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追求清冷团长三年,勾引九百九十九次,他始终不下神坛。 她腰软、胸挺、肤白,可他连个正眼都不给。 最后一次被拒绝后,她抓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那个三年没联系的号码。 “我同意嫁给乡下那个糙汉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宋世昌的声音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你说真的?” “你要不信就算了。” “不不不!”他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我就是……就是不敢相信……太好了,你终于想通了,爸马上给你准备婚礼,让你风光大嫁。” “嫁到乡下,还风光大嫁?”她笑了,眼里却没有笑意,“婚礼不用你准备,你也不用参加,更别带着你那初恋和继女在我面前碍眼。一周之内,给我准备好十万块钱,我带着嫁过去。” “你这是要跟我断绝关系?”宋世昌难以置信的沉下声音,“宋疏影,我好歹是你爸!” “爸?你也配?”宋疏影冷笑,“记得把钱送过来,不然我就不嫁了。” 说完她挂了电话,她知道,他急需她嫁去乡下,所以无论她提出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 宋疏影抬眸,看着镜子里那张和妈妈有几分相似的脸。 十年了,她妈死了十年了,她还是忘不了宋世昌踩着旧坟迎新人的嘴脸。 那年正是1970年,她刚十岁,她妈刚下葬,宋世昌就领着初恋和她女儿林南星进了门。 那天,林南星穿着崭新的红裙子,怯生生地喊她“姐姐”,而她抓起香炉砸破了宋世昌的额头。 当晚,她就被送到了国外。 这些年,她任由他在国内将初恋和她的女儿宠上天,而她报复性的拿着他的钱在国外挥霍无度,纸醉金迷。 直到三年前,宋世昌一纸电报把她叫回来。 上头有令必须城乡融合,他爱初恋,便也跟着心疼林南星这个继女,不忍她去吃苦,就起了把宋疏影这个亲生女儿嫁到乡下的心思。 她砸了宋家所有能砸的东西,包括他最爱的青花瓷瓶,他气得浑身发抖,连夜把她绑到傅砚生的部队,让她和他同吃同住同训练。 “砚生啊,帮伯父一个忙,帮我管教管教这个不孝女!” 傅砚生是他好友的儿子,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团长,是出了名的冷面阎王。 男人长相万一挑一,一米八八的个子,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一身军装衬得肩宽腰窄,气质冷得如同昆仑上的雪。 受宋世昌所托,他对她的态度,比对他的属下还严厉。 来的第一天就罚她做操,她哪里受过这种苦,跑完后娇嫩的脚便肿得不像样,红着眼睛躲在被子里骂了他一晚上。 可第二天,她床头便多了瓶活血化瘀的药膏。 傅砚生这人,冷得像块冰,可偏偏…… 她半夜胃疼,医务室锁门,是他翻窗进去给她拿的药; 她射击考核不及格,他加训到凌晨,最后把着她的手腕说“看准再扣”; 她发烧说胡话,他冷着眼说她娇气,却一夜未眠守了她一夜。 宋疏影那颗漂泊多年的心,竟然在这种严苛的环境里,一点点被治愈了。 她对傅砚生动了心, 可所有人都说,傅团长心里只有报效国家,没有儿女情长。 她不信。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他装什么清心寡欲? 于是她开始花样百出地勾引他, 故意在他面前弯腰系鞋带,衬衫领口大敞,他目不斜视递来外套:“穿好。” 雷雨夜抱着枕头敲开他门,说做噩梦害怕,他直接拨通内线:“警卫连,派个女兵来陪寝。” 训练时假装中暑往他怀里倒,他侧身避开,对医务兵说:“担架。” 傅砚生这人,大概真是块冰做的。 可偏偏他对林南星不一样。 她把豆浆洒在他地图上,他只是轻声说“小心烫”;她编的那条丑得要死的红绳,他戴了三年;她甚至能在他开会时闯进去,笑嘻嘻地往他嘴里塞糖,而他只是无奈地看她一眼,继续低头看文件。 所有人都知道为什么。 那年他出任务时雪崩,是身为随行护士的林南星在冰天雪地里找了他三天三夜,把他从死亡线上背回来。 救命之恩,他记了一辈子。 她算什么? 不过是个被父亲硬塞过来“改造”的大小姐,是他最厌恶的那类人。 昨晚她看见林南星从他办公室出来,头发散着,嘴唇嫣红。 她不敢去想发生了什么。 她宋疏影再荒唐,也不至于犯贱去和林南星去抢男人。 嫁去乡下也好,至少那里没有傅砚生,没有林南星,没有这些让她心口发疼的破事。 宋疏影深吸一口气,拿着换洗衣服去了公共浴室。 谁曾想拧了拧水龙头,没水。 她看了眼表,这个点傅砚生应该还在训练场,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她搬出木桶,在客厅接了凉水,又兑上热水。 水温刚好,她整个人浸进去。 结果刚泡了不到五分钟,外面突然传来傅砚生和几个部下说话的声音。 她猛地僵住。 门把手已经被拧动…… “出去!”傅砚生突然厉声呵斥,“不准进来!” 