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闺蜜是个艺术家 闺蜜是个艺术家,她将自己麻醉 6 小时,期间任人处置。 我连忙阻止她:「人性是最不能测试的!」 在我的劝说下,她不甘心地取消了展会。 没想到她同期的师姐举办了这场人性测试,一炮而红。 闺蜜恨我阻拦,怨我挡了她爆火的路。 将我推入车流中,活生生蹍死。 再睁眼,我想得透彻,闺蜜满脸兴奋地对我说出她的构思,我一改口风:「做你认为对的事就好。」 她不知道的是,师姐爆红是造势。 1 「薇姐,真的要让姗姗姐去测试人性吗?」 小助理担忧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上辈子游姗跟我说要举办一场行为艺术,我没有不同意,反而觉得挺好的,有想法是件好事。 可是她告诉我主题居然是测试人性,要麻醉自己 6 个小时,期间任人处置。 我劝了好久,几乎是半强制性地将她这个想法打消。 一方面是为了她的身体健康,另一方面我不想这个艺术家陨落在人性之恶上。 之后我千辛万苦给她安排见了圈内大拿,期望游姗能抓住机会,认识些人。 游姗在这些人的帮助下,在二十来岁的年纪小有成就。 可是没过多久,她同期的师姐举办了这场人性测试,一炮而红。 游姗恨极了我,怨我阻拦了她爆火的路。 后来我又多多给她找了资源,她才勉强跟我讲话。 那天凌晨我从酒吧里把她接过来,走到天桥,她居然试图将我推下去。 她掐着我的脖子,眼里清明笑着说:「你怎么敢用那些破资源糊弄我。」 「毁了我的机遇,你怎么配活着啊。」 「下次,别做挡道的狗!」 想到这里,我摇摇头,仔细整理着桌子上的文件,开口道: 「她开心,不好吗?」 小助理不再说话。 走到门口的游姗又转身快步走来,一脸惊奇: 「屠薇,你真的答应我可以办这个行为艺术?我可是要麻醉 6 小时,任人宰割的。」 「做你认为对的事就好,我没什么意见。」 我耸耸肩,微微笑道。 我可不想再当什么当道的狗。 2 游姗双手抱胸趾高气扬,上下打量着绕着我看:「你转性了?就算你答应我办行为艺术,我也不会同意跟你一起去参加那什么佬什子宴会的。」 「拿你的权势压我也没用,我是不会去的!」 「我要专心去准备这场行为艺术的布置,那些人谁爱见谁见!」 「我可是要成为圈内顶级艺术家的,成日跟你厮混在名利场算什么。」 我打断她的话:「不想去就不去,随你心意。」 游姗满脸狐疑:「你不会是想先答应着我,然后拖着吧。」 似乎是找到我反常的原因,她顿时满脸仇恨,仿佛再看什么仇人: 「屠薇,你又要糊弄我吗?这么些年,我按照你说的路子发展,依旧不温不火。」 「我提一个想法,你否认一个,不是这达不到就是那做不了,你控制着我的身体,我的思想,现在连个行为艺术,都要你费尽心思干涉我?」 「艺术家需要自由,不是囚笼,你让我感到窒息!」 「我是个人!有自己想法,不是外面摆出来的工艺品!」 ... 我将手里最后一点文件整理好,拍拍手上粘的浮灰: 「冷静点,游姗。」 「办个展而已,所有权给你,我不会干涉。」 「你想做什么自己找人去办,不用经我同意,你做主即可。」 游姗一脸惊愕,看鬼似的盯着我。 「我不是什么独裁者,当初只是觉得那样为你好,没想到你对我成见这么大,你以后做出的每个决定都与我无关,后果自己负责。」 不用给人擦屁股,收拾篓子,这样的日子我梦寐以求。 游姗是我的救命恩人。 上辈子我对她掏心掏肺,生怕她把自己作死,便替她把关着所有事务,工作室的人都戏称我是个管家婆。 那时候我出了车祸,车子半坠在悬崖边,一只脚踏入鬼门关。 是游姗从快要坠落爆炸的车子里将我拉出来,一个刚满 16 岁的小姑娘硬生生拖着我走了两个多小时。 我这条命就是游姗给的。 后来我和游姗处成闺蜜,知道了她的梦想,我便动用家里仅有的资源,为她组建了一个工作室,全心全意为她打理,实现梦想。 那时候除了文化课,我每周带她飞京市学习艺术,坚持了三年,纸质的飞机票攒了满满一铁盒。 我带着她从寂寂无名到现在小有名气,走的每一步都是我心血铺出来的。