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住小庭,我先自罚三杯。”说毕,他仰头喝干了杯子里准备好的清酒。 在徐永连要接着喝第二杯的时候,徐兰庭终于出声。 他懒洋洋地坐直了,像是终于想起今天来此的目的,“大伯,话可不是这么说的,”男人微微抬眼,眼尾利落地收起,眼底藏着暗锋,“酒,也不是这么喝的。” 徐兰庭转着手里的酒杯,幽幽说:“咱们是一家人,您犯的事儿我自然不会计较。”他一笑,话锋一转,“可违法乱纪的事儿,我可管不着。” 徐兰庭意味深长,“大伯,小辈承不住您这一杯酒,您也不必给我赔罪。” 对面的人面上还算稳得住,可握着酒杯的手却隐隐冒出青筋。 徐兰庭说毕,朝主位上的男人一笑,“爷爷,手心手背都是肉,您可不能偏心啊。” 话已经摆到了明面上,徐家老爷子也不好明目张胆地维护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只得喝下了徐兰庭敬的酒。 “既然公司的危机已经过去。”徐老爷子板着脸,狠狠瞪了大儿子一眼,又朝徐兰庭说:“后面的事儿该怎么办你自己拿主意,但是徐兰庭你得明白,咱们这样儿的大家庭,一荣俱荣。毕竟是自己家里的事儿不能放到外头丢人现眼。” “好。”徐兰庭淡淡应下,“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按照公司的规矩,先让大伯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 徐兰庭放了话,不等众人反驳便挥挥手,“还有人等着我,就不陪大家吃饭了。” “正好我也有事儿,咱们一起走。”徐兰庭的母亲起身,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跟身边的男人坐在一起,将夫妻和睦的戏码做足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路上,徐母挽着徐兰庭的胳膊,在自家儿子高大的身形衬托下愈发像个小女人。 “你顺路送我一程,我正好也要去市中心。”女人挽着徐兰庭的手,亲昵地说,“约了人,不能太迟。” 徐兰庭有些无奈:“你今年就不能定下来?这都换了几个了?” “定什么定?”女人懒懒散散的语调,跟徐兰庭如出一辙,“你怎么不去说你爸?再说了,玩玩儿而已这么较真做什么?” 徐兰庭:“成,随你喜欢。”他低头看了眼时间。 跟陈竹争吵过后,时针已经跨过了午夜迈向了新的一天。 意识到错过了陈竹的生日,徐兰庭眉头紧皱,忽地对身边的女人说:“我叫司机送你,我还有点事儿。” “这个时间你还能有什么事儿啊。”女人促狭一笑,“忙着哄小情儿吧。” “他…”徐兰庭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是我男朋友。” 女人挑眉,笑说:“庭庭,你是什么样儿的人,没人比我更清楚。男朋友?”她嗤笑一声,“成,你跟你那小男朋友玩儿去罢。” “妈…”徐兰庭不耐烦地将人送上了车,“别叫我小名儿。” 送母亲离开后,徐兰庭去车库里挑了辆布加迪威龙,一路疾驰着往陈竹家赶去。 超跑轻易地超过了路面上的车子,徐兰庭将油门踩到底,一路风驰电掣。 可就在车子飞驰而过的时候,他没有看见街头那个拖着行李箱孤单的身影。 他们在夜色里擦肩而过,一个是迟来的奔赴,一个却是攒够了失望的离开。 当徐兰庭站在陈竹家楼下的时候,他还在想着该怎么哄那个生气的小朋友。毕竟这一次是他做得太过分,他理当跟陈竹道歉。 可走到那扇紧闭的铁门前,徐兰庭却前所未有地踌躇起来。 徐兰庭想起陈竹冷声说的那一句分手,抬起的手迟迟没有落下。 方才还能八面玲珑应对饭局上明枪暗箭的人,此刻却在铁锈斑斑的门前暗自忐忑。 终于,徐兰庭想起陈竹曾经提起,会把钥匙藏在门口的花盆底下。 徐兰庭缓缓躬身,从底下掏出钥匙。 他猜测陈竹已经睡下,便轻手轻脚打开了门。甚至,想趁着夜色好好抱抱那个多日未见的小君子。 可惜,映入徐兰庭眼帘的是空无一人的房子。 他顿在原地,看见整洁的床铺,看见那个老旧的电风扇被夜风吹得摇摇晃晃,看见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书桌,上面摆着一本翻阅到尾页的《绿山墙的安妮》一眼望尽的房子里,一切似乎都没怎么变,却唯独少了那个会一夜夜等着他回家的人。 徐兰庭低头,拿出手机,拨打陈竹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很好,没人接…徐兰庭缓步走到书桌前,抬指轻轻划过陈竹写字的地方。 指尖触碰到一张字条,徐兰庭一行一行看过去,不由发笑。 陈竹的字迹不似他人那样端正,笔锋处带着点儿叛逆的飘逸。 正如陈竹这个人,看似温和端方,可骨子里却带着与生俱来的桀骜不驯。 “…共欠七十一万八百八十六圆整。”徐兰庭指尖徐徐划过陈竹的借条,笑意停留在嘴边,寒意却从眼底溢出,“连本带利,十年归还。” 男人指尖一顿,忽地狠狠揉皱了手里的纸。 徐兰庭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吩咐人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将陈竹找出来。 “陈竹…”徐兰庭隐忍着,暗自低语,“你到底想怎样?” 他分明已经承诺了要跟他试试,也给予了对方正式的身份? 为什么,陈竹还是不满足? 为什么,要在他准备正视这段感情的时候,离他而去? 京城的夜永不眠,陈竹拖着小小的行李箱走在灯火通明的街头。 远处的篮球场还有篮球入框的声音,和人群的欢呼声。 陈竹拖着行李,慢慢地走了过去。 他之前听方旭说过,有人会在夜里聚在一起打街球。 秉着试一试的心理,陈竹挤进了人群中,跟边上坐着的裁判说,“您好,我可用上场试试吗?” 裁判见他长得俊身材又高挑,便吹了个口哨,高声说:“这儿有人想加,你们谁带带他?” “不是。”陈竹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我来赚钱的。” 裁判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笑说:“成,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来来来,有谁想教这位小朋友做做人?” 陈竹将行李箱放在了角落,而后俯身系好了鞋带。 之前的鞋实在是破得不能走路,爷爷回乡前还特意给他买了一双新鞋。 不料,有人吹了声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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