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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到吧。” 宴司州不可能因为这样一个新闻,就承认自己十一年前做的事情。 他的视线无波无澜地在众人的脸上掠过,最后落在宴衡身上,“爸,这件事很显然就是有人在故意捣乱,等股东大会结束,我会好好去查,一定会把这个捣乱的人揪出来,我们的会议继续吧。” “有人捣乱?宴大少爷,这上面可是有证据的。”魏朗开口,“况且当年这件事只是没人去纠察,大家心知肚明,这本来就是一场冤案,现在重新被曝出来,上面还有证据,你一句轻描淡写地有人捣乱,就想把这件事掩盖过去,是不是太过分了些,当年你的四弟宴迟可是因为这件事入狱了十年啊。” 宴司州脸上不见慌色,“当年证据确凿,他过失杀人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过了十一年,现在又在我父亲马上要宣布,我成为宴氏继承人的时候爆出来,不是有人在捣乱是什么?” “你是真的直接忽视上面的证据啊……” “好了。”宴衡呵斥了一声,面色严肃,“都闭嘴,这件事当年已经证据确凿,宴迟入狱十年,现在也已经出狱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宴衡回头看向秘书,“去把新闻撤了,简直无中生有。” 宴衡很明显在护着宴司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宴司州看宴衡的态度,才放心地坐下来。 不过,宴迟死了,这件事是谁在这里兴风作浪? 难道是这个魏朗? 不可能,他们没有仇怨,他没必要突然冒出来得罪他,顶多就是看到新闻才出来说一句。 那究竟是谁? 最好别被他查出来,否则他绝不会放过他。 “会议继续。”宴衡控制住场面,威严地出声,“我宣布宴司州将……” 话未说完。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父亲的心实在是太偏了些。”一道强势的声音突然响起。 宴司州听到这声音,原本淡定的神色乍变,猛地回头。 宴迟? 怎么会……还活着? 宴迟没有错过宴司州脸上一闪而逝的错愕表情。 宴司州的寒眸眯起,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宴迟没死,那么这一切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个新闻,这一切都是宴迟搞的鬼。 宴衡看到宴迟的那一刻,脸色也是意外的。 宴司州说宴迟在F国回不来了,他也以为宴迟在赌场就死了,没想到他居然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明明这些天他也查了宴迟是否有回国,查到的结果都是没有。 此刻他的出现就如同一颗炸弹,在父子两人的耳边突然炸开,宴衡还能维持住脸上的神色。 宴司州的脸上原本平静的脸色却完全被愤怒替代。 好一个宴迟。 收集了这么多证据,出来这一年他果然没闲着,恐怕一直都是表面装成每天混吃等死的样子,实际上暗地里早就在筹谋这一切了。 宴司州捏紧拳头。 终究是他太心软了一些,早知道他就应该直接让他死在牢里,也好过出来跟他作对。 不过他就算收集了这些证据又能如何。 他手上什么权利都没有,他轻轻松松就能捏死他。 冷哼了一声,宴司州满眼不屑地看着宴迟,“你来干什么?这里是你配来的地方?” “不是股东大会吗?我为什么不能来?”宴迟淡淡挑眉,从旁边拉来一张椅子,自己入座。 宴司州一脚把椅子踹掉,眼底的冷意更甚,“没错,股东大会,认识这四个字吗?你是股东吗你就进来?滚出去!” 宴司州指着门口。 宴迟无视了那张被踹掉的椅子,伸手拉过宴司州的椅子到自己身后,淡定地坐下,“凭什么?” 宴司州看着他这嚣张的架势,居然还敢抢他的椅子,简直反了他了! “就凭你没有股份,你没有资格参加股东大会,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需要问我?为了那个女人去F国被人打傻了吧。”宴司州动了怒,冷言呵斥。 宴司州越是动怒,宴迟就越是淡定,他坐在那,仿佛这里是他的主场一般。 “嗯,所以只要有股份就可以坐在这里。” 宴司州一把将宴迟连人带椅子转过来,弯下腰双手撑着扶手,眼睛死死瞪着宴迟,“对!你有吗?你没有!所以你配坐在这里吗?” 宴司州很清楚宴迟手里没有股份,因为他是不可能让他拿到公司一分股份的,宴衡也在防备着他,就更不可能给他了。 所以宴司州百分百确定宴迟手里没有股份! 没有股份,他凭什么进入股东大会。 “来人,去把保安叫过来,把这个家伙给我轰出去。”说完,宴司州又瞪了宴迟一眼,他压低声音,“你等着,其他的账我慢慢跟你算。” 保安很快被喊了进来。 宴司州挥了挥手,示意保安将他带走。 而宴衡全程没有说话,他在默认他最爱的儿子对宴迟是所有行为。 