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死死地搂住了他,指摩男儿的眉毛鼻梁,泪如雨下。 “娘子,我绝对不会离开你。” 秦渊紧紧抱住她,用唇吻吮玉人泪儿,尽管渴极颠狂,进退却温柔似水。 “永不分离……” 明栈雪含笑娇泣,美如雨后虹彩。 …… 是夜。 李药师营中起火,火光冲天,所有粮草辎重全都付之一炬。 …… 翌日。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这支剿匪部队上。 只见士卒灰头土脸、无精打采、神色颓唐,衣着破烂不堪,行军队列更是无比散漫,东一堆,西一块,乱七八糟,甚至就连粮草辎重都没有带。 大街上随便拉个人统兵,再去城外挑点流民练上几天,走得都比这整齐。 这也配叫军队? 此战必败。 此时此刻。 再无一人看好此战的前景了,再无一人心存侥幸了。 女帝完了,大周要大乱了。 有人窃喜,有人悔恨,有人愤懑,有人喜出望外,有人痛不欲生…… 等到他们听到这支军队没有主帅的消息时。 更是笑掉了大牙。 主帅都知道自己死定了,临阵脱逃了。 等走出城门。 这八百人又还能剩多少? 果不其然。 刚出城门不远。 队伍哄得一下就散了,连队列都没有,走在官道上,比流民还流民…… 更荒谬的是。 李药师居然带着这样的乌合之众,直奔落凤坡而去。 一路上,军队的人越来越少。 等到山脚时,只剩不到二百人。 “格老子的,那蠢娘们拿这样的人羞辱老子?老子这落凤坡上,有三千猛士,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这群废物了,怕个卵!” “来人,召集兄弟们,随本大王下山做买卖!” 第25章 秦渊,这个狗男人 秦渊缓缓睁眼。 满目金针碎流霞,床屉间浮光含晕,不觉已是日上三竿。 明栈雪正对着着他侧卧塌上。 秦渊右臂穿过丝缎般的浓发,任凭玉人倚颈枕颔,稳稳托住她巴掌大的秀美娇颜,左臂却环住她曲线玲珑的胴体,掌峰停在雪子上,触感饱实匀厚、温软绵滑,滋味妙不可言。 “夫君,你不去真的没事么?” 明栈雪眼睛睁得大大的,眸中尽是眷恋与不舍。 秦渊嘻笑道:“当然没事。” “李药师的能耐绝对超乎大家的想象。” “这样一个人才居然就这样埋没了,简直是蠢娘们,女昏君。” “娘子呐,都今天了,你怎么还在怀疑你相公的眼光呢?可得教训一下呦。” 明栈雪娇嗔:“人家不是担心你嘛。” “提到那个蠢娘们,我突然想起一个事情,娘子,咱们该……” 秦渊用额拱了拱她的额。 明栈雪娇娇埋怨:“你……才一醒来便欺侮人,大坏蛋!” 秦渊心中一动,温情充满胸臆,不由将她抱个满怀,埋首发间轻唤: “娘子……” “狗刺客,讨打!”甜腻的语声穿透湿发,带着一抹慵懒。 可以想见玉人轻咬着丰润的唇珠,一脸又倦又狠的娇媚模样。 秦渊忍不住面露微笑,福至心灵:“昏君,哪里走!” “唔……乱……乱臣……唔……贼子……人……唔……人人……” 明栈雪粗喘着,眼如丝,颊如桃,模样异样的娇媚鲜丽。 …… …… 皇宫。 “阿嚏——” 燕姣然揉了揉鼻翼,负手而立,透过窗子,眺望远处的天穹,脑中浮现起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老人眼角深痕如刻,密逾蛛吐,虽病入膏肓,一双斜飞凤目仍迸着精光。 他紧紧握着燕姣然的手,目光渐渐涣散。 低声道:“小燕儿……京州的……李药师腹有沟壑万千……或生死存亡……可用……” 老人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只有一丝淡淡的笑容挂在唇边。 不知不觉间。 燕姣然已泪流满面。 她轻轻拭去泪水。 喃喃自语: “亚父……狗男人……朕的一切都押在你们身上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 门外,传来慕容嫣然愤怒的声音:“陛下,讨匪大军已经出发了。” “好,朕知道了。”燕姣然语气平淡。 “可……可是陛下……”慕容嫣然咬咬牙,恨声道:“昨夜大火,已经将李药师营中的粮草辎重全都焚毁了!” “好,朕知道了。”