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有这么多人检查,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事情?” 墨苍,“我好奇的也是这件事情,佣人们打扫卫生都会很仔细,我怀疑可能是有人混了进来,故意撒了这些玻璃珠,要不就是想害大小姐,要不就是想害蒋小姐。” “今天有谁来过吗?” “有,是砚清小姐来了,她说找你有事情,在这里坐了一会和蒋小姐聊了一会儿天,可能是等久了就离开了。” “砚清?她来了之后才出现这些玻璃珠,蒋黎才摔倒的吗?”沈宁苒又问。 墨苍回答道:“是的,但是我问了蒋小姐,蒋小姐说砚清小姐只是坐着跟她聊了会儿天,并没有任何异常举动,坐一会儿她就走了。” 沈宁苒愁眉不展,说不上来应该怀疑什么。 因为宫砚清不管是对她还是对蒋黎都没有冲突,更没有害她们的理由,加上宫砚清根本不知道她怀孕的事情,就更加不可能丢几个玻璃珠害她了。 蒋黎跟宫砚清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她害蒋黎也没有理由,所以应该不是她做的。 那还有谁? 这些玻璃珠总不可能是平白无故出现的。 一下子想不明白,沈宁苒道,“我先去看看蒋黎。” 蒋黎回到了房间躺着,煜宸赫赫在旁边陪着她。 沈宁苒走进去,“我听说你摔倒了,没什么大碍吧?” 蒋黎直了直身子,“没事。” 沈宁苒到她的身边坐下,“幸好没事,我听到的时候都吓死了,这几个珠子应该是冲着我来的,差点让你受到了牵连。” 沈宁苒心里很自责。 蒋黎在这边没有敌人,所以应该是冲着她来的。 但她怀孕这件事知道的人还不多,他们那两家人都还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想到用玻璃珠害她滑倒? 所以这才是她最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这件事情真的很奇怪。 “但知道你怀孕的人不是还不多吗?应该不是冲着你来的吧,也许只是意外呢。”蒋黎道。 沈宁苒摇摇头,“想不通。” “为什么坏蛋这么多,老是想要害妈咪。”赫赫气呼呼地,“妈咪,我们回帝都吧,我不想待在这边了,只可惜我们还没有见到外婆。” 煜宸问,“对啊妈咪,为什么外婆还不回来?” 沈宁苒无法回答这两个问题,“妈咪也不知道,但妈咪和你们爹地已经打算好了,明天我们就回去。” “真的吗?”两个小家伙眼前一亮。 “真的,我们明天就回去。”沈宁苒下定了决心,明天她无论如何都要回去了,待在这边已经遇到太多的事情了,她待得也不安心。 “太好了。”两个小家伙早就想回去了,待在这边当然没有在家里舒服了,“我们这就去收拾东西,明天就可以回家喽。” “去吧。”沈宁苒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脑袋。 小家伙跑了出去。 ...... 另外一边,宫砚清心情不错的回到家,手里还抛着几颗透明珠玩。 宫砚书还在家里等着她,她刚刚什么都没说就跑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做了什么。 “你去做什么了?” 宫砚清将几个玻璃珠轻轻一抛,丢进了垃圾桶里,“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难不成还去干坏事儿了?” 宫砚书看她这样子就像是干了坏事的,脸上得意洋洋,一点都藏不住,“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你去找那个女人了。” “你去找她干什么?”宫砚书皱眉,现在这个时刻他不想她去惹是生非,“你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我就找她聊聊天,谈谈心嘛。” “只是谈心?” 宫砚书清楚宫砚清的这个性格,她突然去找蒋黎,绝不可能仅仅是去找她谈谈心,聊聊天这么简单。 看着被她丢进垃圾桶的玻璃珠,宫砚书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 宫砚清心情不错,不想跟他多说什么,蹦蹦跳跳地就要上楼。 “你给我站在这里不要动。”宫砚书指着自己面前。 “你这么凶干什么?我又没有出去干坏事。” “那我问你,你去干什么了,你去算计蒋黎了是不是?” 宫砚清走了回来,靠在一旁盯着宫砚书,“你这么关心那个女人做什么?她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为了她还在这里凶我?” “我这是为了她吗?我这是为了你,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现在去算计她,万一被他们抓到了怎么办。” 