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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靳岩予:热度太高,不蹭白不蹭。 陆文:…… 机身微微烫手,出来了不短时间,陆文和瞿燕庭准备回去,还做戏做全套地去小卖部买了一包烟。 临上楼,陆文猜测片场肯定众目睽睽,有点怂地说:“要不,你先上去?” 瞿燕庭臊得慌:“你先吧。” 互相推脱了一会儿,谁也不肯为对方付出,便同归于尽地一起上楼,经过楼梯拐角时,瞿燕庭问:“对了,你经纪人怎么说?” 陆文讷讷道:“他说去跳海。” 返回片场继续拍摄,两位当事人多少有些难为情,只能尽快进入工作状态。 赌桌上,孟春台越陷越深。 一开始输,孟春台没有收手,等把钱输光,他找管家要了一大笔银票。连续几次后,他怕唐德音会知道,便没再要钱。 可每一个赌徒都妄想过翻盘,孟春台已经失控,他赌了一局又一局,魔怔地等待下一局能扭转乾坤。 最后一摞筹码被推倒,清脆得像什么东西破碎了,孟春台后仰在椅子上,扯开领带,血丝密布的眼睛盯着头顶的水晶吊灯。 “孟少爷,您没有筹码了。” 搭在桌沿儿的手挣了一下,孟春台沙哑地问:“一共输了多少?” 俱乐部的经理报上一个数字,周围隔岸观火的顾客不由得心惊。孟春台一时恍惚,这一幕太熟悉,上次发生是在北平。 欠条在墨色丝绒桌面上映得惨白,孟春台熟练地签名、画押,就像记不清输了多少钱,也记不清欠了多少张。 红印泥在指腹干涸,孟春台拖着格纹西装外套离开了俱乐部。对方给他划定了最后期限,如果还不上,他将面临逃来广州之前的生活。 孟春台又把自己搞到了悬崖边缘,他只能向唐德音求助。 拍摄了一通宵,片场的空咖啡杯装了四大袋,清晨收工,A组有一天一夜的时间休息。 陆文独自回酒店,路上给孙小剑打电话,可别真去跳了海,结果孙小剑没死,还中气十足地痛骂了他一顿。 困得不行,陆文冲个澡上床睡觉,明天拍摄和余孝卿的对手戏,他定了傍晚的闹钟起来看剧本。 孟春台个倒霉催的,走投无路向唐德音坦白,以为这位舅舅很疼他,在被控制后,却发现唐德音是俱乐部的幕后老板,原来从他抵达广州开始就一步步落入了圈套…… 陆文合上眼,捋着剧情进入了梦乡。 一觉睡到中午,陆文翻个身饿醒了,冰箱里只剩一包泡面,孙小剑仍不知所踪,他只好爬起来去吃点东西。 拔了房卡去酒店餐厅,打眼一望全是A组的人,看来大家的生物钟逐渐同步了,陆文拿盘子取餐,在香喷喷的烧腊区徘徊。 断断续续有人来吃饭,空座越来越少,瞿燕庭和任树进来的时候基本都坐满了,大家纷纷打招呼,给他们让位置。 “不用,你们坐吧。”瞿燕庭觑向阳光下的窗边,温度高所以空着一桌,“我去那儿。” 任树说:“我嫌热,你自己去吧。” 瞿燕庭去拿吃的,恰好陆文端着一盘肉跟他迎面,缩短距离的几步路,许多道目光随之而来,无声地将他们包裹。 在片场工作为先,现在吃吃喝喝便忍不住八卦,一众同仁或偷瞄或张望,八卦之心和新闻的热度一样灼烫。 陆文感觉到了,抠着盘底停下来,有点不知道该往哪走,他不在乎网络上的言论,但面对同事还挺尴尬的。 他想,瞿燕庭脸皮薄,应该更难堪吧。 陆文决定回房间吃,也等不及打包了,重新取了两个牛肉烧麦,拿着边吃边走,假装无事发生地和瞿燕庭擦肩。 忽然,瞿燕庭抓住他,问:“就吃这点能饱吗?” 陆文说:“我垫垫就行。” “多半天没吃东西,行什么行。”瞿燕庭把盘子塞到陆文手里,“再拿点,去窗边等我一起吃。” 陆文愣愣的,瞿燕庭推他:“过去吧,我去盛点汤。” 说完,瞿燕庭环视了一周,其他人纷纷回避视线,他用托盘端了两盅汤水,朝窗边的位置走去。 穿过用餐区域的中心时,瞿燕庭停住,引得周围所有人抬头看他。 任树问:“怎么了,瞿导?” 瞿燕庭接腔,顺势向众人表了态:“以后,少东瞧细看的。” 大伙儿噤声,以为他不高兴了。 不料,瞿燕庭笑起来,大大方方用嫌弃的方式承认道——“还不快吃,一群电灯泡。” 第107章 孟春台罕见地穿了条长衫, 丝绸料子很薄, 下楼梯时两片衣角轻轻摆动,他停在最后一阶, 目睹许赫从唐德音的书房走出来。 前些日子对他点头哈腰的狗, 此刻瞥他一眼, 噙着幸灾乐祸的笑意大步离开了。 孟春台觉得空气闷窒,喘不过气来, 解开颈间的襟扣走入客厅。