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掉马后逐渐疯批_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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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听见了，挑眉就要去收拾他，“来，你再说一遍。” “！”宋小楼惊恐瞪眼。傅馨靠在姐姐肩膀上，嘻嘻笑：“楼楼又要挨打了！” “......” 程泽伸手拽住唐宴的袖口，劝他冷静。 “要吃饭了，别动手。” “....你少说两句，”姜楠拍拍宋小楼的肩膀让他闭嘴，啧了一声，“挨打真是不亏。” 要老这么嘴碎，也不怪唐宴揍他。 “那本来宴哥就是......”爱使用暴力，宋小楼委屈巴巴靠在姜楠腿边，“哦。” 唐宴和宋小楼也是互相不待见。 “......” 后厨正在备菜，唐宴坐在程泽身边喝茶。两个人对着电脑屏幕讨论昨天没说完的话题，把训练项目结合天气又确定一遍。包括所需的设备、场地、营区，和提前要打招呼的单位等散碎工作，都敲定下来。另一边的茶桌上。傅馨和林茜算是第一次见面。林茜这会儿才知道傅馨是傅霖的妹妹，好一阵惊奇。因为傅霖没跟她说过家里还有个妹妹，也惊讶...... 妹妹竟然是傅霖一手拉扯大的。那狗男人还有这本事？就很难想象傅霖那种西北糙汉，竟然能在家里照顾一个小姑娘，还养的这么好。白白胖胖，天真可爱。女孩子之间聊几句就熟了，尤其是傅馨这样单纯的脾性。她看着对面穿牛仔裙套装的姐姐，目光落在白金蝴蝶项链上，眼巴巴的。 “茜茜姐姐，你的小蝴蝶项链真好看......” 一条白金链子上镶嵌着镂空立体银蝴蝶，有好几只蝴蝶交错翩飞，非常精致。林茜这会儿还不知道傅馨的智力只有十二岁。只当她是个黏人的小萝莉，爽朗笑笑。 “你喜欢啊？待会儿我把链接发给你！” “....链接？”傅馨没有智能手机，她转头看黎清。黎清朝林茜说：“你帮她买吧，我把钱转给你。” “也行，”林茜拿起手机开始下单。傅馨有点按捺不住的起身跑到林茜身边，像鹌鹑似的围着林茜坐下，凑近一起看购物页面。很快眼睛就亮了！ “....喔！好多，小兔子，还有小猫，小狐狸！哇！要，要，馨馨都要！” “呃，都要啊？” 林茜抬头看黎清。这家设计款不便宜，她脖子上戴的这条蝴蝶款要一万一。如果这几个小动物款式全都买，少说得六七万块钱了。虽然是傅霖的妹妹，但黎清就算关系好也...... 而且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在别人帮买礼物的时候这么‘不懂事’，全都要啊。尽管是林茜这种直爽性格，这会儿也愣住了，不知道要不要帮傅馨全买下来。因为付钱的人是黎清。黎清正要点头说买吧，那边唐宴就开口了。 “给她买，我出钱。” 黎清和傅霖只是普通同事关系，对傅馨太好会引人瞩目。但唐宴就不一样了。他是唐教授的儿子，对傅馨有求必应也正常。第200章唐教授造的孽！ “啊，好。”林茜点点头。傅馨开心的看着林茜把所有小动物项链都加购物车，随口说。 “姐姐你真好，傅霖就不给我买，他说不好看。” “他？他那个审美......” 林茜正说着话，对面坐着的姜楠忽然开口了。姜楠说：“哎，有尖锐角的项链，别买。” 小孩子不能接触尖锐的东西。