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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顾泽言已经被攻略成功,提供不了多少积分了,哥哥那边也一直是稳定但没有新积分提供的状态。 系统终于开始有些着急了,即使金楚涵手头没有几个积分,它也破例借给金楚涵一个道具,就是要用在今天。 先找一个借口把沈牧约出来,再找一个像这个小木棚,在合适的时机用出这个道具,木棚会坍塌,给金楚涵一个舍身保护沈牧的机会。 下落的时候系统会调整角度,降低痛感,造成一个看起来严重但是不伤筋动骨的皮外伤,而木棚在道具的影响下绝对查不出任何人为的痕迹。 一切都是巧合,是爱的证明。 上一次的苦肉计是沈牧跟外来人拉扯到极致的催化剂,这一次这么早就拿出来了,看来是真没什么好办法了。 我听着木棚里面传出的金楚涵娇笑声,混杂着系统的提示声音。 我有几分紧张。 我本来想利用沈牧来试探下他们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但是我又突然想到,如果他们同时也在利用我把沈牧骗过来呢? 也许他们早就知道我是假扮的身份,也知道我躲在地下室窥探,却高高在上地看戏呢? 这些天我一直提醒自己不要被这些没有证实的猜测搞得草木皆兵,可我控制不住。 我一直在让自己平静,但是对系统的恐惧就像套在脖子的绳索,没有收紧却无法忽视。 他能做到太多我无法想象的事情了。 我无法保证我的猜测是不是真的,也没办法去证明,因为一旦踏错,我可能会把这份恐惧弄假成真。 多疑让我脖子上的绳索开始用力。 眼前木棚棚顶突然倒塌传来的巨响,在我的心口也溅起一阵尘土,这一瞬间我无法呼吸。 动物嘶叫着开始逃窜,游客,工作人员惊呼着朝木棚聚拢来。 像是汇聚而来的河流,而我是一块立在河边的石头,格格不入。 木棚倒塌的面积不大,大家很快就清理掉了断木,将人救了出来。 沈牧只受了些擦蹭伤,金楚涵被砸晕了过去。 木棚倒塌的时候,她及时推开了沈牧,自己被木头压在了下面。 沈牧抱着她上了救护车,我没有跟上去,躲在后面悄悄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挑了一张最合适的用一个匿名手机登录了一个匿名网络账号,把照片发给了一个喜欢搜刮纽约八卦的海外博主号。 告诉她我在农场游玩,木棚不慎倒塌,砸伤了里面的一对情侣,还不清楚他们的伤亡情况,但是这对情侣实在是太般配太好看了,忍不住拍了下来。 看到那边的已读后,我关掉了这个匿名手机。 农场的工作人员开始清场处理后续,我被赶了出来,幸好沈牧的车还留在这。 这里是郊区,穿过大片大片的草地,走入层层叠叠的密林,沉下的太阳拉长了余晖。 我坐在车里,像被塞进了密封的罐头。 一切都如我听到那般发生了。 我却无法下一个准确地判断。 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都在恐惧。 而这恐惧中滋生出了无数的孤独,孤独让我变得软弱。 我从黄昏走到黑夜,从郊区回到了都市,才终于冷静了下来。 不管事实如何,我只能选一条路去赌。 赌他们还没有发现我能窃听他们的心声,我赌我的位置无法定位,是他们没有察觉到的错误。 然后从这个赌注中生出孤勇。 我在路边停下车,打开我的手机,搜索那个海外博主号。 我发出去的投稿,已经被那个海外博主号整理发布了,已经刷出了不少的转发评论。 我将这条博文截图,打开了消息软件,点开了哥哥的对话框,将这个截图发送了过去。 「哥哥,我刷到了这条博文,这个是楚涵吧!我现在联系不上她,不知道她伤得重不重,哥哥你能联系到顾泽言么?他们订婚以后为了避嫌我将顾泽言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除了。」 照片发过去刚一分钟,哥哥就弹了个电话过来,还没等我接起来,就挂掉了。 我挑的那张照片是放大镜头拍的,正好拍到了金楚涵昏迷得正脸,还有怀抱着她的男人小半张侧脸。 虽然不清楚,但是多看两眼就会发现那个人绝不是顾泽言。 我对着安静的对话框等了一会儿,才把电话拨了回去,响了很久哥哥才接。 他的嗓子听起来有些哑。 「宝珠。」 他叫了声我的名字便沉默了。 「哥哥,你别想那么多,现在这个网络上的人说什么的都有,可能那就是个好心人救了楚涵呢?当务之急是要赶紧联系上她们,这是在国外,举目无亲的,楚涵别出什么意外啊!」 我情真意切地焦急唤醒了哥哥的理智,他声音都拔高了,念叨着『对,你说得对,是我昏头了,我去联系他们』就挂断了电话。 金楚涵的手机跟皮包,在她被送往救护车时,就被沈牧扔给了我,我作为秘书自然是要替她保管好。 联系不上当事人,就必须要联系跟她一起来美国的顾泽言。 金楚涵利用我当挡箭牌,是吃准了不管我跟顾泽言说什么,在顾泽言的眼里都是对金楚涵的污蔑狡辩。 