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眼镜,“好年轻啊。” 苏洄却被他过分“亲近”的举动弄得不敢动,“你……” “我?”宁一宵产生了恶劣的念头,故意逗他,“我27岁了,我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 “什么……”苏洄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的脸,整个人晕晕乎乎,无法思考。 “比如……”宁一宵想了想,“你会在20岁那一年的7月12号和我确定恋爱关系,那天你看到了曼哈顿悬日,时长是15分20秒,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间是……” 还没说完,苏洄就慌乱地捂住了他的嘴。 太有趣了。 宁一宵忍不住笑了,亲了亲他的手心,吓得苏洄又缩回手。 “还想听吗?”他又靠近了一些。 苏洄不敢说话了。 他明明应该是从外公的寿宴逃出来,锂盐中毒所以才会这么头晕目眩,昏昏沉沉,为什么宁一宵会出现,还亲了他,说了这么多奇怪的话。 虽然自己的确对他一见钟情,但是…… “不用紧张,你经常这样,只是大部分时候不会表现出来。”宁一宵宽慰他,“你只会在心里辨别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幻觉。我上次过生日,你也以为我才21岁。” “幻觉……”苏洄喃喃自语。 “苏洄,你怎么一喝醉就全忘了。”宁一宵捏了捏他的脸,“之前不是还在幻觉里和我过了一辈子?变成两个老爷爷了,不记得了?” 苏洄直勾勾地望着他,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却又很混乱,皱着眉,哽了许久,原本宁一宵都以为他不会回应了,没想到他却开了口。 “我们……过了一辈子吗……” 宁一宵见他很认真,忍不住逗他,“没有哦。” “我们后来分手了。” “就在你20岁那年的冬天,分开了2195天。” 他说完,苏洄的表情忽然变了。他看上去很难过,眼神又很困惑和迷惘。 “真的吗?” 宁一宵点头,“嗯。” 他没想到苏洄突然就掉了眼泪,连苏洄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泪。 这时候宁一宵才意识到,苏洄的大脑或许真的没有分清眼前的一切,但他的潜意识却始终为此而难过,就像是摆脱应激而下意识地选择丢掉这段创伤。 他开始后悔这样逗他,于是轻柔地为他擦了眼泪,将苏洄拉入怀中,“是我不好,我的错,不哭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苏洄伏在宁一宵肩头,咬着牙关想忍,却还是止不住啜泣,孩子气地埋怨起来,“我很喜欢你的。” “我知道。”宁一宵扶起他,抚摸苏洄的脸,吻去他的泪水,“不哭了,好不好?” 苏洄觉得好奇怪,他好像莫名其妙失去了一大段的记忆,从20岁下雨的某一天跳转到现在这一刻,眼前的宁一宵有些陌生,但自己却非常害怕失去他。 太荒谬了。 他不清楚这是药物的副作用,还是他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 当他止住眼泪后,忍不住又盯着宁一宵看,也不知怎么的,就伸出了手,碰了碰他眼角的痣。 他很想确认,眼前这个人到底存不存在。 宁一宵却握住了他的手,轻声询问,“小猫,可以接吻吗?” 苏洄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叫自己小猫,但望着他的眼睛,就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宁一宵靠过来吻了他,一开始只是啄吻,但很快便自如地探入、搅弄,游鱼般灵巧地勾出欲望。 外面下雨了,雨线顺着车窗玻璃滑落下来。 分开时,他们的唇边也牵扯出将断未断的水线。 宁一宵凝视着苏洄的眼。他望向自己的眼神里有种和过去不同的愕然和沉沦,透着湿淋淋的酒气和杂乱无章的思绪,组成十分奇特的美感。 他们之间的对视,漫长得如同一个寂静的深呼吸。 宁一宵又开口,声音透着一点哑,“你26岁的12月23日,我们会再见面,那天也下了雪,你的表情和现在很像,好像马上就要在我面前哭出来。” “我们会复合,也会一直生活在一起,会变老,像你想象中那样。” 苏洄眨眼的瞬间,又蹙了蹙眉,落下一滴泪。 “你剧透……” 宁一宵笑了,“你明天就不会这么说了。” 苏洄无言以对,宁一宵却问他可不可以再亲一下,他又一次恍了神,只是这一次比上次激烈许多,是他所始料未及的。 手腕被压在冰的玻璃窗上,狭小的空间里,苏洄被抵在车门上,吻得意乱情迷,心底钻出隐隐的痛和亢奋,很快就失去了理智和判断力。 他像颗熟透的杏,双手一握,薄薄的外皮便自然脱落了。但宁一宵也好奇怪,明明剥下了外衣,却又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他光裸的肩头。 在俯视的视角里,宁一宵的脸格外好看,他的笑容不像是社交时伪装出来的友善温和,而是一种收敛了攻击性的柔软,带着挑衅和撩拨,吐出的字句和行为对照起来,显得极不正经。 “不是说喜欢我?这样喜欢吗?” 苏洄难以招架,下意识弓了腰,搂住宁一宵的脖颈,脸埋入他的肩窝。 他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语和发音,变得口齿不清,字与字被黏腻的呼吸分隔开。 宁一宵歪着头,听他说的中英文串起的胡话,和其中夹杂着的很多个“no”,笑了一声,反问他。 “Why not?” 苏洄对他的随意感到非常迷茫。 宁一宵却贴近了,压低声音,“我再剧透最后一句。” “什么……” “我们做过很多次。” 宁一宵的唇角蹭过苏洄耳垂。 “Countless times.” 作者有话要说: 宁一宵,你真是……(指指点点) 第87章 N.焦躁想念 封闭的车厢里, 手长脚长的两个人都难以施展开来,拥抱也因为局促变得愈发紧密。 苏洄被宁一宵的外套所包裹,手撑在宁一宵肩上, 咬着嘴唇, 湿蒙蒙的眼中展露出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 是26岁的他很少会释放的眼神。 一而再、再而三地撞上车顶后,宁一宵将手放在他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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