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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识到那样可能会弄死白可可,所以他没有杀人的心,也没有杀人的胆子。 现在猛地听到纪平章说他的小弟死了,他已经彻底懵了。 那是对未知的正常反应,毕竟他对死亡没有什么概念,突然接触到这一方面,任谁都没办法淡定。 纪平章打量着黄毛的脸色,那张灰青色的丑脸实在难看,他敛起眼底的神色,也不再跟黄毛啰嗦,大掌一把掐住黄毛的脖子,冷声道:“现在该你了。” 黄毛惊恐地瞪大了双眸,出于对生的渴望,他终于有勇气掰住纪平章的手。 他手心里全是汗,后背也早已被冷汗浸湿,饶是如此,他还是在尝试。 但奈何力量悬殊太大,他已经使出了吃奶的进劲,纪平章的大掌如同磐石一般,怎么掰也掰不开,在他恐惧的注视下,纪平章仍旧面无表情,胳膊不断上抬。 黄毛的身体缓缓上移,很快双脚已经脱离了地面。 他用力挣扎着,嘴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像是一只被雄狮扼住喉咙的猎物,不断做在死前的努力。 “求,求求你……放……放过我!”黄毛消耗着自己肺部的氧气,开始求饶。 纪平章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男人,在他眼里,这个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不过是只令人作呕的畜生,他弄死黄毛就像是捏死一只蝼蚁。 这样想,纪平章也确实这样做了。 他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黄毛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白可可瘫坐在墙边,从她的角度看去,她看不到纪平章的脸,但是能看到黄毛那副快要死了的丑陋模样。 她怔怔地望着纪平章的背影,她从没见过纪平章这幅样子,一时间有些震惊,愣了三秒钟后,她连忙拖着沉重的身子缓缓朝纪平章走去。 这几步,异常漫长,黄毛已经毫无意识了,白可可一步一步朝纪平章走去,又过了半分钟,她总算到了纪平章的身后。 纪平章此刻也失去了理智,他满脑子都是白可可刚才痛苦的模样,这个仇,他一定要报!所以他会不惜一切也要弄死这个男人! 纪平章太专注于心中的愤怒,完全没注意到白可可已经站在他身边了,他眉眼清冷一片,脸上挂满了生人勿近的气势。 白可可望着纪平章的侧脸,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她这幅失去理智的模样她怎么能不难受,为了她,他能做到这个地步,白可可突然觉得,就算死,也无憾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抬起胳膊,握住了他的手腕,嗓音异常柔和,在他耳边轻声道:“够了,放了他吧。” 听到这个声音,纪平章只觉得脑海中窜过一条电流,他那双深沉的眼眸渐渐缓缓清明,眸中流光微闪。 他偏过头,一眼看到了身旁的小女人。 她凌乱的秀发,印着巴掌印的小脸,嘴角的血丝,一切的一切都毫无防备的撞进纪平章的眼眸。 他心下一动,瞬间松开了黄毛,一把抱住了白可可。 他双臂紧紧环着这个娇小的女人,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愧疚。 “对不起,我来晚了。” 这个拥抱蕴含了太多的情绪,纪平章现在恢复理智了,可以说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心这么平静。 他之前虽然一直认为他爱的是苏棠,也反复提醒过自己,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直视内心的勇气。 如果他可以爱上另外一个也爱他的女人,那他为什么要逃避呢? 何必束缚自己,让彼此都不快乐呢。 通过今天这事,纪平章彻底认识到这一点了。 什么狗屁负责,他内心深处分明是想借着这个由子去接近白可可,去照顾白可可。 没想到最擅长解析事情根本的他居然会在感情这件事上迷糊了,说来真是有点想笑。 白可可窝在纪平章的怀里,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以及他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道,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原来拥有自己爱的人居然如此幸福。 可是,纪平章不爱她,应该说已经开始讨厌她了吧,那她又何必自作多情。如果一味的贪恋他的温柔还不舍得放他走,那只会让纪平章更加厌恶自己。 想到这,白可可渐渐收起了眼中的情绪,她勾起一抹浅笑,从纪平章怀里挣脱出来。 