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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的感受地在这里商量我身体的一部分,你们凭什么?啊?凭什么?” 蒋黎心痛地朝他们大吼。 宴迟皱起眉看这个情绪崩溃的女人。 蒋费伍闻言,直接指着蒋黎鼻子骂道:“我是你爸,你的命是我给你的,我同意让你捐了,怎么了?何家这笔钱已经替我还了,你不捐也得捐。” “你闭嘴,你是我爸,你是我爸吗?你是蒋小小的爸,是蒋豪的爸,不是我的,你只把他们两个当你的儿女,你让他们替你还啊,去啊,你舍得吗?你敢吗?你不舍的,你不敢,为什么?因为你心疼他们,因为蔡红泼辣,你不敢回去提,所以你就会缠着我,你像一只蚂蟥一样趴在我身上吸我的血,你自己不觉得自己无耻,不觉得自己恶心吗?八年了,整整八年,我不帮你,你就卖惨,你就拿我妈说事,你就要去死,你就活不下去,活不下去你去死啊,你为什么还不去死,像你这种活着只会拖累别人的人为什么不去死啊?” 蒋黎的声音嘶哑破碎。 一连串的话直接让蒋费伍以及所有人愣在了原地。 沈宁苒连忙走过去安抚蒋黎的情绪,她还怀着孕,情绪激动容易流产。 蒋费伍反应过来,意识到在众人面前被女儿臭骂了一顿,他面子没地方搁,举起手就想要过来动手,“你这个不孝女,张口闭口咒老子死,老子的运气就是被你咒没的,不然老子也不会输得这么惨,都怪你,我打死你……” 蒋费伍走过来之际,沈宁苒眸子一凛,上前两步,一脚将椅子踹过去,蒋费伍着急打蒋黎,一个不察,椅子撞到膝盖,又被绊倒,直接连同椅子摔了个狗吃屎。 “啊!” 蒋费伍痛到嚎叫,一抬头就看到沈宁苒面容冰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敢故意算计我。” “我算计你了吗?我算计的明明是畜生。”沈宁苒眉目冰冷。 “你!”蒋费伍疼得龇牙咧嘴。 沈宁苒伸手拉住蒋黎,“走。” “沈宁苒,蒋黎,你们……”何苏念依旧不甘心,眸子一转,看向一旁的宴迟,撒娇道,“阿迟,蒋家已经答应我了,你把蒋黎去抓回来好不好?” 宴迟看着何苏念,笑着说了声好。 何苏念的脸色这才变得好些。 蒋黎跟她斗还嫩了点。 沈宁苒把蒋黎带出来,蒋黎的情绪很差,沈宁苒原本打算接蒋黎一起去家里住,但蒋黎拒绝了,“苒苒,今天谢谢你,但是我想一个人待会。” “不行,蒋费伍不会放过你的,你一个人待着太危险了,别任性,跟我走。” 蒋黎摇摇头,“今晚他至少不会再来了,而且我也不可能在你家躲一辈子,不是吗?没事,我想一个人待会,很晚了,你快跟薄瑾御回去吧。” 沈宁苒看着蒋黎临近崩溃的情绪,知道她可能不想被人看到自己情绪崩溃的一幕,沈宁苒只好答应,送她回到家,又雇了两个保镖在蒋黎家附近守着。 沈宁苒从蒋黎家里出来,薄瑾御靠在车身上,点了支烟,见沈宁苒出来,薄瑾御掐灭烟蒂,散了散烟味走上前。 “送你回家。” “嗯。” 薄瑾御拉开车门,沈宁苒往蒋黎家紧闭的房门看了眼,眼底难掩的担忧。 光看蒋费伍今天这难缠的劲,沈宁苒就清楚蒋黎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十二亿,蒋费伍不可能还得起,只能来缠着蒋黎。 对于蒋费伍来说,蒋黎已经成为了他还债的工具,怎么会放过她。 无耻的人是没有下线的,蒋费伍一定会不择手段逼着蒋黎替他还钱。 沈宁苒不知道到时候会发生什么。 “你能帮到的只有这些了,其余的终究是她自己和她父亲之间的事。”薄瑾御将惆怅的人儿轻轻抱进怀里。 这么说,虽然显得有点无情。 但事实就是如此,沈宁苒和蒋黎终究只是朋友,参与太多她和她父亲之间的家事,吃力不讨好,还会被说多管闲事,惹一身骚,并不值当。 “我都不敢想黎黎该怎么办。” 当然,沈宁苒做不到薄瑾御说的这样,她不可能丢下蒋黎不管。 沈宁苒靠在薄瑾御宽大温暖的怀里,闭了闭眼睛。 蒋黎还怀着孕,但按照今天这情形看,宴迟并不想要这个孩子,也不会保护他们母子,而且还站在了何苏念那边。 蒋黎又有那样的父亲,处境不是一般的艰难。 “都不是什么好人。”沈宁苒睁开眼睛,突然从嘴里蹦出了这么一句。 薄瑾御垂眸看她,“什么?” “我说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薄瑾御揉了揉沈宁苒的脑袋,无奈一笑,“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你跟宴迟大渣男是好兄弟吧,你别跟我说话。” “宴迟是谁?