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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你们两个干什么?婚礼这天吵架,之后还想不想过了?”江瑶芝也被气得头疼,过来拉开两人。 “妈,是谁不想过啊,你看不到他对我是什么态度吗?大不了这婚我今天不结了。” 何苏念抬手猛地掀翻了旁边桌子上的东西,“哗啦啦”的一阵各种东西砸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化妆间内被何苏念砸得一片狼藉。 江瑶芝眼前阵阵发黑,只能拦住何苏念,“好了,别吵了,都冷静一下,宴迟,你先出去。” 何富海从外面走了进来,脸色难看的看着两人,最后视线落在宴迟身上,“宴迟,你先出来。” 宴迟什么都没说,沉默地走出去。 何富海眉宇间扰起山丘,盯着宴迟严肃道:“你既然答应娶念念,就应该对她好一点。” “怎么算好?她做错了也应该在旁边鼓掌鼓励她吗?”宴迟的眼底可以清晰地看到寒意。 面对宴迟的反问,何富海沉默了,眉宇间的丘壑更深了些。 “何伯父别忘了,我和她的婚姻不过是你我的一场交易,我完成我的,你完成你的,至于我对她如何,在于她的表现。” 宴迟并非一个好脾气的人,容不下何苏念一而再再而三的踏足底线。 说完宴迟直接离开,何富海心里窝着火,脸上的肌肉抖动了几下,虽然生气,但今天这件事他在宴迟面前也讲不响话,毕竟确实是何苏念没事找事在先。 蒋黎坐着宴迟安排的车回去,他给她安排了四个保镖,蒋黎坐在后座,看着车窗外,车子平缓地行驶着,即将回到公寓时,突然,“刺啦——”一阵刹车声,车子毫无预兆地停下。 蒋黎眼皮猛地一跳,突然心里有一种不安感不断地袭来。 “怎么了?”她直起身子往前面看去。 开车的保镖继续启动车子,回答蒋黎的问题,“没事,突然冲出来一只狗。” 蒋黎最近可能是太紧张了,所以对一些突然的动静都有些疑神疑鬼。 车子继续启动,很快回到公寓里,蒋黎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门又关上门。 保姆见她回来了,神色有些不自然地从厨房走出来,“蒋小姐,您回来啦。” “嗯,帮我做点吃的吧。”蒋黎对保姆道。 早上她被何苏念的人带过去时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紧接着就被晾在那间化妆间里好几个小时。 到了中午在那里她自然也不可能有吃的东西,什么都没吃,还跟何苏念打了一架,蒋黎此刻只觉得饥肠辘辘的。 “好,我给你去做,你先喝点水吧。”保姆给蒋黎倒了一杯水放到蒋黎面前。 蒋黎接过那杯水,正要放在嘴边时,她深深看了眼保姆的神色,她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甚至有些紧张…… 蒋黎看了眼杯子里的水,顿住,没有继续放在嘴边,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对面前的这个人有了防备。 这个保姆是宴迟雇来照顾她的,这几天她对她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也没有任然的异常。 偏偏今天,这样的天气,她的额头甚至有些细汗,看着像是因为什么事紧张极了。 再看她的手也在发抖。 见蒋黎把杯子放下,保姆的神色更加紧张了些,“蒋小姐,出去了这么久,你不渴吗?” “不是很渴,我想喝果汁,要不你替我榨点果汁吧。”蒋黎道。 保姆点点头,“好,那我这就去。” “嗯。”看着保姆走进厨房,蒋黎起身快速地往门口走,下一秒,身后突然出来一个人,他拿着一个帕子猛地捂住蒋黎的口鼻,“唔……” 昏迷前,蒋黎的手拉开了玄关的门。 门口正站着宴迟派来跟着她一起回来的四个保镖。 他们看到这一幕,立刻做出反应,想要进来救蒋黎,只是这时一直蹲守在周围的人直接从后面偷袭了他们四人,四人一心想着救蒋黎,发现后方的人时已经来不及了,直接被打晕了过去。 蒋黎的眼皮沉重地落了下来,彻底昏迷前她看到了眼前那四个保镖倒下去。 偷袭他们的人身手很好,有这样身手的人不像是何苏念的人,她从酒店出来后,也是直接回的公寓,何苏念的人应该也没这么快先她一步闯进这里埋伏好。 所以他们是什么人?赌场那边吗?应该是了! 彻底晕死了过去,蒋黎的身体软倒在地上,那个保姆被这一幕吓得躲在后面抱着头瑟瑟发抖。 她被这些突然闯入的人逼着在水里下了药,只是没想到蒋黎的警惕性这么高,居然没喝那杯水。 把蒋黎迷晕的人回头扫了眼那个保姆,“真是没用。” 差点就被蒋黎跑了。 那人拿出手机,拨通电话汇报道:“人已经弄到了,马上带回来。”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扛起蒋黎快速离开。 