燕姣然语气还是平淡。 慕容嫣然愣了愣,又道:“呃……陛下……今早出征的时候,完全没有军容,比之残兵败将都不如!” “好,朕知道了。”燕姣然语气依旧平淡。 慕容嫣然有些呆滞,又愤然道:“陛……陛下!主帅秦渊临阵脱逃,并没有随军出征!” “好,朕知道了。”燕姣然语气仍旧平淡。 慕容嫣然:“……” 陛下,莫不是傻了?还是中邪了? 这样的军队去攻打城外的悍匪,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不仅平白浪费大周的军力,更会助长叛匪的气焰,惹来更大的祸患…… 慕容嫣然慷慨激昂,投诉道:“秦渊此举目无法纪,公然忤逆圣旨,必须明正典刑,以正国威!” “嗯,朕知道了。”燕姣然语气仍然平淡。 一时间。 慕容嫣然不知如何进退,呆愣在门口。 踟蹰时。 皇城司的探子送来一封急报。 拆开封口。 只一眼。 慕容嫣然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呢! 旋即,大喜过望,紧绷的愁容登时如花般绽放,惊呼道:“陛下,大捷,大捷啊!!!” “拿进来,念。” 燕姣然很平静。 慕容嫣然推门而入,看着燕姣然的背影,兴奋地说道: “陛下,大捷!” “李药师在落凤坡大破三千匪军,匪首甲人路授首!” 听完这话。 “给朕讲讲此战的经过。” 燕姣然缓缓转过身来,神情却像刚刚睡醒一样平静,眼神从容而恬淡。 若非脸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若有若无的笑意。 慕容嫣然都要怀疑,陛下是不是真的中邪了,考虑去城外佛寺道观,找点德高望重的法师做点法事。 心里虽有困惑。 但明面上。 她不敢耽搁,当即大声说道: “陛下,今日这一切都是李药师的诱敌之计!” “昨夜确实有贼人摸到辎重营纵火。” “不过,这却是李药师李将军故意而为之,目的就是为了麻痹对方。” “经此一役,早上再看见这些士卒的军容连难民都比不过,相信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再对这支军队抱有期待了。” “而后李将军又实行减灶之计,一路上不断减员,等到落凤坡脚下,只剩下二百余人。” “其余的将士们,明面上是溃逃,实际上是提前到硖石峡谷埋伏。” “匪首甲人路见此,自然大怒,带领两千余人下山,想要擒拿李将军。” “李将军又故意诈败,一触即溃,丢盔弃甲,将落凤坡的匪徒引到硖石峡谷伏击。” “此战共俘虏一千余人,击毙匪首甲人路,李将军以少敌多,只战死三十余人,轻伤百余人,实乃前所未有之大捷!” “经此一战,定能有效打击盘踞在京州城外的匪徒的嚣张气焰,同时震慑四方宵小!” 燕姣然点点头,目光淡淡的,仍像平常一样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神情。 缓缓开口说道:“赏。” “封李药师为正六品下昭武副尉,辖三府。” “配合京州府行事,夷平匪患,厘清道路,七日内,务必恢复京州与各地的往来。” “呃……” 慕容嫣然颦起眉头,错愕不堪。 这样的好消息,陛下居然都无动于衷! 莫非陛下修仙有道,已经到了不喜不悲的神仙境界? 好一会。 慕容嫣然才如梦方醒,拱手一礼:“诺。” 而后,徐徐退下。 慕容嫣然走后。 几滴泪珠悄然从燕姣然的眼角滑落。 喃喃自语道:“亚父,你又救了朕一命,可朕真的有能力独当一面了么?” “国事如此糜烂,朕真的不知道该从何处入手……” “亚父,你能不能再教教朕……” “还有秦渊。” “这个狗男人,朕真的看不透!” 日落西山,暮鼓山沉。 暮色抹去了窗外树木凌厉的轮廓,碧空慢慢暗下来了,无边的夜色托出一轮弯月。 今夜的京州,注定无眠。 第26章 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翌日。 天蒙蒙亮。 第一缕霞光刚刚照亮天穹,贩夫走卒们尚未走出家门。 秦府的府门便被一位不速之客敲开了。 “师弟,你当真神了!” 魏无音面色潮红,神色亢奋,无比激动。 