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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黎见宴迟一直没说话,开口叫了他一声。 宴迟对上蒋黎担忧的视线,面上平静,心里却咯噔了一下。 因为她到现在还觉得是他救了她,而实际上救她的人根本不是他。 他明明知道,却没有告诉她。 提到这件事,宴迟心里不由得心虚。 “我跟他们是有仇。”宴迟回答蒋黎,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细聊下去的打算。 “既然没有告诉何苏念我还活着的事情,近段时间内对外就当做我已经死了,任何人问你,你只当我死了就好。” 蒋黎猜宴迟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打算,于是点点头,“好,我记住了。” 宴迟眸光幽深。 既然宴司州以为他已经死了,那就让他继续这么以为下去吧。 这时手机响起一声消息进来的声音。 宴迟打开手机看了眼。 三天后宴氏集团股东大会,宴衡将正式宣布宴司州会成为宴氏继承人,并全权管理宴氏。 宴迟看着消息冷笑了一声,想得真美好。 之前他是从未想过跟宴司州抢什么。 可现在,他不仅要抢,还要彻底毁掉。 晚上,宴迟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对面男人威严的声音发沉道:“婚礼上你丢下念念一走了之,现在还敢给我打电话?” 宴迟不以为意,漆黑的眸子微眯,“何董,我们一直都是利益关系,结婚也只不过是利益交换罢了。” 当初何富海想要跟宴家联姻,但何苏念这情况宴家谁会要她。 巧的是两家门当户对,宴衡也有联姻的心思,只是找不到合适的儿子娶何苏念。 宴司州为了羞辱宴迟,提议让宴迟娶了何苏念,说白了宴迟不过是联姻的工具。 宴衡觉得合理,逼迫宴迟娶何苏念,但实则宴迟当时没什么在乎的东西,也不靠宴家生活,若是他不愿意,谁都逼迫不了他。 不过他发现何家能利用的东西远比他想象的多,于是宴迟找到何富海,提了自己的要求。 宴迟想成为宴氏的股东,想进入宴氏集团,而宴司州一直提防着他,自然不可能给他拿到股份的机会,而何富海却有这个能力帮他弄到股份。 何富海是商人,自然不会做亏本的买卖,要让何富海帮他,他也要给予何富海相对的报酬。 联姻,娶何苏念就是其一。 拿到宴氏后将宴氏四分之一资产赠予何富海是其二。 宴氏是一笔庞大的资产,谁能不心动。 电话那头的何富海沉默了片刻,他知道宴迟并不是一个好掌控的人,他现在有些担心往后的日子。 何富海沉沉地哼了一声,道:“难怪你父亲和你那个哥哥要如此提防着你,不是没有理由,你现在找我是为了三天后宴氏股东大会的事情吧。” “嗯。” “念念今天在家说你死了,我就知道你怎么会这么轻易死。 放心吧,你要的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你许诺我的东西我若是拿不到,我不会放过你。” 何富海为了帮宴迟也是费了心思的,若是最后没拿到他想要的,他自然也不会善罢甘休。 “知道了。”宴迟挂了电话。 何富海看着手机,叹了口气,喃喃道:“幸好没死。”不然岂不是白费了他花了这么多心思帮他。 “爸,你在跟谁打电话?”何苏念穿着一身白裙子,披散着一头凌乱的长发,突然阴恻恻地出现在何富海的书房门口。 何富海吓了一大跳。 自从上次的婚礼后何富海就感觉何苏念的精神越发的不正常,就像那种受了重大刺激疯掉的神经病。 何富海很担心何苏念,她不是在家里打砸东西,就是像现在这样漫无目的的游荡。 何富海叹气,他感觉自己的心理素质也是要够强大的,才能不被她吓死。 “跟爸爸的一个朋友,你怎么还不休息,快去休息吧。”何富海耐心地哄着何苏念,也不敢跟她说什么重话。 “是吗,我刚刚怎么听到你提到我了。” “就是随口一提。” 何富海在帮宴迟,他和宴迟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而何苏念现在的精神状态若是告诉她,宴迟还活着,那么她一定会去找宴迟,这样一来,宴司州也会很快发现宴迟没死。 按照现在的情势,宴迟被认为已经死了,对宴迟是有利的,能让宴司州放松警惕。 所以他自然不会告诉何苏念,宴迟还活着的事实。 何苏念没有再问,眼神空洞无神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何富海的书房。 翌日。 沈宁苒原本打算再去一趟京城看宫舒澜,也为了接两个孩子回来。 没成想她还没出发,墨苍就亲自把孩子送了回来。 “妈咪,我们回来啦。” 两个小家伙扑进沈宁苒的怀里。 