咖啡壶空着, 没有仆人来伺候,管家也对他视若无睹。 他被软禁了, 五六天没有出门, 今日是第一次下楼。 地幔钟嗒嗒地响, 孟春台盯着秒针在表盘上一圈圈游走,广州的一切光景在他脑海闪烁,直到书房的门再次打开,思绪戛然而止。 唐德音款步走出, 看上去依然儒雅亲和。孟春台从鼻孔里飘出一声哼笑, 既笑唐德音虚伪过了头, 更笑他自己蠢笨。 落了座,唐德音将长衫的前摆在二郎腿上搭好,两手交握着,指腹来回摩挲莹润透光的翡翠扳指。 比起满屋子华贵的舶来品,唐德音貌似更喜欢中国的古玩,尤其是价值连城的珍宝。孟春台暗自想, 所以他这次的投奔无异于自投罗网。 忽然,唐德音开了口:“这枚扳指,是三年前你父亲送给我的。” 孟春台懒倚着团枕,眼皮都不抬一下,说:“你一直戴着?” “是,日日都戴着。”唐德音道,“自那之后,再没寻到过这样的好翡翠。” 孟春台的父亲最喜翡翠,简直入了迷,珍藏的物件儿足有百件,北平城早已传遍了,老爷子临终前传给他的宝贝就是一件无价翡翠。 把一个家破人亡的纨绔诱入死角,当孟春台得知唐德音就是他的债主,便彻底懂了对方的目的。 “舅父。”孟春台轻佻地叫了一声,“你听过绿宝儿吗?” 唐德音倏地看他,慈蔼的面目下裂出一丝精明,回答:“略有耳闻。” 孟春台卖关子地不往下说,又道:“四通八达的广州城,都找不出一块你满意的翡翠?不过呢,你这枚扳指也称不上极品。” 唐德音笑了笑,说:“广州怎能和北平相比。” “北平也没什么好得意的。”孟春台微仰着脸,像回忆一件久远的事情,“北平有紫禁城,紫禁城才值钱。” 唐德音攥住了手:“如今紫禁城也没了。” 孟春台斜眸,肆无忌惮地看过去,玩味地说:“可紫禁城的宝贝还有。” 二人的对话蒙着一层薄透的油纸,谁也不捅破,但都知晓彼此的暗示,压下了心头的兴奋,唐德音发觉他在被孟春台牵着鼻子走。 拳头一松,唐德音将话锋扭转,说:“好外甥,欠下的巨债有什么打算?” 孟春台设想过无数次,横尸街头?沉尸大海?他掏出怀表,打开又合上地玩弄了几次,感觉陶素宜放学快到家了。 他没有理会唐德音的威胁,折回最初的问题,答道:“紫禁城往外运东西,要通过层层关卡,万不可走漏风声,运出的物件儿也不能直呼其名。” 唐德音静等着他说下去。 孟春台粲然一笑:“舅父,坐这儿半晌,我已渴极了。” 唐德音忍下三分愠怒,命老仆准备茶水,等孟春台慢条斯理地饮下半杯,说:“其中极品的翡翠,就唤作’绿宝儿’。” 唐德音道:“三年前在北平小住,似乎不曾听你父亲这样说过。” “那是自然。”孟春台一哂,“舅父,你一个远房外戚,不会指望我爹赠你的扳指有多高格吧?” 唐德音保持着风度:“那也是难得的上品。” 孟春台把音调放轻、放缓,一字一句地说:“这样的上品有百余件,可紫禁城里稀世的绿宝儿,我孟家可就一件。” 指尖在白瓷杯沿儿上滑动,沾了一片苍翠的茶叶。 手心泛着水光,早已暗暗的汗湿了。 画面定格,待秒数走完,瞿燕庭出声说:“停,过了。” 陆文立刻脱下长衫,他好动,穿这种衣服觉得浑身难受,助理递过来冰咖啡和降温贴,他鼓捣着走向监视器,看拍摄的效果。 瞿燕庭大概适应了广州的暑夏,穿着牛仔长裤也能安然处之,片段回放完,他举着小风扇给陆文吹风。 “怎么样?”每次和余孝卿拍完对手戏,即使过了,陆文也会再三确认。 瞿燕庭说:“挺好的,还没到剑拔弩张的时候,基调处理得不错。” 陆文这才敢满足:“孟春台的性格跟我太不一样了,你说他废吧,他也有点心思,明明不怎么冲动,还能一次次完美堕落。” 瞿燕庭问:“那你啥性格?” “跟他相反吧。”陆文吸溜着咖啡,“我没什么心眼儿,但是有能力,平常挺冲动的吧,却每次都能闪避风险,啊。” “啊是什么?” “是省略句,啊,我真是个幸运儿。” 瞿燕庭拿开喇叭,否则怕笑声传遍片场,屏幕静止在最后一帧画面,他说:“你这手汗是热的?” 陆文点点头:“是不是恰到好处?” 孟春台已经无路可走,他根本不相信唐德音得到绿宝儿就会放过他,斡旋时强撑的姿态下,其实脆弱得不堪一击。 这种“表里不一”的戏份很难演,要取得精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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