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子,李银环的肌肤竟比白雾还要白皙。 “嗯。”李银环一声娇吟,似觉舒畅,很是享受。 秦渊站在岸上,两眼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大饱眼福。 在浓厚的水雾下,李银环的身姿若隐若现。 忽然。 李银环自水中“泼啦!”撑起白皙腴臂,站了起来。 李大妞这是洗好了? 秦渊还未回神,谁知却转过来一张泪眼婆娑的俏美雪颜,颤声道:“我……我中毒了是么?” 秦渊不禁哑然失笑,李大妞这脑子怎么还有些浆糊啊? 还道是李大妞还没从输给自己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于是秦渊伸手将李银环揽入怀里,柔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是我趁人之危,是我胜之不武。” “等你养足了精神,咱们再比过就是。” “我说过,我要娶你,你也必须嫁给我,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妻子,已经逃不掉啦。” 闻言,李银环抬头,怔怔地看着秦渊,娇靥如花,却挂着泪水,一时间也分不清是在笑,还是在哭。 她失神了良久,齿间咬着一缕秀发,有气无力地哼哼道: “秦渊,你替我解毒。” “啊呀……” 一声低叫,悄然混入了潺潺的流水声。 第539章 你们俩在做什么! 啊? 解……解毒? 李银环的话儿,让秦渊不禁有些意外。 李大妞是真的以为自己中毒了么? 啊这…… 居然真信啊。 他也是服了。 这怎么可能呢,这天底下哪来这种东西哦。 还是说,这其实是她为自己找的一个借口呢? 一个接受失败,一个接受放纵的借口? 秦渊怔了下,李银环却跨前了半步。 登时便有热气袭来,中间夹着缕缕的幽香,显然是从李银环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怎么会这么热?李大妞不会是真中什么毒了吧? 秦渊心中愈发惊讶。 此时两人相距极近,鼻口险些触着,一时僵在那里,四目对望,皆俱凝固不动,咫尺之间,彼此眼睫根根可数。 李银环双颊酡红,丽眸流波,娇媚不可名状,说不出的可人,秦渊的心头突突直跳。 李银环垂下眼睛,视线缓缓移到了他的唇上,喘息愈来愈急,愈来愈娇。 秦渊心中更为诧异,望着玉人迷离的眼神,心中不由迷乱起来,目光也落到了对面的朱唇之上,但见水润脂凝般奇娇异嫩,万分诱人,立即便亲了上去。 算了,都不重要了,李大妞这么一个憔悴的模样,怎么能不好好爱抚一下呢? 说娶她,就娶她。 嗯。 说到做到。 秦渊低头衔着李银环的唇瓣,吻得女郎浑身发软,心魂欲醉。 “扑通”一声。 李银环一使劲,把秦渊也拉入了水中。 秦渊这才回神,只觉得身下透着灼人的火劲,颇有撕裂薄布的狰狞架势。 李银环岂会不知是什么? 不由面颊发烧,娇美的身子里一阵酸软。 “哎呀。” 李银环身扳起,蛇腰轻颤,一声低叫混入了潺潺的流水声。 她的嘴角、面颊沾满晶晶亮亮的水渍,娇嗔道:“你干嘛?打扰我休息啦!” 她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可人。 这幅模样,瞧在秦渊眼中,绮念更生,愈发狰狞,拥着她耳语道:“帮你解毒呀。” “不要——” 李银环清醒了一些,强撑着拒绝道。 “陛……陛下还在哪儿呢……” “没事的,你轻点声,陛下不会知道的呢。”秦渊哄着她说道。 温泉之中,李银环任由秦渊操持,仿佛被困在囚笼中一般,掩着口鼻,努力控制着身体移动的幅度,尽可能不发出一死的声响。 “不要……唔……” 在秦渊的魔爪之下,李银环虽然还在勉力挣扎,但她几乎每一下挣扎都要提心吊胆,更不敢随便把他推开,万一发出巨大的响声,惊醒了陛下,她还如何见人? 