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尤物真是少见,那个老总看着她,面露猥琐,恨不得马上将她就地正法。 沈宁苒面对这样的视线很不适。 薄瑾御的脸色在那个老总对沈宁苒肆无忌惮的打量中,更加阴鸷的几分。 不过他没有说话,他在等,他想看看这个女人进入这个狼窝,不求他帮助,她能坚持多久。 沈宁苒握着包包的手收紧几分,冰冷的目光看向那个事不关己的男人,“我找你真的有事,你怎么样才愿意跟我单独聊聊。” 薄瑾御挑了挑眉,抬起手指,指向桌子上的酒瓶,冲沈宁苒勾起唇角,“只要你能够把这瓶酒全部喝了,想怎么聊都可以。” 沈宁苒精致的细眉紧拧,看向桌子上那瓶刚开出来的伏特加。 伏特加,度数在四十度左右。 沈宁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盯着那瓶伏特加,她不能喝酒。 霍白舟张了张嘴,想上前帮沈宁苒解围,但是被白郗尧拉住了,白郗尧勾唇一笑,低低道,“小夫妻闹矛盾呢,你我上去是劝不了的。” “薄哥这确定不会追妻火葬场吗?” 白郗尧勾住霍白舟的肩膀,笑得贱兮兮的,“那是薄哥的事,到时候有他哭的。” …… 薄瑾御挑了挑眉,坐在沙发上饶有趣味地盯着沈宁苒,“沈宁苒,我的耐心有限。” 沈宁苒,“我不能喝酒。” “理由?” 她少一颗肾,不适合喝烈酒,更何况是一整瓶伏特加,是要她命吗? 沈宁苒视线转了一圈,落在旁边的牌桌上,目光转到薄瑾御身上,“来几局,我赢了,你跟我单独聊聊,你赢了,我把这瓶酒喝了。” 敢在薄瑾御面前提出这种要求,是真的有胆量。 要知道薄瑾御从来没输过。 很少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这样冷静,这一下子提起了这些男人的兴趣。 薄瑾御笑了笑,鹰隼一般的眸子眯起,嘴角缓缓上翘。 他倒是要看看她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薄瑾御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不过他没有上牌桌,示意其他人跟沈宁苒玩。 沈宁苒走到牌桌前坐下,几个感兴趣的男人在其余三个位置上坐下,白郗尧也是其中之一。 白郗尧指尖夹着烟,玩味地笑了笑,“嫂子,我们可不会让着你,你确定还要玩?等会输了可别哭啊。” “别叫我嫂子,开始吧。” 知道沈宁苒是个有脾气的,白郗尧不再说什么。 薄瑾御静静看着,脸上没什么情绪波澜,只是整个人的气场更冷冽了几分,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连放下酒杯的动作都裹着一层戾气。 “那我们开始,赌注一千万,不欺负你,三局两胜,如何?” “嗯。” 沈宁苒垂眸不慌不忙整理着手里的牌,周围的人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这些人都是赌场老手,而沈宁苒在他们眼里就像是待宰羔羊。 几人出牌皆是漫不经心,显然根本不把沈宁苒放在眼底。 但事实也是,沈宁苒甚至出错了几次牌,第一局,她输得一塌糊涂。 白郗尧看到沈宁苒出的牌,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沈小姐,你是不是不会啊?” 沈宁苒神色并不慌张,捏着一张牌,回忆着刚刚他们出牌的顺序和技巧,“嗯,第二次玩? 第一次是在Y国赌场,到现在都过了三年了,是生疏了,怎么玩都忘了。 白郗尧无语地艹了一声,那他们一群大男人不就是纯纯的欺负她一个女人嘛。 这太胜之不武了。 白郗尧忍不住扯了扯唇,回头看了眼事不关己的薄瑾御。 薄哥你真的不管管你老婆吗? 薄瑾御在烟雾缭绕里缓缓眯起眸子,他也没想到沈宁苒根本不会,还敢在这里夸下海口。 她到底哪来的胆子?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欺负她一个女人,但是她自己要玩的,并且输了就是输了,白郗尧没有手下留情。 “沈小姐,刚刚已经劝过你了,现在你输了,一千万你怎么支付?”白郗尧笑了笑,“要不你求求薄哥,让他替你出。” “是啊,你求求薄哥吧,沈小姐,只要你愿意求薄哥,薄哥肯定会替你出的。”霍白舟也在一旁劝她。 沈宁苒看薄瑾御一眼。 求他? 这辈子都不可能。 白郗尧似乎料定了沈宁苒拿不出一千万,还想着让她跟薄瑾御服个软,一千万不过就是薄瑾御一句话的事。 他都看明白了。 这两个人不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吗? 只要沈宁苒先跟薄瑾御服软,哪里需要这么麻烦。 薄瑾御也静静地看着沈宁苒,凭沈宁苒当医生赚的那点钱,是绝对拿不出一千万的,不过她手上有他给她的黑卡,只要她用了,他就算她服软了,今天就这么算了。 薄瑾御正这么想着,就听沈宁苒清冷的声音响起,“卡号。” 白郗尧试探地把卡号给沈宁苒,沈宁苒拿出手机,很快白郗尧那一千万到账。 