那我干脆就换个人把这事捅出来。 苦肉计都用了,怎么能不多几个观众呢。 我在车上等了没多久,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 一接通,顾泽言的质问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金宝珠!你把楚涵怎么了!楚涵现在在哪?!」 「你先冷静一点,什么叫我把她怎么了?我都好长时间没见过她了,我能干什么!是我刷到一条博文看到了楚涵受伤,很着急就给她打电话,结果打不通,我又删掉了你的联系方式,只能让哥哥去联系你了,应该是我问你楚涵怎么了吧!你们不是应该在一起么!」 「没有!楚涵不是去陪你了吗,金宝珠你不要狡辩,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涵为什么会受伤,什么照片!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到底把楚涵怎么了!」 他喊得嗓子都劈了,我跟顾泽言认识这么多年,上辈子跟这辈子加起来,我都没见过他这么失态的样子。 「她根本没有来找我啊!我一直没见过她,哥哥没跟你说清楚么?算了,我一会把照片发给你,你仔细看看那个照片,你知不知道那是在哪?楚涵现在受伤了,又联系不上,我们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她!」 他大声我要比他更大声,我现在可是疼爱金楚涵的好姐姐。 说完这几句我挂了电话,把照片发给了顾泽言。 紧接着我收到了哥哥的信息,他正订最快的机票要过来。 一个个的真跟池塘里惊着的鸭子一样。 我没有回复,打开浏览器搜索了几条农场的记录,又给顾泽言发了条信息,告诉他我根据搜索找到了这个农场具体的位置。 我现在就准备以这个农场为起点,沿路寻找附近的医院,看看能不能找到楚涵,他最好也赶紧找一找,不管谁找到都要通知对方一声。 发完我又把同样的信息发给哥哥,让他不要着急,我们已经再找了。 做完这一切,我重新发动车准备回去卸掉伪装,以金宝珠的身份去找金楚涵。 我在农场的时候问过工作人员那是哪里来的救护车。 畜牲不知道对错 ? 我本以为我是女主角 查看详情 刚开出没多远,我又突然意识到,如果系统现在监视的位置是假的话,我不以真实身份露面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露面了岂不是有暴露的危险。 该死,我这几天总是胡乱猜忌,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忽略了,不能以金宝珠的身份出现。 但是如果我不在,沈牧又疯疯癫癫,这次的事不一定能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不行,得想个办法。 我犹豫着新的对策,一走神,险些撞上突然从斜里冲出来的一个女人。 幸好我的车速不快,一脚急刹车避免了惨祸。 我连忙下了车想去查看下女人的情况。 她瘦弱的像把过冬的柴火,亮片的迷你短裙兜在身上都空空荡荡,金色的头发粗糙凌乱,趴在脏兮兮的地面上一动不动。 我唤了几声女士,她才踉跄着抬起头。 茫然的眼睛突然凝成一点。 她的表情瞬间变得失控,狰狞。 如同被人砸响报警器的车,拼了命地嘶叫着。 她连滚带爬地把自己摆成一个下跪的姿势,拼了命的对着我磕头,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俄语。 我被这个莫名其妙的俄国女人吓了一跳,花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似乎不是在对着我磕头,是对着我身后的车磕头。 我试探着往旁边让了几步,她看都没有看我。 我仔细打量着女人,她很年轻,去掉她的狼狈瘦弱,她有一张漂亮的脸。 这辆车是沈牧的,定制款,整个纽约就这一辆。 热闹的纽约都市,这条路像条又窄又长的带鱼一样塞在灯火通明的角落里,连路灯都寥寥几盏,几只翻垃圾桶的野猫在打架,两个醉鬼躺在旁边呼呼大睡。 这个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脏女人,这幅瘦弱的好像一折就断的骨头匍匐在地上,胡乱说着话,发着抖,对着一辆汽车求饶。 像是被毒打过的流浪狗。 我想把她扶起来,可她却发出了痉挛的嚎叫,抖得骨头都要散了,却不敢躲开我的手。 我伸出去的手顿住了,慢慢也开始发起了抖。 这个看起来卑微,下贱,肮脏,可怜的女人缓缓被撕扯开又被重组,变成了我的脸。 那些颠三倒四的俄文变成了一句句耳熟能详的求饶。 