她抬眸看向纪平章,眸色平静,如同深谷的湖谭,没有一丝波澜。 “纪先生,谢谢您。您也没有来晚,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她语气轻快,丝毫不像是刚经历过恶战的人。 明明十分钟之前,她离死神最近,但十分钟后,她又成了一条好汉。 纪平章又怎么会看不出白可可眼底的疏离,他剑眉微微拧起,抿了抿唇瓣,猜想着她可能是因为他在酒店时态度不好,所以生气,故而继续一本正经的道歉。 “可可,对不起。”纪平章又说了对不起这三个字,白可可看他一脸严肃的认错,莫名觉得有些可爱,但她还是敛了敛眸中的情绪,继续保持淡然。 “纪先生,您真的不用道歉,我现在很好就说明纪平章来的时间正好。您懂了吗?”她换着词又重复了一遍。 纪平章摇了摇头,“我不是说这个。” “那是什么?”白可可有些疑惑,纪平章还有哪里对不起她吗? 在白可可的注视下,纪平章深吸了一口气,极为诚恳地盯着她的眼眸,郑重道:“之前在酒店,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态度也很不好。现在,我正式跟你道歉,希望你不要生气!” 说实话,白可可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正式道歉的人,一般情况下,她周围都是同龄的小姐妹,哪个有隔阂了也不过是勾肩搭背一笑而过。 第三百二十六章 我就是那种女人 谁都不会放在心上,但现在这种情况,纪平章实在是太郑重了了,颇有些恨不得负荆请罪的感觉。 白可可有些紧张,讪讪地笑了笑,“纪先生,不碍事的,我没放在心上。” 她笑容温柔,可她越是这样,纪平章越觉得她是在逞强,明明不是那种浪荡的女人,她为什么非要装出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她究竟想隐瞒什么? “可可,你为什么要骗我?”纪平章突然拉住了她的手,温热的触感让白可可心中一顿。 她觉得纪平章的脑回路转的太快了,她有些跟不上,只好眨了眨眸,弱弱问道:“我哪里骗你了……” 纪平章剑眉拧起,从口袋里拿出那块绯红的床单,说道:“你根本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当时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白可可怎么也没想到纪平章会拿出这东西给她看,虽然在昨夜之前,她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这不代表她没有尝试,这块带血的床单究竟是什么, 她心里最清楚不过。 更何况,这可是她的东西! “你,你这个变态!”白可可又羞又恼,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东西,快速藏在身后。 “谁允许你留下这个东西,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这一刻起,纪平章在白可可心中那伟岸的形象彻底崩塌了。 哪个男人能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情?难不成纪平章还有什么怪癖不成? 一想到这,白可可惊恐地瞪大了眸子,连连后退了几步,退到离他很远的位置,觉得安全距离了,这才停下来。 纪平章眼角抽搐了一下,面对白可可的反应,他属实有些无奈。他没白可可想得那么多,作为一个直男,他向来不会陆怀骁那套讨女孩子开心的本领,自然也不懂女人的心,这也是为什么他和苏棠在国外相处三年,苏棠竟然只把他当哥哥。 所以对于他收走那个痕迹的行为,来自一个直男的思考告诉他,没什么不妥。 “可可,我只是不想你的东西外泄。”他上前一步,试图解释。 白可可赶忙又后退了一步,她一张脸红得如同番茄一般,似要滴出血来。 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愤愤道:“那你可以扔掉啊!你,你带在身上干什么!” 白可可实在是无语了,面前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明目张胆拿出这种东西,就算是没有什么怪想法,但好歹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好吗?是想让她羞得原地爆炸吗! 纪平章敛了敛眼底的神色,平静地看着她,“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 他认错速度很快,态度诚恳,这一套对所有恋爱中的女孩子通用。虽然白可可并没有跟纪平章在一起,但不得不说,他的回应还是让她心情舒畅了许多。 白可可轻咳一声,有些傲娇的撇了撇头,悄悄打量他一眼,轻声道:“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 见白可可原谅他,纪平章那张绷着脸有了些许缓和,他点了点头,再次走到白可可面前,“嗯,我不会有下次了。” 