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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 唐荣此刻的眼神很是可怕,在心里反复念叨着辛安的名字,更加坚定除掉唐陌的决心。 也不知道唐陌多久没睡,这一睡就到了次日早上,人是被饿醒的。 守夜的来来第一个发现,飞奔到辛安跟前,“少夫人,二公子醒了。” 辛安快步到了唐陌跟前,此刻的唐陌睁着一双恍恍惚惚的眼睛,来了一句,“你是谁?” 来来以为他睡傻了,“二公子,醒了没?” “你又是谁?” 来来都快哭了,“少夫人,二公子怎么了?” 辛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默默翻了个白眼,坐在床沿清了清嗓子,“我是当铺老板娘,你借了十万两不能如期归还已将自己抵给了我,忘了?” 唐陌差点破功,果真是他那个狠毒的婆娘,张口就是十万两。 辛安挑眉,“说吧,是终身为奴在本夫人跟前鞍前马后还是想去黑煤窑挖煤?” 来来眨了眨眼,很快就明白过来了,悄悄退了出去,他家公子哟,不是少夫人的对手。 唐陌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伸手去勾辛安的手指,“暖床行不行?” “值十万两?” 辛安勾着他的下巴,“知不知道十万两都可以找人间极品了。” “我错了。” 唐陌认错相当快,“我不该想要假装失忆吓你,和你开个玩笑。” 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痛。” “秦伯说伤口太深,是要痛上几天的,你只能忍着。” 唐陌可怜兮兮,手指去勾辛安小拇指,沙哑着嗓音,“刚圆房就将我喊出去了,连个心里准备都没,你都不知道我这几日怎么过的,就想着回来要一展雄姿,结果这样了。” “怎么这么痛,刚砍上去的时候也没这么痛啊,痛死了。” 辛安‘嗤’了一声,“就是伤的还不够厉害,一醒来就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话音刚落那花花肠子就响了,唐陌只觉得一阵眩晕,“我好饿。” “饿着。” 辛安起身要走,唐陌一把抓住了她,手臂用力又疼的呲牙咧嘴,“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的亲亲丈夫被饿死?“ “你还是欠欠儿的看着更顺眼。” 唐陌随即怒目圆睁,“凶婆娘,我要吃饭。” “我打死你。” “你说你喜欢这种......” 两人闹了一通,唐陌一直傻笑,春绿将燕窝粥送进来的时候都是抿着嘴忍着笑,唐陌无奈一般,“喂我。” “自己吃。” “你当我能经常受伤啊,好不容易一回,你就不能伺候一下我,求你了。” 辛安无奈,一勺勺的喂,唐陌吃的双眸亮晶晶,不晓得还以为吃的是什么人间美味。 王氏来的时候就看着这一幕,再欢喜不过了,瞧他儿子和儿媳妇关系多好。 等吃过饭唐陌也有了精神,面对王氏的讯问就说是跟着一起去剿匪,匪徒凶残,受伤也正常。 “剿匪不提前做好准备?” “兵贵神速嘛,何况跟着一起去的除了我都是有经验的好手,挺照顾我。” 他知道是廖直有意要提拔他,要不然这种事带他去干嘛。 王氏又问了,“那你怎的装的那么严重?” 感觉都欺君了,赵公公来的时候她心头慌的很。 唐陌说也是廖直安排的,具体为什么他没有问,也没有那么傻,照着做就是了,依照他们两人妻子的关系,还能害他? 王氏感慨,“廖指挥使对你是真的不错,你升迁了知道不?” 这个唐陌还真不知道,出门几天怪惦记媳妇的,方才醒了就想逗逗辛安,正事都没说。 王氏三言两语的将事情说了,“你好好养伤,养好了就回去当差,你出息了母亲高兴,腰杆子都硬实不少。” 唐陌都还没来得及高兴老太太就笑着进了门,“可好些了?” 辛安和王氏让开了位置,唐陌可怜兮兮的拉着老太太的手,“祖母,孙儿都差点痛死了。” “阿弥陀佛,你也吓死祖母了。” 