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几分钟都没有人说话,密闭的空间气压很低,双方呼吸的声音仿佛都能听见。 第三个十字路口,保时捷停在红灯前。 男人一双手握着方向盘,头也不转,目视前方的路况,他的声音很冷,没有半点感情起伏:“没坐上名正言顺林家小姐的位置很伤心吧?” 他偏过头,看向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沈黎。 她神色平平,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半分动容。 “原来你这么愿意做个佣人?” 许是认清了这段时间她的处境,沈黎索性也放开了,“是啊,做林家的小姐,我就能重新找脐带血,也能有钱付的上我妈的医疗费,也不用住在夏园供你差遣。” “就算是在林家身份卑微像个佣人,那也比在你身边的好。” 她把林夜奇刺激得不轻,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男人沉冷眸子皲裂溢出来的寒气,他是真的动气了。 “再说一遍?” 沈黎自然不会笨到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再去重复一遍,那就是自己找死了。 她不说了。 女孩侧过身,看向窗外,拿后背对着林夜奇。 她以为他并不会在路中央对她做什么,可是下一刻显然她想错了。林夜奇驱动了车子往右侧拐弯,一脚油门踩上去,直接停在路灯昏暗的街道小巷。 沈黎还没从他这股油门的冲劲儿里缓过神,就听见“咔嚓”一声,是他安全带解开的声音。 男人从驾驶座跨了过去,将副驾驶座放平的同时压下了沈黎。 “林夜奇你干什么……” 车厢里太过于拥挤,副驾驶座容纳下两个人沈黎连动脚都动不了。被他压在身下,手也抬不起来。 “你不是想卑微地做佣人?我成全你!” 林家别墅周围地段来往的车辆人群很少,车子又是停放在路灯都比较昏暗的街道小巷,更加没有路人。 几天前沈黎才被他整了一遭,身上的痕迹都还没完全消退。当林夜奇啃噬般的吻落下来的时候,沈黎本能地攥紧了手,心慌地打了一个冷颤。 有时候精神层面的排斥比身体表面的排斥来得更明显,也更加从心。 就像恐惧。 来京城一个多月了,在夏园也住了一个多月,她清楚自己的想法,每当面对林夜奇的时候,她除了无奈和心酸,还有一抹不为人知的恐慌。 尤其是床笫之间。 他整她的时候,当真也是往死里整。她是个女孩子,虽然贫寒家庭出身,比一般人要坚强许多,但也会害怕,疼了也会想哭。 男人膝盖抵开她的双腿,也没有任何的前期动作,就那么生硬地闯入了她的领地。 一阵撕裂的疼袭上身,沈黎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额头有点点的细汗冒出来。 昏暗的路灯从车窗透进来,隐约也能看见她白起来的小脸。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挨过这一个多小时的,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钳制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几乎都要僵硬了。 林夜奇从她身上起来的时候,还是衣冠楚楚,只是头发乱了些。他扣好皮带便坐回了驾驶座,依旧是那副工整的样子。 而她被他扒得干净,此刻躺在被放平的座椅上,本能地双手抱在身前,微微蜷缩着身子。 车子里也不冷,运动了这么一个多小时人体的暖气都将车厢烘烤暖和了。 但沈黎却觉得好冷,身体肌肤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冷。 男人似乎是觉得她这副死样子难看,他捡起零散落在车内女人的衣物,没带半分温柔很是粗鲁地甩在她身上。 “既然你喜欢做下等人,那你就做个够!” 沈黎拢着衣服遮盖自己,下等人不下等人的,她都不在乎。阶级的悬殊,家世背景的天差地别,早就让她明白了普通人要对金字塔顶端的人低头这个道理。 无论是陆未晚还是林楚楚亦或是孟方方,她都不觉得有多伤心,顶多是有点难堪。只有林夜奇,才能一针见血地拿着尖刀往她心口上扎。 感情这种事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伤人毫发无损,而伤己却遍体鳞伤。 - 夏园。 深秋,今天傍晚下了一些雨,此刻入了夜有些凉。 从街道小巷开车回夏园,车速不快,开了将近二十五分钟。沈黎蜷缩在座椅上,不吭声也不动,若不是还能听到她的呼吸声,那模样就跟一具雕塑没有区别。 车子在夏园林荫道上停下来,林夜奇看了眼躺在椅子上背对着自己的女人,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收紧,随后又松开。 