不认识他。”薄瑾御拉住沈宁苒。 沈宁苒现在正是不想理人的时候,“送我回我妈家。” “你说过今晚跟我回家。”薄瑾御急了。 “我说了吗?忘记了。”沈宁苒坐上车,拉上车门,拒绝交流。 薄瑾御,“……” 回到家,沈宁苒刚踏上别墅门口台阶,就看到旁边的圆柱上靠坐着一个人,正垂着头,似乎是睡着了。 沈宁苒眨了眨眼睛,以为是哪来的流浪汉路过这里,在这里睡会觉,凑过去仔细看了看…… 是顾庚霆! 沈宁苒扯了下唇,顾庚霆似乎也听到了走动的动静,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见到沈宁苒回来了,顾庚霆原本疲惫的脸上换上笑意,“苒苒,你回来啦。” “你……为什么在这?”沈宁苒指了指门口。 顾庚霆苦笑,“你母亲不让我进。” 沈宁苒点点头,明白了,不想再说什么,转身就要往里面走,佣人见到她回来,已经热情地打开门迎接了,“大小姐,您回……” “苒苒。”顾庚霆挣扎着站起来,姿势有些许狼狈。 沈宁苒还是停了下来,“还有事?” “你吃过晚饭了吗?” “吃了。” “能陪我吃点吗?”顾庚霆从怀里掏出了两个精致的保温盒。 他原本很早就来了,结果宫舒澜不让他进,他又怕错过沈宁苒回来的时间,所以不敢离开,只能在这里等着,又怕带来的饭菜凉掉,所以放在了怀里,没想到一等就等了这么久。 沈宁苒有些诧异的看着顾庚霆,抬手看了眼指针指到十点的钟表,又看了看他手里精致的保温盒,他这是这个点还在等她回来吃饭? 看着顾庚霆那恳求的眼神,心软的沈宁苒终究没狠下心拒绝他。 轻轻叹了口气,“进来吧。” 顾庚霆的眸子里爬上一抹欣喜,点点头,连连应着,仿佛得到了什么天大的奖赏,拄着拐杖急急忙忙地就往里走。 上台阶的时候奈何脚下一麻,眼看着就要摔下去,沈宁苒下意识伸手,扶住了他一只胳膊。 顾庚霆也是一惊,抬头看向沈宁苒。 沈宁苒已经收回手,面无表情地回过头去,“别摔我家门口,没人管你。” 顾庚霆心口颤动了一下,唇瓣动了动。 沈宁苒已经不再看他,直接往里走,“轻些吧,我妈很早睡。” 顾庚霆放低声音,“我明白。” 沈宁苒将顾庚霆带到餐厅,顾庚霆将东西放下,一步步,艰难地在椅子上坐下。 沈宁苒在他对面坐下,就看着他打开带来的保温盒,一脸献宝似的给沈宁苒看。 “这是爸……不,我回去亲手做的,你要不要尝尝,你还没尝过我的手艺。” 沈宁苒看了眼那六盒菜,全是她平时喜欢吃的菜,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打听到的。 沈宁苒只是淡淡扫了眼,眼底没有变化,便收回了目光。 “做这些干什么?弥补过错吗?别白费力气了。”沈宁苒站起身就要上楼。 顾庚霆匆忙站起来,“苒苒,我没有想过弥补过错……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只是想做些你爱吃的,我亏欠你太多,做这些弥补不了万分之一,我想做一个父亲该做的。” “我不需要了。”沈宁苒面容冷淡。 顾庚霆心里百转千回,最终垂下头,失落道:“对不起啊,是我……” “晚了。”沈宁苒走上楼,“吃完赶紧回去。” 不再跟顾庚霆说话,沈宁苒表现得冰冷无比。 很抱歉,这些关心她不需要,之前的事情也无法释怀。 沈宁苒上楼后轻轻敲了敲宫舒澜的门,没回应,应该是睡了。 其实宫舒澜刚刚一直在楼上静静看着,没有去打扰他们。 她想,有了顾庚霆继续疼爱苒苒,她就算走了,苒苒也不至于太久走不出来。 顾庚霆有了女儿,她走了,他在这世界上就还有另外一份牵挂,就不会干傻事。 她把父亲还给苒苒了,把女儿还给顾庚霆了,她希望他们能好好的。 宫舒澜拉开抽屉,里面装的是各种药物,宫舒澜只拿出了几片止痛药吃下,胃里的绞痛感才一点点消失。 …… 一晚上,蒋黎也不好过,电话铃如同催命符一般一次次响起,最后,蒋黎直接将手机关机。 四周寂静下来,但她的心却难以平静。 蒋费伍打蒋黎电话打不通,骂骂咧咧地从何家出来。 “小畜生,想不管我,休想,我是你爸,你想摆脱我,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蒋费伍边走边咒骂。 此时已经是半夜,路上行人很少,这边是别墅区,人流原本就不多。 蒋费伍经过一处拐角,倏然一股大力一把将他拽住。 蒋费伍几乎是连叫声都没发出来,就被人拽进了漆黑的过道里,他眼前一黑,头上被蒙上了一块布,紧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蒋费伍嘴巴被堵住,一阵唔唔声后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没了动静。 