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放开了,直接搂着钱皇后就开始鸾儿鸾儿的叫,身旁宫人自然懂事,悄悄推出门去,轻轻封上门窗。 “皇上~”钱皇后眼神迷离。 “嗯?”朱祁镇下意识回了声。 “臣妾想给您诞下子嗣绵延香火。”此时钱皇后脸已经红透。 朱祁镇闻言,那还能把持的住…… 只能说对于朱祁镇的灵魂来说,这个滋味还是初尝,总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以至于去上朝的路上,朱祁镇还一副心事满满的样子,不时吸口气回忆昨晚。 金英跟在一旁,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充耳不闻的做一个无情的机器人。 经过乾清宫门前,早起扫撒的宫人已经上工,见朱祁镇经过,连忙跪在地上。 可能是这点动静着实整齐划一,在空旷的皇宫中显得大了点,郑宏猛地抬起头,见面前殿门依旧紧闭,就快速左右转头观察,袖子拭去嘴角涎水。 “臣郑宏,哎呦。”郑宏叫了一声,然后想面对朱祁镇而跪,可跪了一夜膝盖早已经麻木,上身一动,下身不听使唤,直接顺着台阶咕噜噜滚了下来。 朱祁镇诧异的透过清晨的微光观察到了这一幕,有些好笑的问:“这个是谁?” 金英倒是眼尖,快速回答道:“应该是武安侯郑宏。” 朱祁镇摆摆手,跪在地上的小太监膝行而至。 “他昨天在这跪了一晚吗?”朱祁镇问。 “是皇上。” 朱祁镇盯着笨拙起身的郑宏,心中不忍的说:“去给郑侯爷扶起来。” 小太监领旨来到郑宏身边,跟郑宏耳语两句,二人携手来到朱祁镇身边。 “皇上,臣……” 朱祁镇向着奉天门而去道:“早朝要开始了,别讲究这些虚礼了。” 可郑宏依旧是固执的跪在地上,郑重其事的磕了头后才跟上了朱祁镇,落后他一个身位。 “说说吧,你怎么回事?”朱祁镇问道。 郑宏倒也不隐瞒,直说:“臣没出息,跟着朱瑛一起做过几次生意。” “家中的商产交了吗?”朱祁镇问。 “交了,当时皇上一说,臣就交了,要不也不至于这么没出息,是臣一时猪油蒙了心,请皇上责罚。”郑宏啪啪抽了自己几个嘴巴。 “回去把钱补上,剩下的事等朱瑛回来再说。”朱祁镇说着,没有再理郑宏,独自穿过了奉天殿。 皇上这是赦免我,还是没赦免我? 第183章 朱祁镇虽然避开武安侯郑宏,可终究这郑宏是从乾清宫方向来的,被朝中大臣看到了,难免心里揣测。 昨天与郑宏一起求情的勋贵们更是都围了上来,一个个望眼欲穿的看着郑宏,活脱像看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给郑宏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滚滚滚,这都是什么眼神?”郑宏怒道。 “侯爷,您昨晚住在宫里了?”一个声音惊讶的问道。 郑宏本本想装个逼认下,可一想朱祁镇的模棱两可,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去去去,我怎么能住在宫里的?我是来的早了,想求见皇上。”郑宏说。 “想必侯爷不是来得早,而是根本就是在门前跪了一夜吧?”旁边一人指着郑宏的膝盖怪笑一声。 “咋的,你有意见?本侯爷身体好,就是跪上三天三夜也无妨,你个小鸡仔玩意,还敢在这取笑我,想让我替你爹教训教训你,弥补一下缺失的父爱?”郑宏不甘示弱。 对面勋贵父亲早年战死沙场,听见这话脸都绿了,苦着一张脸退回到人群中。 见没有人再围观自己,郑宏总算是松了口气,别看他是个武将,可脑子一点不差,皇上明显不想让人堵他,自己要真傻呵呵说皇上给了一个积极的信号,那以后再有人堵宫门,自己就必定要背锅。 今天是九月十一,明天就是乡试第二场,礼部与翰林院的官员少了一多半,整个早朝都显得很空旷。 就在朱祁镇以为今天早朝就这么结束的时候,户部侍郎刘中敷出列跪倒。 “顺天府、河间、保定、真定等府州县以旱蝗田亩无收,请皇上免去被灾地区赋税。” 朱祁镇心中一叹,这个年代根本不像后世一样,天地中处处有灌溉井,甚至在铁路出现之前,漕运作为主要运输方式的时候,运河沿岸是严谨抢水灌溉,以保护运河畅通的。 再加上这个时候粮食产量十分低迷,每次遇见旱灾,大量滩涂与盐碱地中蝗虫就会大量繁殖,将所在地区种植作物啃食干净。 总之不是水灾颗粒无收,就是旱灾颗粒无收,真正风调雨顺的好年景,三五年能碰上一会,一个地方就能富峪不少。 郑宏突然福至心灵叫喊着出列:“臣愿捐出所有家产,以补被灾粮草。” 经他这么一说,所有牵涉的勋贵们竟不约而同的出列,纷纷表态要捐钱捐物弥补朝廷损失。 朱祁镇深深看了一眼郑宏,对这个人印象不由得又加深了几分。 “既如此,那就这么办吧,将已征粮草奖励原户,受灾地区优免。” 胡濙重重叹了口气,自己削弱勋贵的想法,又落空了。 “为防明年蝗灾,各地趁此时机开始灭蝗行动,有阳奉阴违者,重处。”朱祁镇留下一句话离开。 随后的几日,大比顺利进行,朱祁镇则是每天流连于后宫之中,各色嫔妃性格不同,喜爱各异。 