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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心的笑意,让我想起他还是婴儿时小猫般的笑脸。根本没有嘴上演得那么委屈。 杀手抬眼看我,“这种话还是少说为妙,新奈。上一个说死也不想当黑手党的家伙,现在已经是个勉强姑且暂时稍微算得上合格的继承人了。” 我嘴角一抽,用头发丝想都知道他说的是谁,于是更强烈的吐槽欲随之涌来。 “那个勉强什么什么的定语你是认真的吗?人家孩子不想当就不想当喽。” 里包恩不以为意地哂道:“我当然是认真的,他还远不够格,只是比起最开始确实有了不少长进。等你看到他那副样子就能理解我了。” 我:“我的重点是‘不想当就算了’不是你认不认真啊!” 第58章 虽然里包恩那样严格地评估自己的学生, 但我也知道,他实际上比谁都认可那位年轻的继承人的能力和资格。 以前平时没事聊到他原世界的故事,这位老师提起两个学生(一个说是已经出师了), 话里话外总会透露出富有默契的熟稔, 这令杀手冷峻的气质都变得颇为亲切。他始终在为那两位年轻人的成长而感到骄傲,这是毋庸置疑的。 要是有人质疑, 站出来撑腰、帮忙说话的反而会是他了。 我其实觉得里包恩谈起过去的人或事时眼睛亮亮的,笑起来的模样也相当放松惬意, 所以听着听着, 也爱屋及乌地对他两个学生产生不少好感。 虽然里包恩表示他们一个比一个擅长平地摔,但一听都是好孩子, 出师的那个好像也才小我两三岁, 不过是大学生年纪。 因此, 我偶尔也会在他损学生的时候随口维护他们两句。 结果里包恩后来又不怎么提起学生, 我问了也只让我不用在意他们,只会时不时想起来两人的废柴程度,然后跟我吐槽。 这人很少把心里的吐槽说出口,但聊得多了,我或多或少也知道他对于学生经历过大风大浪后还是连隐形眼镜都不敢戴而有点心情无奈, 以及对于学生的某个伙伴(似乎也被里包恩带教过一段时间)至今仍然真情实感地把黑手党当成游戏这件事感到奇妙。 不能怪他,换我我更会忍不住在脑内吐槽刷屏半天。 另一方面, 因为有里包恩的存在, 我也对他身边的人心生好奇。 就如惊讶于他居然有史卡鲁那样的熟人,我也不免想要知道,这个随着时间慢慢揭下神秘面纱的保镖的交际圈到底长什么样。 他是杀手, 那么肯定有同为杀手的朋友;据说以前世界最强的几个人凑在一起,职业各异, 国籍不一,我只知道有替身演员和科学家,以及他认识一位来自中国的品茶专家;而学生是国中生,那应该也有认识不少年纪轻轻的小朋友吧? 之前一直是小婴儿的话,搞不好还有真正的三、四岁的朋友。虽然里包恩或许不会承认朋友这个界定。 我由衷感慨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不过这些问题,等自然而然地聊到之后再满足好奇心也不晚。 毕竟我也没有完全把以前的经历、认识的朋友全部让里包恩知道。即使他通过调查提前了解过我的家庭构成和人际关系,也不至于连我的心路历程都了如指掌。 谈及过去时,我有分享过童年的糗事,也有提起中学时拧巴的青春叛逆期,但也仅限于提过。 说得不多,简单带过,里包恩只是静静地喝着咖啡,侧耳倾听,最多调侃几句,适当接话,不会追问或者深入打探。 所以相对地,我也不想打破这个恰到好处的边界感。 这个人的现在与鲜活的当下正摆在眼前,包含着组成对方的每一寸过去的光阴。和他说话时,也是在与过去的每一个他交流,这就足够了。 至于里包恩说,我看到他学生后就会理解他无情的评价——我难免还是有点对此存疑。 先不说我一个异世界的人有没有机会和那位继承人碰面,就算有,想必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向来是提倡年轻人活得开心轻松,能不吃苦就不吃。 越会吃苦,苦就会从四面八方为你奔走而来。 所以即使很多事做不好,难以上手,也没什么关系。 人都会犯错,都会迷茫,慢慢找到自己想走的路才是最重要的。 当然,这套观念只适用于还没长大、与我没有利害关系、正值青春时期的小朋友。 如果同事是个什么事都办不好,有人推着走还不乐意的拖油瓶,我的心情就和大学小组作业分到划水蹭分不做事的人一样想为东京犯罪率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比如现在。 “他说什么?” “新奈,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可怕……” 我一手撑在隔壁的工位桌桌角,一手插兜,冷静地低头瞧着同事。她捧着手机,小声嗫嚅,也是颇感无力的模样。 但我确实一时没理解,又道:“你别怕。这个叫花田的新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同事说:“就是他觉得分给他的工作太多了,他每天都要通宵工作,很不公平,他就去找领导说了这件事,说我们分配不合理。” 我问:“领导怎么说?” 同事道:“我也还不太清楚,但听说是允许他退出项目组,所以他直接把群退了。” “他和高木先生什么关系?” “不懂……” 我大致了解,便不多言。上司的工位空荡荡,我左手随意抽了几张纸质材料,右手拎杯子,快步走到茶水间,正好经过坐在卡座沙发里的高木。 他对上我的视线,立刻咳了两声,放下咖啡杯,对着亮屏显示SNS界面的手机装作通话状,故作忙碌地拖长音说了几句“行,那就这样”、“下次再谈时间”之类的生意腔假话。 紧接着,才背靠沙发,努了努嘴,漫不经心地垂下眼皮盯手机,看也不看我地开口: “友寄啊,也是干完活了来接咖啡?” “是的,刚才在帮实习生检查文件格式,”我把杯子放到咖啡机旁边的台面上,顺手翻了翻手头的纸,“初出茅庐的新人总是很容易出情况。” “嗯。” 高木神色严肃地沉沉应声,又抬起一边眉毛瞄了我一眼。我接完饮料,一转身,他就卡痰似的再咳嗽了两下。 “这几天持续降温,您注意身体。”我说。 “是有点着凉。不过你不用管我,好好工作就行了。”他照常摆起领导架子,但随后又状若无意地提道,“那个啊,友寄,你带后辈也挺辛苦的。我呢,刚才也得知有个新人不习惯本部的工作强度,所以正好,让他退出你们那个组,请假休息两天,再适应一阵子,你也不用带得太累。” 有意思。但至少高木心里也明白是新人的毛病。 我于是带着敬语直言,扯了一套客气话,感谢上司的体谅。随后表示新人退得突然,进度没对接给我们,相当于他那份的两周工作量等于没做。虽说我可以马上分配给组员,让大家尽量分工补上,可其它组员和实习生多少都会有怨言,也影响推进效率。 高木慢吞吞地沉吟片刻。 “唔。这我自然知道。顺带一提,你打算怎么做?” “先找花田问清楚情况,让他把之前由他负责整理的材料发过来。” 他隐隐松了口气:“这种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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