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知晓人生苦短,只有保持健康的身体,总会成功。 毕竟没有革命本钱,成名也如昙花一现,可惜了了。 「你是在威胁我?威胁你的救命恩人吗?」 游姗眼睛微眯,一点点凑近与我对视。 「哼,屠薇,你也不过如此。」 游姗踩着高跟鞋嗒嗒嗒离开。 我叹了口气。 游姗以为,我忘恩负义,可我还了那条命。 3 周五早上,工作室空无一人。 我打电话问了小助理才知道,游姗将所有人都带到仓库,制作布景。 一进去我便看到游姗正在和她师姐齐白探讨。 她很开心,手舞足蹈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齐白时不时应和着,两人自成一个气场,其他人连话都插不进去。 「我觉得你的想法很好,你之前构思的很多都可以实现的,怎么没做啊。」 「哼,还不是屠薇,控制我的身体,禁锢我的思想,我还救过她呢,你不知道她之前还朝我甩脸子,恩将仇报!我办个展就跟要她的命一样。」 「天天就知道压着我,还是你好师姐,你能理解到我的点。」 「我都要羡慕死你了,自由自在,快乐得很。」 齐白拿出各种小道具,伴手礼塞给游姗,游姗满是感动,仿佛找到了天涯知己。 这么多年,我送游姗的礼物真不少,甚至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可我从没见过她对我露出那种神色,连句谢谢都没有。 游姗会对着陌生人说谢谢,会对保洁阿姨说谢谢,会对外卖小哥说谢谢,唯独对我,只有厌恶,好像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我微笑着打断了两人的互诉衷肠。 拿出昨天拟好的辞职信,递给她: 「游姗,记得看。」 齐白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啊,屠薇,还是那么英姿飒爽。」 「又是哪个小男生给你送情书呀,小珊。」 游姗一脸傲娇,眉眼带着得意:「哪有呀,凑巧罢了,你想看就看吧。」 随手将信递给齐白。 齐白倒也毫不客气,翻过来一看信封上的字,脸色有些兜不住:「这个我还是不看得好。」 「真是的,我有什么你不能看的?」 「辞职?」 「屠薇,你居然辞职?你凭什么辞职!」游姗拿过齐白手里的信封,三下五除二打开后,看到署名是我,瞬间破防。 齐白上前握我手,微蹙着眉: 「屠薇,小珊对你们都还挺好的呀,怎么就辞职了呢,不要意气用事啊,她只是性子比较直,没有坏心思的,年轻人也好说话,有什么问题及时沟通才对,她要是做得不对,我替你说说她,你是哪里不满意的呢?」 4 说完齐白扭头看向游姗:「小珊,快来劝劝屠薇别意气用事啊,现在就业环境不好,屠薇年纪不小了,很难再找到称心如意的。」 「你不会要同意吧。」 游姗冷哼,神情倨傲:「屠薇,你算个什么东西,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想用辞职来威胁我?好,我成全你。不过,是你,被开除了!」 「收拾好东西,今天滚蛋!财务!工资当天给她结清。」 「这里不是你该踏足的地方,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刚才还在喧嚣的仓库,此时寂静无声。 游姗拍拍齐白的肩膀: 「师姐,正好你有时间,来我工作室吧,正好空出个位置。」 游姗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只跟齐白交流。 我一点都不意外,我跟游姗这么长时间了,再清楚不过她的为人。 任谁都可以没面子,唯有她不行。 上辈子游姗那么恨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师姐齐白爆红前一晚,仓库出了一场大火,将游姗去巴黎举办的作品全部付之一炬,加上她之前提出的人性测试,让师姐爆红。 我担心游姗受不住这种刺激,便一直隐瞒她,直到师姐热度过去后我才告诉她。 