白郗尧咬着烟,看着手机里的到账信息,颇为意外地看着沈宁苒一眼。 确实是没想到她能这么痛快地把钱打给他,甚至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在白郗尧看手机到账信息时,薄瑾御也不动声色地拿出手机,看有没有扣款信息。 等了一分钟……没有。 两分钟……没有。 薄瑾御固执地盯着手机。 怎么没有信息。 这玩意儿延迟? 五分钟后,依旧没有,薄瑾御才轻轻的掀起眸子看向那个清冷倔犟的女人,眸底一片寒芒,冰冷刺骨。 她没用他的钱,那是用谁的? 不是他看不起她,凭她当了五年医生,无论如何一千万是绝对拿不出来的。 那是谁的?夜辞的?! 他差点忘了,夜辞有钱。 她宁愿用夜辞的钱,也不愿意用他给她的? “呵。”薄瑾御烦躁地冷笑了一声,脸上一闪即逝的冷厉,拿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地喝。 明明是想将内心的怒火压下,可越喝,心里的怒火越是愈演愈烈。 沈宁苒在脑海里默默地回忆了一下刚刚那一局,而后平静的看着几人,“还有两局,继续吧。” “还继续?你今天来送钱的?” 白郗尧赢得都有些不好意思,刚想劝她不要意气用事,沈宁苒却继续道,“那是我的事,白少,继续吧。” 白郗尧叹了口气,劝也劝过了,但是不听,他也没有办法。 其他陪玩的两个老总也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过有人送钱,他们自然乐意。 第二局开始,几人开始抓牌,沈宁苒纤细的手指拿着手里的牌,有条不紊地将牌打出。 其他三人刚开始还是一脸要看沈宁苒好戏的态度,等到沈宁苒将手里最后一张牌丢到桌子上时,几人就笑不出来了。 白郗尧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牌,抬起头看着居然赢了的女人,“你赢了?” 沈宁苒点头,“我赢了!” 白郗尧用力地眨了两下眼睛,输得稀里糊涂,“你不是不会?” “不会,全凭运气罢了。” 白郗尧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沈宁苒,凭运气开什么玩笑? 第一局连规则都不清楚,输得一塌糊涂,第二局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她若不是在扮猪吃老虎,就是有过人的记忆力和推演算牌的能力。 若是如此,他们第三局大致还是输的。 看来他们真是小看面前这个女人了。 也是,他怎么忘了,她可是有本事让夜辞当她后台的女人,怎么会真的愚蠢。 白郗尧勾了勾唇,颇为担忧地看了眼仍不着急的薄瑾御。 他再不行动,也许老婆就是别人的了。 白郗尧埋头给沈宁苒转账。 这时沙发上的男人眯了眯眼,高大挺拔的身形站了起来。 白郗尧了然地将自己的位置让给薄瑾御,薄瑾御弯腰坐在沈宁苒对面,薄唇轻启,“继续。” 沈宁苒放在桌子上的手指蜷起,视线跟薄瑾御对视。 薄瑾御深邃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里面皆是她看不懂的神色。 沈宁苒知道她没有退路。 第三局开始,所有人看着牌桌上的四人。 薄瑾御不太上桌跟他们玩,但只要他玩了,他们是没有任何胜算的。 很快其他两个人出局,只剩下沈宁苒和薄瑾御手里拿着牌。 沈宁苒有些紧张地捏紧手心,将手里的牌放下。 薄瑾御缓缓眯起深邃的眸子,将手里的牌倒扣压在桌面上,静静地盯着她。 沈宁苒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听他道:“求我。” 求我,求我就输给你。 沈宁苒眸子颤了颤,放在桌子上的一双手握紧。 白郗尧和霍白舟都已经看到薄瑾御的牌,紧张地看向沈宁苒。 只要沈宁苒愿意求薄瑾御,这局薄瑾御会让她。 见沈宁苒不说话,白郗尧和霍白舟差点急得跳脚。 薄瑾御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第一次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求我。” 沈宁苒蝶翼般的睫毛颤了颤。 其他人也通通看向沈宁苒,事到如今,他们都看明白了,薄瑾御是在乎面前这个女人的。 只要她愿意开口求饶,薄瑾御愿意输给她。 他们从未见过薄瑾御为一个女人退到这一步。 所有人紧张地盯着女人,想看女人的反应。 若是换了其他女人已经顺势求饶了吧。 沈宁苒轻轻吐了口浊气,眼底是令人看不懂的情绪,不等她说话。 薄瑾御知道她要说什么,他神情阴郁地将面前的牌撕碎,自嘲地冷笑了一声,冰冷的面容覆上了一层冰霜。 “沈宁苒,跟我服个软,你是会死吗?” 她永远都是这样,五年前也一样,这个蠢女人宁愿顶着大雨死在外面,也不愿意回来跟他承认错误,跟关欣月去道歉。 他始终想不明白,当年,就一个道歉,对她来说就这么难? 众人震惊的看着薄瑾御。 所以即使这个女人没有求饶,薄瑾御依旧选择让她赢。 这…… 这个女人到底是薄瑾御什么人? 沈宁苒对薄瑾御的举动也很意外。 