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梦里就是这般场景。”燕宏煊低头捡起所有的画轴,将它们都一一收进柜子中。 燕宏煊说了很多前世我不知道的事,比如他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就求娶过我,但威平侯府嫌他武将出身粗鄙,又在朝中树敌颇多拒绝了。 后来我被送到他府上侍疾的那段时间,是他生前最安心宁静的日子。 临死前他希望我能善终,否则就无法瞑目,结果一睁眼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既然如此为何我第一次上门你要取笑我?”我擦了擦眼泪闷闷道。 燕宏煊走到窗边的鸟笼前,脸上带着笑意淡淡道:“我本觉得前世什么的只是荒诞的梦,但我梦寐以求的雀儿却主动飞回来了,还告诉了我跟那梦中发生相吻合的事情,我才知道那不是梦。” “哪有把人比作鸟的?”我有些生气地质问。 燕宏煊嗯了一声,抬手将鸟笼的阀门打开,里面扑闪的金丝雀犹豫了一下便毫不犹豫飞向外面更广阔的天空。 “我知道没人愿意当笼中鸟,所以我给她选择的自由,护她周全。”燕宏煊一只手背在身后,看着飞往远方几乎已经看不见的鸟儿喃喃。 我眼眶一热,今生种种和前世交织在一起,原来早在很早之前我们之间的命运便紧密相连。 胸口似乎有什么感情要破土而出,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从背后拥住他低声说:“那现在这只雀儿是你的了。” 燕宏煊浑身一震,回过头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所幸这一世,我得遇良人。 第1章 我瞒着团长老公偷偷报名了国家重点保密计划,一开始他没当回事。 只觉得我突然变乖了,他把组织给我的晋升机会送给初恋我都不生气了。 于是他说要把分给我的房子过户给初恋,还要我跟他一起养初恋的孩子。 我笑着答应,只是眼睛不自觉地看向手中报名成功的通知单。 男人眉头微皱: 我故作忧愁: 听着他冰冷的话,我心中暗喜。 他那么博爱,应该愿意把资产全部捐给红心福利院吧? 毕竟救一群孩子,比救一个孩子有爱心多了。 1 填下报名表后,我回了趟家属大院。 不经意瞥到门口的那一幕,顾廷舟推着自行车陪黎婉和孩子散步,后面用网兜系着给他们母子俩买的生活物资,有搪瓷洗脸盆热水壶还有一些糕点零食什么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温馨幸福的一家三口。 见到我,曹倩欲言又止,摆出标准的柔弱神情: 我跟曹倩还有顾廷舟是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 从小我就是个假小子,不服输,就算打掉牙都会往肚子里吞的那种。 可曹倩不一样,她总是穿着雪白的棉麻裙子,扎着两根麻花辫,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长大后,顾廷舟投身军营,而我跟曹倩读了地质大学。 大学临近毕业那年,突然有个出国学习的机会横在我跟曹倩面前。 学校那边原本定下来的人选是我,可曹倩找上顾廷舟,意难平地哭红了双眼。 于是顾廷舟找上我,一通软硬兼施之下,让我把机会让给了曹倩。 可谁也没想到,曹倩出国没多久,就跟一个华侨结了婚。 被断崖式分手的顾廷舟,整日意志消沉,是我陪着他一步步走了出来。 后来,在两家长辈的撮合下,他顺水推舟跟我结了婚。 五年后,曹倩丈夫出轨,没有签证的她,只能领着孩子灰溜溜地回到国内。 从那开始,我跟顾廷舟平静的生活也被彻底打破了。 2 我还没说话,顾廷舟就先皱起眉头: 他宽慰曹倩说: 我是在基层做石油勘测的,每天啃着咸菜馒头,一有时间就往山里跑。 忍受着风吹日晒,身上被摔的青青紫紫的,最艰难的时候,遇到极端天气,差点摔下山崖死无全尸,才终于让我找到一座油矿的位置。 而黎婉呢?她是凭着国外学习的资历被顾廷舟安插进来的。 每次外出勘测,她不是头疼就是脑热,要么就是可怜兮兮地说家里孩子没人照顾。 可顾廷舟上报的时候,故意把曹倩的名字加了上去,还排在了我的前面。 于是,我的功劳变成了她的,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晋升和奖励也变成了她的! 面对我的质疑,顾廷舟皱着眉头不耐烦: 为了让初恋心安理得地接受我的‘馈赠’,他还特意看了我一眼,带着威压道—— 顾廷舟昨晚已经向我放过狠话了。 敢把这件事闹出去,给曹倩带来一丁点儿麻烦就离婚。 他认定了我会吃下这个哑巴亏,就像当年把出国学习的机会让给曹倩一样。 可惜这一次,我放弃的是他,选择了自己。 3 回到家,顾廷舟就开始收拾东西。 我的腰受过伤,当年跟顾廷舟去山上执行任务,他一不小心踩空差点摔下去,为了拉住他,我的腰重重地撞在了岩石上,从那以后,躺在硬板床或者发冷的时候,总会疼痛不已。 结婚时,父母特意花大价钱给我陪嫁了一床海绵床垫。 但顾廷舟毫不犹豫地掀掉了,还仔细用干净的白布盖好: 我这才注意到,放在家里客厅的电视机也不见了。 早被顾廷舟收进纸箱子里,打算给曹倩母子送去了。 