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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到花瓶里吸引着蜜蜂采蜜,为她酿蜜。 但是花无百日红,当花瓶里的花被采干净了要枯萎了,就应该把它取出来扔掉,再换上新的花。 ……扔掉。 如果这是定好的结局,系统自然不会告诉外来人… 这个大胆的猜测不由得然后我心跳加速起来。 我隔着几个位置远远看了外来人一眼。 她正坐在座位上低头偷偷玩手机。 我现在听得到她的心声,我知道她是在跟顾泽言聊天,还时不时在心里分出神骂几句沈牧。 她看起来年轻雀跃,如同奔跑在山谷中的鹿,只想着明天去哪里看一看鲜花。 却不知道这是一个空心谷,说不定哪一脚踩下去就塌了窟窿,直接坠入无间地狱。 不过我可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分给她。 我更关心的是,如果系统现在开启了循环,那么一切说不定会回到最初的位置,我是不是又会重新失去所有的记忆,我还能再次听到系统的心声吗?我还能回忆起这一切吗? 就算我还能拥有这两个能力,一旦重启恐怕我很难再次成功撼动系统了。 这一次的顺利很大程度是得益于系统惰性催生出的松懈。 也因此我只有一次机会,要么直接击溃系统,要么就需要面对一个变得警惕谨慎的系统。 更何况系统背后还有一个神秘的上级…… 我很清楚我的能力有限,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在刻意忽略这一点,只闷头奔着击溃系统这一个目标而去。 我很清楚还有很多问题我无法面对。 比如系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她与这个世界的关联到底是什么? 就像打游戏的副本,我把系统除掉,这个副本的入口就会关掉吗?会不会有第二个系统重新进来,将这个副本继续循环下去? 我会不会被新的系统重点关注?被她们神奇的能力压制,再无翻身的机会,永永远远永生永世做一颗垫脚石? 这些问题我根本想不出如何应对,我只会被这些问题压垮。 所以我长久以来只能把自己变成一只闷头的牛,只看着脚下的路往前冲,不在乎会不会撞到南墙。 但是现在该面对了。 我想起了白色房间里的那个『声音。』 我迫切地希望能再见到『她』一次。 我选择相信她是真正的『金楚涵』,选择相信她的话是真的。 因为怀疑是燎原的火,我已经快被烧干净了,我不能再去点燃新的火星了,我会疯掉的。 如果她是真的『金楚涵』,她一直在系统内部,那么她知道的可能会更多,我的这些疑问或许能从她那里得到答复。 但我要怎么再见到她呢? 系统! 因为系统的恢复迫使她隐藏起来,只要我加紧脚步让系统重新衰败,她就有喘息的机会,说不定会来找我! 我能感觉到我的呼吸突然变得有些沉重,如同一只饥饿的野狼,正盯着外来人这块肥肉,饿得口水直流,饥肠辘辘,鼻端都是肉香,视线里一片白茫茫,只有这块肉似乎正隐隐发着光冒着热气,只要咬上一口就能成精成仙。 她似有所察,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对她露出一个笑容,收回视线,耳边轻轻擦过她骂我有病的声音。 铃声响起,这节课该散了。 我知道外来人肯定会去找顾泽言,她现在一心抓着顾泽言想把那缺失的百分之一的好感度补上。 按道理来说,我应该选择好感度远远低于顾泽言的哥哥下手。 但是哥哥在感情方面太拖泥带水了,加上血缘愧疚,他的好感度虽然不高,也一直在起起伏伏,却很难彻底消失。 像是一包棉花,使劲压扁松松手还是能回弹几寸,得花上慢功夫一点点地琢磨。 顾泽言却不同,他的感情决绝强硬,如同石头,虽然难以撼动,但是只要找准角度,说碎立刻会碎得四分五裂,再难挽回。 想要速战速决,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没有跟着外来人去找顾泽言,我得想个办法让顾泽言主动来找我。 沈牧在校门口闹得动静一定会传到顾泽言的耳朵里,不管外来人如何解释,沈牧始终是顾泽言心里的一根刺,平时碰不到就算了,碰到了还是会疼。 所以他一定无法忽略沈牧的回归。 我就是要沈牧把这根刺扎得更深一点,扎破他现在平静的伪装,把那些愤怒怀疑羞辱全都再翻出来。 只是有一点,国内不比在美国,沈牧是弱势的一方,不能彻底惹怒金顾两家,不然拔出萝卜带出泥,他出事了我也跑不掉。 