游姗崩溃了,她不能接受自己因为我,一度错过机遇,她甚至认为是我造成了这场火灾,是我挡了她的财运。 从那时起,游姗变得神经质,把我当成仇人一样对待。 她怨恨自己当年为什么救我。 更恨我为什么一直打压她。 恨我控制她,不接受她的想法和设计。 我为了安抚她,求爷爷告奶奶,给游姗撕扯了不少资源,可这些不足以填平她心中沟壑。 在一个醉酒的夜晚,她把我从天桥上推了下去,任滚滚车流将我碾成肉泥。 坠落下的那瞬间,我看到了她的唇语:「这是你欠我的。」 我欠她的,恩。 也还清了。 .... 我站在原地看着这间仓库,心中万般感慨,开口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我想有些事你可能搞错了。」 「该走的,是你们。」 5 游姗挑眉不屑:「你又在发什么疯,大庭广众的我给你留足了面子,别逼我叫保安把你轰出去!」 我笑着看向游姗: 「这个仓库里所有的物品包括地皮都是我私下财产,跟你和工作室没有关系,今天合同到期。」 「限你们今天搬走,不然后果自负!」 「还有工作室,当初你出来打拼,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是我出钱置办工作室和招聘的人员。」 「其次我就是财务。」 游姗似乎没想过这些问题,脸黑得能滴出水。 刚把人开了,转头那人将自己赶出工作室,丢脸丢到姥姥家。 游姗几乎是把天赋都点在艺术上了,任谁见到游姗的作品都赞不绝口。 上辈子我没告诉游姗仓库失火,自然也没告诉她齐白做的那些事—— 游姗喝醉的那天,我曾去找过齐白。 无意间在天台听到是齐白烧了那间仓库,也是她盗窃了游姗的想法。 她甚至在可惜,可惜游姗没有坚持自己的想法,不然就可以当众毁了她。 我还没想好怎么告诉游姗,就接到她醉酒消息,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样子。 我不敢想,在知道自己的师姐是这样对她的,她能否撑得住。 就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游姗将我杀害,我被卡着脖子,呼吸都费劲,真相也没有说出,便死了。 我不喜欢齐白,从一开始。 可能是第六感,我觉得她不像表面那样无害。 反而是一条暗中窥伺的毒蛇。 跟我态度相反的是她一直想让齐白进工作室,被我挡了回去。 但游姗很喜欢很信任这个师姐,信任到哪怕我告诉她齐白作假画,她也还认为是我嫉妒,在说谎挑拨她与齐白之间的关系,对我更是冷嘲热讽。 没想到我的直觉真的很准,齐白江郎才尽,看不得自己的小师妹比自己突出,便一直暗中打压游姗。 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在游姗心里一直是个傻白甜不谙世事的形象。 如果她知道自己真心交付的师姐,是剽窃她想法,烧了她的作品,还想把她彻底摧毁的人,该是什么表情? 想想都觉得兴奋极了。 6 周日是游姗行为艺术的开始时间。 我给了她一天的时间搬走,也算是仁至义尽。 我回到工作室取走自己的东西,房门被敲响,我还在收拾桌子上的小玩意。 「请进。」 是齐白。 我微蹙着眉:「你来干什么?」 「如果是因为我,导致你和姗姗之间吵架,我可以道歉,也可以离开。」 「真的对不起。」 「姗姗只是在说气话,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齐白微红着眼,有些哽咽。 我:「.....」 「你算什么东西,太高看自己了。」 「没事就滚吧。」 齐白惨白着脸离开。 没过几分钟,游姗大步走进来,皱着眉:「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走吗?你明明知道我说的都是气话!」 我反问:「你的话跟屁一样,毫无信誉?」 游姗脸色涨红,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睛一闭,大声说:「是我太小心眼,对不起,行了吧。」 