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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晚的观察和之前一眼瞄过的印象,她知道这座房子很大,有前后门,还有层阁楼。 通常来说,人跑了,第一时间肯定是追到门口去。 而她反其道而行,直接去了第三层。 等下面没了动静,才摸着黑回到原来的房间。 刚刚为了顺利逃离,她不仅换上睡衣,甚至还蹬掉了鞋子。 轻便是挺轻便,可这个样子,就算跑出去,怕是也要冻死在半路上。 所以,在她的计划里,有取衣物这一项。 将打包好的东西甩上肩头,姜海吟猫着腰出了门。 一切都很顺利,可就在她打算往右拐时,楼梯口那边居然传来了沉重地脚步声。 嗒,嗒,嗒……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她的心上,加上昏暗的光线,吓得她耳膜咚咚咚地鼓震着,冲动之下,做出了往反方向跑的决定。 她不知道那里有什么,只期待这栋洋房里面,有着双楼道的设计。 当看到走廊尽头变得开阔时,姜海吟心中大喜过望。 到底是赌对了! 她不顾缺氧而发疼的脑袋,埋头往前冲,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身后的脚步声似乎也加快了速度,像是已经发现她的方位。 姜海吟顿时更急了,几乎没看脚底下的情况就迈了出去。 这一跨才发现,原来前方根本不是什么楼梯,而是个挑高平台,这一动作,直接把自己的半副身子送出了围栏。 “啊!” 惊慌之中,一道力量紧紧箍住她的腰,将她腾空抱了起来。 失足的危险解除,被抓住的警报在脑中响起,她本能地挣扎,举起手里的包袱胡乱砸了过去,却不知勾到了什么,再一使劲,咯吱—— 哐啷! 五分钟后,别墅内灯火通明。 被拽下来的水晶吊灯碎了一地,惊魂未定的姜海吟睁大圆眸,对于自己能够逃过这一劫,仍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也不能说是幸运。 她转头看向身后,心情复杂。 高大的男人半蹲在那里,一束光打在他冷峻的五官上,完美得仿若雕像,可额头的伤口破坏了这份完美,一缕鲜红正顺着冷白的脸庞缓缓滑下。 这画面,其实挺惊悚的,就像电影里的杀人现场。 姜海吟不知道自己下一刻会不会被对方气急败坏地凌虐,可莫名地,这一瞬间她并不想趁机逃跑,胸口甚至泛起了几分不合时宜地刺痛。 她动了动腿,本意是打算自己站起来,可这一动作显然造成了什么误会。 几乎是同一时间,阴影笼罩而下,脚腕处陡然一紧,双腿被迫并拢,随后便是熟悉的失重感。 她忍不住仰天叹息:“我没想跑。” “这句话,我不会再信。” 圆眸一转,她忽然捕捉到其中的意思,震惊道:“原来我失忆之前,你就做过这样的事?!” 邹言抿着唇角,一脸漠然。 “不是,为什么啊?我欠你钱没还?还是阴差阳错害得你家庭破裂,妻离子散?” 她每多说一句,就看着那张俊颜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黑上一分,说到最后自己都有点信了。 “我……当真做过……迫害你的事情?可,我应该没那么大本事吧……” “呵,别低估了自己,你的本事可大了。”他冷笑道。 说话间,又回到那间豪华的卧房。 被丢上床后,姜海吟爬坐起来,先是瞥了眼对方,然后立刻去解腿上的束缚。 邹言也不制止,就这么盯着,眼底翻涌起晦涩的情绪,濒临爆发时,一条皱巴巴的领带递到了面前。 “看起来挺贵的,你、你不要了吗?下次……别用这个,绑一次废一条,多浪费钱啊,还有你那伤口,赶紧去处理下吧,当心感染呵呵……”她干巴巴地笑了笑,在心里唾弃自己的莫名其妙的行为。 视线移回到那双充满关切地清澈圆眸上,邹言的表情明显有几秒钟的空白。 “你想起来了?” “什么?” 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 从对方脸上,姜海吟竟看到了几分类似无助的脆弱神色。 这人好像有点难过,可他到底在难过什么啊? “喂,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啊?”她迟疑着问道。 男人闻言,猛地睁开眼。 狭长的眸子闪了闪,浓郁地黑渐渐转淡:“非要给个定义的话,大概是恨与被恨的关系。” “那……” 她刚要开口追问,一个温凉的东西突然狠狠压在唇瓣上,到嘴边的话随着搅动的舌尖尽数吞了下去。 圆眸迸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视线内,男人纤长的羽睫在扇动,感情上厌恶,身体却好像并不排斥。