老太太见唐陌虽然气色不行但精神尚可也就放了心,细细问了他除了伤口外还有哪里不舒服,又问辛安秦大夫每日都是什么时候来,告诉她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就开口,只要是府中有的就没有不允的,就算没有那也要出门去找。 “虽是升迁但也是用命换来的,再有下回可一定要格外小心,功劳是一方面,小命才最要紧。” “你祖父常说活着才有希望,回头好些了去你祖父的兵器库挑两样趁手的兵器,我记得还有几样暗器,也不太懂,你自己去看,以后都带着防身。” 老爷子的东西老太太向来都很宝贝,连唐荣都没这样的殊荣,此刻的王氏又觉得老太太还行。 唐陌一通卖乖,老太太笑的开怀,一扫这两日的郁气,觉得呼吸都格外顺畅。 等送走了老太太王氏转身回来,眼中有些复杂,“你好起来了,母亲也跟着你沾光,你祖母对你也有了不同。” 第265章 等着你去给我报仇 王氏对老太太的感觉很复杂,有些时候觉得她是慈爱的祖母,是真心稀罕唐陌,有的时候觉得她和唐纲一样可恶,让人半点都稀罕不起来。 唐陌还满脑子都是自己升迁的事,气色都比刚才好了些,顺嘴来了句,“祖母很好。” 王氏笑了笑,辛安送了茶水到她手上,“母亲可是觉得祖母方才说那些话全是因为夫君升迁的缘由?” 王氏点头,辛安瞬间就明白了王氏为何刚才笑的那么勉强“那母亲可听过一个故事,说一个妇人有两个儿子,一个卖伞一个卖布,下雨担心小儿子的布卖不出去,出太阳又担心大儿子的伞卖不出去,整日忧心以至病重,最后还导致两个儿子都埋怨她。” 王氏放下茶盏,明白了辛安的意思,“你祖母也是这样?” “反正我瞧着是。” 老太太说着要享福,要清闲,实则就没放下过,“祖母期望着府中所有人都好,但世事哪能尽如人意,她为好的高兴更为不好的担忧。” 王氏想了想好像也有点这么个意思,又想着其实老太太也不错了,有些人家的老太太不待见没出息的孙子,那是连话都不会多说。 该知足了。 平秋来传又有人送礼来探望唐陌,王氏起身去招呼,辛安坐回了床沿,“可还要睡会儿?” “不睡了。” 唐陌拉着辛安的手,“我就这么升迁了,我怎么不相信呢?” “这么容易?” “哪里容易了?” 辛安道:“你这几个月披星载月的人都变了模样,再怎么也应该给廖直留下个好印象了,何况还有我和徐姐姐的关系,一万两必须起作用,何况我现在和徐姐姐还合作了生意,关系多可靠,枕边风能没用?” 唐陌咧嘴傻笑,拉着辛安的手不松,“真好啊,以后我就是手底下有人的副指挥使了,想想都觉得威风。” “怪不得人人都想娶一个好媳妇,我这辈子真是好命,你说是不是祖父在天之灵看到上辈子侯府的结局不能接受,特意送了你我回来?” 辛安忍住笑,“都有可能。” “我觉得是。” 美滋滋了好一会儿才问辛安他不在府中可有发生什么,“隔壁动手没有。” 就怕隔壁趁着他不在京中发难,留辛安一个人面对,即便知道她能应付,但还是担心啊。 “动手了。” 辛安将这两日的事都说了,包括唐纲扔茶盏砸她的事也说了,“应该是匆忙出手,处处漏洞,我都能应对,倒没什么好担心的。“ 唐陌脸色不好,“也就是现在的你见过风浪晓得那些人的伎俩,若是换以前的你,岂不是要吃大亏?” 一进门就见对方摆出了三堂会审的架势,没经过事的人只怕当场就吓傻了,“诬陷这种事就是要先声夺人,在气势上压倒对方,让对方没心思去琢磨里面的道道,任由人牵着鼻子走,只要事情有了定论再想要翻案何其困难。” “倒是会选时间。” 他那老父亲的态度他是一点都不意外,“祖母虽偶有偏袒但大面上还算公证,我是真的后怕,要是母亲扛不住你再能耐又能如何?” “一个孝字就能压住你,何况这府中你才几个人,老头子又能喊来多少人,关起来门悄悄的收拾了你......” 辛安说的轻描淡写,但唐陌是真的后怕,惹的辛安还得反过来宽慰他,唐陌静静地握着她的手,“你以后不要正面给他起冲突,他心胸狭隘,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唐陌很郁闷,“真想不管不顾的就搬出去住,省得烦心。” “你怎么没走?” 