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年她还从来没有翘过课。虽然只是体育课,虽然她本来就因为腿伤不用上。 但是,这依然算是她的有生之年系列。她难以忽略在听到这个提议的时候,自己疯狂奔涌的心跳和血液。 那种试图冲破束缚和羁绊的欲望让她忘乎所以。 他当时像是看穿了她一般,也没等她答应,就揉揉她脑袋,交代说:“去拿钥匙。” 面前,少年脊背开阔,光着手臂,他的校服外套此刻套在她身上,他只穿着一件黑色短袖T恤,十分单薄。 还是只有一颗铆钉的那一件。 铆钉往上是他脖颈,和漂亮的后脑勺。蓬松的头发四散纷飞,却始终保持着一个好看的形状。 好看的人,头发都这么听话。 盛夏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那颗铆钉。 张澍脊背一直,歪头道:“皮什么?” 被发现了。 还以为这点触碰,他感觉不明显呢。 听不到身后说话,张澍问:“冷不冷?” “不冷,”他的衣服都在她身上,她怎么会冷,“你呢,你冷了吗?” 张澍把车速降下来,稍稍回头,“挺冷的,后边钻风,要不你搂着我?” 盛夏身体一僵。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就着风声耍流氓?以为声音小她就听不见吗? 她呼之既应的心跳暴露了,她听得清清楚楚。 后边寂静一片。 张澍短促地笑了声,不再惹她,说:“不冷,快到了。” 快到了? “去哪里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 “喔。” 车子拐进滨江公园,沿着江岸步道一路慢驰。 鼻息里钻入不知名的花香,张澍正想问一问某位百科全书,是什么花这么香。就听见身后传来女孩软软的声音,“我拿着拐杖,不好给你挡风……” 与此同时,他感觉身侧的衣服被扯了扯,低头一瞥,女孩嫩生生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 风鼓不进他衣裳里了。 张澍无声地笑了,感觉满世界都是馨香,令人通体舒畅。 不好给你挡风是什么玩意?谁真要她挡风。 车子在滨江小广场停了下来。 这地方盛夏知道,却也只是从桥上经过瞥过几眼,没有来过。 这里曾经要建一个滨江音乐厅,边上还要建个水上舞台,如今水上舞台在江上飘着,音乐厅却没建起来,市政给改成了阶梯景观平台,保留了部分断壁残垣,颇有点罗马斗兽场的感觉。 她曾听盛明丰说过,这个地方要是能盘活,会成为南理的新地标,但是历史纠葛复杂,招商是极大的难题,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张澍扶她下车,两人在阶梯边上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 这块只晚上有些老头老太太跳舞,白天少有人迹。 江风习习,凉意阵阵。盛夏把他的外套还给他,“我不冷的。” 张澍没接BBZL ,淡淡道:“我也不冷,你披腿上吧。” 盛夏没听他的,要从后边给他披上。 她坐在他左侧,去够他右肩的时候身体自然要靠近些,而张澍察觉她的动作,扭头要拒绝―― 高挺的鼻尖就这么轻轻擦过嫩滑的脸颊,两人皆是一顿。 周遭寂静一片,时间静止。 张澍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细腻脸蛋,白透透的,细密的绒毛在午后的阳光里跳跃。 盛夏完全僵住了。 他的鼻子近得不可思议。挺立如冰山的脊梁。 他的一切仿佛都格外鲜明,带着特有的力量感和锐利的攻击性――鼻梁、喉结、下颌线,以及,眼角的锋芒。 她一动不动,眼皮轻轻掀起,与这锋芒不期而遇。 她对上了一双近在咫尺的、玩味的眼睛。 “乓”的一声,好似有什么东西似热水瓶胆一般,在心底里炸开。 外表完好无损,内里溃不成军。 她迅速松手,外套松松垮垮落在他肩上。 “咳。”张澍暗咳一声,扭过头,淡淡开口:“我爸就是死在这的,这片工地。” 盛夏猛然抬头看向他。 他爸爸,不在了吗? 张澍似是预判了女孩的反应,“不用这个眼神,那个时候我还没出生,所以其实没什么感觉,说无情一点,我甚至不认识他。” 盛夏只定定地看着他。 她曾经还误以为他被家人溺爱,所以脾气差。 “我妈我也没见过,说是生了我就走了,我姐把我养大的。我姐那时候才多大?”张澍上下打量盛夏,在她头上比了比,“应该和你现在一样大。” 他用他惯常的清闲语气说着,没有一点起伏,可盛夏的心就像在过山车上被抛来抛去。 “说了别这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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