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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开场的电话,也以同样的方式挂断。 我还是小看了金楚涵。 这件事现在就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虽然沈牧跟哥哥这边的路暂时走不通,但是金楚涵只要稳住顾泽言就还有机会。 绕开哥哥跟沈牧,还有其他几位攻略对象可以选择,按照系统之前透露的信息来看。 只要金楚涵同时拿下两个攻略对象的好感,系统就可以帮助她将这两个人变成离不开她的傀儡。 那么我之前的办法就再也没有用了,而且我现在听不到系统的心声,无法判断她们接下来的行动。 她们现在一定是怀疑我了,只要他们攒足了积分就可以兑换足够的道具,到时候我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好比生日宴那一次,如果不是我能听到,我那一刀切下去,就是浑身长满嘴我也说不清。 到底该怎么办呢…… 我思前想后了很久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我决定去见见金楚涵,再摸摸她的底。 我主动联系了她,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只是没想到她将顾泽言也带来了。 短短几天,顾泽言瘦了一圈,看上去有些颓唐,他靠坐在沙发上与金楚涵隔了两拳的距离。 见了我,他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便将脸别了过去,久久注视着旁边的一盆装饰花。 金楚涵怯生生地缩在一旁,像幼崽一样鼓着眼睛张望着。 「姐姐……」 她看起来比以前更乖巧了。 一张嘴就开始为上次在医院的事情道歉。 我最讨厌她这幅样子,却也只能挤出笑容宽慰着没事。 跟之前一样,我还是什么都听不到。 所以我每一句话都要说得更谨慎,一场寒暄下来,我手心都是汗。 「姐姐,我跟泽言打算回国了,你呢,要跟我们一起回去么?」 「什么时候?」 「就这几天吧,想问问你的意思。」 「哦,事情都处理好了?」我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顾泽言,用为难的口吻试探着提起。 金楚涵却笑得坦然:「还没有,我还没跟沈先生那边说清楚,所以我今天把他也约过来了,只是沈先生还没……啊沈先生!这边!」 她突然冲着我身后招了招手,我下意识跟着回头。 沈牧大摇大摆走进来的时候像是一个吱哇乱叫的警铃,戳动了我的神经。 沈牧?!他没跟我说金楚涵约了他?!金楚涵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点把他叫过来,是发现了我跟沈牧的关系,要做什么文章吗?她想干什么? 自从听不到心声之后,我变得有些草木皆兵,一点点意外情况都会瞬间让我背毛炸起,焦虑无比。 「哟,两位很恩爱嘛。」 沈牧大剌剌的在我身旁坐下,膝盖撞了下我的腿,他斜着看了我一眼,重重哼了一声,就差把刺头两个字写在脸上。 我却松了口气,沈牧是在告诉我,这是个突发情况,所以他没来得及告诉我。 「沈先生。」 我向沈牧点头问好,不管金楚涵到底想干嘛,现在的我与沈牧并不熟。 沈牧没有理会我,只是左右打量着金楚涵跟顾泽言,脸色不善。 顾泽言自始至终保持着侧身的姿势,只是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下颚线逐渐绷紧了起来。 金楚涵往顾泽言身边凑了凑,抓住他的手,轻轻捏了两下,整个人都贴到了他的身上,浑身上下散发的依赖信号让顾泽言重新放松了下来。 看着她这幅做派,我心里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她是为了挽回顾泽言才将沈牧约在今天的。 她想弥补医院那天顾泽言丢失的尊严。 她这是打算彻底放弃攻略沈牧了? 「喂,找我来干什么?」沈牧单侧眉毛压低,眼珠从下往上翻着看人,要多不耐烦就多不耐烦。 「沈先生。」金楚涵模样声音都脆生生,好像跟沈牧刚认识:「今天叫你来是想跟你好好解释一下之前的事情,你应该也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冒充小月牙接近你吧。」 「哦?为什么?」 「我的确不是真正的小月牙,因为她早在七年前就去世了。」 她说到这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观察沈牧的反应。 