「我收回之前辞退你的话,你撤回辞职信,咱们还跟以前一样。」 室内寂静,没听到我说话,游姗睁开眼,看我还在收拾东西,脸色不虞: 「你非要这么绝情?就因为我说气话,咱们多年的感情你说扔就扔,你当我是什么?」 「我都跟你道歉了,我们也可以跟以前一样,不行吗?你还想我怎么样。」 「我没想怎样,只是我们完了,就这么简单。」 这话一说完,游姗当时就爆炸了: 「我给你机会,主动给你递台阶,好你个屠薇,忘恩负义!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说是帮我,看看现在工作室是你的,仓库物件是你的,只有我,白给你打这么多年的工,你还真是狼心狗肺,早知道当年你该死在那场车祸里!」 游姗说完,把门一摔,走了。 说到底,功夫不到家。 不过她能做到这个程度,出乎我的意料。 东西带走后,第二天我便离开这座城市。 之前跟游姗说的那个宴会,我得去参加。 上辈子,我拉着不情愿的游姗去参加宴会,在那里遇到了我错过的贵人,她不过是看了一眼游姗,便道出这人品行不好,难成大事,还会祸及身边之人。 听到这话,我敛去笑意。 我跟游姗在一起那么多年,早已捆绑,更何况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这种场合下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我什么都不能做,若是得罪了权贵到时候在这个圈子可难混了,游姗的路也会越发荆棘,只好冷着脸离开。 权当是别人嫉妒游姗。 没想到之后发生的事倒映了这人说的话。 可惜这次,我看遍所有参加宴会的人,没有再见过她,仿佛上辈子是场梦,那人也是。 从宴会离开半夜落地机场,手机丁零当啷响个没完。 居然是警方电话。 7 带着行李急忙赶到警局。 进门听到的第一句话: 「一定是屠薇干的!她烧了我展会要用的道具,还有所有的作品!」 「她一定是记恨我,辞退了她,脱离了她的掌控!」 「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我差点死在里面,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逮捕她啊!」 游姗看到我进来,张牙舞爪的往我身上扑。 「我就该看着你死在哪里!我哪里对不起你啊,你要毁了我!」 我能怎么办?当然是寻求警察的帮助啊! 「警察同志,救命啊!」我连忙往警察身后躲,「天地良心,她空口无凭污蔑我,我才从飞机上下来,这是诽谤!」 值班人员死死抱住游姗的身体,任她在空中张牙舞爪,也无济于事。 没想到啊,游姗还有这么活泼的一面。 值班人员见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眼神复杂地看向我。 我很快回家,很简单,逻辑上不成立,加上我的周六出差,周日凌晨才落地机场,哪有时间去做些。 真是天真啊。 8 游姗凌晨过得怎么我不知道。 但下午,她的「归零」艺术行为活动正常举行,只是道具看起来破旧不少。 大家都被这个奇异的行为艺术吸引。 「游姗小姐已注射麻醉,6 小时内无论观众对她做任何事都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桌子上有 91 种道具,观众可以使用任何一件物品,对她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 游姗静静地坐在凳子上,眼睛眨都不眨。 一开始进来的人寥寥无几,大家都抱着猎奇的态度,只当作是个新奇玩意。 没有几个人接近她。 慢慢地,有女生上来合影,游姗一动不动。 有小孩上来摸她的脸,一脸惊奇地看向她妈妈:「妈妈,她是有温度的哎,蜡像有温度吗?」 似乎是被孩子的声音吸引,越来越多的人围绕在游姗身边。 有用口红在她脸上乱涂乱画,拍手称赞,留下照片。 