尤其是傅馨这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暴走的，不安全。 “？”林茜不明白。这几条项链多多少少都有点尖锐角。比如蝴蝶这款，翅膀都挺尖锐的。 “......” 唐宴这才意识到什么，望向姜楠的目光更柔软了。很细心。姜楠不好明说，只能站起身朝林茜伸手：“拿来我看看。” “喏。”林茜把手机隔着桌子递过去。姜楠看着购物车里这几条项链，点击删除。然后在搜索框搜索：儿童花蝴蝶塑料项链。就找花花绿绿有浅蓝色的，一口气加进购物车七八条，总共还不到一百块。他把手机还给林茜：“好了，给她买这几条吧。” “啊.....”林茜不明所以的接过来。视线落在购物车页面，眉眼一震！ “小楠哥，你？？？” 开什么玩笑，这是儿童玩具啊。傅馨在旁边迫不及待伸头看，瞬间更开心了。 “是蓝色的蝴蝶！颜色跟我的裙子一样。” “好漂亮！馨馨喜欢！快买快买！” “......” 姜楠淡定坐回原位，朝林茜递了个眼神。林茜转头看看小姑娘，眸色复杂，在傅馨的欢喜催促下付款了。是先天的，还是后来生病造成的？这么漂亮的小女孩...... 但显然傅霖把他妹妹照顾的很好。至少从外表看，根本看不出智力有问题的模样。干干净净的娃娃裙，精致且整洁，就是个漂亮可爱的小萝莉啊。林茜朝黎清看去：“傅霖还挺......” 挺不容易的。 “傅霖很疼妹妹，”黎清说，垂眼想起了什么。 “馨馨出生的时候傅霖九岁，那一年，傅霖没有踢球。” 每天守在摇篮旁边蹲着看妹妹。 “....傅霖九岁的时候？”林茜来了好奇心，也很快意识到重点，“黎清姐，原来你们小时候就认识啊。” “不认识，但是我知道。” 黎清说。她对傅家的事当然了解。毕竟傅霖的父亲傅教授，在研究所跟黎清朝夕相处十几年，也是黎清的老师。说起来—— 大冬，傅霖，黎清，唐宴，安迪，这几个人是同时长大的。安迪七八岁回了德国。大冬和傅霖的父母还算正常，让他们按部就班的进学校上课。这些事从来没人问过黎清。这会儿被林茜追问，她才散碎说起他们小时候的事。 “.....傅霖和大冬经常打架，我在背资料数据，窗户和墙壁会被他们用足球踢的砰砰响。” 只是黎清不能出去，唐宴那时候还被关在笼子里。 “黎清姐，你那时候大概也就十一二岁，就背资料啊？”林茜问。 “......” 唐宴抬头看了黎清一眼。黎清是他姐姐的事，在场的除了姜楠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就连程泽都只知道黎清小时候在研究所待过一段时间，不知道具体身份。黎清点头：“嗯，我可以看见他们。” 研究所的玻璃都是防弹单向玻璃，从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内区也只有教授们的家属能进来。所以她能看到傅霖和大冬他们几个玩耍，但也只是偶尔。后来唐宴从笼子里出去，住回唐家老宅别墅。几个教授的家基本是挨着的，慢慢才跟傅霖他们玩到一起，经常一起打拳。唐宴没有在学校上过课，都是请老师到别墅里教。不过他上不上课都无所谓。唐教授要儿子习武女儿学文，规划的很好。总之，都过去了。唐宴走到姜楠身边，随意用指尖蹭着姜楠的脸颊，朝黎清说。 “准备吃饭吧。” 别聊从前的事了，没什么好说的。黎清抿唇，没再继续说后来的事。傅馨贪甜喝了两瓶桌上的草莓汁，肚子有点胀。她不好意思的看看黎清，小声喊：“姐姐.....” 黎清看她一眼就知道这是怎么了，自已手腕不方便，就抬头望向林茜。 “麻烦你带她去洗手间，照顾她。” “好。”林茜当然义不容辞。