沈牧皱在一起的眉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舒展开来,他面无表情地望着金楚涵,松垮的肩膀还带着懒散。 「但是我认识她,我的养父是开长途车的,我十四岁那年的暑假他要去西双版纳送一批货物,我一直很想看看大象所以就缠着养父带我一起去。结果我却被人贩子拐走卖到了缅甸,那是一个很可怕的地方,没有法律没有道德,人命跟垃圾一样不值钱,女人都是货物,男人不是赌徒就是毒鬼。」 她越说脸色越苍白,瑟缩的身体开始发抖,那颤抖紧贴着传到了顾泽言的身上。 他终于转过脸来,将金楚涵搂进了怀里,轻拍了两下,神色很复杂。 「我就是在那里见到了小月牙,她是被人倒卖来的,她就比我大一岁,是一个小头目的小老婆,还大着肚子。本来我被卖过去是当妓的,但是他们看我长得好,正好有几个大老板要过来,他们打算把我留给那几个人,就暂时没有动我。小月牙那时候负责给我们送饭,她人很好,也很可怜我,是她帮着我逃跑的,也是因为我,她被那个小头目狠狠打了一顿,因此早产大出血,一尸两命……」 我眼看着金楚涵说到动情之处,泪流满面,心里却只有嘲讽,我已经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什么了。 「我永远不会忘记她这份恩情的,她的死一直是我心中的遗憾,我本来以为会这样怀着遗憾一直过下去,直到我在咖啡馆偶遇到了你。你一定很好奇,我既然不是小月牙,又怎么会知道你那么多事吧,那些都是小月牙亲口告诉我的,她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我对你编造的那些身世,其实是小月牙想象中她的另一种人生。」 她含泪扬起脖子,悲天悯人的像是一副神女像,似乎这世界种种因果恩怨都在她的眉峰之间,轻轻一夹就碎成泪水而下。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当时我看到你,脑海里只有小月牙蓬头垢面,大着肚子想象着她如果能以体面身份与你重逢该多好的画面,所以我神使鬼差的就以小月牙的身份接近了你,我想为小月牙圆一个梦,我本想在农场游玩后就结束这场梦的,却没想到出了那样的事情,阴差阳错搞得一团乱。」 好借口,逻辑是对得上的。 她可以通过列举小月牙跟沈牧过去的细节来佐证自己的说法。 而且她提到的小月牙的经历应该都是真实的。 至于她被拐卖这一事,只需系统动动手脚就能横添一笔,反正她的养父母也都去世了,缅甸又龙蛇混杂,当初那些人应该也没几个活着的了。 敢说出来就不怕被查。 被深藏多年的愧疚折磨的一时做错了事,但本质上还是为了报恩。 她大概就是用这个借口哄得顾泽言地回心转意吧。 虽然还处处透着别扭,但抱在腰上的胳膊却带着温柔的力度。 我忍不住瞥了一眼沈牧。 他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在故事的结尾,他像惋惜又像是感叹般的挑了挑眉,轻舒了口气。 「就这些?」 金楚涵依偎在顾泽言的怀里哭的像是一捧碎掉的檐上雪。 「那金小姐还真是够善良的啊,为了替死去的人圆一个梦,抛下未婚夫不顾绞尽脑汁地勾引我,恨不得脱光了躺在我床上,啧啧,牺牲够大的啊。」 「沈牧!你别胡说!」金楚涵含怒嗔了他一眼。 顾泽言把她抱得更紧了:「这位沈先生,作为男人还是有风度点好。」 我现在真想学着沈牧的样子去啧啧叹两声。 男人啊…… 在医院的时候,顾泽言当着我这个曾经的『旧爱』的面,经历了对男人来说最耻辱的一件事,而金楚涵沉默的态度更是将他的面子一锉再锉。 现在又在『旧爱』面前,让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亲口把耻辱变成误会解释清楚,跟情敌毫不含糊地划清界限。 男人的战争往往不在乎过程,他们只看重结果。 中间狼狈没关系,最后能出一口恶气就是赢了,所以顾泽言现在正趾高气昂的挑衅沈牧不要因为得不到就诋毁。 「这么个裤腰拴不紧的玩意,也就你会当个宝,我劝你还是看牢点吧,不然就早点看开。」 沈牧除了打人狠,这张嘴损起来也要命。 不等顾泽言发火,他站起身来,垂眼扫了所有人一圈,扭头往外走去。 我装模作样地皱起眉头,欲言又止地看着还抱在一起的俩人,小声说道:「唉没想到真相是这样……唉……楚涵我……。」 我十分为难的磕绊了几下,装作尴尬吐出一句:「泽言,你好好陪陪楚涵,楚涵你也别难过了,哥哥那边我会去解释的,有什么事我们回头再说吧,我先走了……」 拿这句话垫了一下,我也合情合理地退了场。 我出了咖啡馆,沿着马路一边走一边想给沈牧打个电话。 我现在已经是破罐破摔了,横竖听不到系统的对话,也就不去猜测我的手机我的网络会不会暴露了。 