就在保安要对宴迟动手时,宴迟开口道:“我名下有没有股份你可以去查。” 宴司州眉心狠狠一紧,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转念一想,怎么可能。 他们不可能给他股份,他自己又不可能有钱去买股份,他名下怎么可能有股份。 他就是虚张声势罢了。 “还愣着干什么?拖出去。”宴司州再一次命令道。 宴衡身后的秘书是个能干的,宴衡一个眼神她就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快速的去查了宴迟名下是否有宴氏集团的股份。 一查,结果让秘书都惊掉了下巴。 他有。 而且还不少。 甚至是超过了宴司州! 秘书很快回到宴衡身边,在宴衡耳边低语了什么。 宴衡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回头看了眼秘书。 秘书再一次确定地点头,“千真万确!” 宴衡看向坐在那,视线正朝他望过来的宴迟,“我真是小瞧你了。” “爸?”宴司州听着宴衡的话,不解之外,脸色有一刻的慌乱。 宴衡严肃地绷着脸,抬了下手,阻止了宴司州说下去,又挥了下手,示意保安出去。 “什么意思?”宴司州后槽牙动了动,在得到答案前,他心跳的速度不断加快。 “他的手上确实有股份。” “不可能!”宴司州不相信。 宴迟挑眉,沉默地听着他们说话。 虽然嘴上不相信,但看宴衡的神色,宴司州心里知道这件事是真的,宴迟手上真的有股份。 “他有多少股份?”宴司州猛然看向宴衡身后的女秘书。 秘书打了个冷颤,“有……有百分之……” “多少?” “百分之十八!” “什么!”宴司州差点惊掉了下巴,脸色再难维持表面的平静。 宴迟手上有百分之十八的股份! 这怎么可能? “你去哪抢的啊!” 宴司州盯着宴迟,双眼在冒火。 他都只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宴迟居然有百分之十八!! 他哪来的钱?他去偷去抢的啊? “现在我有资格坐在这里了吗?”宴迟终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下,再一次开口。 他的视线掠过每一个人的脸色,最终落在宴司州的脸上。 宴司州后牙槽都快咬碎了,愣是没说出一句话。 “看来是够资格了。”宴迟冷扯了下唇角,语气淡淡,但旁人听着气势却并不弱? “你的股份哪来的?”此刻宴司州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宴迟到底哪来的这么多股份! 宴迟不答反问,“今天开会的内容是什么?你成为继承人吗?我不同意。” 宴迟没有一丝犹豫,说出来的话差点让宴司州气得上前来给他两拳。 “你凭什么不同意?”他咬牙切齿地问。 “就凭我也是公司的股东,我有参与公司大小事务讨论的资格,现在网上关于的你的新闻漫天飞,你觉得你还有资格成为继承人吗?” 宴迟说话的语气足够气人,气得宴司州上前一把拽住宴迟的衣领,“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不,是你自己,你若是没做过,又怎么会被我查出来?”宴迟抬手推掉领口上的手。 “是你污蔑我!” “污蔑?”宴迟听着觉得可笑,“真正被冤枉了十一年的我还没喊冤呢,你倒是先喊上了。” “你喊冤?你喊什么冤?你既然觉得冤枉当年怎么不说,现在在后背捣鬼,小人。” 宴迟还想再说什么。 “够了!”宴衡的脸上染了怒意,直接打断道,“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兄弟两人在这里相争像什么样子?” “我们不一直是这样吗?爸,你不直默认我们兄弟相争吗?现在在这里怕什么丢人呢?”宴迟冰冷地呛了宴衡一句,宴衡脸更黑了。 宴迟其实是他所有儿子中最像他的,他身上那股劲更是跟他年轻时候不相上下。 只是可惜了。 宴司州是他的妻子所生,而他其他儿子,包括宴迟,不过都是他在外面跟其他女人的私生子罢了。 所以从始至终,宴衡对宴司州都寄予厚望。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年宴衡在明知宴司州陷害了宴迟,是宴司州的错时,他还是毅然决然地保护了宴司州。 宴迟在这时看向股东道:“各位都是宴氏的股东,都有对宴氏集团重大决定的商议决定权,你们确定同意宴司州成为宴氏的继承人?” 继承人身为宴氏今后的领导者,是要带领宴氏越来越好的,而现在宴司州陷害宴迟的事情还被挂在网上,若是被彻底证实了,那么他可就声名狼藉了,公司在他手上,到时候还得受他牵连,让他们这些股东的利益跟着一起受损。 这样一想,他们但凡长了脑子,都不会同意这件事。 “董事长,我觉得这件事还得好好考虑考虑,不能操之过急。” 有人提出,其他的人就开始了附和。 “没错,董事长,这件事关乎重大,把公司交到宴总手上也不急于这一时的,要不今天就先这样吧,宴总还是赶紧去把自己的事情先处理了吧。” “我也同意,今天就先这样吧,董事长,你回去再好好考虑考虑。” 