之前说好的要走的,要将他那老父亲放在火上烤,滋滋冒油的那种。 “因为母亲劝我了。” 辛安说之前想的还是不周全,“母亲对我好,我不能不考虑她,不管不顾的就走后果也很严重。” “祖母也不会答应,我第二天出门去看杂货铺开张回来的晚,祖母都差人去辛宅找我了,我要是真搬走,祖母不得亲自去请我回来?” “真要那样我该被外面传成什么样子?” “我们走了,留母亲一个人在府中面对那么多人?以前我们想岔了,要走也该是隔壁的走,我凭什么走,我还等着你回来给我报仇,我可没想就这么算了。” 唐陌觉得憋屈,‘孝’字大过天,他是不能正面将老头子如何,但将唐荣如何还是能办到的,“等我琢磨一下,必定好好为你出一口恶气。” 这个时候秦柏来了,两人都不再说话,诊治了片刻说再看三日,若是伤口没有流脓红肿就真没大碍了,“药还得吃,没事别总躺着,年纪轻轻伤到手臂不至于卧床不起。” 辛安忍住笑意,“难得有机会躺着,就让他躺两天吧。” 秦柏哼哼两声,重新开了一副方子交代清楚后急急忙忙的就走了,药膳坊今天有新菜,他要去品尝。 辛安重新坐回了床沿,“真是去剿匪的?” 唐陌也不知道怎么说,“也算剿匪,但里面肯定有事,廖直没告诉我。” “那就别打听。” 好奇心太重不是好事,“让你装重伤回来为你请功也容易些,不管他是什么目的,这就算倒欠他人情,回头我准备点好东西,我俩一同登门去感谢。” “都听你的。” 回来看到辛安唐陌心里就觉得格外踏实,“那日走的太匆忙,都没来得及回来给你说一声。“ “徐姐姐差人来告诉我了。” 辛安说想要办大事就不能一直窝在家里,“历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想要奔好前程总要有取舍,我有心里准备的。” “多现实啊。” 唐陌心里塞塞的,两人刚圆房,正是感情最要好的时候,这个时候的他可哪里都不想去,就想窝在院子里日日和她在一起,这女人竟是半点不留恋他。 “就半点没舍不得我。” 辛安笑道:“那怎么样,哭哭啼啼的不让你走?” “我这就给你扮一个。” 说着就捏着帕子压着眼圈,夹着嗓子,“夫君你好惨,呜呜呜~~~” “夫君你可吓死妾身了,没有你妾身可怎么活,嘤嘤嘤~~~” “我明日就是回禀母亲,北衙军的差事太危险,夫君怎可去那样的地方,妾身有的是银子,以后咱就在家里哪里也不去了,唧唧唧~~~” 第266章 夫妻俩唱双簧 那嘤嘤嘤、唧唧唧的声音太吓人,有一种耗子强行钻进脑子里的感觉,唐陌人都傻了,他好像看到了上辈子的陶怡然,浑身恶寒,“求你了,做回你自己好吗,我还是习惯你凶巴巴的样子。”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不要,你定是嫌弃我了,呜呜呜~~~” 辛安一边呜呜一边抽笑,急的唐陌坐了起来,“求你了,辛大美人,我的姑奶奶,你这是要我的命吗?” 绷不住的辛安甩了甩手里帕子,笑的前俯后仰,无奈的唐陌也跟着笑了起来,屋子里欢快又温馨。 院子里的人听到屋子里的笑声也是挤眉弄眼的笑着,来来和春阳站在一块儿,笑眯眯抱着肉球,“我就说二公子身康体健的没什么问题,就是害羞不好意思,偏你们瞎说,看现在和少夫人的感情多好。” 春阳瞥了他一眼,“从始至终瞎说的都是你,我们可什么都没说。” 走过来的春绿点了头,“就是你乱说,可别诬赖到我们身上。” 来来要反驳,春绿还喊来了南风,南风也说是来来说的,面对三个‘证人’来来欲哭无泪,“你们...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三位姑娘得意转身,留下来来风中凌乱,他解释不清了哇...... 今日天色不错,阴霾了几日天难得有了阳光,天也蓝,就是风比前两日大了些。 唐纲也一扫往里的阴霾,整日脸上都堆着笑,唐陌升迁摆明是得了廖直的器重,不少人都觉得唐陌这是机会来了,以后少不得还有风光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有人将廖直和唐纲联系在了一起.