男人打开车门下了车。 回来的路上沈黎套好了自己的裙子,其余的衣服都还散落在车厢里,她也不愿意多动一动去捡。 副驾驶座的门从外边被拉开,一股冷风就那么灌了进来悉数浇在女孩的身子上,冷得沈黎又将身体蜷了蜷。 林夜奇立在车门边,俯视着蜷缩在位置上的女人。副驾驶座的椅子本来就没有很大,她整个身子都蜷在上面,显得她更加娇小。 这惨兮兮的样子,像是被人欺负狠了。 第396章 沈黎的道歉 男人眉心跳了几下,最后还是弯下腰打算抱她起来。只是指尖刚触碰到她的肌肤,女孩便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 她抬起眸子望向他,含着泪的眸子略失神,一脸惊慌失措。 沈黎撑着身子坐起来,一双纤细的腿从车子里迈出去,双脚落在地面上的时候她还站不太稳,扶了一把车门。 她没看他一眼,从他身侧缓缓走过,步履蹒跚似的进了院子里。 腿都合不拢,走起路来有些外八字。单单看那暮色的瘦弱的背影,就觉得她要被这秋夜里的冷风给吹倒。 林夜奇依旧站在车门边。 他低头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好像这三年不知疲倦地工作积累的重压突然袭上了身,似乎也觉得很累了。 - 沈黎进了门。 张妈见她这副样子,连忙朝她走过去将人扶住,“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她淡淡地回了一句,推开张妈就往二楼的方向去了。 沈黎前脚刚走,后脚林夜奇就进了门。张妈走过去,“先生,小姐脸色很不好,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您早些休息,不用理会。”他回了一句,也去了二楼。 主卧里。 林夜奇进到房间的时候,浴室已经有了水声,沈黎在洗澡。他松了领带,脱了西装外套,将脱下的衣服扔在沙发上。 房间里有些闷,林夜奇到酒柜拿了瓶红酒,坐在椅子上开始喝起了酒。 沈黎这个澡洗得也不算久,她系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隔得远就看见男人坐在椅子上抽烟,他手边摆着的那瓶红酒也见了底。 他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她不知道,也不想去了解。 沈黎也就当做没看见他,从浴室出来后就直接走去了床的方向。她掀开被子爬上床,打算睡觉了。 “你母亲要做第二次手术了吧?”坐在那良久都没出声的男人开了口。 沈黎拉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她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摆明了就是在说,沈母要进行第二次手术,而动手术需要的干细胞在他手里拿着。 可能是被林夜奇践踏身心又有些丧,沈黎并没有像之前那般附和他,而是低低地叹着气,呢喃了句:“你有钱、有权,是林家的大少爷,林氏集团的执行长,无论我做什么你都可以轻易捏住。” “无论是干细胞还是医疗费,你都抓紧了我的致命点。挺没意思的林夜奇,我母亲是要动手术了,但现在我觉得她不如不动了。”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妈去世了我就跟着她一起去,你眼不见心不烦一了百了。” 沈黎躺下,将被子拢到脖颈上方盖住,仿佛只有盖得这么严密,才能让身子不那么冷。 听到这话的林夜奇无声地冷笑,他掐灭了烟头,将视线放长落在床上那抹小身影,“你的意思是想让你母亲不治而亡了?” 男人起了身,拾起沙发上的外套,“你以为你母亲死了,你就可以跟着她一起去?太天真了沈黎,不过既然你都打算放弃你母亲,我也只好成全你。” 沈黎拢着被子就坐起身连带着下床的动作一起,还没站稳就朝林夜奇的方向跑,在房门口的位置她从背后抱住了他。“对不起,是我说话说得太过分了,你别生气。” “你原谅我这一次吧,别跟我这种人计较……” 对于她突然冲上来抱住自己的动作,林夜奇顿了一下。听着她认错的话语声,男人还是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下来。 而后用了点力气,把她甩开。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这么脆弱,他好像没用太大的劲儿,就直接把人给甩到了地板上。 林夜奇没去扶她,只是微微垂眼冷冷地看着她,“你的低声下气在我这里没用,留着去讨好陆未晚,说不准就又能进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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