尤其是知道傅馨智力有损，也心疼这个小姑娘。 “馨馨，跟我来。” 傅馨被林茜领走了。唐宴一过来宋小楼就觉得不适应，悄悄溜到程泽那边坐着，小声跟程泽说话。这边桌上就只剩姜楠，以及唐家姐弟俩。姜楠在黎清面前被唐宴摸脸颊有点那什么，拿开唐宴的手。唐宴就顺势靠在姜楠旁边的位置，背靠桌沿站着。姜楠看看他俩，低声问。 “傅馨的智力是......” 看起来，唐宴和黎清都对傅馨很好。他们这样的性格能对傅霖妹妹有求必应，大概是有隐情的。 “嗯。”唐宴知道姜楠猜到了，点头肯定他的想法。 “唐教授除了给我打针，还给傅馨打了。” 把傅馨也当成‘实验体’。 “......” 当初唐教授为唐宴的体质洋洋得意，也想帮助好伙伴的孩子，就去劝傅教授让他把傅馨也‘改造’一下。傅霖因为年龄已经不适合接受针剂，才逃过一劫。傅家人起初不同意，但看见唐宴确实体质出众后，就也心动了。因为没有父母会害自已的孩子。唐宴打完针好好的，还很优秀。他们跟唐教授也没仇没怨，更是几十年的好朋友，非常信任。于是—— 傅教授同意了让唐教授给六岁的傅馨，注射改良版‘加强针’。改良版加强针并不痛苦，但效果非常显著。起初傅馨的发育一切正常，除了力气变大身高超群之外，没有其他副作用。傅家人都很感谢唐教授。直到傅馨十四岁，言行举止还像小孩子一样。并不是傅家人以为的女娃娃比男孩娇气，是真的格外幼稚。再加上...... 傅馨迟迟没有来月经初潮，傅家这才慌了！他们带傅馨去做检测，发现她的智力和身体发育将永远停留在十二岁左右，无法继续成长。她十二岁的时候身高就一米六了，到现在还是这个身高。这代表着—— 傅馨永远都是小孩子，不能恋爱结婚或生育。因为她的身体只有十二岁，智力也一样。这是唐教授造的孽！傅家父母咬牙接受了这个结果。尽管他们如珠似宝的掌上明珠被害成这样，也只能暗自懊悔痛哭。因为傅馨14岁的时候，唐教授已经去世4年了。他们不能把怨气撒在无辜的唐宴身上。不过傅霖是恼过一阵的。傅馨14岁的时候，傅霖23岁，正在就读国兵工业大学。当时他请假回来一个月，每天什么话都不说，只缠着唐宴打架........ 第201章你在挑唆什么，有意思吗尽管每次都被唐宴揍的鼻青脸肿。但傅霖擦擦血，第二天还是板着脸找唐宴，在拳台上挥洒着怨气。他不是埋怨唐宴，只是想找人陪他打拳。因为心里太疼了。他跟唐宴是很好的兄弟。唐宴从笼子里搬回老宅之后，是傅霖和大冬在父母授意下，经常去跟唐宴玩儿，陪唐宴打拳，带着唐宴融入现实社会。兄弟情谊十几年。傅霖知道自已不能因为这事儿埋怨唐宴。可是在傅馨确诊停止发育的一年内，傅家父母因为终日懊悔自责，很快就双双病倒离世了。办完葬礼，大学还没毕业的傅霖带着妹妹离开d城。他在西北上大学，于是就在西北安家了。至今已经有四年，很少踏足d城。唐宴给他开了西北事务所分部，也是有补偿的意思。傅霖是正规军校出来的有正经编制，也不缺钱，但他还是接受了唐宴的馈赠。这代表他不埋怨唐宴，他跟唐宴还是好兄弟。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他会把妹妹照顾的很好。那一年，傅霖失去双亲独自带着妹妹离开。白天课程繁重，晚上回家照顾精神不稳定，随时都会暴躁的傅馨。一遍遍跟傅馨解释爸爸妈妈去哪了。旁边摆着一家四口的相框，短短一年就只剩他和妹妹。傅霖从没叫过苦，但唐宴知道他苦。唐宴每隔两个月，就会把傅馨接过来住一段时间。因为不能把责任都压在傅霖一个人身上。他们都没说出口过。但默契的一起照顾傅馨，黎清也是。