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汇成一股慌乱。 不能沉迷,唯有反抗。 她拼命后退,被牢牢按住了后颈。 她试图闭紧嘴巴,两只手指用力捏住下颌,反而变成了门户大开、任君品尝的局面。 “唔……混蛋……” 明明是呜呜咽咽的辱骂,配上不绝于耳地水渍声后,倒像是种情趣。 别说旁人,姜海吟自己听了,都觉得面红耳赤。 毫无效果的抗拒,更加彻底的欺负,急得她湿了眼尾,刚被松开,就抬手挥出一巴掌——手腕被准确握住。 她下意识一抖,水蒙蒙的眼滑下两行泪珠。 “跑不掉就咬,挣不开便哭,姜海吟,你看,我没有说错,我们之间,就是这种互相怨恨地关系。”拇指轻轻揩去泪痕,邹言微微一笑。 男人笑起来很好看,姜海吟这才发现对方其实有双含情眼,只是习惯性冰封,一旦破了冰,仿佛看什么都很深情。 心口顿时更慌了,太阳穴突突狂跳。 第100章 强势 她像是灵魂出了窍,只能喃喃重复:“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这是……犯法的。” “那又怎样。”他攥紧手腕,猛地一拉,将人揽进怀里,“记住,再逃,就不是刚刚那么简单的惩罚了。” 无论什么惩罚,该逃还是要逃的。 姜海吟坐在卧室的景观阳台上,阳台全封闭式,身下铺着厚厚地毛毯,一点也不冷,右手边并排摆着两碗药,是刚刚做完脑部理疗后,佣人送上来的。 她没再轻易向外人求助,那男人不是傻子,不会主动把机会送到自己面前。 可不找别人帮忙,凭一己之力,好像根本跑不出去…… “为什么不喝药?” 冰冷冷的嗓音响起,她不回头都知道是谁。 思绪被打断,姜海吟没好气道:“谁知道你这药里面有没有加什么不该加的东西,我才不敢喝。” 说完,她立刻紧张起来,生怕对方又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沉寂了两秒,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姜海吟连忙往旁边挪开一段距离,然后就眼睁睁看着对方将瓷碗凑到自己唇边。 “哎哎!”身体根本没经过脑子,她直接跳蹿起来,一把夺过碗,瞪着眼大声道,“你是不是有病啊,这药是治疗神经的,能随便喝?!” “或许吧。” “……” 两双眼睛对视良久,不知为何,姜海吟先败下阵来。 她咕哝了句,仰头一口气喝完,刚放下,另一只碗就端到了眼皮子底下。 “补药。” 黑乎乎地药汁飘着奇怪的味道,她磨了磨牙根:“看出来了,你真挺恨我的。” “嗯。”邹言不置可否,等第二只碗空了,从身后拎出一盒甜品。 “咦?蓝莓蛋糕。”姜海吟双眼不由地发光,又露出警惕地表情,“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口味?” 关键是,他为什么会特意买了送过来,难道…… “顺手,不吃就扔了。” 充满厌烦的语气立刻打破了幻想,她暗暗为自己不切实际的猜测感到羞愧。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往风花雪月上猜,都怪昨晚那个强吻! 姜海吟下意识舔了舔唇瓣,忽然想到自己的未婚夫,愧疚感更深。 虽然不记得他们是如何相爱的,但犹记得陆家对她的关照,以及这些年以来,与陆茂筠的相处。 回想前半生,唯一亲近的异性,似乎也就是他了。 自己这个年纪,如果真想结婚生子,对方应该是不二人选,所以已经订婚这个说法,她自然没有任何质疑。 他们原本计划等出了院,就回老家准备结婚。 眼下这一切被打乱,不知道陆茂筠在外面得急成什么样,她居然还有心思想着吃…… 邹言离开房间时,看到那女人一脸伤感的望着窗外,眼中满是担忧和对自由的渴望。 新鲜的蓝莓蛋糕孤零零地摆在那里,无人问津。 他垂下眼睑,落了锁。 刚走到楼下,手机响了,是苟子鑫的电话。 “喂老邹,这段时间你究竟在忙什么啊,好像很久没见到你人啦!” 他十分平静地回道:“工作正常。” “哎哟,你要是连工作都耽搁,我肯定早冲过去找你了!对了,我那套房子咋样,住得还习惯吗?” “嗯,挺好的。” “就知道你识货,当初可是花了我大价钱的!全套安保系统,最新智能家居,分体式管家服务,几乎能做到完全不打扰主人的私生活,对了,还有那奢华的装修,啧啧,换个人我肯定不乐意借!” “多谢,改天请你喝酒。” 这差不多是要挂断的意思了,可今天的苟律十分没眼力见,不仅话多,背景音还有点杂,呼哧呼哧地,像是风在吹。 “别改天啊,择日不如撞日呗!” 邹言皱起眉:“今天不方便,我……”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车我都看见了!