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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但它属于猫菜瘾大那一类,丢出去的球,它十次有八次都找不到,每回都是闪电一样蹿出去,最后睁着双清澈无辜的猫眼空手而归。 每当这时,就只能温知聆自己去将球捡回来。 几趟下来,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在逗谁玩。 最后一次帮发糕捡球回来后,温知聆刚好听到方老师对谈既周说:“你帮我刻个章。” 她下意识捏紧手中的小球。 原来方老师说要找来帮忙的人,是他。 谈既周靠着沙发,没立刻答应下来,他问:“什么章,闲章还是名章?” “名章。”方文鸿不绕弯子,“我这手最近不方便,你帮知聆刻一个。” “知聆。” 谈既周重复一遍她的名字,与此同时,目光也落到她身上,他问:“这两个字怎么写?” 温知聆后知后觉。 原来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是哪两个字。 确实,她好像一次都没有和他说过。 温知聆的掌心被小球的绒面磨出薄汗。 她抿唇,稍显认真地对他说:“是知道的知,聆听的聆。” 第7章 认真得有点可爱 知聆。 温和沉静中带着点灵气的名字,很符合她本身给别人留下的第一印象。 谈既周起初是不愿意接这麻烦事的。 当时学篆刻也不是真的感兴趣,单纯是小学那会儿,他爷爷把他送到大伯身边学毛笔字,练耐性,他刚开始很排斥,不乐意学,才刻点东西打发时间。 长大后乐子多了,他也好几年没碰那些返璞归真的玩意了。 更不用说给别人刻名章。 谈既周从来没干过这事儿。 但是看着温知聆,他有点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和发糕玩球,脸颊因为运动泛着淡淡的粉,站在他面前,逐字解释名字的样子,认真得有点可爱。 所以哪怕拒绝的对象不是她,但因为这印章上刻的名字是她的,他已经到嘴边的话就这样多了些莫名其妙的顾忌。 人情世故这几个字,谈既周长这么大都没在意过。 他有基本的同理心,但不会拘泥于任何关系中。 偏偏在此刻有点摇摆不定,觉得自己不愿意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 往往迟疑已经能说明答案。 谈既周没再多想,点点头,答应了他大伯。 吃过午饭,方文鸿习惯去外面走走路,出门前,他没忘记和谈既周交代先前说过的事,“刻刀和石料我那儿都有,你和知聆到楼上挑挑看。” 说完又叮嘱温知聆,“喜欢哪块就用哪块,拿完叫他给你刻就行。” 方老师说什么,温知聆当然都会听着,这会儿也是,只是点完头,一侧身,正好撞进谈既周那双带着几分薄笑的黑郁眼眸里。 似乎在说,唉,行吧。 室内的中央空调温度可能调得过于高了,温知聆觉得自己脸颊倏地蕴出热气,还有点晕乎乎。 方老师出门后不久,谈既周便起身,看看她,“现在上去?” 温知聆说好。 到楼梯口时,他让她先上,自己走在身后。 三楼有一间书房,是方老师私人的。 大概是将两个房间打通后设计而成,书房的内部空间很大,方文鸿偶尔会在里面处理一些工作。 书房内的整面梨花木书架同样摆得满满当当,像一间藏书阁,温知聆来过几回这里,都是为了找书看。 谈既周目标明确,进去后便走到斗柜前,从第一个抽屉里找出刻刀工具,又将旁边的一个胡桃木盒子拿出来。 打开盒子后,里面有十多枚细细长长的石料,种类繁多。 温知聆对石料了解得不多,分不出类别,只能用颜色大致区分。 谈既周也扫了一眼。 料子是好料子,但是质地密实,外观上反倒没有市面上的一些其他款瞧着清透。 “喜欢哪个?” 温知聆拿了两个放在手上比对。 书房内的木百叶帘没打开,室内昏昧,谈既周走过去,唰得将帘子拉开。 灼白光线斜撒进来,清明一片。 温知聆下意识看过去。 谈既周的手撑着窗台,在看窗外,脱了外套后,里面是件宽松的黑色毛衣,衬得背很挺阔。 似乎是察觉身后的目光,谈既周侧过头,问:“选好了?” 温知聆点头,在他过来时把石料放到他摊开的掌心上。 