此刻的桌边—— 姜楠捏了捏唐宴的手：“小楼哥买了蟹黄酥，你喜欢吃吗。” 虽然对这些事感到唏嘘，但他没表现出来。就像唐宴刚才说的，都过去了。除了帮着照顾傅馨，大概也没有其他能做的事。不过对于只短暂接触过的傅霖...... 姜楠又有了新一层的认知。抛开糙汉混不吝的表象，傅霖是个挺有责任心的人。女伴换的快也都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毕竟唐宴这种眼里不揉沙的性格，他身边的人德行不会坏。否则早就不来往了。 “我都行，要是你喜欢吃明天还买。”唐宴又抬手摸姜楠的脸。就总是有这种撒不开手的小动作，黏黏糊糊的。姜楠被摸的不好意思，转头看黎清。 “姐，你手好点了吗？” 黎清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很认真的把手腕摊平，看着纱布点点头。 “肌理正在愈合，有肉芽生长的表现。” “....是伤口会痒痒吗？”姜楠问。昂，黎清又点点头。 “那就是快好了！” 姜楠笑起来，眉眼弯弯。唐宴站在他旁边又动手动脚，朝他下颌挠了两下。 “别弄.....”姜楠小声说话后仰着躲这只手，抬头看人。眸子被水晶灯映的发亮，像裹了两汪星碎闪闪发光，特别好看。唐宴喜欢看。那边后厨的人正在上菜，来请他们入席。该吃饭了。 * 林茜虽然是个大大咧咧的姑娘，但她做事一直是细心的。不然也不会被程泽放心指派她照顾黎清。就比如现在。傅馨挨着黎清坐，另一边是林茜。林茜就会帮她夹菜，剔骨头，把小姑娘照顾的很好。不知道是因为喜欢傅馨，还是因为这是傅霖的妹妹...... 总之餐桌上气氛还不错，男女各聊各的。唐宴给姜楠夹着菜，不时跟程泽聊几句今天会议的内容。 “程哥，你吃这个。”宋小楼给程泽夹菜，端茶递水拿纸巾。 “......” 唐宴看着这一幕，挑了挑眉。 “你还真是忽然转性了。” 下午听姜楠说宋小楼正在追求程泽，他还不怎么信。这会儿才信了几分。宋小楼头也没抬，哼哼着：“是啊是啊，转性了，只要不是变性了你管我！” “变性了就把你分到女猎灵师那边，也方便的很。”唐宴说。 “？” 宋小楼喊人：“楠楠你看他！” “哎，”姜楠转头看看唐宴，“这....说明老板对你比较重视，职位随你挑，男女猎灵师都行。” 多贴心啊。 “......” 宋小楼拿着叉子，往程泽肩上倒。 “程哥，他俩都说我.....” 程泽躲避他的靠近，毕竟得吊着。 “你坐直了别靠着他，”唐宴看着程泽躲避的动作，忽然说，“他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你注意点儿。” “......” 宋小楼撇了撇嘴，缓慢坐直。姜楠看着他失落的样子又看看程泽，忍不住开口。 “是哦，记得保持距离。” 这是暗示宋小楼—— 吃完饭就找阿七去，别黏着程泽了。黏着他就只有冷脸，传出去还对宋小楼名声不好。就比如唐宴这种不清楚内情的人，只会觉得是宋小楼在破坏情侣关系，意图勾引程泽啊。姜楠不知道程泽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为什么要让宋小楼在别人眼里跟第三者似的追爱？或许是程泽缺乏安全感，想试探宋小楼对他的喜欢有多深吧。想看看自已够不够份量让宋小楼为了他，顶着第三者的名声出门？但知道宋小楼父母那些事的姜楠，不太赞同程泽这么玩。而且他觉得再这样下去，程泽迟早翻车！比如...... 宋小楼怎么追都追不到，再被别人指责是第三者，到时候肯定很伤心。