有帮她冲洗那些涂鸦。 游姗看着面前正在给她化妆的小女生,觉得人性还是向善的。 直到。 有人拿起剪刀将游姗的衣服剪碎。 游姗能看到这一切,她无法阻止,只能安慰自己,这世上什么人都有,只是剪碎外面的衣服而已,也没什么,大家去海边还穿比基尼,露得更多。 而这个举动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般。 噩梦开始了。 那人将衣物剪得破败不堪,却仔细将玫瑰花插到她耳边,玫瑰梗上的刺死死扎在耳后,鲜血一滴滴顺着耳垂滴落。 游姗眼里满是泪水和乞求。 像是看到一组完美的插花作品,男子眼里充满欣赏,拍下各个角度的照片,贴在后面的墙上。 没等游姗松口气,下一名观众撕开她的上衣,身上一丝不挂,见到游姗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眼冒精光,迫不及待地搂着她亲吻,鲱鱼罐头般的臭味席卷游姗的口腔,辣得鼻涕眼泪都冒出来。 似乎是嫌弃游姗流鼻涕,他毫无征兆地给了游姗一耳光,清脆响亮。 这些暴行不仅未受到制止,反而愈演愈烈。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她真的一动不动,快上!」 后面围观的群众看到这一幕没有犹豫。 七八个人一窝蜂冲上去。 有人用刀子一点一点割开她的皮肤。 有人将带刺的玫瑰刺入她的腹部。 有人亲吻着她满是伤痕的皮肤,也有人吸食她的血液。 等到他们满足了自己的欲望,游姗已经遍体鳞伤。 脸上满是淤青,身上没有一块好皮子。 游姗绝望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无力逃脱。 几人将游姗抬到满是水的浴缸内,血液瞬间与清水混合,只留下淡淡的粉色。 「这样真的没事吗?」 「能有什么事,她自己都说做任何事都可以,还签署了免责条例,我们只是帮她实现自己的想法罢了。」 「就是啊,你看现在也没人阻止我们,就算她死在这,那也是她自己寻求的。」 「说不准,她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谁家好人给别人准备道具来凌辱自己。」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赶紧的,我要好好享受一下湿身诱惑。」 说完最后这句,那人急不可耐地褪下皮带,要踏入水中。 「砰!」 9 「警察!抱头蹲下!抱头蹲下!」 「所有人,抱头蹲下!」 警察手持着枪快步冲进来,杵在浴缸前的那些人,几乎是本能地想流窜。 游姗听见警察来了,喜极而泣,眼泪哗啦啦地流。 救护车呜哇呜哇的声音隐约传来,游姗撑不住地失去了意识。 此时,有关#麻醉六小时的行为艺术##人之初,性本恶##归零行为艺术发起者受到虐待#..... 词条登上本城热点榜榜首,热度久居不下。 直播间已经空无一人,弹幕却以极快的速度刷新: 「我的老天奶,这可真刺激。」 「主播也太拼了,连个保安都没有,万一真出人命怎么办啊。」 「好在还开了个直播。」 「是真大胆,敢测试人性有多恶,连个保护措施都没有。」 「主播想红想疯啦,让人糟蹋得跟破布一样脆弱。」 「还是个小有名气的艺术家嘞。」 「现在艺术都这么狂野吗,原谅我欣赏不来。」 「我全程看下来,主播这次真的受了挺重的伤,腹部和下体最严重。」 「求主播精神阴影面积。」 「我也是醉了,你们都在争论什么,这展子是当事人搞起来,免除责任也是主播签过字的,就连死也不会让那些人承担责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们懂什么!」 「你没看到主播哭了吗?肯定是不愿意的呀。」 「哭不代表不想要,也可能是爽哭的。」 「现在主播去了医院,蹲个后续。」 「臣附议。」 .... 无数人在讨论这个行为艺术带来的影响和社会意义。 说什么的都有,五花八门。 等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游姗已经送去抢救。 