保姆看到客厅的人走了,连忙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过去拿起手机,因为害怕手抖,她电话号码都点错了好几次才成功拨通宴迟的电话。 而此刻婚礼现场,婚礼已经开始了,所有人都看着台上那一对新人,祝福的人很少,大多数人不过是来看一场笑话。 入狱十年的宴家弃子娶何家没人要的疯婆子,怎么不算是一场笑话呢。 入狱十年的宴家弃子娶何家没人要的疯婆子,怎么不算是一场笑话呢。 婚礼进行到一半,宴迟接到了保姆的电话。 保姆被吓得不轻,声音打着哆嗦地跟宴迟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宴迟的心漏跳了一拍。 一杯酒递到了宴迟面前,该去敬酒了,宴迟却迟迟没接那杯酒,一旁好不容易从暴怒中恢复理智,来完成婚礼的何苏念凝视着宴迟。 挂了电话,宴迟就打算离开。 何苏念一把拽住宴迟的胳膊,不让他走。 “你要去哪?婚礼还没结束。” “是不是你?”宴迟阴沉地盯着何苏念。 “你在说什么?什么是不是我?”何苏念一脸的茫然。 宴迟压下心里的着急,冷静下来想了想,保姆说那些闯入的人是在蒋黎回去前,那时候何苏念还在化妆间发疯,根本没时间提前安排人去公寓埋伏蒋黎。 所以不可能是何苏念。 宴迟再看向还坐在宴席上和别人举杯交谈的宴衡、宴司州,今天婚宴,他们也没理由突然绑架蒋黎。 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赌场的人报复。 理清楚后,宴迟看了眼何苏念,转身离开。 “宴迟!你给我站住!”何苏念见宴迟要走,本就压抑着的脾气直接爆发,“你要去哪?” “有事。” 简单回应的两个字像是敷衍,让何苏念更是气得发疯,“有事?什么事这么重要,要让你在婚礼现场骤然离席?是不是那个贱人,是不是又是因为那个贱人?” 宴迟和何苏念之间的变故极短,所有人都看向了两人。 不明所以的众人没出声。 何富海和江瑶芝听见何苏念发火的声音,连忙走了过来询问,宴衡也站了起来。 江瑶芝看了眼两人,又尴尬地看了眼满场的宾客,拉了下眼睛瞪的恨不得吃了宴迟的何苏念,“你们又在闹什么?大家都看着,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妈,这次可不是我要闹,是他要走,他又要去找蒋黎那个贱人了。” 宴衡,何富海,江瑶芝都看向了宴迟,宴衡黑沉的眸子幽幽地划过宴迟的脸,出声道:“宴迟,今天你哪都不能去,有什么事情等婚礼结束之后再说。” 宴衡发了话,江瑶芝紧接着也道:“对啊宴迟,有什么事情等婚礼结束再说吧,大家都还看着,别闹了。” “抱歉,我有事必须走。”宴迟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坚定异常。 说完,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下,他大步离开。 “宴迟!”宴衡怒吼了一声,却没有挽留住宴迟,只能无比愤怒地瞪着离开的宴迟。 “宴迟,你走了就永远别回来,我诅咒你,我诅咒你死在外面,永远回不来。”何苏念盯着宴迟的背影,歇斯底里地喊道。 今天她受了这么多气,若不是因为婚礼,她不可能就这样放蒋黎离开,现在好了,蒋黎放走了,宴迟也走了,她的怒火已经彻底到达临界点,彻底爆发。 “你闭嘴。”何富海拽了何苏念一把。 何苏念这样诅咒的话语太恶毒,私下说说就算了,就这样喊出来,所有宾客都听到了,像一个怨妇一样,哪里有一点大小姐的样子。 在坐的宾客看着这一幕私底下已经窃窃私语。 “新郎走了,怎么回事?” “谁知道啊,听说婚礼开始前这个何大小姐就在化妆间里大闹了一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今天这场婚礼我原本就是打算过来看个热闹,没想到却变成了看笑话,婚礼还没结束,新郎走了,新娘歇斯底里的发疯,这么多年还真是头一次见,也是有意思。” “就是,听听何大小姐刚刚那些诅咒的话,这哪里是对自己丈夫会说出来的话,对仇人还差不多,这样看来这对新婚夫妻私底下绝对极其不合。” 周围那些讽刺嘲笑的话全进了何家几人的耳朵里,何苏念捂住耳朵,崩溃的大喊:“闭嘴!闭嘴!闭嘴!都给我闭嘴!滚,都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何富海和江瑶芝瞪大眼睛,拽住何苏念捂住她的嘴,可是来不及了。 她刚刚叫宾客滚出去,所有人都听到了。 宾客纷纷冷哼着站了起来,主人都叫他们滚了,难道他们还要死皮赖脸坐在这里吗。 陆陆续续地不断有人站了起来,绷着脸对他们说了一句告辞,直接走人。 何家的人连忙道歉挽留宾客,但没多少人愿意再给面子,起身走掉的人越来越多。 场面一片混乱。 宴迟走到外面,宴司州后脚就跟了出来,在后面叫住了宴迟,“宴迟,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心有去无回。” 刚刚何苏念的诅咒并不是没有一语成谶的可能。 