喂,还不快点出来迎接本少?” 他心中一个咯噔,眼皮难得地跳了下。 推开大门,只见两三道人影正站在铁门外,为首的挥了挥手,笑得狭促。 “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 他的嗓音很冷,表情也不太好,但这几个人都看惯了,倒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小赵忙道:“苟律说,怕您闷出毛病来,想给您一个惊喜。” “邹律,这些是新到的法院文书,我正好给您带过来了。”张新民一本正经地汇报,悄悄把左手拎着的一箱啤酒往身后藏。 放在以前,邹言会默许甚至配合这些小玩笑,可此时此刻,完全没有心情。 他接过那叠邮件:“你们来得不是时候,待会儿我就要出门。” “这么巧?”苟子鑫眨了眨眼,追问道,“你要去哪办事啊?再说了,不管你办什么事,晚饭你总得吃吧?我不信你今晚有局。” “那你们是打算,在这边等到我回来?” 邹言不动声色地抛出反问,果然得到几道犹豫的眼神,他想了想,提议道:“不如这样,你们先回律所,晚上再聚。” “我跟着你。”苟子鑫抬手搭上他的肩膀,“都这个点了,你要跑的,无非就是那几个老地方,正好我也有些文件要拿,让小赵他们先回,我搭你个顺风车。” “不是发誓,从此以后都不坐我的车了?” “嗐,那是特殊情况嘛,其实当时我情感上非常理解,就是身体上实在吃不消。” 苟少到现在都记得,那晚好友正刷着手机,不知看到什么,突然就下楼直奔停车场,一路飞飙,这才及时救下姜海吟。 幸好后面那段路比较偏僻,加上的确算是个大案子,得到交通大队的通融,否则三本驾照的分估计都不够扣,律所还得另聘个司机,供邹主任余生使用。 大家聊了一阵,最后敲定了计划。 邹言快速拿上公文包和大衣,回到客厅时,却见苟子鑫已经领着两人上了二楼,正在兴致勃勃地介绍墙壁面板上的各种按钮。 他心一紧,快步追上,克制着并没有立即过去。 “是不是很有意思?我也觉得,可惜啊,就是太远了,要是带个女伴过来,路上浪费的时间还不得把我急死,嘿嘿……所以啊,这栋房子就一直闲置着,也不知道你们邹主任起了什么雅兴,突然看上了。” 苟子鑫侃侃而谈完毕,一回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好友,笑着道:“这么快,我还想带他们四处转转的,来都来了。” “嗯,你们随意。” 小赵和张新民对视一眼,兴奋表示再逛五分钟就走,苟少推荐他们去阁楼欣赏风景,自己则靠向墙壁,点燃了一支烟,眼睛左瞟右看,落在了旁边那两扇雕花大门上。 他叼着烟,猝不及防地伸出手,指尖刚碰到把手,被一把按住。 “里面,是再次无端消失的小姜?” “嗯。” “你这是知法犯法啊。” “对。” 苟子鑫深吸了口烟,眯了眯眼,转头看向好友,脸色十分凝重:“我爸说,邹老爷子估计差不多了,你那个妈应该已经开始布局,这事如果被她知道了,你的律师生涯基本上也就到头了。” “嗯,知道也无妨。”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苟子鑫收回手,擦肩而过时笑了笑:“无论你做什么,兄弟都支持。” “哪怕我犯罪?” “邹言,你是人,你和他们不一样。” 车辆驶离别墅时,苟子鑫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往上瞥了眼。 透过隐私玻璃,依稀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 他一边在心里默默叹息,那姑娘到底造了什么孽,一边低头给某个小鬼发消息: 楼下有个小孩儿。 姜海吟托着腮,观察了半天,对方没有离开的迹象。 刚刚来过一批人,跟那个邹律很熟悉的样子,她拿不定是敌是友,没敢出声。 至于这个…… 突然,她看到那孩子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一卷救生绳,一头绑在自己身上,另一头扣住水管,三下五除二,就这么攀了上来。 叩叩。 他很有礼貌地单手敲了敲玻璃,小脸绷得紧紧地。 姜海吟简直吓坏了,连忙拉开条宽缝,将人拖拽进来,脱口吼道:“你不要命了啊!” 小男孩愣了下,没说话,过了一小会儿,有些不自在地踢了踢脚边的绳子:“国外有这门训练课程,比二楼还高的地方,我等级是A+。” 这事她倒是听说过,但听说和亲眼见总归是两码事,关键对方还只是个五六岁大的孩子。 莫名地,她焦心得很,蹲下身又将人上上下下检查了遍,确定没磕没碰,才松了口气。 气一松,问题来了。 “你……是哪家的啊?为什么……” “我姓邹。” “啊?