听说父亲有一件百宝如意?” “若是父亲肯割爱,我能不能拿东西给父亲换啊。” 通体黄金打造,镶嵌各色宝石,柄体镂空,妙在能像箱子一样打开,里面还有一柄玉如意,很是稀罕。 唐纲警惕的瞪着她,“你要来作何?” 辛安道:“我弟弟明年上半年要成亲,我想着给他送些贺礼,寻常的金银玉器太过普通,就想着想送件能撑场面的稀罕物给他。” “还以为是什么事。” 老太太觉得这是修复关系的好机会,何况也应该给辛家体面,要不然这个钱袋子迟早要跑,“都是一家人也别说什么换不换的话,太过生疏,这样的大喜事侯府也当送一份贺礼,就将那件百宝如意送过去,体面好看,也好叫亲家晓得侯府的心意。” “这怎么好?” 辛安一脸的惶恐不安,“我也是偶然听说父亲有这样一件宝贝,也只是想问问,不好横刀夺爱的。” 老太太笑道:“你这孩子就是客气,这样的喜事原本就应该早些告诉我们,唐家辛家交好多年,还值不上一柄如意?” 眼看着两人三言两语的就白得了他的宝贝,唐纲只觉得一阵眩晕眼前一花,差点没撑住,最后咬牙开口,“母亲说的是,应该的,正好府中要差人去往淮江送年礼,那如意就一并送过去吧。” “多谢父亲。” 唐纲表示接下来的时间都不会想看到辛安,更不会想着再多说她一句,他摔了一个茶盏,赔出去两件稀罕物,就这两件宝贝几乎能买下整个京城的茶盏,气死他了。 春华院那个蔡姑姑最好祈求别再犯事,要不然弄死她!!! 他借口还有事情走了,留下了辛安和老太太,得知老太太还没吃晚饭,辛安也不好说自己在外吃的香,只能说自己也饿了,陪着老太太又用了点,见她吃的少老太太就在心里叹息,只当她心里还难受。 见老太太也只吃了半碗,辛安说了,“祖母该要放宽心,您可是府中的定海神针。” “只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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