沈宁苒有些意外,看向墨苍,“墨苍长老,我原本打算过来接他们的,没想到你直接把他们送回来了。” “是两个孩子想您了,家主避免您再跑一趟,就派我把两位小少爷送回来。” 很合理的理由,沈宁苒却总感觉宫舒澜是故意的,为的就是不让她去见她。 墨苍任务完成后就离开了。 沈宁苒把两个小家伙拉到自己的身边,满脸认真的问,“煜宸赫赫,这些天你们待在外婆身边感觉外婆怎么样?” “外婆很好。”赫赫抢先答道。 煜宸在旁边很稳重的点点头,“对。” “妈咪的意思是外婆的病怎么样了?” “外婆说好多了,来给她看病的医生也说她好多了,只是外婆有时候会见不到人,墨苍爷爷说外婆是忙事情去了。” 煜宸附和着道:“是这样的。” 沈宁苒听两个小家伙这样说,倒是放心了些。 “那顾庚霆呢?” 赫赫摸了摸下巴,像在非常深思熟虑地思考沈宁苒的问题,“坏外公还是天天黏着外婆,外婆说他就是狗皮膏药? 沈宁苒问,“外婆去忙事情的时候他也会跟着吗?” 煜宸摇摇头,“外婆出去忙事情的时候,坏外公也找不到她的。” 沈宁苒思绪万千,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脑袋,“好的,妈咪知道了。” 下午,季行止的判决结果出了,他要坐牢坐到死。 新闻直播的视频里,短短半个月,褪去一身西装,没有往日威风的季行止满头白发,满脸的疲惫,人一下子就老了。 何晴被一群记者围着采访,没有打扮过的贵妇此刻头发散乱,看着狼狈,季行止的判决出来后更是哭弯了腰。 记者们很疯狂,丝毫没有在乎何晴他们的感受,提出来的问题刁钻犀利又伤人。 面对这样的记者,何晴无法招架。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快速走了过来。 有人喊了一声,“那是季祁安吗?” “是季祁安!” 季祁安走了出来,比起往日出现时,他的全副武装,这次他什么都没戴,一身笔挺的西装出现在何晴身边。 何晴看到自己这个半个月没有露面的儿子,连哭声都止住了。 “妈。” 听到季祁安的声音,何晴仿佛才确定这确实是自己的儿子,眼泪更加汹涌。 这半个月对于季家的人来说,无论是谁,都是煎熬的,何晴把眼睛都要哭花了。 见到消失了半个月的季祁安,记者们更加激动,他原本就是公众人物,现在又面临父亲入狱,季家破产的局面,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此刻记者的话筒,都快怼到季祁安的脸上了,而季祁安拉着母亲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宽阔挺拔的身姿护住了何晴。 记者的问题接二连三地抛出来。 “季祁安,对于你父亲今日的判决,和季家如今的情况,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呢?还会继续留在娱乐圈吗?” “这件事情从事发到现在,你消失了半个月,请问这半个月你在做什么?” 季祁安看着记者,面无表情的开口道:“我父亲落到今天这个局面是他咎由自取,但我父亲只代表他个人,不代表整个季氏,季氏集团局面已经稳定,季氏不会破产,季家不会倒。” 季祁安回头看向哭得满脸是泪的何晴,再一次开口,“我也不会再离开,会跟季氏一起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何晴掩面而泣,听到季祁安这话,终于让她的心中有了一丝慰藉。 季祁安抬起头,看向从法院里出来的季云深。 季云深双眸漆黑如墨,抿紧薄唇望过去,在兄弟两人对视时,他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欣慰。 沈宁苒看完现场记者直播的画面,知道季祁安在这半个月里已经走出来了。 季行止被判刑,季氏有季云深和季祁安不会倒,但也一定是大不如从前了,季行止也算是自食恶果,罪有应得了。 下午,沈宁苒带着孩子去看了蒋黎,帮蒋黎把了脉,蒋黎肚子里的胎儿一切都好。 “这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告诉宴迟?现在你月份大了,越来越显怀,显然是瞒不了多久了。” 胎儿四五个月就显怀了,而蒋黎的胎儿已经四个月了,若是穿紧身点的衣服一眼就看出来了。 也就是她一直穿着宽松的衣服,才遮挡住了她的肚子,没让宴迟看出端倪来。 但久了肯定是瞒不住的。 被沈宁苒问到这个问题,蒋黎一时间沉默了。 这个问题,她也想过很多次,可始终没有得到答案。 她当初欺骗宴迟孩子流了,是为了离开宴迟。 现在他和何苏念结婚了,她还有什么再告诉他这个孩子存在的必要。 她不打算说。 可真的瞒得住吗? 宴衡可是查过她,知道她还怀着宴迟的孩子。 “想瞒,但我知道瞒不了多久,宴衡知道我还怀着宴迟的孩子。”