呃……”她仔细打量,发现和邹律长得的确很像。 原来,那男人都已经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了吗。 转念一想,从年纪来看,好像也不算奇怪。 表明身份之后,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姜海吟并不想迁怒于小孩子,可也做不到完全心无芥蒂,换句话说,挟持绑匪的儿子来换取自己的自由,似乎是条不错的出路。 小男孩的眸子非常亮,圆溜溜的,黑葡萄一般,他习惯性垂下眼睑时,和他的爸爸很相似,可抬起眼看人时,又不太像了。 他仿佛一眼看穿了她的考量,主动道:“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嗯?你……救我?” “对,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先跟你说几句话。” 姜海吟有些意外,但其实并不以为然,不过对方能有这份心,她还是很感激的,于是拉着一块儿坐到厚毛毯上,笑道:“好啊,说什么?” “你,来京市前,过得开心吗?” 她认真地想了想,道:“还不错,虽然暂时不记得内容,但我应该有个目标,每天都过得很充实,每天都在努力和奋斗。” “那……你有丈夫了吗?” “呵呵……”跟个陌生小孩谈感情生活,这种感觉也太奇怪了,她加深了笑意,“我目前有个未婚夫,以后……应该会结婚吧。” “结了婚……会生小孩子吗?” 小男孩的长相和神情都是冷冷的,问这句话时,眼中却满是迷茫,像只无家可归的小兽。 姜海吟心口一紧,忽然不知道该回什么了。 可对方十分坚持地又问了一遍,她只能点点头:“我挺喜欢小孩子的,应该会生。” “嗯。” 小男孩低下头,又不再说话了。 这时,她看见他的背包带子上系了只黄色的小公仔,便随口夸赞道:“这谁送你的呀,好可爱。” 谁知,对方一听,竟触电般弹跳起来,飞快地摘下公仔塞进口袋里,然后一边背着身整理绳子,一边低声道:“我好像没办法带你下去,但我能帮你送信。” 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 “你这样做,你爸爸知道以后,会不会……打你?” 都说虎毒不食子,可事实上,有些父亲连禽兽都不如。 有过切身体会的她,不想把灾难带给别人。 小男孩用力摇了摇头:“虽然爸爸他……不喜欢我,但也从来没虐待过我。” “那……你妈妈呢?”姜海吟忍了又忍,还是问出了口。 小小的背影一僵。 “她,生下我以后,就不要我了。” 当天下午五点多,邹言接到一通电话。 赶回别墅时,一辆公务车已经停在大门口,车顶的灯既熟悉又刺眼。 十分钟后,女人裹着毛毯,在众人的簇拥中走了出来,陆茂筠二话不说,反手挥出一拳。 呯! “亏你还是个律师,畜生!” 邹言没有躲,任由鲜血从唇角滑落,一片混乱中,他看到女人惊慌的眼神以及不断摇摆的双手。 她在试图解释什么,可惜此时此刻,周围没人会听。 “邹先生,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他轻点了下头,没有任何反抗和辩驳。 而另一边,姜海吟也被推进了车里,耳边的嘈杂一被隔绝,她就迫不及待地质问道:“我在信里面叮嘱过你,不用报警,你为什么——” 第101章 结婚 “不报警,你以为我能这么顺利地接你出来?!” “可我明明写得很清楚,只要——” “小吟,你实在太天真了,他那样对你,你还讲什么道德和仁义啊!” 陆茂筠的吼声震得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想说其实并没有受到任何凌虐对待,还想说这是自己和那个孩子达成的协议,她不能过河拆桥,背信弃义。 然而身边人气急败坏,怒意勃发,完全不给她任何诉说的机会,甚至丝毫没有察觉到她逐渐痛苦地神色。 “你放心,我已经请了一流的律师团队,这次一定要让姓邹的身败名裂!你先休息一下,待会儿我们就去验伤,还有……” 陆茂筠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接下来的安排,姜海吟靠向车玻璃,眉头紧皱。 她按住隐隐作痛的额头,努力调整呼吸,这时车外传来一声高喝。 “喂,那是谁家的小孩啊?这里不是你玩的地方,快往后退!” 她勉强睁开眼,通过后视镜望见一道小小的身影。 小男孩被几个大人强制性推到路边,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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