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上因为喝了不少酒泛起薄薄的红晕,但她觉得自己还好。 她没有醉,只是后颈发热,有些昏聩,瞌睡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放大了。 这是她喝了酒的反应,温知聆很清楚。 几瓶开过封的名酒喝得见底后,大家便起身,收拾东西准备走。 温知聆本来准备打车回校,陶可星拦着没让,说不放心,待会儿段柯开车过来,让他顺路给她放在Z大门口。 温知聆说好,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陶可星将朋友们一批一批送下楼。 但她很困,眼皮似坠了铅,沉得抬不起来。 坚持了一会儿后,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歪到一旁睡着的。 恍恍惚惚中,有人在叫她的名字,音色低沉。 温知聆睁眼,在逐渐聚焦的视界中,赫然看到近在咫尺的谈既周。 他穿着黑色卫衫,是年少时的模样,像是她很久之前做过的那场旧梦的续集。 温知聆笃信自己还在梦里。 只是这个梦未免太真实。 谈既周为什么要皱眉? 他皱眉的样子好凶。 温知聆有点委屈地想,这个人在梦里都不让她开心一点。 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她忽的恶向胆边生,做了清醒时绝无胆量做的事。 温知聆凑近吻了他。 软唇贴上来,却只是轻轻碰一下就退开了,什么附加的力道都没有,温热触感稍纵即逝。 她连冒犯别人的吻都很规矩。 在谈既周反应过来之前,一切已经结束了。 始作俑者蜷在沙发上,穿着长针织衫,黑色碎花裙,单纯又清丽,有些困惑地看着他,仿佛刚刚被吻的人是她。 谈既周猛地站直。 因为个子太高,站直后完全从温知聆能触及的视线里消失。 他怔住了,一时给不出任何反应。 而她带着行满功成的侥幸,安然的睡着了。 第22章 耿耿于怀的吻 谈既周的鼻尖仿佛还萦绕着温知聆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糅杂着酒气, 说不上来是什么调的香,但很好闻。 他今天很早就从公司出来,回到住处洗过澡, 抽空看了会儿手机。 朋友圈里的最新一条是陶可星发的九宫格。 这样的动态她一天能发好几条, 谈既周随意扫一眼, 结果看到了合照里的温知聆, 和陶可星坐在一块儿,一起举着酒杯。 两人背后的木制展台上横七竖八的摆着几个空酒瓶, 外加一群看上去不太靠谱的人。 和他们对比起来,温知聆笑容浅浅, 文静很多。 陶可星爱玩爱闹的性子谈既周很清楚, 大学时没人管能通宵开派对,这两年老实一点, 但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今晚没什么事,换了衣服出门, 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陶可星的店。 上到二楼便看见一个人睡在沙发上的温知聆。 那姿势看着别扭, 谈既周走近叫了两声她的名字,她才有一点动静,睡眼惺忪,傻傻地看他。 毫无防范意识。 他皱皱眉, 想说她两句,但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猝不及防的亲了。 谈既周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这期间,沙发上瘦伶伶的人纹丝不动,丝毫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他简直要气笑, 告诉自己别和喝多的人计较。 这个天还没到穿裙子的时候, 夜晚降温,温知聆半截小腿裸露在外面, 可能是冷,蜷着睡,像很没安全感的小孩子。 谈既周左右看了看,没找到能搭在身上的毯子。 他没再傻站着,转身下了楼。 陶可星迎面和他碰上。 刚刚他来的时候,她正在一楼和准备走的朋友聊天,虽然意外但顾不上他,只和他讲了两句话就见他到楼上去了。 陶可星直觉他对温知聆不一般,送完朋友回来,刚想上楼看看情况,就见这人已经下来了。 谈既周面色不佳,但语气不算冲,带了点不赞同,“以后别带温知聆喝酒了。” 陶可星说:“没喝多少啊。” 