目不转睛,盯着哈欠连天、无精打采的秦渊,滔滔不绝,道: “师弟,你是怎么看出李药师是个能人,一定能大胜的?” “师弟,你是怎么知道会有人趁夜色来烧粮?” “师弟,你是怎么敢让他就这样出征的?” “师弟,你不怕陛下砍了你的脑袋吗?” “师弟……” 一时间。 魏无音仿佛化身十万个为什么,嘴巴如同连珠炮一般,不带一丝停顿,一股脑问了一箩筐的问题。 秦渊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伸着懒腰,神色不耐: “师兄,大清早的,天都没亮,你把我吵醒,就是为了这个?!” “是啊,师弟。” 魏无音摸了摸脑袋,讪讪一笑: “师弟,你是不知道,昨晚听到这消息,师兄我有多激动!” “一整宿都没睡着,就想找人说说话……” 秦渊扶着额头,一个劲地摇头,十分无语,“师兄,你就不能去跟陈师兄讨论嘛……” 魏无音露出一份憨厚的笑容,轻声嘟囔道:“老陈最近挺忙的,肯定缺觉……” 秦渊瞪了他一眼,目光如刀,似要杀人,凶巴巴地说道:“擦!” “师兄,你不知道扰人清梦,如杀人父母嘛!” 魏无音像是没有觉察出秦渊的怒意,摸着脑袋,憨憨一笑。 自顾自说道: “李药师以八百大破三千,自身死伤不过百余人,简直恐怖如斯!” “此等剽悍的战果,恐怕也就武庙里的圣贤能做到了。” “师弟,你为何会这样信任他,若是出了什么差池……” “师弟……” 魏无音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像磕了药一样,嗨得不行,根本停不下来。 秦渊这几天操劳过度,实在是困得不行。 上下眼皮都数不清打了多少架。 热火朝天,不可开交。 耳边,魏无音还一个劲说个不停,就像蚊子一样一直嗡嗡嗡。 比电视剧里的唐僧还啰嗦,还能叨叨。 简直让人血压爆起! 偏生这人还是个好人。 秦渊只能忍着滔天的怒意,听他碎碎念。 也不知道叽叽歪歪了多久。 魏无音那一肚子的话,总算是见了底,化为了最后一个疑问。 “师弟,你就不担心出了什么意外,陛下追究么?” 追究? 追究个屁! 也不看看我岳父是谁? 大周文宗明楼。 门生弟子遍布大周。 要是打输了,这蠢娘们还有闲工夫追究我? 总算是特么消停了。 秦渊精神一振,“师兄,你聊完啦?” 魏无音点了点头,“嗯。” 秦渊面无表情,“那,送客。” 魏无音似乎强忍着什么,脸都憋红了,“好,师弟,师兄先走一步。” 走了没多远。 魏无音突然回头,看着昏昏欲睡的秦渊。 缓缓说道:“师弟,时候不早了,该到府衙点卯了。” 话落。 一溜烟便跑没影了。 秦渊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擦! 这货故意的! 魏无音,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 秦王府。 “废物!” 啪—— 一只江南进贡的御窑青瓷被摔得粉碎,这件青瓷价值连城,足可供养三千精锐一年。 秦王燕策天破口大骂:“甲人路这个蠢货,三千人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就这样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李药师收拾了……” “你特娘居高临下,固守落凤坡有这么难嘛?真特娘的是个废物!” 下首。 黑衣文士站起身,劝说道:“王爷何必动气?来日方长,不过是小胜了一仗而已,京州城外,还有上百万的难民,何愁大事不成?” 文士名叫季东明,是燕策天的幕僚,追随他十余年。 燕策天发完脾气坐回主位,抬手抚了下胡须道:“东明的意思,本王当然明白,本王是心疼那一千精锐。” “都是追随本王在大漠出生入死,百战余生的蜀地儿郎啊!” 燕策天叹息一声,“唉——” 天赐良机,就这样错过了。 这小娘皮最近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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