宴司州眉眼间带着的都是愉悦的笑。 宴迟转身看着宴司州那张脸,他很平静,“你就这么怕我跟你争家产?” 宴迟不相信赌场那边突然在这时候发难跟宴司州一点关系都没有。 宴司州真的是时时刻刻都想着怎么弄死他。 哪怕十一年前他已经用一场算计将他送进了监狱,十一年后的今天,他依旧对他不放心,生怕他会跟他争家产。 不过他想错了,他不会跟他争家产,而是会毁了他看重宴家家产。 宴司州笑得更愉悦了,“争家产?笑话,家产不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的,你或是宴家的其他人,配跟我争吗?” 宴迟扯唇讥笑,“你就试试。” “试试什么?四弟,你能活着回来再说吧。”宴司州抬手跟宴迟缓缓的挥了挥手,“就不说再见了,也许这是我们兄弟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一路顺风,再也不见。” 一辆车停在了宴迟身后,两个男人迅速从车上下来,“你就是宴迟?请吧,你的女人已经先你一步过去等你了。” 宴迟看到他们来,就没打算躲,抬步直接上车。 宴司州站在后面,笑容更加肆意,“替我问你们老板好。” 两个男人点了下头,迅速上车,车门拉开,车子快速消失在视线里。 宴迟上车后,眼睛上直接被绑上了一块黑色的布,车子行驶了好长一段路,紧接着上了一架直升飞机,不知道飞了多久,也不知道被带到了哪里。 眼睛上蒙着的布被扯下,强烈刺眼的灯光让人一时间无法适应,他眯着眸子看去,首先看到的就是倒在地上还在昏迷的蒋黎。 “宴少爷,还记得我吗?” 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宴迟抬起眸子看向那个人,正是那天被他摁在地上揍的花臂男,他脸上的伤痕还没有好,显得更加狰狞。 宴迟冷笑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嘲笑。 他的笑直接惹怒了花臂男,他抬起拳头一拳就砸在了宴迟的脸上,“你还敢笑老子!” 这一拳砸得宴迟侧扭过头,即使脸颊被那一拳砸得疼到麻木,他却仿佛没有察觉,甚至没发出任何痛苦的声音。 上次被揍得那么惨,花臂男一直窝着火,见这一拳给宴迟带来的伤害并不大,正想抬起拳头先把心里的火发泄一通时,后面一道声音响起,“住手!” 随着一道门的打开,“嘎吱——”一声,脚步声越来越近,宴迟抬眸看过去,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男人应该就是赌场的老板,他走进来时,周围的人纷纷恭敬地低下头去。 花臂男更是立刻让出了位置,“老板。” 男人扫了眼地上的蒋黎,“把这个女人弄醒。” 宴迟抬手擦掉嘴角的血渍,冷眼看着面前这个被称之为老板的男人,“不要弄醒她,人是我打的,跟她无关。” 男人挑了下眉,“可欠我们赌场债的人是她的父亲,如今她的父亲死了,父债子还,我们得找她还债。” 宴迟神色镇定地跟男人对视,“找我。” “找你?”男人挑了挑眉,多少有些意外,“你的意思是你要替她还债,我可提醒你,她欠的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宴迟冷笑了一声,“正因为不是一笔小数目,所以她根本还不起,你把她绑来也没用,不如放了她,我留下,不管是打了你的人的债,还是她的债,我一个人一并还了。” 男人听了宴迟的话,直接笑出了声,“你爱这个女人?” 又是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沈宁苒曾经问过他,他也问过自己,得出的答案是——不爱。 但此刻宴迟看着倒在地上还昏迷不醒的女人,一点都不想她受到伤害。 所以爱不爱,他不知道这算不算。 “这件事恐怕跟还债无关吧。”宴迟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男人也没兴趣多问,他在一张黑色单人沙发上坐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盯着宴迟,似在考虑宴迟的话。 短暂的寂静后,男人挥了下手,两个下属将蒋黎架了出去,男人幽幽道:“我也没兴趣为难一个女人,既然你愿意替她还,没问题,不过你既打了我的人,又要替她还债,那笔债合起来就大了去了。” “想如何直说吧。”宴迟不喜欢说话拐弯抹角,今天他进来这里,就已经料想过了最坏的结果。 “你打了我的兄弟,他们可都还窝着火呢,你说该如何呢?” “要打回来是吗?”宴迟漆黑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畏惧。 几个曾经被宴迟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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