门被猛地关上,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怎么了?” “好像是宋大小姐在里面洗澡……” “我就瞟了一眼,真白啊,要是我娶了宋大小姐进门,真是……” “你小子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闭嘴!”傅砚生的声音压着怒意,“再敢议论,全体加训二十公里!都散了!” 脚步声仓皇散去。 宋疏影慢条斯理地擦干身子,穿好衣服。 推门出去时,傅砚生站在走廊阴影里,眸色冷得吓人。 “谁让你在这洗澡的?宋疏影,为了勾引我,你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吗?” 宋疏影抬眸看他,“我没想勾引你,也没那个意思,公共浴室停……” “没那个意思?在客厅公然泡澡的不是你?脱光衣服的不是你?” 他一步步逼近,眼底的讥讽像刀子: “半夜抱着枕头敲我门的不是你?” “射击训练往我怀里倒的不是你?” “宋疏影,我最后说一次,我对你没兴趣。” “你是被你爸塞到我这里的,过段时间改造完,你我就再无干系!” 第二章 这句话像把钝刀子,慢吞吞地捅进她心口。 三年来,她听他说过无数次类似的话,可每次都能让她疼得喘不过气。 “去操场,”他看了眼腕表,“三公里,边跑边背规定。现在,立刻。” 她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要脱口而出…… 我也对你没兴趣了!我很快就要嫁人,再也不碍着你眼了! 可他会是什么反应?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靴子踩得震天响。 操场上月光惨白,宋疏影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喊: “第一条,服从命令是天职!第二条,严守纪律……” 宿舍楼的窗户一扇接一扇亮起来,有人探头张望。 “宋大小姐又被罚了?” “啧,长那么张漂亮脸蛋,喜欢谁拿不下,偏要喜欢不近女色的傅团长。” “是啊,傅团长就算要处对象也是和林护士吧?那可是救命之恩。” “我反正没见他对除了林护士之外的谁特别过。” 这些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耳朵。 她越跑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第三条,不怕牺牲,第四条,英勇顽强……” 汗水流进眼睛,火辣辣的疼,她抬手抹了把脸,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第十条……” 眼前突然天旋地转,她踉跄了一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眼前一片血色。 “傅团长!宋大小姐晕倒了……”有人惊呼。 “别管她。”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继续训练。” 宋疏影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额头上的血顺着眉骨滑下来,黏腻又冰凉。 她抬手抹了一把,掌心一片猩红。 “我也不用你管!”她声音发颤,却倔强地站直了身体。 傅砚生站在不远处,站姿笔挺,眉眼冷峻,连一丝动容都没有。 她笑了,笑得眼眶发烫,转身继续跑。 “第一条,服从命令是天职!第二条,严守纪律……” 血混着汗流进眼睛里,视线模糊一片。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背了多少遍,只知道喉咙里全是血腥味,双腿像是灌了铅,每迈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第十条,绝不背叛!” 最后一个字刚出口,她眼前一黑,彻底栽了下去。 恍惚间,她似乎被人抱了起来。 她勉强睁开眼睛,视线里是傅砚生紧绷的下颌线。 “你不是说……不管我吗?” 傅砚生脚步未停,声音冷硬:“只要你在我这一天,我就得保证你的安全。” 原来如此。 她忽然笑了,笑得胸口发疼。 那些半夜翻窗给她拿药的日子,那些守着她发烧的夜晚,那些看似不经意的关心,原来都只是因为“责任”。 “你放心……”她声音越来越轻,“我很快就不在了……” 她似乎听见傅砚生问了一句“什么意思”,可她再也撑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 再醒来时,宋疏影发现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额头的伤已经包扎好了。 她抬手摸了摸纱布,指尖冰凉。 门被轻轻推开,林南星端着药盘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柔柔弱弱的笑。 “姐姐,你醒了?” 第三章 宋疏影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谁让你进来的?” “砚生哥让我来的。”林南星声音温温柔柔,“他说你受伤了,让我给你包扎一下。”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姐姐,你怎么每次都这么不小心受伤呢?