于是挣扎得越发无力。 “不解了,不要解毒了,让我死……”李银环捂着嘴,低声说道。 “那好啊,你求我,求我,我就停下来。”秦渊坏笑道。 “我……我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停……停下……不……不要继续……” “好,不,不要继续,双重否定……” 秦渊将她抱得更紧,带着一脸诡计得逞的奸笑,不由分说地强吻过来。 李银环“呜”的一声闷响,她抬脚想踢,最后却紧紧搂住他,生怕动作太大真的把女帝惊醒。 温泉之上,雾气翻滚着,传来阵阵波动。 忽然一条白美的长腿从雾中伸出,宛如玉柱一样,修长而又笔直。 接着一双手扶住她白皙的大腿,将她曲线玲珑的小腿扛在肩上。 浓雾中看不清男人的身形,只能看到他一侧肩膀上紧凑的肌肉。 他紧紧抱着那条美腿,浑圆而白净的大腿在他肌肉上一滑一滑,来回磨擦,光溜溜的小腿在他肩上晃动着,脚尖不时绷紧。 她的双目紧闭,一手拳起,玉齿咬住指背,红唇微颤着,不时发出压抑的低叫。 周围的浓雾涌动着,李银环感觉自己就像飘在云端,身体仿佛要融化在这片雾气里。 意乱情迷间。 秦渊的真气在她的体内不安分地游走着,最后带着浑身的快意与澎湃的情意,汇入了丹田之中。 李银环瞥着不远处的女帝,一颗心几乎跳出腔子。 …… 李银环彻底清醒了过来,闭着眼睛,泡在赤水之中,仿佛仍在熟睡口中却道:“不许说出去。” 秦渊在她臀上捏了一记,“只要你乖乖嫁给我,我就不说。” 李银环哼了一声,转过身子,不再理他。 “你们俩再做什么!” 一个声音忽然在李银环的耳畔炸开。 她猛然抬头,只见燕姣然俏脸煞白,咬着丰润的唇珠簌簌发抖,笼在袖中的纤纤十指掐握起来,捏得指节微微泛青。 “陛……陛下……” 不知何时,原本在软塌上熟睡的燕姣然,竟是起身,偷偷摸到了两人身侧。 李银环吓得花容失色,被人捉奸在床,实在是没脸见人,恨不得将整个脑袋都埋进温泉里。 “没……没什么呀。” “就是在泡温泉而已。” 秦渊笑得得意洋洋,自家的小娘子,终于“醒”过来了呀。 “真的么?银环妹妹。”明栈雪目光如刀,狠狠地剜着李银环。 似乎要把这个不要脸、勾引男人的小狐狸精给千刀万剐。 “真……真的吧……”李银环颤着声答道。 “真的?”明栈雪赤裸裸地乜着她,目光中满是怀疑。 “是……是!”李银环喘息着,连头都不敢抬。 “分明是一对奸夫淫妇!”明栈雪黛眉一竖,眼中透着火光,厉声叱道。 第540章 秦卿家,你好贪心哦—— 奸……奸夫淫妇…… 这四个字猛地在李银环的脑中炸开,她的娇靥一霎惨白一片。 “陛……陛下……” 李银环颤着声,想要解释一番。 秦渊却一伸手,搭在了李银环的肩上,将她按进了自己的怀中,笑呵呵道。 “陛下说什么呢?” “什么奸夫淫妇,银环可是我的妻子,我们俩你情我愿,天经地义!” 李银环没有反抗,老老实实将脑袋缩在秦渊的怀中,一言不发。 “你!” 明栈雪佯装出一副怒不可遏,被秦渊呛住的样子。 她咬着嘴唇沉默片刻,忽然展颜一笑。 “银环妹妹是你妻子的话,那明姑娘又算什么呢?她们两个到底谁大谁小呀?” “秦渊,你可得想清楚呦,小心我……朕跟明姑娘告你的状呢。” 自家娘子可真会玩。 明明是自己撺掇的,还非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跑过来挑事。 秦渊大写一个服字。 这气氛烘托太到位了,不把她也一并拿下实在是说不过去。 秦渊回答道:“雪儿也好,银环也罢,都是我的妻子,又何必分什么大小呢?” “那……那朕呢?” 明栈雪笑意娇憨,连口吻都酥腻入骨,仿佛化不开的糖膏。 “那你说呢?”秦渊把皮球又踢了回来。 “朕哪儿会知道哩。”明栈雪伸出手,在秦渊的心口划来划去,叹息道:“你个男人,最是没良心呢。” 此际的明栈雪,刻意半解罗衫,披着大袄,美目中流露出无穷的羞恼和痛恨,与先前的一丝不挂相比,竟是更加的诱人。 言语中又夹杂着未尽之处,朦朦胧胧如露似雾。 