面对我的疑惑和目光,顾廷舟又解释说: 如果我跟顾廷舟的孩子还活着,大概也有曹辰这么大了吧? 最初结婚时,顾廷舟压根不想要孩子,被父母催得急了,才不耐烦说等等看。 那个孩子,是意外怀上的,因顾廷舟不确定要不要,所以都不许我跟家里说。 那年曹倩挺着孕肚挽着新欢回来,还专程让顾廷舟开团里的车去接。 半路上发生车祸,顾廷舟忍着伤势第一时间把曹倩抱了出去。 等团里得到消息赶来时,我浑身是血被卡在座位上,只听到顾廷舟厉声喊了句—— 最终检查结果,曹倩只是受了点擦伤和惊吓,可我跟顾廷舟的孩子却没有了。 如此一来,他更不敢让家里人知道了。 病房内,对着刚刚失去孩子、痛苦虚弱的我,他还说得义正言辞: 而现在,他又理直气壮地问我: 4 前不久,我从单位分到一套房产。 曹倩没赶上好时候,因此,她现在还跟孩子住在顾廷舟租的房子里。 参观房子的时候,曹倩的眼眶微红起来—— 然后顾廷舟就义无反顾地做主要把我的那套房子送给她。 我愣了愣神,下意识地看向了被我藏在抽屉里的文件袋。 那里面其实根本不是什么过户手续,而是我签下的重点保密计划协议书。 见我犹豫,顾廷舟以为我不舍得,立刻皱起了眉—— 我故作忧愁,问了句: 顾廷舟不耐烦地说: 他顿了顿,又吩咐我: 说完后,他扭头丢下我去客厅打电话,让警卫员来把客厅的东西搬走。 我及时拉住他,露出莞尔一笑: 5 一大清早,曹倩就带着儿子登门了。 她刚松开手,曹辰就扑进顾廷舟的怀里‘伯伯’‘伯伯’地喊着。 曹倩抿唇微笑: 顾廷舟头也不回地拿起外套: 曹倩却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迟疑地问: 我笑眯眯地回答: 顾廷舟穿外套的动作一卡: 不等我回复,他又发作起来: 我哼哧一声: 顾廷舟无语了: 计较,当然要计较,毕竟我请教过律师了。 对于顾廷舟名下的房子,哪怕是夫妻共同财产,我想处置的话,也得先问过他的意思。 除非他愿意转给我。 我把提前备好的协议书扔在桌子上: 顾廷舟目光幽幽地盯着我,他大概搞不懂我为何突然来这一招。 我也有点心虚,毕竟这叠资料里,除了房产的让渡书,还有我跟顾廷舟的离婚协议。 偏偏这时,曹倩拉了下顾廷舟的胳膊,小声嘀咕—— 顾廷舟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终于签了字,还不耐烦地扔给了我。 我眯起眼睛笑了笑,今天下午啊,足够我收拾东西跑路的了。 6 我把房子卖了,连同家里的东西,全都捐给了福利院。 收拾家里的时候,我才发现顾廷舟偷偷给那母子俩买过不少好东西。 给曹辰买的衣服玩具和儿童漫画书,福利院的孩子们看到了,也会高兴的吧? 我也给顾廷舟留下了三样东西—— 第一件,是我们俩的离婚协议书。 第二件,是我将财产捐赠给福利院的证明书。 第三件,是我向组织举报顾廷舟以权谋私,让曹倩冒领我功绩的举报信。 拎着行李出门时,我还接到了顾家公婆催生的电话。 这些年来,顾家那边不停向我施压,尤其婆婆老是阴阳怪气地抱怨,怀疑我身体有问题。 各种生娃的中药医院介绍给我,可顾廷舟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丝毫不敢让家里知道那个因为曹倩而流掉的孩子。 我故作惊讶地啊了一声,反问: 不等那边有所反应,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拖着行李锁门,下楼,很快看到一辆面包车等在路口。 等我坐上车的一刹那,瞬间松了口气。 我现在特别想知道,等这几个火药桶同时炸起来的时候,顾廷舟会是什么反应。 第1章 沈知微确诊肺癌晚期的第3天,顾砚裘回国了。 听说他是回来结婚的。 顾家给他安排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好女孩,比顾砚裘小两岁,211大学传媒学毕业,从没交过男朋友。 和前男友多如牛毛的沈知微完全不一样。 沈知微在顾砚裘回国一周后,才在仁医的精神科病房外看到了他。 很久没见,他没什么变化,轮廓分明,鼻梁高挺,眉眼冷峭。 像他们第一次接吻时那样,还是帅得让人无可挑剔。 她不由地在心里轻声说:“好久不见,顾砚裘。” 似有预感,顾砚裘抬眼看来。 四目相对,空气好像凝固了一秒钟。 沈知微施施然走上前,大方开口:“好久不见,哥哥。” 五年前,沈母嫁给了顾父,顾砚裘也就成了沈知微的‘哥哥’。 顾砚裘脸色瞬间冰冷。 沈知微却似无所察觉般,还在笑:“怎么回了国没有联系我?” 顾砚裘的脸色很快恢复正常,淡淡回道:“你的联系方式我早就删完了。” 他很冷静,对待她像个陌生人,和曾经那个她多提一句别的男人,就会发疯的顾砚裘完全不一样了。 沈知微紧了紧手指,笑容依旧:“我没有换号码,你不是过目不忘吗?肯定会记得。” 顾砚裘冷眼看她,不说话了。 沈知微转身推开病房门,熟稔寒暄:“伯母今天状态怎样?” 病床上的女人面容干瘪,身形极瘦。 她是顾砚裘的母亲,顾父的前妻。 也是被沈母和顾父的婚姻,逼疯了的女人。 顾母理也未理,闭着眼一动不动。 沈知微却不在意,和护士交代:“要按时用药,饭得盯着她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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