至今还未出现公告或者消息。 与此同时,游姗被人糟蹋抚摸凌虐的行为艺术视频瞬间登陆了各大平台。 10 小助理跟我说,游姗被救出后。 她的病房外站满了记者。 他们两眼放光,一个劲地往病房里钻。 想要拍到一手消息。 我没有想到游姗居然为了更多的流量,自己偷偷开启了直播,现场的安保人员也没有,简直是蠢得令人发指。 热搜头条一直久居不下。 游姗账号后台私信爆了,各种污言秽语洗刷着她的评论。 恢复意识的游姗第一时间花钱将热搜压下,删除网上发布的相关视频。 她要的不是这样的红,这不是她想要的。 医生说她的心理受到极大的创伤,不能过度刺激。 游姗给齐白打了通电话,说了什么小助理不清楚,但电话挂断后游姗便把手机交给小助理代为保管。 与此同时,齐白在巴黎参加的画展取得了非常大的成就。 她的画被很多大拿所欣赏。 昔日同门师姐妹被拿来做对比。 游姗再度登上热搜排行榜。 这次游姗过往经历都被拿出来与齐白相比较。 网上舆论纷纷,游姗龟缩在医院当缩头乌龟。 跟医生去做检查时,游姗远远就听到有人在说: 「哎,就是她啊,她师姐的画可真好看,听说还拿奖了。」 「咱也不明白为啥要做这个行为艺术,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人之初,性本恶不是常事吗?」 「她师姐可比她有出息多了,听说那些画作售价高达一个亿还多呢。」 「对对对,我知道那幅『虚幻』,标价七千六百五十八万呢。」 路过护士站时,游姗无意瞥了眼那人正亮着的手机。 视频里齐白正接受着记者采访,身后满墙都是各种风格迥异的画作。 她看着齐白和那些画,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些画不是在火灾中付之一炬吗? 怎么会,怎么会出现在齐白那里! 11 游姗夺过那人的手机,疯狂地加快观看整个视频,甚至打开评论区,疯狂查看,发现自己成为齐白的垫脚石。 「哎,抢我手机干嘛!哪里来的疯子,快把手机还给我!弄坏了你赔!」 游姗被那人推搡到一边,发生这一幕不过短短两三秒。 医生还没反应过来,游姗拖着还未治愈的身体踉踉跄跄往病房跑去,徒留医生一脸懵逼喊着: 「哎,还没做检查呢!你跑什么啊。」 「真是个疯子!这人是谁啊,阴郁爬行怪吗?」 回到病房,游姗翻找起小助理的包,拿到自己的手机。 一遍遍给齐白打电话,可永远响起的都是: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游姗嘶吼着,泄愤般将病房里所有物品扫到地上。 外面的医生护士都不敢进来。 小助理偷偷给我打电话,吓得哆哆嗦嗦:「薇姐,怎么办啊,姗姗姐疯了似的给齐小姐打电话,还把病房砸了,整个人跟中……」 话还没说完,游姗一把夺过小助理的手机,给齐白打去电话。 没过两秒,电话通了,游姗怒吼: 「齐白!你背叛我!」 「那些画都是我画的!你怎么敢剽窃我的作品!」 「那场火是不是你放的?!」 电话那头惊呼: 「师妹在说什么啊,这画怎么可能是你的呢?当时我跟你可是都在火场,我差点被烧死,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师妹是不是误会了?」 「哼,误会?那画是我准备去参加巴黎展出的,只有我和……屠薇见过……」 游姗突然卡顿了一下,语气低沉: 「师姐,你说实话,画到底从哪里来的?」 「你也不想我们同门师姐妹在警局相见吧。」 齐白沉默片刻:「师妹,我觉得这是一场阴谋,肯定是屠薇干的!想看我们互相猜忌!」 12 还没等齐白把锅甩干净。 游姗突然又问了一次: 「齐白,我再问你一次,画不是你偷的?」 电话那头笑着解释:「那肯定的啊,师妹,我怎么能做这种无下限的事情呢?咱俩可是同门啊。」 「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小助理带着游姗一路奔到齐白采访现场。 她戴着耳机反复听着那几段录音,下了车直奔齐白的休息室。 