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本事很大,连廖直那样不近人情的人都能拉拢,见到他的时候多有恭维。 唐纲仿佛也回到了前两年唐荣出彩的那些日子,觉得扬眉吐气,也因此一回府就问了唐陌的情况,还亲自去秋实院探望了他。 当然,嘘寒问暖是问不出来的,主要还是问跟着廖直去办什么差事,以至于回来就能得到恩赏。 唐陌的回答很标准,就是去剿匪,具体是什么匪徒那就不知了,“都是听命于廖指挥使,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唐纲倒没怀疑唐陌会骗他,廖直听命于皇上,办的当然都是皇上的差事,有些差事不能为外人所知也很正常,“你能得廖直赏识也是运道,往后还需谨慎当差,万事要以侯府为先,遇事当多思虑,需知侯府是你最大的依仗,只要你身在侯府,侯府的荣光自会照耀到你身上。” 唐陌差点没翻白眼,还以为他良心发现,结果是怕他翅膀硬了特别来来警告他的,什么人啊。 “父亲训示儿子谨记于心。” “嗯。” 唐纲缓缓起身,“你歇着吧,我去看看你大哥。” “你大哥受伤的事可知晓?” 此事辛安只是提了一嘴,说了句活该,具体详情因着唐陌有些昏昏欲睡就没说,唐陌下意识的看向辛安,已经说过的辛安本能的摇头,说自己还没来得及说,但现在说也是一样的。 “大哥又被人一群黑衣人打了,这次那些黑衣人下手特别重,肋骨都开裂了,伤筋动骨头一百天,遭了大罪。” “父亲这两日正在追查凶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惹怒了凶手,襄国公府和咱们府上出门的人接连遇袭,连张管事都受了伤。” “说起这事你可得小心一点,出门还是要带上护卫,当差的时候也该要让护卫不近不远的跟着,以免那些人对你下手。” 唐陌很是惊讶的样子,“他怎么就那么倒霉,遇鬼了?” 辛安叹息,“祖母已经去南渡寺祈福,还求了平安符回来,但愿有用吧。” 唐陌感慨,“都说有孕之人会鸿运当头,运道好,大哥院子里可是三个孕妇,那可是三花聚顶啊,什么倒霉鬼这么厉害。” 辛安纠正他,“有孕的不是大哥。” “他是孩子爹,一样的。” 两人越说越来劲,一旁唐纲黑了脸,丢下一句好好养着转身就走,两人目送他远去,辛安一屁股就坐到床沿和唐陌笑开了,又说唐荣当时的狼狈,“一脸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这一趟就得年后才能出门。” “要说马骐两个是有点狠,就差没把人打死,就不知道他俩会不会被查到。” “难。” 唐陌说买凶这种事根本就不会是马骐两人亲自出面,也不会是他们身边的人,“找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去办这事,且那些亡命之徒拿钱办事根本就不管雇主是谁,就算抓住也问不出来什么。”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张管事都挨了揍,这是盯上侯府了。 唐陌琢磨了一下,道:“死的那个人或许是那群人里面很重要的一个,这才被报复,不过我敢肯定人是襄国公灭的口,老头子他不敢。” 唐陌是了解唐纲的,只是略微琢磨就猜中了内情。 “至于接下来都别管,闹的厉害了自然有人出手,怎么说一个是国公府一个是侯府,还是会引起重视的。” 两人正说着话,南风快步而来,说门外来了个叫吴三儿的人要找唐陌,刘长将他带到了后门,等她到了才说了一件事。 襄国公府有一个十二岁的小公子下学路上被掳走,绑匪让襄国公府交换黑衣人的尸首,并准备赎金两万两,“说那段路上没什么人,绑匪掳走人后还将国公府的小厮打了一顿,让小厮带的话。” “这事被两个乞儿看见,告诉给了吴三儿。” 唐陌问人在哪里? “还在侧门,没能打发走,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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