说完这话,他再次握住了白可可的手。 纪平章多次想要亲近她,这让白可可有些疑惑,她脸上刚刚褪下的红色再次升腾起来,她用另外一只闲着的小手锤了他一下。 “你干什么呢?怎么老想吃我豆腐?”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纪平章,有些惊喜,更多的是甜蜜,这种情绪让她一时间忘记了她原本的打算。 直到下一秒,纪平章一句话又提醒了她。 “可可,你为什么要骗我?究竟是因为什么,把自己伪装成那种女人。” 听话这话,白可可眉眼微动,眼底的情绪渐渐消失,心头的悸动也被她压了下去。 她突然反应过来,纪平章现在对她这么好,是不是因为想对她负责? 不用他负责也可以的,她又不是那种矫情的女人,再说了昨晚也是她自愿的,尽管失去了宝贵的第一次,她也不想让她和纪平章成为没有爱的名义上的恋人。 她缓缓抽出自己的手,象征性地笑了一下。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那种女人。”现在让纪平章打消对她负责的念头,也免得日后她越陷越深,越来越痛苦,而且刚才她差点又沉浸在纪平章的温柔中,她不要那样感性的自己,而且藕断丝连也不是她的性格。 最重要的是,她必须说这些违心的话给他听,就算讨厌她,她也不要让他痛苦。 毕竟厌恶比恨轻松多了。 假如今天她今天让不爱她的纪平章被迫接受她,那时间一久,这个男人迟早会恨她的自私,会把一切都怪在昨晚的冲动上。 为了避免这样的悲剧发生,白可可彻底狠下了心。 纪平章深深地凝视着白可可的脸,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眸,他再一次认同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他是真的看不透她。 但他知道,这个小女人有所顾虑,可是究竟在顾虑什么? 看来,他还需要些时间慢慢摸索。 纪平章敛起眼底的神色,收回悬在半空中的大掌,沉声道:“好,我知道了。” 白可可紧绷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松懈,她刚呼出一口气,正准备转身离开,纪平章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 她心中一惊,回过头疑惑地看着纪平章,下一秒纪平章突然靠近她,另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微微一用力,她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 白可可眼眸瞬间瞪大,一脸不可思议,彻底呆愣在原地。 纪平章缓缓转头,凉薄的唇瓣贴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轻呼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如此,日后还希望白小姐多多指教,多传授一些床第姿势给我,也好让我长长见识。” 轰得一下,白可可觉得自己的大脑砸开了。 这个男人说什么?床,床第知识…… 她脸颊腾得一下红了个透,整个人紧张地如同上了弦的弩箭。 “纪,纪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请,请你快放开我!” 第三百二十七章 好想吻她 白可可推搡着纪平章的胸膛,可面前这个男人就如同磐石一般,任凭她如何用力,纪平章仍旧纹丝不动。 她有些恼怒,更多的还是害羞,纪平章刚才说话时唇齿间吐出的热气铺散在她的耳边,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很不习惯。 “纪先生,请你自重一些!”白可可实在没办法了,她咬紧牙关,刻意将语气放低,以此表明自己的怒意。 纪平章眼底闪过一抹光,虽然他不想惹恼白可可,但为了能继续探究这个小女人的秘密,他必须说出那些话。 既然已经立好了放荡不羁的人设,他只能继续装下去。 纪平章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极为妖娆的笑,他视线下移,停在她小巧的耳垂上,索性张开唇,直接咬了一下。 “呃!”白可可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耳朵痒痒的,一种奇怪的感觉迅速传入脑中,身体内窜过一道电流,她如同被捏软的泥巴一般,身体突然没了站立的能力,脚下一软,直接倒在他的怀里。 对于白可可的亲近,纪平章十分受益,他第一次发现,原来男人关于那方面的经验真的是天生的。他以前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但却不觉得别扭,反而异常娴熟。 