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s只是在试衣服。” “噢~这样啊。”宴迟意味深长地点头,“让他慢慢试。” 宴迟这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抬高了声音,又或许是沈宁苒太紧张,一直留意着外面,他意味深长的声音被沈宁苒听到,沈宁苒的脸当即更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宁苒欲哭无泪,抬手捂住薄瑾御的唇,“薄瑾御,够了……真的够了……” “够了?”薄瑾御的声音低哑好听,撩人的紧,他看着女人动情又害怕的样子,颇有兴致,不过他不敢要狠了,不然女人真得跟他急。 “嗯,够了。”沈宁苒靠在薄瑾御怀里轻喘,薄瑾御一笑,勾起一件外套给女人的身子盖上。 …… 楼下,宴迟陪着何苏念挑选婚纱,而林意微早就在刚刚就被周臣派人送回车上了。 何苏念欢喜地指了好几套婚纱让店员给她拿过去试,直接进了试衣间。 宴迟就坐在外面,抬头时他就看到楼上的男人穿戴整理,衣冠楚楚地下来,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步步生风地离开婚纱店。 宴迟摇头笑了笑,“衣冠楚楚的……禽兽。” “阿迟,你说什么?”试衣间里的何苏念突然听到宴迟说话。 宴迟淡淡道:“没什么,你继续。” 薄瑾御把沈宁苒抱上车,并且让人把店里所有保守些款式的婚纱都买了回去,包括沈宁苒刚刚试的那一套。 沈宁苒被薄瑾御放上车,就趴在座椅上,捂着脸,跟一只鸵鸟一样缩在那,一动不肯动。 薄瑾御轻笑,伸手拉了拉那只鸵鸟,“怎么了?” “我简直是疯了才会跟你在那里面做……做……”沈宁苒声音闷闷的,无法再说下去。 薄瑾御心情倒是愉悦,俊美的脸上满是某一方面的餍足。 “薄瑾御,我们刚刚那像什么?”沈宁苒手指指间露出点缝隙,看着薄瑾御。 薄瑾御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什么?” “偷情的狗男女。” 夫妻做到他们这个份上也真是绝了。 “……” 薄瑾御无奈一笑,“别这么骂自己。” “不好意思,我骂你。”沈宁苒一本正经的看着薄瑾御。 薄瑾御将人揽到怀里,“无所谓。” 沈宁苒推了推他,“薄先生,请你正经一点,我现在正在跟你讲正经的。” 薄瑾御峰眉轻挑,垂眸认真地看着她,“哪里不正经?” 沈宁苒叹了口气,抬手推开他那张俊脸,“我问你,季行止出车祸了,你干的?” 沈宁苒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巧合,季行止今天突然出车祸,未免太巧合了些。 薄瑾御不着痕迹地挑了下眉,默认了,并且道:“其实让他死很简单。” 沈宁苒不否认薄瑾御这句话,让季行止死很简单,一场车祸,一场意外,就能让他死得不能再死。 但季家并非季行止一人,算计死一个人是要偿命的,季家的人又怎会善罢甘休。 与其让季行止死于人为设计的意外,为自己招惹来无休无止的仇恨,沈宁苒更愿意拿到证据,让所有人看到季行止那伪善的真面目,让所有人觉得他的报应是他罪有应得。 “你没把他撞死吧?”沈宁苒微微皱了下眉。 “撞死了,你就不用嫁了,我倒是真想。” 沈宁苒盯着薄瑾御,“别冲动,只需要再等五天这件事情就解决了。不过他现在住院了,我办起事情来倒是可以轻松多了。”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那份证据这么重要,一定被季行止放在了保险柜里,沈宁苒不知道保险柜密码,这还是一个问题。 早知道沈宁苒就不安窃听器了,应该直接安装小监控,这样更方便些。 不过沈宁苒也只是想想,因为那太冒险了。 正想着,一阵电话铃响起,是宫舒澜。 “妈。” “苒苒,你不在婚纱店了吗?”宫舒澜询问道。 “我刚离开,怎么了?您不会来找我了吧?” “何晴说她有事要先走,怕留你一个人在婚纱店就给我打了电话,我正想着带着黎黎也出来散散心,然后就……” “黎黎也来了?”沈宁苒立马坐直,“千万别去了,宴迟和何苏念在婚纱店。” “已经晚了,我正要跟你讲这件事,我们已经到了。” 沈宁苒,“……” 此刻婚纱店内。 宫舒澜和蒋黎刚到婚纱店,没见到沈宁苒人,电话刚播出去,她们就在店内看到了穿着婚纱的何苏念,还有在一旁等待何苏念的宴迟。 蒋黎和他们四目相对。 气氛当即一阵窒息。 蒋黎原本就不太好的面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苒苒回去了,我们走吧。”宫舒澜握住蒋黎的手就要直接将人带走。 “站住。”何苏念扬声,直接叫住蒋黎,“蒋小姐,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来都来了,不停下打声招呼就走吗? 