说不定就真放弃程泽了。反正这种比较冒险的试探，姜楠是不会干的。 * 吃完饭后，黎清和林茜把傅馨带走了。今晚她们三个住在黎清公寓式的病房里，床位够住，而且她们照顾傅馨比较方便。傅馨站在餐厅楼下跟几个哥哥告别，摆摆手朝姜楠说话。 “小楠哥哥，你答应明天带我去游乐园，不要忘记了。” “好，我明天中午之前去接你。”姜楠说。明天唐宴要跟程泽出去一趟，有几家公司的负责人见面谈合作，姜楠就不跟着了。因为黎清手腕有伤，他得替唐宴带带傅馨。中午领着小姑娘去找唐宴吃饭，下午等唐宴忙完了，会到游乐场接他们。这都是刚才商量好的行程。看着她们三个离开，唐宴才发觉少了一个人。 “宋小楼呢？” 姜楠瞥了程泽一眼，显然程泽也在关心这个问题。他回答唐宴—— “不是说好了让小楼哥去北城学习吗，他已经收拾衣服出发了。” “哦，去这么早。”唐宴点点头。三个人往后面宿舍楼走。短暂的沉默后，程泽逐渐明白过来。他忽然挪步挡在姜楠面前，也没管唐宴在不在旁边，直接冷声问。 “你在挑唆什么，有意思吗。” “......” —————————— 第202章我一个孤儿什么都没有，就只想要宋小楼程泽的忽然发难让姜楠和唐宴都愣了一下。唐宴率先反应过来，挪步把程泽和姜楠隔开：“哎......” “你别管，我跟他有些话要聊清楚。”程泽说。 “你们有什么——” 一个是多年的好兄弟，一个是自已喜欢的人。这俩人生出火药味儿，唐宴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向着谁。姜楠知道这种情况唐宴不好在旁边，他不让唐宴为难。 “老板你先上去，我跟程教官说几句话。” “你上去吧，”程泽也转头看唐宴，俊逸的脸庞紧绷着，“不算大事，但他似乎想跟我过不去。” 哈？姜楠笑了：“这叫什么话，张口就来？你已经冤枉我一次了还要冤枉第二次？” 说的是初见时在酒店房间，还有踹的那一脚。他是不喜欢程泽，但也没故意要跟他过不去。毕竟还得顾着唐宴的面子，否则早就一脚踹回去了。 “......” 唐宴站在旁边没离开，后退几步按着后腰转过身，耳朵是听着的。不是他不管。而是有些话确实得叫他俩说清楚，各论各的。程泽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银蓝色短发男孩，也不想让唐宴为难。深吸一口气，朝姜楠说。 “我知道你是因为初见时被我误当成嫌疑人的事，心里有气，所以要挑唆我跟宋小楼....报复我？” 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原因，那就今晚一并说清楚。 “本来在海鲜餐厅那晚想跟你重新道歉，后来没找到机会。侦查线索时砸了你的车窗，很抱歉，但适时配合警务行动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你是警务人员？”姜楠睨他。程泽歪脑袋看他：“要给你看看我的法医资格证吗。” “......” “后来知道嫌疑人不是你，我也第一时间叫人更换了原厂车窗，还顺带做了全车保养。” 他语气冷静，条理清晰的接着说。 “抱歉的话也说过，道歉礼物也托宋小楼转交给你了，你还有哪里不满意？” “你想怎么样就直说，我尽量满足，如果是要踹回来......” 踹回来？姜楠转眼看他，挪了挪腿。这是做好了踹回来的准备。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