游姗到时,齐白正仔细描着眉: 「哎呀,师妹你来了,正好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不过时间不巧,我得先赶着去采访,等我回来哦。」 说着就要出门,游姗堵在门口不让她离开: 「我们得算下账了,齐白。」 「什么啊?师妹总是说些人听不懂的……话。」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了齐白未说完的话,游姗甩了她一巴掌。 游姗红着眼,怒吼: 「仓库的火居然是你放的!还有画也是你偷偷运走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把你当亲姐啊,你就这么背叛我?!你还是人吗!」 齐白保持着被打的姿态,头发遮住了脸,她慢条斯理地看向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游姗。 毫不在意火辣辣的脸颊,挑着眉有些得意,开口:「空口无凭,侮辱人,不分青红皂白给了我一巴掌,我可以告你诽谤和故意伤害的游姗。」 「再说你有证据吗?恩?」 13 「证据?我当然有了,齐白。」 「我怀疑任何人,唯独没有质疑过你。」 游姗将录音播放出来,齐白温温柔柔的声音传出来,诉说着她的谋划。 齐白没想到她真有,手指顿了一下后冷哼,语气不善: 「呵,游姗,你凭着一个不知真假的语音就想让我背锅,糊弄谁呢。」 「你要这么做,我能伪造出一堆!」 「是吗,厂房火灾那天监控视频清清楚楚,上面还有你的脸,这些都可以拿去警方验证科检验真伪。」 「你这是江郎才尽了吧,齐白,现在要靠着盗窃别人的画作来获得荣耀,你跟地沟里的老鼠有什么区别。」 游姗满是讥讽,将齐白的遮羞布一把扯开。 齐白冷着脸,不装了,奔上去夺过游姗的手机,彻底格式化,并丢到水杯里,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 毁尸灭迹后,齐白有些得意:「真是不好意思,手滑了,节目结束,我让助理给你送个新的。」 「现在你说再多也没用,我是众望所归的天才艺术家,而你,不过是个只能办些无聊又低俗的行为艺术展的不入流的艺术家。」 她凑近游姗,轻声道: 「被人强上的滋味不好受吧。」 「明明有安保,却在你有生命危险时,没一个阻止。」 「你猜,他们都去哪里了?」 「怎么就这么巧的,来了那么多变态呢。」 光影将齐白从中间分开,她像是一半天使一半魔鬼,低语: 「要不是你开了直播,早就死在那场人性测试里了,哦,对,叫「归零」,有时候人贪心还真能救人一命呢。」 「你说呢。」 游姗愤怒地揪着齐白的衬衫,将她抵到化妆镜上: 「都是你干的?为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 齐白看着面目狰狞的游姗:「为什么呢?大概是看你不顺眼吧,凭什么你顺风顺水的,资源人脉都有人给你铺路,而你还不珍惜,凭什么!我拼尽全力,得到的不如你指缝随意流出来的那点。」 「而你,却一点都不知道珍惜,肆意挥霍着我的梦寐以求。」 「天天在我面前炫耀,有人在前面帮你砥砺前行,你只要在后面安安稳稳地度过岁月静好。」 「可即便这样,你仍不知足。」 「好在,你是个蠢货,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赶走屠薇,自戳双眼,左膀右臂尽断,我都不敢相信你那么天真游姗。」 「行为艺术哈哈哈,你以为,是你自己凭空得来的灵感?」 齐白扯下游姗的手腕:「你以为麻醉六小时做行为艺术这件事,是你自己想的?」 「不过是略施小计,引导你罢了。」 「还真当自己是天骄之子啊。」 13 「除了你的画作,你这个人,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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