如果乞求能有力度,会用力到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我不知道沈牧跟这个女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她让我回到了那个夜晚。 我不愿蒙尘,所以他们干脆将我摔碎了。 我发了疯一样回到车上,找出手机拍下了她的脸,又找了张纸用口红写上我的电话,拿出我身上所有的钱,一起塞给这个俄国女人。 我告诉她,我不是沈牧,不要害怕,我现在有事情要处理,我把电话跟钱都留给你,我会把这件事搞清楚的,我会帮你的。 女人没有回应我,她甚至都不敢看我一眼,只是将自己蜷缩起来。 直到我驱车离开这条街,那路灯下模糊的影子还是小小的一团。 我用秘书的身份来到医院,金楚涵还在昏迷,沈牧陪在病床边,我将他叫了出来。 医院的吸烟室里,我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洁白的墙壁,发亮的白炽灯,让我眼前阵阵发晕。 「怎么了?叫我出来干嘛?」 沈牧靠坐在椅子上,两条腿伸开,他的外套已经脱了,衬衣袖口卷到了手肘,露出饱满结实的胳膊。 他看上去是那么的干净,健康,漂亮,像是白釉滚绿边的瓷器,舒适地笑着。 我的脑子里好像被塞入了一把烧开的水壶,吱吱叫着让我无法平静,只能沸腾。 我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找到那个女人的照片给他看。 「我来的路上碰到了这个女人,她一看到你的车就吓傻了,没命的磕头求饶。」 沈牧眯起了眼睛,看着那张照片,眉头渐渐皱在一起,似乎在努力辨认,但是认不出来。 「好像是个俄国女人。」 我补充了一条信息。 他含糊了一声,又看了好一会,皱起的眉头才舒展开,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哦是她啊,我想起来了,变成这副德行我都没认出来了。还活着呢,挺抗造啊。」 「你把她怎么了,她这么怕你。」 「没怎么啊,我就是把她送去了一个有意思的地方。」 「什么有意思的地方?」 「一个可以驯服不听话女人地方。」 「怎么驯服。」 沈牧眉头又皱了起来,似乎不明白我今天怎么这么不识趣地刨根问底,语气也变差了。 「就是那种地下俱乐部,把女人送过去,不管多刚烈的女人,都能调教成很好的妓女,只不过手段太烈了,这些女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废掉淘汰,沦落成去路边站着的货色了。」 他不耐烦极了。 我知道我不能再逼问下去,不然他发起火来不知道会干什么。 我把手机收回来,轻轻吐了口气,让自己看起来缓和一点。 「这样啊,那她怎么得罪你了,被你送到那种地方去了?」 「她爸之前在我手底下做事,想讨好我,就把她送过来了,说不定我一喜欢就娶了她呢。只不过她没有金楚涵装得好,她脸上明明怕我怕得要死,嘴里却还要硬装着喜欢我,那副样子我看着就讨厌,就把她送过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抱着胳膊,脸上还沾着没褪干净的不耐烦,我从他的眼睛里除了冷漠什么都找不到。 我突然一下泄了气。 我到底在想什么,居然跑来质问沈牧,他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不知道么? 野兽不就是畜生么,畜生哪里会知道什么是对与错,什么是善与恶。 「金宝珠,你看起来很在意那个女人?怎么这副表情,是想骂我么?」 沈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身边,紧贴在我身侧。 他垂着头,像条眼镜蛇审视着猎物。 我何止是想骂他,我恨不得他死。 但我知道,沈牧在生气。 我的回答如果激怒了他,他会毫不犹豫的咬下来。 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永远不会忘记来到这儿的目的是什么。 只要能唱到谢幕,不管过程中发生什么,我都会演好每一个角色。 「沈牧,我也是个女人,你会把她送到那种地方不就是明白,这种方法是摧毁一个女人最简单最狠的法子么,我在金家的处境比你了解的要难得多,我步步维艰,又怎么能不兔死狐悲呢。」 沈牧的阴冷如潮水般褪去,他又变得亲昵起来。 「你连我都不怕,还去怕金家那些人,没出息。」 我笑了笑,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顺着开始问他金楚涵的情况。 沈牧说他们本来正在喂那小羊羔,棚子突然就塌了,金楚涵大喊着小心,整个人撞过来把他推了出去,紧接着金楚涵就被木头压住了,连人都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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