我刚划出沈牧的电话,还没拨通。 就被人从后面拽了一把,是沈牧。 他拖拽着我来到楼栋间挤出的巷里。 「沈牧。」我顺势反握住他的胳膊。 他垂着脑袋,头发散落下来看不太清脸。 「小月牙的事情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我找她的第一年我就知道了,尸体没找到,被他们扔河里了,后来我把那些人全杀了剁碎了当成鱼饵撒在那条河里了。」 我就知道,沈牧早就知道小月牙死了。 「你现在是在难过么?」 沈牧抬起头看我一眼,绿莹莹的眼睛里全是匪夷所思。 「我不难过啊,我有什么好难过的,我都替她报仇了,那些害她的人都死了,她肯定很高兴。」 他这句话说得非常认真。 「你……你说得对,那你相信金楚涵说的话吗?」 「切,谁听她鬼扯,那女人谎话连篇的,她绝对是真心实意的在勾引我,当我傻子吗,也就那个什么顾才会被她骗。」 「是,顾泽言是挺蠢的……」 我们两个说着话,巷子那头走过来几个男人,嘻嘻哈哈的。 一个带着花头巾地冲着我吹了声很响亮的口哨,见我看他,舌头伸出来快速上下颤动了几下,对着我顶了两下胯。 别在松垮腰带上的手枪十分显眼。 沈牧动了一下,我伸手摁住了他。 这几个人有枪,我不想惹出麻烦,只希望他们识趣点赶紧走。 结果那个花头巾见我拦住沈牧更带劲了。 嘴里说着些下流的搭讪词越走越近。 沈牧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他要是野兽,现在已经呲出了獠牙。 我拉着沈牧刚想离开这条巷子。 花头巾一个箭步冲上来在我屁股上狠狠捏了两把。 视线中沈牧压着火气的脸松弛了一下,他歪头看了我一眼,唇边缓缓拉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很熟悉的笑容。 身后那些滚进耳朵下流的词汇跟起哄,还有那只冒犯的手。 都很熟悉。 熟悉到我的灵魂在打颤。 沈牧挣开了我的手,朝我的身后走去。 我被他轻轻撞了一下,却仿佛被千斤一顶,踉跄着跌靠在墙上。 我眼见沈牧带着笑容回应着花头巾嘴里的下流话语,吹着一样的口哨,胳膊亲热地搭上了花头巾的肩背。 下一秒他把花头巾往怀里狠狠一带,另一只手迅速往花头巾的脖子处猛戳了两下。 在血喷洒出来的同时,伸手抄起花头巾腰带里插着的手枪,顶在胯骨上飞快蹭顶开保险,回身对着背后连开三枪,又对着花头巾脑袋补了一枪。 在这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的时候,就要了他们的命。 我听见巷子外被枪声惊起的尖叫声。 混乱随着这个小巷席卷开来。 沈牧松开了花头巾,沉重的尸体骤然倒地。 他拿枪的手血淋淋的,脸上脖子上溅了不少血,他眼睛通红,我一时分不清那是血还是愤怒。 「我们走。」 他走过来,拽了我一把,我晃了几下,腿在发软。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索性环抱住我,将我摁在他的胸膛上,用他臂膀的力量挟住我匆匆朝巷子深处走去。 纽约高楼丛立,这些大大小小的楼分割出一条条小巷子像是城市的毛细血管,狭小杂乱,有些地方阳光被挤得只有一线。 明明暗暗中我有些头昏,好像变成了浮萍被河流推来推去。 直到我被沈牧推入一辆汽车后座,『砰』的一声车门响,我才找回了四散的心神。 沈牧挤在我的身侧,抹了抹脸上的血迹,骂骂咧咧地让司机开车回去。 他将血染的衬衣脱了下来,赤裸着上身,像捕猎回来的豹子舒展着轻薄的肌肉。 「你刚才哭什么,你不是一向胆子很大么?」 「我……」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以为那些恐惧我隐藏得很好,原来它们一直都飘在我的心口,像是云,只要抬头就看得见。 我以为我的内心已经变得强大,不再被那些日夜影响情绪,原来还是一想起来就耻辱的落泪。 沈牧伸出那只没沾到血的手,在我眼角揉了一下。 「那么几个小喽啰你怕什么,我又不是打不过他们。」 他抬起另一只手,晃了晃勾在手指上的手链,手链上坠着的降魔杵全是血迹。 他刚才就是把这个尖锐的小吊坠夹在手指缝隙里插进了花头巾脖子最脆弱的位置。 「没出息,我都没把你吓哭了,他们几个把你吓成这样。」 他轻轻念了一句,又在我的眼角揉了两下。 飞速行驶的汽车,风从半开的窗户大口大口地吹进来,咻咻拉出声响,也吹乱了沈牧的头发。 他的发像藤蔓,他的眼睛像湖泊,那些血迹是烧在雪上的火焰。 为什么。 为什么要是你呢,今天在这里的人不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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