几分钟后,几个男人走了出来,朝几米外的路灯下走去。 路灯下,男人懒懒地半靠着,一身黑色衬衫衣领半敞,他垂着头,额前的碎发落下一道阴影,将他漆黑嗜血的眸子掩盖在黑暗里。 深吸一口烟,手臂垂下,袅袅白雾缭绕着他的锋利的俊颜。 “爷,人已经晕过去了。” “丢河里让他清醒清醒。”冷冽的声音在冰冷的夜晚响起,更让人觉得冰冷刺骨。 说罢,男人离开,半小时后,蒋黎家门口,宴迟走过去,两边却突然冒出两个黑衣保镖将他拦了下来。 宴迟皱紧了眉,“让开。” “请你离开,我们大小姐说了,渣男和畜生不准靠近蒋小姐。” 宴迟抬起头看向两个保镖,阴鸷的目光直逼两人,“我再说一遍,让开。” 保镖丝毫不让。 男人的耐心就那么点,此刻被通通耗尽。 他要发怒之际。 门打开了。 蒋黎从昏暗的室内一点点走出来,抬眼看向宴迟。 两人相对无言。 就那么沉默了几秒,连保镖都觉得窒息。 “让他进来吧。”蒋黎道。 宴迟抬步直接走进去,一把扣住蒋黎的脖子就往里拽,保镖上前了两步,门猛地甩上。 强势地进入屋内,蒋黎被一把摁在沙发上,“你,知不知道听话两个字怎么写?” 有力的大手掐住了蒋黎的喉咙,蒋黎抬起眸子盯住他的眼睛,看到了他眼底的怒火。 怒火?他为什么要有怒火?因为她没有同意将子宫捐给何苏念吗? 是了。 他多爱何苏念啊。 蒋黎嗤笑了一声,不卑不亢地跟他对视,“听话?请问你指哪件事?是乖乖待在你给我安排的囚笼里,等着十月生产,再让你们将孩子抱走,还是乖乖签下协议,躺到手术台上,把子宫捐给何苏念?宴少,请问,是哪件啊?” 看着蒋黎眼角讥讽地笑,宴迟更是怒火中烧,原本心情极差,这个女人还不停地给他找事。 “我让你待在家里,让你少出门,你听不明白吗?就这么简单的事情,就做不到吗?非要往外面跑,既想要生下孩子,又不听话,没了孩子也是你自己活该。” 蒋黎盯着宴迟那又深又沉的目光,被他的话彻底激怒,“是,没了孩子也是我活该,我欠你的,失去什么都是我活该,是我活该行了吧。” 蒋黎的皮肤原本就白,被宴迟这么一掐,白皙的脖颈上红了一圈,看着刺目。 她原本不想哭,但真的太难受了。 对于宴迟,十八岁那年,被蒋费伍抛弃在家,常年一人居住的蒋黎被一群小混混盯上,是宴迟刚好路过救了她,但宴迟下手过重,那个小混混死了,被判定防卫过当,恶意伤人致死,宴迟被判十年。 这十年里蒋黎没有一天不在愧疚中度过,因为这个男人为了救她,失去了人生中最宝贵的十年。 是她欠他的,她永远欠他。 所以在他出狱后,蒋黎愿意奉献一切地补偿他,在这一段感情里,蒋黎永远是卑微的那个。 以至于当初在酒店房间看到他和何苏念,他不解释,她都没有胆量多问一句。 但是这个孩子,孩子到底有什么错,就因为投胎到她的肚子里,所以他就连出生的资格都没有吗? 宴迟眯了眯漆黑的眸子,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发疯。 还有,她老是说她欠他的,可宴迟至今都不知道她说的欠他的究竟是什么。 “我的命是你救的,你想掐死我,来啊,这条命你拿回去啊。” 宴迟的目光愈发深邃。 他什么时候救过她的命? 这个女人在胡言乱语什么? “你究竟在说什么?” 蒋黎唇角溢出冷笑,没有回答他。 他忘了啊,忘了也正常,过了十一年了,他早就不记得了吧。 没关系,不重要了。 看着红着眼睛,倔强地咬着唇,憋着眼泪不让它落下来的女人,宴迟的心口有些发紧,握住她脖子的手不自觉松开了些。 “让我生下孩子。”蒋黎咬牙,“等我生下孩子,愿意将子宫捐给何苏念,然后我带着孩子离开,永远不打扰你们两个,就当还我欠你的了,行吗?” 蒋黎最后的要求。 让她生下这个孩子,她还完欠他的,她离开,再也不回来了,永远不会打扰他们两个。 何苏念今天的表现也证明她并不想要养她的孩子,她想要的是她的子宫,宴迟也是这样想的吧,不然他不会大半夜的还过来,既然如此,她捐,她捐还不行吗? “宴迟,你爱何苏念,我祝福你们,你想要何苏念为你生孩子,我成全你们,你们不想见到我,我离开,永远不回来,永远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这样,行吗?” “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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