宫砚清冷笑,笑得不屑。 “你以为我是宫晚音那个蠢货吗,只有那个蠢货算计别人会被别人发现,而我不会。” 宫砚清非常的自信,自己不会被发现,她刚刚跟她装得多要好,蒋黎现在估计百分百信任她呢,又怎么会怀疑到她身上。 “你就作吧,宫砚清,就为了一个男人值得你这么做吗?” “他值得。” 宫砚清说得无比自信。 看着她眼中的神色,宫砚书很头疼,“宫砚清,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这件事情,我宫家的小姐需要去抢别人的男人,还要为这个男人费尽心机手段,掉不掉价啊?” “我不觉得掉价,我喜欢他,他就一定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来抢他,而且你放心吧,那个女人也不太聪明,我随随便便跟她说几句,她就相信我了,根本什么都不用怕,何况我跟她无冤无仇,她也不会想到是我,就算她怀疑到我身上又如何呢,她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怀疑也没用。” 宫砚书对这件事很头疼,宫砚清说完转身上楼。 虽然这件事确实很难怀疑到她身上,但她做这件事情确实显得她掉价。 宫家的小姐何须为了一个男人做到如此的地步,宫砚书无法理解宫砚清的做法。 宫砚清回屋子里收拾了一下,提着几件衣服下来。 宫砚书的表情更是难看了下来,“这是打算搬出去住吗?” “我们家的房子又不仅仅这一处,我去外面住一段时间,你们不用担心我。”宫砚清挥了挥手,就要潇洒地离开。 宫砚书一把拽住她,“你不会要搬去跟他住在一起了吧?” “你想多了。” 宫砚书冷下脸来,“之前是不回家,现在是直接打算住在外面了?” “我都二十几岁了,决定自己去哪住的资格没有吗?” “有,但你不能越界,不然爸拿戒尺给你上家法的时候没人管你。” 宫砚清没什么耐心了,“我知道了,宫家的那几句家规我已经牢记于心了,我敢吗?我就是出去住段时间,过几天就回来了。” 宫砚书眉目严肃,没有放开宫砚清的胳膊。 “你放开我,你怎么老管着我。” “我是你哥,我不管你管谁去。” 宫砚清不以为意,“管宫晚音去啊,爸不老喊着让你把宫晚音也当亲妹对待吗?你有空管她去吧,我比她聪明多了,才不需要你看着管着。” 宫砚书脸色更加严肃,“宫砚清,你让我想到了我在网上看到的一个词。” “什么词?” “恋爱脑。” 听自己一本正经的哥哥说出这个词,宫砚清噗嗤笑出了声,“我吗?” “嗯,你不用笑,你就是,之前你满心满眼都是江州绥,江州绥死了,你想着他一块去,你说要下去给他当新娘,那段时间你把爸妈吓个半死,恨不得日日夜夜守着你。 现在你把一个捡来的,身份不明的,仅仅是有几分像江州绥的男人当做江州绥,爸妈知道绝不会同意,宫砚清,爸妈年纪越来越大了,不要再让他们替你伤心。” 宫砚清听着宫砚书苦口婆心的劝说,想法没有改变,眼神却阴鸷了几分。 宫砚清并不喜欢被提起这些事情。 “哥,你能少说几句吗?” “不能。” 两人对视着,宫砚清深吸一口气,扭开头,“好,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他们担心的,这样说可以了吧。” “你现在的所有做法都让他们担心。” “我懒得再跟你说。”宫砚清提着东西就要离开。 宫砚书皱了皱眉,看着她走出去,走到门口时正好宫远弘回来了,宫远弘看了眼两人,一眼就知道两人又拌嘴了。 “你们两个又怎么了?” 宫砚清步伐停住,怕宫砚书给她说出来,她扭过头盯着宫砚书。 宫砚书,“爸......” 宫砚清,“哥!” 宫远弘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徘徊,而后落在宫砚清身上问:“是不是你又做什么事情了?” 宫远弘这一儿一女,还是宫砚清比较不让他省心。 他一猜就是宫砚清又闹出什么事情,宫砚书在解决了。 宫砚清抿紧唇没有说话,眼神也在祈求着宫砚书不要说。 宫砚书唇角动了动,最后道:“没什么,她想要出去住一段时间,我让她住在家里,她不愿意,骂了她几句,现在气得要离家出走了。” 宫远弘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性格,爱玩爱闹还爱瞎跑,有的时候一两个月见不到她人都是常事。 宫远弘也懒得时常管着她,反正管着她,她也要溜出去的。 “她要出去就随她去吧。” 听宫远弘这样说,宫砚清的脸上立刻燃起笑意,“谢谢爸,爸你最好了,哥,你也好。” 说完,宫砚清扭头就走,丝毫没有犹豫。 宫砚书看着几分钟能变几百次脸的宫砚清不知道该说什么。 之前的宫砚清也不是这样的,自从江州绥死后,她的性格就变得阴晴不定,一两句话说得不对,她保准翻脸,可你哄她几句,她又能贴着你,跟你好得不行。 现在的宫砚清,连他都摸不准她的性格,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宫远弘在沙发上坐下,没有去管宫砚清,他现在也没有心思管她,见宫远弘愁眉不展,宫砚书就知道估计是宫远易不太行了。 “大伯如何了?”宫砚书抬手给宫远弘倒了杯茶。 宫远弘摇摇头,双手撑着膝盖叹息,“医生都让你伯母回家准备后事了,这次真的是......” 宫远弘无法再说下去。 ...... 宫砚清开车来到一处公寓,她现在心情不错,路过看到狗都会忍不住逗一下,进入电梯,摁了顶楼。 “叮。”电梯门打开,宫砚清刚走出电梯,就看到一身白色衬衫的男人走出来。 看着男人,宫砚清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男人喜欢穿黑色衣服,宫砚清却不乐意,逼着他穿浅色的衣服,因为她的阿绥喜欢,只有这样才能更像阿绥。 “你出门吗?这边你不熟悉,少出......” 宫砚清话未说完,就发现了古怪,男人没有拿车钥匙,手里只拿着一部手机,不像是出门,倒像是离开不打算回来了。 男人见到她,走了过来,声音低沉沙哑,“多谢你这些天的照顾,我今天想起了一些事情,我的家应该在帝都,我打算回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我的家人,你救了我,照顾了我两个月,恩情我记下了,这两个月我用了多少,等我回去我会想办法双倍还你。” 宫砚清望着男人的脸,男人脸上因为之前受的伤,虽然伤口早好了,可依旧留下了浅浅的疤痕,不过这并没有破坏他这张脸整体的帅气。 宫砚清贪恋地看着男人的脸,他的眉眼真的像极了她的阿绥。 说话的那种感觉也像。 宫砚清有时候甚至分不清他究竟是谁。 听到他要走,宫砚清身子微不可查地一颤,她惶恐地睁大眼睛,那双眸子里涌现出来的满是恐惧。 不要走! 不要走! 阿绥,不要离开我! 丢下东西,宫砚清扑进他怀里,“不要走好不好?阿绥,我还不够乖吗?阿绥,你说过要娶我的,阿绥别离开我。” “走”这个字足以让宫砚清害怕地发疯。 江州绥说他走了,明天再来接她,可他这一走就是一辈子。 宫砚清紧紧地抱住男人,不允许他走。 男人并不擅长与别人接触,宫砚清抱住他的瞬间,他下意识想要推开她,宫砚清却抱得更紧了些。 “砚清,你先放开我。”男人脸色渐渐不悦,伸手扣住她的肩膀,想要推开她。 宫砚清却将手收得更紧了些,“阿绥不要走......不要走......” 男人忘记了自己叫什么,宫砚清说要给他重新取个名字叫阿绥,后来慢慢地她就这样叫他了,他也就随便了。 叫什么都好,他不在意这些。 现在听她如同发疯了般的抱着他,叫他阿绥,说他要娶她之类的话,男人觉得宫砚清有些神志不清。 她现在这个状态明显不正常。 男人将她推开,让她自己先冷静一下。 “砚清,你冷静一点。” 宫砚清依旧不断摇头,视线紧紧地盯着他,里面满是恳求,“别走好不好?别走......我不想让你离开我......” 男人去意已决,他得回去找他的家人,得找回他自己的身份。 “你先冷静一下。”男人将宫砚清推到墙角,宫砚清就死死地护着那扇电梯门,不让他离开。 男人有些无奈,过了好一会,宫砚清才一点点冷静下来,男人走到她面前,“你好些了吗?” 宫砚清此刻视线清明了,掀起眼眸看着男人,没了刚刚的祈求,只剩下冰冷,“你要走?” “嗯,总不能一直麻烦你。” “我并不觉得麻烦。”宫砚清直言,“而且你的伤还没有养好,我是一直替你治疗的医生,你如果走了你的伤怎么办?” “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治好了你,你就要离开了,你这算不算是一种过河拆桥?” “这怎么能算过河拆桥?我很感激你救了我的命,等我想起我的过去,找到我的家人,我会想尽一切报答你的,但是现在很抱歉,我什么都没有,只能向你承诺。” “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承诺。”宫砚清仿佛被踩到了逆鳞,脸瞬间冷得无以复加,这几个字更是咬牙说出来的。 承诺是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的东西。 江州绥曾经向她承诺会回来接她的,会来娶她的,会爱她护她一辈子的,可是他扭头就不回来了,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他就是全天下最大的骗子。 所以宫砚清最讨厌承诺。 男人问,“那你想要如何?” 宫砚清看着他,叹了口气,“我希望你能留下,至少也要等你彻底养好伤吧,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可是差点命都没了,不在床上躺一百天养伤就算了,还想往外跑,万一你离开的途中伤情复发了,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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