所以顾泽言不能直面沈牧,最好是我能在这二人之间光明正大地周旋,也方便把握尺度。 也可以利用沈牧想办法将外来人的粗鄙暴露出来,摧毁她在顾泽言心中的形象。 我很了解顾泽言。 伤痛不会让他破碎,失望才会。 比起『我爱的人心里还有别人』,他更在乎的是『为什么我会为了这样一个人放弃尊严』。 过于刚烈执着的爱总是可以爱错,却不能爱的不值得。 ……… 我心里已经早已经有了一个计划,现在的思考不过是将这个计划推得更快一些,接下来该好好给男主角讲讲戏了。 我现在不方便跟沈牧见面,但自从有了真正的『金楚涵』的庇护,我可以肆无忌惮的通过电子手段联系沈牧,不用再战战兢兢担心被系统监管。 男主角今天心情好,入戏入的也快。 等我们下了最后一节课准备回家的时候。 他早早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等在了校门口,他换了一身牛仔服,蜂腰宽肩,在身后夕阳的照耀下,惹眼得像电影画报。 金楚涵正挽着顾泽言的胳膊撒娇呢,见了沈牧跟见了活阎王一样,脸色直接就变了。 顾泽言垂在身侧的手一下攥紧了,腕间青筋都爆了起来。 沈牧倒是乐呵呵地捧着花就过来了。 「沈牧!」我抢在前面冲过去拦住沈牧:「你怎么来了?也没说一声。」 我回头冲金楚涵打了个眼色,确保顾泽言也能看见。 金楚涵沉默地抓着顾泽言的胳膊,垂下了眼睛,似乎默认了我的出头。 顾泽言愣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复杂。 我们几个早上在校门口的争执已经传得到处都是,都在猜测沈牧是奔着谁来的。 现在他又大摇大摆的带着玫瑰花过来,不管金楚涵接不接,绯闻一定会传得满天飞。 别的绯闻也就算了,嚼舌头谁也管不住,不搭理就是了。 可如果这个绯闻对象是沈牧!顾泽言绝对无法忍受。 所以在这个时候我一定要冲出来,主动迎上沈牧,为他们解围, 既能光明正大地跟沈牧搭上线,又能凸显出我对金楚涵的关怀与爱护。 沈牧配合地瞪了我一眼,张嘴就要骂。 我凑近了在沈牧耳边极其小声地说了几句话。 「今天穿的够漂亮的,这花也不错,一会我们去吃什么?吃烤鱼吧,我知道附近有一家不错。」 沈牧听着我的悄悄话,装模作样的脸色凝重了一瞬,作出思考的样子点了点头。 我重新拉开距离,转过身对着身后二人眨了眨眼睛,抛出一个安抚的眼神,说道:「那我先跟沈牧去叙叙旧,就不跟你们一起回去了。」 金楚涵在心里一个劲地猜测着我刚刚跟沈牧到底说什么了,面上只是怯生生挂着点关怀,沉默地望着我。 倒是顾泽言有些沉不住气,他心里对沈牧的印象极差,虽然知道我是在为他们解围,但看上去还是有些不放心:「金宝珠,你……」 「沈牧,我们走吧。」我故意打断他的话,扭头看向沈牧。 沈牧把花往我手里一塞,深深望了金楚涵一眼,有些粗鲁地拉扯着我的胳膊将我带出了校园,塞进了路边的一辆小跑里。 还没坐稳,他就方向盘一打驶离了学校。 那玫瑰花大概是洒了香水,顶在我怀里熏得要命。 我扯下两片花瓣,揉捏中那汁液像是被稀释的血水。 「怎么样,见了金楚涵两次,有什么新感想?」 沈牧啧了一声:「变丑了,感觉好像没有之前那么腻人了,但又感觉变成另一种腻歪了,还不如之前的感觉。」 「她本来就是个低端角色,现在才是她本来该有的样子,不仅如此她还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之前只不过是装出来的,一个偷了袈裟的黑熊精,真以为披上那袈裟就是高僧了。」 「所以你就打算利用我挑起顾泽言的嫉妒心,让我咬死了把她脚踏两只船的丑事全翻出来是吧」 「是啊……前面右拐就到了,就那个蓝色牌子,停下就行。」 我指挥着他来到目的地,刚下车进店找了个包厢,还没来得及坐下,哥哥的电话就打来了。 我直接挂掉,给他发了条「现在有事要处理,有话等我回去再说」的短信,就把手机给静音了。 沈牧跟大爷一样叉着腿坐在椅子上,拿着菜单狂点一气,对着服务员挥了挥手把人赶了出去。 「对了,那个姓贺得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于情于面金家都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他本来就是硬钻进鱼缸的泥鳅,靠着跟金楚涵一唱一和才有了那么点余地。现在东窗事发,金楚涵为了保全自己可是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了,一口咬定是被贺风的话给骗了。」 