尤其是朱见深的生母周贵妃,一个冷艳美人,总是让朱祁镇更多些喜欢,跟朱见深的接触自然也增多了,父子二人的关系自然是越来越好。 那朱见深在历史上虽然因为宠爱大他十九岁的万贵妃而受人诟病,可接触了时间长了之后,朱祁镇反倒觉得这个儿子性格宽厚,有仁君风采。 宫里太监宫女在别的小主子面前都不当个人看,唯独在朱见深这,不说谦逊有礼,起码没有打骂侮辱,更像是单位中的上下级,保持着一个安全的分寸感。 转眼间就是大半个月过去,乡试往常在九月中发榜,正逢桂花盛开之时,故俗称桂榜。又因发榜取寅、辰日支故,也叫做龙虎榜,今年加开的乡试,就只剩龙虎榜的寓意,取了月底甲辰日发榜。 贡院门口,早早的聚拢了大批仕子,皆是心情忐忑的围在门前,焦急等待放榜之时,张岩自然也在其中,跟登堂书院中的同学挤在一起。 “来了来了!”不知谁先喊了一声,随即门前众人都是伸长了脖子看向贡院之中,只见两个衙役一人手握榜书,一人提着浆糊出现。 背朝着众人开始在墙上刷浆,由金贵的纯白面所制的浆糊,此时在众人看来,却不及哪怕纸边上未落字的边角料。 “各位秀才老爷,让一让了啊。” 衙役说着将手中榜书贴在墙上,好不容易才在秀才们的围堵下挤出人群,回到了贡院内。 “第一百二十名,李琦。”有好事者大声念了出来。 一人相对靠后,听闻这个消息,蹦的老高喊着:“我中了!中了!”竟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可能是年龄太大,一激动,就昏了过去,身边同乡又是掐人中又是打耳光,许久方才将这老人弄醒。 “李兄,你今天可要请客啊!” “哈哈哈,请请请,今天咱们醉风楼一聚,不醉不归!” 张岩羡慕的看着对方呼朋唤友的走了,目光虽然热切,可也并不着急。 这放榜,都是从后往前方,刚才那个叫李琦是恩科最后一名的举人,自然没有什么好羡慕的,张岩对自己的水平还是很有自信的。 这次大比举人一共一百二十名,每次放出二十名,整整六次才将完整榜单放出。 第一名解元:刘宇。 前五名又因选五经之一作答,又称五经魁,可莫说是五经魁,就算是倒数着张岩依旧没有看到自己的名字。 放榜结束,与张岩同样难以置信的不肯离去仕子不在少数。 同是登堂书院的同学,名列二十八位的孙纪拍着张岩的肩膀安慰道:“长峰兄,这次不中没什么大不了的,恩科不分名次,就算中了举也进不了翰林院,更进不了内阁,等明年正科到时一鸣惊人,连夺二元也未可知啊。” 可孙纪的安慰在张岩眼中却是别样的刺耳,他转过头冷冷的冲着孙纪说:“恩科加试都中不了,还谈什么连夺二元?你是在讽刺我?” “长峰兄,我不是。” “是,你中了二十八名,可你我心里都清楚,平时课业谁优谁劣,不就是一直被我压着心里不爽吗?现在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起来了,我不需要!一定是判卷有误,我要告御状!” 一石激起千层浪,张岩这么一说,无数失意学子纷纷响应,各自找自己家的远亲近邻,只要是朝中做官的,都要上门去说上一说。 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我的答卷这么好,怎么能不中呢?必定是另有隐情!” “哼!”孙纪冷哼一声,与小伙伴快乐的喝酒去了。 第184章 张岩已经跟于友来到一个大宅子前,门口的大红灯笼上大写一个赵字。 “老师,这位赵大人真的行吗?”张岩担心的问。 于友胸有成竹的看了张岩一眼说:“我这位同年老兄,是我那科的榜眼,还是皇上的经筵老师,就连这次的恩科,据说也是他老兄给皇上进言才有的。” “可是,学生怎么听说这恩科是胡濙胡尚书据理力争来的?”张岩皱眉问。 于友冷哼一声道:“没有我这同年在皇上面前进言,哪有这等小人捡这便宜?从这事上就能看得出来,这位胡尚书也不过一个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见老师言之凿凿,张岩不再怀疑,心中的希望瞬间涨了一大截,对自己录选举人又多了些希望。 “吱吱吱、呀!” 大门应声打开,于友连忙带着张岩凑到近前,来人正是赵家管家,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头。 “辛苦了赵管家!”于友感谢道,张岩跟着行礼。 赵管家没跟他们俩墨迹,说:“我家老爷有请,二位先生随我来。” 时间不长,二人跟随赵管家来到家中正堂,赵恢已经于诸位坐定,左边首位一人正殷勤寒暄。 “年兄,于友不请自来,唐突之处还请海涵。”大老远于友就抱拳笑
相关推荐:
美丝阿姨
母亲的小男孩
越做越爱(1V1H)
劣云头(3P年下生子,荐)
欲尘烟【熟、母】
大奉打更人
龙云宇周瑾瑜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伪装淫魔
小姨奶奶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