宴司州站在一旁,寒眸落在宴迟身上,眼神犀利得好像要杀人。 宴衡沉着眉思忖着他们的话。 股东说得没错,现在宣布宴司州成为继承人并不合适,他就算一意孤行要宣布,他们也不会答应的。 宴司州也明白,今天这件事算是彻底被宴迟给搅黄了。 他没有再说话,周身的气息沉得可怕。 会议到此结束,股东们渐渐离开,接下来是他们父子三人的私事,他们在这里不合适。 人都走了,会议室安静了下来,宴衡的秘书走出去带上门。 会议厅内彻底的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宴司州积压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上前一把拽住宴迟的衣领,“你找死!” “我只是实话实说,大哥动什么怒啊?”宴迟冷笑了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既然会议结束了,那我也先走了,对了,我现在也是公司的股东了,安排一个职位不过分吧。” “你手上的股份怎么拿到的?”宴衡依旧坐在椅子上,保持着刚刚的动作,神色威严地质问宴迟。 “这很重要吗?” 宴司州的眼神阴恻恻的,今晚这一切都超乎了他的意料。 宴迟明明在F国受了那么重的伤,所有人都觉得他活不成了,可他却好端端地活着回来了,还一声不吭地就跑出来跟他作对。 宴司州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宴迟的城府。 “爸!”宴司州看向宴衡,“他故意捣乱,绝不能饶了他。” “都给我少说两句。”宴衡站起身,严肃的视线落在宴迟身上,“把网上的新闻全部撤掉,你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再闹了。” 宴衡完全是命令的语气。 宴迟冷笑了一声,“过去了?我可是因为这件事坐了十年牢,请问父亲,你轻飘飘一句过去了,对我公平吗?” “那你还想怎样?想要把宴家搅得天翻地覆你才甘心吗?”宴衡一脸怒容。 “不行吗?” 见宴迟不为所动,宴衡又软下语气走到宴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阿迟,我知道这件事你当年受了委屈,可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也已经坐完十年牢出来了,真的没必要再闹下去了,你受了委屈,爸会弥补你的,你就放过你哥,把新闻撤掉吧。” 宴迟看着宴衡这副嘴脸,就无比的痛恨。 他当年怎么不说让宴司州放过他啊。 当年只要他查一查,他就不至于坐十年的牢,哪怕他替他说一句话,他都不会这么恨他。 可他当时一句话都没有,为了维护宴司州。 十年牢狱,他也没有来看过他一次,他出狱后,他也是任由宴司州各种羞辱他。 他不查,好,那他出狱后,自己查。 他现在查到了,他又求他放过宴司州,说会补偿他! 简直屁话。 “好啊,既然是补偿,父亲也该拿出点诚意,宴司州手里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是你给他的,同为儿子,父亲还是不要厚此薄彼了,我不多要,你舍得拿出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补偿我,我就同意放过他。 “你做什么白日梦!”不等宴衡说话,宴司州先开口拒绝了宴迟的要求。 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宴衡脸颊两侧的肌肉鼓了鼓,“阿迟,你别太过分,你知道这不可能。” “那就没得谈了。” 宴迟知道宴衡不可能同意,他也只是一说,根本没想要他的股份。 “你非要跟宴家闹掰,阿迟,听劝,跟宴家闹掰对你没有好处。”宴衡还试图劝宴迟。 宴迟听他这些话,只感觉更可笑了。 跟宴家闹掰没好处?出狱后,他和宴家什么时候好过? 他就算不跟他们闹掰,他们也同样不会放过他。 宴衡什么心思他清楚,先把他稳住,之后再想办法解决他这个麻烦。 可他不会再给他们这个机会了。 宴迟的西装内衬口袋中一支录音笔隐隐闪动着,将刚刚的对话全部记录了下来。 光靠他放网上的证据不足成为铁证,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一年之久,就算他找到之前对他动手的人,让他们一一吐出实话,宴司州到时候也能用他收买这些人,诬蔑他为由将这些证据一一推翻。 可有这段录音可就不一样了,这可是他们两个自己承认的。 虽然手段有些卑劣,但能让这对父子狗叫不出来,就够了。 “爸,很抱歉,我已经不是十一年前那个十九岁,能任由你们宰割的宴迟了,所以你的威胁对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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