「那姓贺的也不像个软柿子,就这么算了?」 我听了这话突然觉得有些想笑。 「不然呢?他贺风在金家面前就跟蚂蚁一样,他是个聪明人,这场戏他唱砸了,还被我反将一军,他根本没有证据证明他说的是真的。更何况金家也绝不会给他任何辩解翻盘的可能。」 我吹了吹杯中的茶叶,那小小的茶叶便不由自主地在水面上打起了转。 「所以他很清楚,不挣扎不反抗或许是他对来说是最好的结果,金家他已经得罪透了,金楚涵就算把事情都推他身上,他也没办法,乖乖认了他跟金楚涵这条线还不会断,说不定能得上点帮衬。要是不认,那就是撕破了脸,对他目前的处境来说岂不是火上浇油。」 我没有把哥哥调查贺风的事说出来。 跟我有限的能力,以及沈牧在国内的限制不同,金家出面自然是能挖得更深。 一来二去还真查出了贺风手头有几个蹊跷案子,准备在这上面做做文章。 我倒不担心他们会查到绑架案上,那几个人后路都清扫干净离境了,不好找。 更何况这场绑架案到底是没真伤了我,金家不会抓着他们不放,这种事既然已经摁下去就不会再翻出来了。 沈牧眯了眯眼睛说:「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最毒妇人心。」 「这可是你说的。」沈牧笑了笑,一耸肩,接着说道:「你那个哥哥还真是难缠,今早的事没多久他就查到了我住的酒店,还派人跟踪我,不过都被我甩掉了。」 「在美国是你的地盘,他们自然会客气几分,可现在回国了,你在美国那一套可就行不通了,所以我才设计刚才那出戏,小心一点做事,等事情完了还要回美国呢。」 「美国?」沈牧坐起身,胳膊撑到桌子上,像是活动身躯开始捕猎的野兽,眼睛绿莹莹仿佛在发光:「你还会跟我回去吗?」 「你会我留我在国内一个人走吗?」我没有看他,抬手给他也倒了一杯茶,轻轻推了过去。 沈牧看了我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你说呢。」 「那就不要纠结这个没什么意义的问题了,好好享受你的中国之行。」 我拿起茶杯跟他身前的杯子碰了一下,水倒得有些满,不小心泼出一些,正洒在他搁在桌面上的手。 沈牧抬起手轻轻舔了舔茶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视线中那缓慢滑动的一小截舌头像是舔舐在我的脸上。 「……」 不这样做是不是就不够变态了……这个白痴。 我撕开桌上摆的消毒湿巾,抓过他的手擦了擦:「脏不脏,一会要吃饭的。」 沈牧一愣,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沈牧瞪了我一眼,倒也没说什么,老老实实的等我把手擦完,便猛的抽了回去。 他知道我在故意耍他,那股子脾气就上来了,不仅连鱼刺都不会挑了,筷子也不会拿了。 坐那跟个植物人一样,想吃什么就拿眼一瞥,下巴一抬。 我就得夹到他嘴边喂他。 一顿饭下来我忙得团团转,不由拿话刺了他两句:「伺候皇上也就这么个待遇了吧。」 沈牧轻飘飘地扫了我一眼:「这不是你自愿的吗?」 他话里有话, 是啊,他自愿的,我也是自愿,要不然我们两个也不会一起走到今天这一步。 …… 吃完了饭,我跟沈牧也散了局。 我一回家,顾泽言跟金楚涵,还有哥哥一个不落都等着我呢。 我人还没进客厅,哥哥就先迎上来了:「怎么样?宝珠!他没为难你吧!」 「没有,放心吧。」我挂上疲惫的神情,明明是对着哥哥说话,却不由自主地看向金楚涵的位置。 「怎么了?那个沈牧跟你说什么了?」哥哥也跟着我回了一下头,紧着又看回来,着急地问道。 我摇摇头:「没什么,就是随便聊了聊。」 「到底怎么了?那个沈牧不是什么好人,他为难你了?」顾泽言难得主动插了句话,眉心都皱出印了。 他边说话边向我走了过来。 我闻到他身上全是烟味,看来沈牧再次出现这件事对他的刺激真不小。 「唉……」我长叹一声,眼神流转着就差在金楚涵身上写上「她在这我有口难言」几个大字了。 哥哥跟顾泽言对视一眼。 顾泽言扭头去劝金楚涵先回房间。 金楚涵自然是不愿意,一拒二闹三撒娇,换做平时顾泽言哪舍得,可现在沾上了沈牧两个字,顾泽言是一步也不退让。 金楚涵心里也是知道这事是她理亏,不好跟顾泽言太强硬,只能幽怨地答应下来,临走还不忘可怜兮兮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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