她觉得温知聆酒量真不算差,今晚喝的酒里面有伏特加,度数不低,有几个朋友醉态明显,面颈都红了,温知聆比他们看着好很多。 他睨她一眼,懒得听她嘴硬。 “待会儿怎么回?” “段柯来接,知聆跟我一起,坐段柯的车回学校。” 他听完,点点头,估计觉得可以。 “她在楼上睡着了,你去看看。” 丢下这句话,谈既周就走了。 陶可星懵得很。 所以这是来干嘛的?专门来一趟检查店里的营业执照? - 那晚温知聆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谈既周来过。 因为前前后后算起来,他只在店里待了不到十分钟,陶可星觉得没必要特意提一嘴,显得她特八卦似的。 但温知聆第二天在宿舍醒来后,仍对这个她以为的梦有隐隐约约的印象。 室友还在睡,她轻手轻脚的起床,去外面的公用洗手池洗漱。 凉毛巾敷在脸上,冰得温知聆霎时清醒,她觉得自己真的没救了。 十六七岁,对谈既周的幻想最浓烈的那段时间,她都不曾做过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梦。 不过要是放在那时,她还会傻傻的开心一下。 现在她只是轻轻叹口气,拿掉毛巾,看斑驳镜面上的自己。 温知聆,别再想了。 …… 接下来的一周,谈既周没有收到温知聆的任何消息。 他只能在朋友圈了解到一点她的现状。 当然,都只和她的画有关。 她照常上新,像是将那晚忘得一干二净。 一个星期过去,谈既周确定她断片了,也知道自己被平白无故亲了的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喝醉了就可以胡乱碰别人的嘴? 哪儿来的坏毛病。 但坦白说,他没有生气的情绪。 如果硬要给出个词来形容谈既周的心情,大概就是耿耿于怀。 - 周日晚,谈既周去看望方文鸿。 方文鸿前一天才落地北城,他不久前在国外做完一场手术,如今人在一家私立医院里静养。 谈既周空手过去的,推开病房门,方文鸿没在床上躺着,气色看上去还不错。 虽然他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手术很成功的消息,但现在亲眼见到方文鸿的样子才彻底放心。 方文鸿见到他有点惊讶,“这么晚还过来?” 谈既周走过去,装正经地问:“打扰您了?” 方文鸿笑一笑,招呼他到病房的会客厅坐。 会客厅很大,谈既周看到那边的桌上摆着笔墨纸砚。 方文鸿注意到他的视线,解释说:“整天憋在屋里闷得慌,写点儿字静静心。” 谈既周轻笑,因为这些工具又想起温知聆。 他在软椅上坐下,将手机搁在面前的桌上,“我前段时间遇到个挺久没见的人。” “哦?”方文鸿问:“哪个人啊,还值得你专门拎出来跟我说一声。” “你也认识。” 方文鸿摆弄着笔架的动作微微停顿,他的神色不像在猜测谈既周提到的是谁,单单只是因为这句话而想到了什么人。 谈既周接着说:“你教过的学生。” 方文鸿抬眼,眼中诧异难掩,“知聆?” 除了谈既周,他只教过一个学生。 “她现在在这边?”方文鸿思索一会儿,“她今年还没毕业呢吧,你在哪儿碰上的?” “在外面吃饭的时候。” 现在想想谈既周也觉得有些巧,刚好他出去透气,又刚好低头看见她。 方文鸿想起以前的事,眉目间多了些悒然。 他和谈既周说:“我是不是和你提过知聆和我说不想再上国画课了?” “我后来才大致猜到原因。” 当时温知聆用的是耽误学业这个理由,但方文鸿能听出这只是借口,他没戳穿,跟她说这个好商量,减少课时,或者把国画课改成隔一周一来,都可以。 那一年,她父亲再娶没多久,生意也出过问题。 家庭有变故,可能会对小孩产生影响。 方文鸿想了想,又问是不是家里资金供不上,那他完全可以免费当她的老师。 他不缺那点学费,一开始跟温实侨收钱也只是为了表明态度。 “能想到的我都问了,她怎么都不肯点头,眼睛通红,跟我说谢谢老师,自己已经想清楚,不准备再学了。” 方文鸿虽然惜才,但小孩子不愿意学了,他也只能作罢。 谈既周说:“她父亲不是做医疗器械的?不至于拿不出学费,而且我好像记得,你说你帮过他。” 方文鸿点头,“嗯。” 温实侨是个有赚钱头脑,但不守规矩,过于活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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