谈既周拿着看了两眼,认出是青田石。 他问:“确定就这个了?” 温知聆被他问得忽然有些摇摆。 她垂眼看一下盒子,“其实我想要蓝色的,但……好像没找到。” 谈既周想起来,她的围巾和书包都是蓝色系的,应该是很喜欢这颜色。 他上前重新翻了一遍盒子。 确实没有,连近似的颜色都没看到。 温知聆不执着,“这个也可以的。” 她没有说客气话,因为对大部分事物都抱有一种可有可无的态度。迄今为止,温知聆好像还没遇到过非其不可的存在。 谈既周摩挲一下石料,装进刻刀工具盒里。 “那就它了。” 两人一起下楼。 张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门了,别墅里空空寂寂,只剩他们俩。 温知聆休息一会儿,便去书房继续上午没完成的画。 只是没一会儿,发糕便从客厅晃过来,借着旁边的一把空椅子当跳板,一个前扑便跃到桌上,前爪差点踩进砚台里。 温知聆被它吓一跳,压着声叫它名字,“发糕!” 她起身把它从桌上抱下去,放到地板上,蹲着和它对视。 发糕仰起圆圆的脑袋,朝她喵一声,大有“下次还敢”的意思。 无奈,温知聆只能将它抱起来,走到客厅。 客厅只有谈既周,正坐在方老师平时用的那张摇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是他刚刚从楼上书房顺下来的。 她顿了顿,还是开口:“谈既周。” 他掀掀眼皮,等她继续说。 温知聆抱着猫走近几步,“你可以帮我看着发糕吗,别让它去书房了,我还有作业没完成。” 怕他看不住,她又给出经验,“你可以陪它玩玩球,它喜欢那个。” 谈既周挑眉,不置可否,只是问:“你确定是它玩球?” 温知聆张张嘴,似乎无从反驳,但凭借对发糕的盲目溺爱,她最后仍想到个说辞,慢慢吞吞道:“……重在参与嘛。” 他嗤得笑一声,指指沙发,“放这儿吧。” - 上回和钟阿姨见的那次面就像是一个标志,从那之后她开始跟着温实侨回家留宿,属于她的化妆品和衣服鞋包也遍及家中。 甚至于,有时放学回家,温实侨不见踪影,钟婧却出现在家里。 温知聆知道,任何关系里融洽总好过僵持。 但之后的几次碰面中,她仍然很难与那位钟阿姨达成一种和谐的相处模式。 接触得越多,越能感知到一种似有若无的敌意。 麻烦的是,她没办法将这种不适告知她爸爸,温实侨的介入会显得小题大做,只会将事情变得更糟。 他也不是个擅长调和矛盾的人。 又一周过去。 周六白天,温知聆和柴佳约在市图书馆的自习室写作业,到傍晚时分,两人一起去商场新开的一家韩式料理餐厅吃晚饭。 吃饭时,她和柴佳聊起这件事。 柴佳平时比较大条,但思想通透得很。 她咽下一口肉,开始发言:“你不要把问题想深了,也别反思自己,有些人之间就是天生磁场不合,更何况她是你爸的女朋友。” “你觉得,她和你爸是真爱吗?” 温知聆确实能从钟婧的眼中看出她对温实侨发自内心的倾慕。 这种倾慕让十几岁的年龄差在钟婧眼中都变成一种浪漫。 但她觉得真爱这个词很浮夸,像空中楼阁,所以她说的是:“应该有感情。” 柴佳摊手,“那就正常了。” 她没有言深,但话里的意思很明了。 温知聆托腮,另一只手拿着铁夹帮柴佳烤肉。 她坐在餐厅的顶光灯下,垂着眼,纤长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那种淡淡的怅然,足够拍一部叫座的青春疼痛片。 柴佳有心安慰她,拿生菜包了一片烤肉递给她,“知聆宝宝,别难过啦,你想想最近开心的事?” 开心的事。 有吗? 周一开学摸底考成绩出来,年级排名堪堪进了前一百,温知聆不太满意,在学习之余,还要去适应多出一个人的生活。 温知聆努力想了想,“我的印章掉地上碎掉了。” “啊?”柴佳一愣,“这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吗?” “我马上就会有一块新的。”温知聆语调微扬,少见的流露出一股孩子气的期待。 柴佳怜爱道:“你还挺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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