薄瑾御看着沈宁苒的脸,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目光落在她的唇瓣上,昨晚她和夜辞在车内的那一幕,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怒气瞬间上涌。 被薄瑾御的目光直勾勾的注视着,沈宁苒有些不明所以,她躲开他的视线,站起身,正要说话。 也不知道是什么点燃了薄瑾御的怒火,他站起身,温热的手掌一把握紧她的手腕,一把将人抱起,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下,大步走出包厢。 “卧槽。”霍白舟震惊得张大嘴巴,“干嘛去?” “薄瑾御,你干什么?放开我。” 薄瑾御根本不给沈宁苒挣扎的机会,直接抱着她上了电梯。 电梯快速到达楼层,来到房间。 砰! 沈宁苒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秒,整个人被薄瑾御毫不留情地丢在床上。 沈宁苒挣扎着要起身,薄瑾御直接俯身将她压住,漆黑的眸子里跳跃着愤怒的火焰。 “沈宁苒,昨晚不是跟男朋友车内接吻,你侬我侬很快活吗?今天怎么舍得来找我?” 沈宁苒着急地看着自己和他之间的暧昧姿势,“你就喜欢这样压着人说话吗?你也说了,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这样对一个有男朋友的女人合适吗?” 沈宁苒冰冷的语气让薄瑾御胸口憋着一股说不出的怒气,薄瑾御的面色越来越冷。 “我们还没离婚,我就算跟你上床也不为过。” 薄瑾御冷冷凝视着她,真不知道为什么她身边的狗男人会这么多。 五年前那一晚,让她怀孕的那个狗男人还没找到。 如今又多了一个夜辞! 薄瑾御想到身下这个女人不完全属于自己,就很烦,烦到窒息。 让她怀孕的狗男人千万不要让他找到,不然他一定要把他挫骨扬灰。 沈宁苒看着薄瑾御眼底的怒火,她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她今天不是来跟薄瑾御吵架的,她想心平气和地跟他讲话。 “薄瑾御,你放开我,我有事情跟你谈,很重要的事,不开玩笑。” 听着沈宁苒难得放低语气,心平气和地跟他讲话。 倒是勾起了薄瑾御的好奇。 正当沈宁苒以为薄瑾御会放过她时,头顶传来他冷冽的声音,“你跟我谈,我就必须听?刚刚你输给了我,你可以不喝酒,但要付出点别的。” “你想要什么?” 男人眸子冰冷,犀利的视线紧紧锁住她的唇瓣,“吻我。” 薄瑾御今晚喝了不少酒,呼出的炙热气息中都带着淡淡的酒香。 沈宁苒推开薄瑾御,“你喝多了,脑子不清醒。” “是吗?我不觉得。” 忽然,薄瑾御垂下头,缓缓向她靠过来,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他低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告诉我,夜辞是怎么吻的你?” 沈宁苒瞠了瞠眸子,不是震惊于他问的问题,而是震惊于他是怎么知道夜辞的。 就算是昨晚,车内灯光昏暗,他站在车外,加上朦胧的雨幕,他能看到人影,但断然是看不清人脸的。 就算能看清人脸,他是如何认识夜辞的。 夜辞的身份一向很隐秘,除非…… “我调查了你。” 薄瑾御回答了她心里的疑问。 沈宁苒脸色一白,他既然调查出了夜辞,那是否也知道了赫赫的存在。 沈宁苒一阵胆寒。 不对,他若是知道了,就不可能不提,他不提,说明他没查到赫赫那一步。 薄瑾御眯着眼睛注视着沈宁苒,将她脸上精彩的微表情尽收眼底。 “这么怕我查你,你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我能藏什么秘密,我就算有什么秘密,薄总难道查不到吗?”沈宁苒反问薄瑾御。 薄瑾御伸出修长手指,掐住她的下巴,手指暧昧地摩挲过她粉嫩的唇瓣。 “没错,藏得再好也总归会露出马脚,沈宁苒,藏好你的秘密,我对你的秘密很感兴趣,别被我找到了。” 沈宁苒的心脏剧烈跳动,但是她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端倪。 她抬手打掉薄瑾御的手,“先别说我的秘密,我先来跟薄总算笔账。” “算账?什么账?”他看着她,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真是奇怪,这张嘴说出来的话,明明老是气得他恨不得掐死她,却莫名地能勾起他的欲望。 “我的孩……” 沈宁苒的话刚说到一半,薄瑾御眼神却越来越深邃,下一秒,毫不客气地将她剩余的话吞了下去。 滚烫的唇压在她的唇上。 沈宁苒瞪大眼睛,嘴里发出几声抗拒的呜咽。 可她毫无回手之力,只能被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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