蒋黎抿了抿唇瓣,垂眸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宴衡?宴迟的父亲!” “嗯,他把我从机场拦下来那次,就查过我,他查到了医院,知道了这个孩子的事情,所以就算宴迟现在不知道,最终也瞒不住。” “宴迟跟宴家不对付,你和宴迟的孩子还被宴家知道了,你更要小心。” 沈宁苒现在也大致知道宴迟跟宴家的恩怨,宴迟跟宴家免不了一场争斗,而现在蒋黎和孩子是宴迟的软肋,若之后真有什么事,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活靶子。 蒋黎怀孕以来遭遇了多少危险,这个孩子保得有多不容易,沈宁苒看在眼里,她清楚,现在更应该小心。 …… 两天后,宴氏集团股东大会。 偌大的会议室内,宴衡坐在主位。 近十天不见宴迟的身影,宴衡身为父亲面上看上去没有一丝担心儿子的神色,可见对于宴迟,宴衡有多凉薄。 坐在宴衡左下方第一位的是宴司州,他靠坐着,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 股东差不多都到了。 还有五分钟会议正式开始,宴衡马上就要宣布,他就是宴家唯一的继承人,从此以后,宴家再无任何人配跟他抢。 所有股东到齐,会议室内座无虚席。 宴司州满是轻松的笑意,靠坐在位置上,宴衡身后的秘书走过来提醒宴衡,时间到了,会议可以开始了。 宴衡点了下头。 宴司州嘴角勾起的弧度越发的明显。 宴衡站起身,“各位,今天开这个会议,目的大家应该都清楚了,我年纪大了,很多事情渐渐的也力不从心,我的儿子宴司州这些年在公司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所以今天我打算正式宣布……” 宴司州一脸笑意的站起身,正等待宴衡说出那几个字时,突然有一位股东开口,“等等。” 站起来的股东叫魏朗,平时在公司除了重大会议不会出席,对公司的事务也不太管,宴司州没想到这时候他居然会站出来说话。 宴司州眼底闪过一抹寒意。 这个情况下居然还有人站出来喊暂停,他的胆子不小啊。 宴司州倒是要听听他能说什么。 “魏董要说什么?”宴司州开口问。 宴衡眸子也眯了眯。 魏朗看向宴衡,“董事长,令郎能力是不错,但若是德行有亏,我想这个继承人的位置您还是该多考虑考虑,毕竟这关系到公司的未来。” 魏朗的话让宴司州瞬间冷了脸,“德行有亏?”冷笑了一声,“什么德行有亏?还请魏董明示我,好让我自己也清楚清楚自己哪里德行有亏。” 宴司州这些年做任何事情都一向谨慎,不留任何把柄。 他相信他就算真的做了什么,其他人也不可能查得出来。 而且他跟这个魏朗无冤无仇,他更不可能暗地里调查他,就不可能有什么把柄被他握在手里。 所以此刻宴司州面容平静的质问他,脸上丝毫没有任何心虚的神色。 “你自己看看吧。”魏朗直接把手机放到桌面上,屏幕上显示的是早上最新的新闻。 宴司州脸色一凝,伸手从桌面上拿起那部手机。 下一秒,他脸色徒然一变。 在座的其他股东经过魏朗这一说,纷纷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新闻。 宴司州往下滑,一双眸子不断地黑沉下来。 新闻上正是他十一年前陷害宴迟入狱的事情,现在被人曝出,宴迟当年是被他设计陷害,死的那个人也不是被宴迟意外打死的,而是他在医院时,在背后动了手脚,导致那个人死亡,并陷害到宴迟身上。 这件事不仅被爆出,下面还附有很多对他不利的证据。 会议室里的众人当即议论了起来。 这件事没人去提的话,大家可能都忘记了,可一旦被人提起,大家都能想起来当年宴迟入狱的事情。 并且,当年宴衡对这个儿子不管不顾,丝毫没有调查真相的意思,大家也心知肚明,这里面多多少少有些猫腻。 只是当时没人去多事调查这件事,后来随着宴迟被判入狱,这件事也渐渐地被众人淡忘了。 可此刻,似乎当时的真相已经被人揭露开来,赤裸裸地摆在面前。 “什么事情?”宴衡看着众人交头接耳,宴司州更是神色凝重的样子,一下子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阿州,发生什么了?”他盯着宴司州问。 身后的秘书立刻将新闻翻出来递给宴衡,宴衡看完,脸色跟宴司州如出一辙。 翻到最后,他眼睛眯起。 宴司州将手机丢到桌面上。 “啪!”的一声。 极其响亮的一声,让其他正在看着新闻议论的人,纷纷抬起头看他。 “这完全就是污蔑!”他弯腰坐下,强撑着气定神闲,“不过就是有人在捣鬼罢了,大家都是聪明人,不会被这样的伎俩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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