李银环藏在秦渊胸腔下的玉颊,像是被人抽了一记一般,涨得通红,嘴唇不由死死咬着。 羞人。 太羞人了。 怎么就陪他胡闹,做出了这么荒唐的事情呢? “陛下可是大周天子,我区区一介臣子,哪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呐。”秦渊眼珠子一转,神情有些落寞。 “这样么?那若是朕要娶你进宫呢?”明栈雪笑嘻嘻道。 “陛下,我绝对不会舍下我的妻子的!”秦渊脱口道。 “哦?是么?”明栈雪解开御寒的大氅,随手丢进池子里。 秦渊揽着李银环,心中暗暗有些期待。 娘子又要开始她的表演了么? 这回的娘子,会干啥呢? 只见明栈雪侧腰弯身,透出万种风情,让人怦然心动。 她伸出纤柔白嫩的手掌,轮番勾去了鹅黄绣鞋、细雪罗袜,露出一对丰腴晶莹的白腻小脚儿,脚底板与踝骨处都是带粉酥色泽的淡淡橘红,嫩得无一丝硬皮粗痕,足趾平敛,既有婴孩的浑圆腻润,又有成熟女郎的诱人曲线,集稚嫩与妩媚于一身,说不出的可爱。 接着她又卷起纱裙中的细裈裤脚,裸着一双浑圆笔直的修长玉腿,腻白如乳浆敷就。 燕姣然的身材颀长,肌肤更是白得异乎寻常,简直就像是精致的舞俑娃娃。 而后,明栈雪取下鬓边的金爵花钗,只余一头俏皮妩媚的坠马裸髻。 “陛下,您这是?”秦渊看着自家娘子,装傻充愣道。 明栈雪狡黠一笑,撒娇似的嗔道:“你猜呀,朕就不告诉你呢。” 接着,探足一点水面,倏地又缩了回来,蹙眉低道:“好烫哦!” 秦渊似有些惶恐,抱着李银环后退了几步,低着头道:“陛下,请自重……” 明栈雪咬牙环肩,才又点水而过,宛若凌波仙子,挤到了了秦渊和李银环身侧。 “自重?自什么重呀?” 她伸出一根春葱玉指,挑起秦渊的下巴,香肌泛雪,玉容染霞,美目迷离,长睫轻颤,吐气如兰道: “你个死没良心的,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哩……” 李银环愈发的不知所措,索性装起了鸵鸟。 嗯,鸵鸟。 她,中毒了,都是毒后乱性,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李银环脑中已经想好了托词。 明栈雪目光一凛,斜眸乜去,娇嗔道:“你躲什么哩,朕又不是妖精,不会吃人的呢。” 说着,轻轻跺了跺脚,登时在水面上激起阵阵浪花,拍打在石面上,竟也有些清脆动听。 蓦地她足尖轻踮,柳腰一拧,竟然当着秦渊和李银环的面,在这温泉之中,跳起舞来。 只见她裙下交错,修长的玉腿踮跳弹动,柔媚的腿部线条充满弹性,娇媚的身影在池水中不断飞转,饱满的胸脯晃荡如波,水声噼里啪啦,如奏扬琴,旋律连绵不绝。 莫说是李银环了,就连秦渊都瞧得是目瞪口呆。 自家娘子竟然还有这么一手? 太……太离谱了! 在温泉里跳舞还能把水踩出悠扬的旋律。 实在……实在是亮瞎了秦渊的狗眼。 秦渊知道自家娘子舞跳得好,但他万万没想到竟然已经达到了这种逆天的程度了! 明栈雪舞姿曼妙,虽一手拎着裙服,另一手还要不时轻拍慢点、伴奏合音,却更显身段玲珑,宛若水上仙子。 她周身衣衫被水花溅湿,紧贴着玲珑曼妙的胴体。 雪白的玉腿映着粼粼波光,竟比水面倒映的白纱衣影还要润白,小巧的膝盖、膝弯透着粉酥酥的橘红色,裸足偶而抬出水面,沾着晶莹的细小水珠,宛若鲜滋饱水的新切梨条。 跳着跳着,忽于池水中驻足,柔荑舞风,只以修长的右腿前后轻点,原本两部合拍的丰富旋律一下子只剩下单音,闻者却不觉简陋,仿佛置身于高峰前的波谷,对下一刻的变化充满期待。 舞乐转成了小调,她轻启朱唇,漫声唱道: “红酥肯放琼苞碎,探着南枝开遍未?” “不知酝藉几多香,但见包藏无限意。” “道人憔悴春窗底,闷损阑干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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