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让砚生哥多看你一眼吧?” “只可惜呀,”她笑得愈发甜美,“你父亲是我的,你的家是我的,砚生哥……也是我的。” 宋疏影冷冷盯着她:“你一个小三的女儿,谁让你来挑衅我的?滚。” 林南星也不恼,反而笑得更开心了:“是啊,我是小三的女儿。” “可我这个小三的女儿,拥有一切。”她歪着头,眼神怜悯,“而你这个正室的女,却一无所有。” “很好笑,不是吗?” 她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轻轻放在床边。 “药放在这里了,你等会儿记得涂。” 宋疏影猛地抬手,林南星却早有预料似的后退一步,顺手拿起床头的药瓶,笑得无辜:“姐姐是不是又要让我‘滚',然后摔了这瓶药?” 她眨了眨眼,语气天真:“既然如此……我帮你一把吧。” 话音未落,她猛地抓起药瓶,狠狠摔在地上! 玻璃碎裂的声响中,她踉跄后退,整个人跌坐在那一地碎片里。 门被推开,傅砚生大步走了进来。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林南星跌坐在碎片里,膝盖流血,而宋疏影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解释。”傅砚生声音冷得像冰。 宋疏影闭了闭眼。 她还记得上一次,林南星也是这样陷害她,她解释了,可换来什么? 傅砚生只信林南星。 所以这一次,她连解释都懒得说。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她抬眸,嘴角带着讥讽的笑,“还要我解释什么?” 傅砚生眼神更冷:“宋疏影,你不知悔改。” 他寒声道:“罚你——” “砚生哥!”林南星连忙拉住他的袖子,“姐姐还受着伤,你别罚她了……” 傅砚生皱眉,林南星又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臂,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算了吧,就写份检讨就算了,好不好?” 傅砚生看了她一眼,终于松口:“……好。” 宋疏影看着这一幕,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 原来傅砚生这样的人,也会为林南星破例。 她忽然笑了:“傅团长,你眼光真差。” 傅砚生眸光一沉:“什么意思?” 她本想说他看上林南星这样的人,真是瞎了眼。 可还没开口,林南星就“哎呀”一声,捂着膝盖皱眉。 傅砚生果然立刻忘了追究,一把扶住她:“怎么了?” “膝盖……疼……”她咬着唇,眼里含着要掉不掉的泪。 宋疏影冷眼看着傅砚生二话不说把人打横抱起,临走前丢给她一句:“写完检讨送过来。” 房门没关。 宋疏影坐在桌前写检讨,一抬眼就能看见走廊上,傅砚生半蹲着给林南星上药。 他动作那么轻,眉头微蹙的样子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 原来他也会露出这种表情。 宋疏影收回视线,笔尖在纸上狠狠划了一道。 “写完了。” 宋疏影把检讨递过去时,他们刚好上完药。 傅砚生接过检讨,一目十行,脸色骤变:“你这写的什么?” “什么叫你错了,错在没有在林南星假装摔倒的时候扶住她,错在没有把她的手摁进碎片里,让她疼得再也不敢演这种拙劣的戏码?” 宋疏影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事实本就如此。” 傅砚生额角青筋暴起,眼看就要发作—— “砚生哥!”林南星一把拉住他,“姐姐刚受伤,你别生气...” 傅砚生眼神凌厉,刚要开口,林南星又拉住他:“砚生哥,算了……” 她转头看向宋疏影,笑得温柔:“姐姐,我们今天要去公园野餐游湖,你也一起来吧?” 宋疏影:“不去。” 林南星却已经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走吧姐姐,别生气了,我扶你。” 宋疏影想甩开她,可傅砚生就站在旁边,眼神警告地盯着她。 她忽然觉得很累。 第四章 宋疏影最后还是被拉去了。 坐在后座,看着林南星轻车熟路地拉开副驾驶门,她才明白林南星为什么非要拽她来。 她要她亲眼看着。 看着傅砚生对她所有的特别。 车子启动时,林南星“不小心”碰到傅砚生换挡的手。 他没躲。 指尖相触的瞬间,宋疏影想起,上个月训练时她碰到他手背,他当场用消毒湿巾擦了三次。 “砚生哥,尝尝这个。” 林南星掰开桂花糕,指尖沾着糖霜往他嘴边送,却不小心蹭到他军装扣子上, 按照傅砚生的脾气,别人弄脏他的衣服,他能冷着脸训斥半小时,可此刻,林南星惊呼一声去擦,他竟然只是低头,任由她动作。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纵容。 野餐布铺开时,林南星“哎呀”一声:“我忘带水壶了!” 傅砚生直接把自己的递过去。 宋疏影盯着他,这水壶她上次不小心拿错,他冷着脸夺过,说:“我有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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