他就势抱紧白可可的身体,大掌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 他俯瞰着她娇俏的小脸,莫名觉得有些悸动,喉结上下涌动一番,他磁性的声线缓缓响起。 “白小姐不是‘过来人’么?既然你在床上懂得多,教我几招不行吗?没想到你是这样吝啬的人呢。” 纪平章将挑逗的话说得委屈十足,就好像她真的很不够意思似得。 白可可感觉到了下巴处的触感,她眼眸有些迷离,但大脑总算开始正常运作,面对纪平章这样的调侃,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她想不到用什么话来反驳他,什么过来人,她根本就是第一次,说白了,要不是学医,她可能连男人的构造都不知道! 她眨巴着水眸,一脸懵懂地看着纪平章。 纪平章将白可可这幅可爱的模样尽收眼底,他黑眸中闪过一抹暗芒,视线停留在她娇嫩的唇瓣上,这一刻,他突然好想吻她。 那是一种来自身体本能的冲动,无法克制的情绪。 纪平章缓缓低下头,直奔白可可的唇瓣,白可可眼眸越瞪越大,她清楚地看着纪平章的俊脸不断在眼中放大,如同被放了慢镜头一般,她甚至感觉她可以趁着这个时间数清他的眼睫毛。 千钧一发之刻,白可可的鼻尖察觉到了纪平章的呼吸,她猛地回过神,抬起胳膊,一把拍在纪平章的脸上。 这一巴掌不同于普通的侧闪一巴掌,她小手直拍在纪平章面门,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 纪平章微微一怔,眼角抽了一下,透过她的指缝,他看到她炸红的小脸。 她如同小鹿般水雾雾的眸子十分惹人怜爱。 纪平章唇角微勾,拿掉她的小手,再次逼近,“白小姐这是做什么,我的吻技不好,想请你指点一二。” 白可可已经对纪平章这样流氓的行为彻底无语了,她扭着身体,不断挣扎,“纪先生,请您松开我!” 她的挣扎于他来说,不过是以卵击石,稍稍一用力,她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怀抱。 不过这样抱着温香暖玉,纪平章有些恍惚,觉得身体更加燥热了,那种奇怪的感觉更甚,强势的热流窜在小腹间,让他恨不得现在一口将这个小女人吞了。 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白可可这里彻底坍塌,他漆黑如墨的眼眸暗了暗,余光瞄了瞄手腕上的手表。 现在已经八点半了,他并没有忘记苏棠今早的新闻发布会,虽然他很想再调戏一下白可可,但毕竟正事要紧,来日方长,他有得是时间陪在白可可身边。 这样想着,纪平章强迫自己压下内心的躁动,趁着白可可光顾着挣扎,他快速俯身,在她唇瓣上轻啄一下,又迅速的松开了她。 “白小姐,很甜……”他指肚抚摸过唇瓣,一脸意犹未尽,十足的在回味她的甜美。 白可可愣在原地,足足呆了十几秒,这才反应过来,一声尖叫,连忙后退几步,她指着纪平章温润的脸,又羞又恼道:“你,你这个流氓!” 咒骂的话从白可可嘴中脱口而出,可纪平章听来却一点也不生气,对她流氓完全是下意识的,他遵从自己的心又有什么错。 纪平章轻笑一声,也不反驳白可可的话,目光微转,视线定格在躺在一旁的黄毛身上。 白可可杵在原地,害羞地低着头,满脑子都是纪平章刚才吻她的模样,深情而动人,就好像……他真的爱他似得。 这个想法在脑中一闪而过,白可可立刻摇了摇头,不可能,纪平章喜欢苏棠,怎么可能爱上她? 应该是错觉,不对,肯定是错觉! 白可可认了这个理,也就不再多想其他,纪平章久久没有出声令白可可有些疑惑,她抬头一看,眼前的画面让她又懵了。 纪平章正站在黄毛面前,居高临下地俯瞰着黄毛,然后……他抬起腿就踢在了黄毛的腹部。 白可可惊呼一声,连忙小跑过去拦住纪平章。 该死,刚才光顾着和纪平章互动了,她竟然忘了这里还有一个死人! 白可可一把抓住纪平章的胳膊,语气虽然带着斥责但不难听出她嗓音中的颤抖。 “够了,你别再鞭尸了!” 白可可的话让纪平章停下了所有动作,他转头看向她,张了张唇瓣刚要说话,白可可赶在他之前开了口。 “我一会去警察局认罪,不会把你供出来。纪先生您快逃吧!” 纪平章挑了挑眉,见她这幅真诚的模样,他突然又想逗逗她。 “杀人偿命,你要是认罪难逃一死。”纪平章平静地说出这番话,语气没有丝毫波动。 白可可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在地,纪平章连忙扶住了她的手腕。 第三百二十八章 他没死 白可可深吸一口气,说不害怕是假的,她也不过是个刚步入社会的少女,别说杀人偿命了,她平时连一条小虫子都不舍得弄死。现在在她面前,一条鲜活的人命就这样没了,她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那是一种对于未知死亡的敬畏,尽管如此,她从没觉得后悔,虽然人不是她杀的,但她一定会为纪平章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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