蒋黎步伐顿住,何苏念已经拎着裙摆走过来,她走到蒋黎面前,面露得意。 “蒋小姐,你来得正好,帮我看看我这套婚纱好看吗,我想把这套当成我和阿迟婚礼上的主纱,你觉得好不好?” 蒋黎手心攥紧,何苏念的挑衅太明显,她却不想搭理她。 “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开心吗?”何苏念眨了眨眼睛,“哦对了,其实原本应该穿上婚纱站在阿迟身边的人是你,但是好可惜,阿迟选择了我,不是你。” 何苏念挑挑眉,笑得花枝乱颤。 她很享受这种抢别人东西的乐趣,她跟蒋黎其实没多大仇,她恨只恨她第一次在酒店找宴迟时,她脱光了站在宴迟面前,宴迟对她无动于衷,他还告诉她,他有女朋友。 后面蒋黎过来,她们撞了个正着,她当时看到了宴迟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那种惊慌是他在怕自己解释不清,说明他是在乎蒋黎的。 何苏念和宴迟的婚约是家族联姻,她不让别人提,但她自己心里知道,是宴家逼着宴迟娶她,也就是说宴迟原本也不愿意要她。 那时她就在想,凭什么连宴迟这样一个坐了十年牢出来的人都配不要她,凭什么她要被各种嫌弃。 他不愿意要她,他却要蒋黎。 那一刻何苏念心里全是不平衡,这种不平衡在宴迟每次拒绝她后不断扩大,恨意不断生长。 她想毁掉他,毁掉一个坐了十年牢出来还配说不要她的宴迟,毁掉在他在乎,被他选择的蒋黎,她陷在深渊里,所以她想把他们一起拉入深渊。 至于捐子宫,捐子宫是要配型的,她并不知道她跟蒋黎配型能不能成功,其实她也不在乎,能不能生孩子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她只是邪恶地想要这个让宴迟在乎的人失去孩子,失去子宫,变成一个不完整的女人,跟她一样。 她只是想通过伤害别人达到自己心里的平衡。 仅此而已。 “所以你很得意是吗?”蒋黎忍无可忍,抬起眸子看着何苏念。 何苏念点点头,“是挺得意的啊,我得意不是应该的吗,我得到了我想得到的一切,而你像一只蝼蚁一样,哦对了,昨天你被蔡红她们压着欺辱的视频我还有,你要不要看看?哈哈。” 蒋黎看着何苏念这副样子,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只是冷冷笑了一声,“你真可怜。” “我可怜?”何苏念脸上的笑容顿了顿,当即笑得更大声了,“可怜的人难道不是你吗?失去一切的人可是你。” “那你又得到了什么?通过伤害别人达到自己内心的满足,看到别人落魄就开心,这些低级的恶趣味就能让你满足开心成这样,你难道不可怜吗?”蒋黎就那样看着何苏念,眼底止不住的漫出几分讥讽刺。 “还有,你想让我给你捐子宫,可我去查了,子宫配型根本没有那么容易,也就是说,我跟你配型有很大的概率根本不成功,你却连配型都不做,就那么着急地想让我签协议,你真的是想要我的子宫吗? 你只是想让我变得跟你一样不完整罢了,何苏念,你觉得你自己痛苦,你就想要别人跟你一样痛苦,因为只有这样你的内心才会平衡,你说说你可怜不可怜?” 心思被戳穿,何苏念的眼底变得疯狂无比,她死死地攥紧手心,整个人都在气到发抖。 蒋黎冷眼看她,“怎么不说话了?怎么不嚣张了?被我说中了吗?你其实比谁都可怜……” “你闭嘴!”何苏念怒呵一声,抬起手一巴掌就要扇在蒋黎脸上。 可蒋黎早看出了她的企图,抬起手瞬间抓住她的胳膊,“被我说中了就恼羞成怒了,你也就这点本事。” 蒋黎将她的手直接甩开。 何苏念没站稳,狠狠地倒退了两步,她目眦欲裂的瞪着蒋黎,心中的怒火堵在胸口无法发泄,她恨不得上去撕了蒋黎。 “你这样一个能被人随意羞辱的贱人有什么资格说我?是,我就是像你说的这样,那又如何?我再可怜,赢家也是我,我也是何家的大小姐,可以随意的将你们碾在脚底下,那十二亿你还不起,你终究还是要求到我头上,我就等着那一天。” 何苏念盯着蒋黎,恶狠狠地说。 比起何苏念的张牙舞爪,蒋黎的情绪比她平静多了,“我再说一次,钱是蒋费伍欠的,跟我无关,我一分都不会还,你想用这笔钱压垮我,死了这条心吧。” 她被蔡红蒋小小几人摁在地上扒衣服胁迫,她都忍过来了,还有什么是她不能承受的。 他们想要把债务丢到她头上,不可能! 他们想用这笔钱压垮她,不可能! 她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她为别人活了这么多年,也该为自己多考虑考虑了。 “你还真是无情,但是你躲不了,我告诉你,你躲不掉的。”何苏念还想上前,后腰却被人一把搂住,拉了回去,她连蒋黎的一根毛都没碰到。 何苏念气恼地回头看着出现在身后的男人。 宴迟淡淡的垂眸看她,“不要生气,容易长皱纹,长了皱纹可就不好看了。” 何苏念狠狠地咬了咬牙,“你在帮她!” “说什么呢?我明明在帮你。”宴迟目光凉凉地看着她,大手却禁锢着她,让她半点碰不到蒋黎。 “帮我?呵。” 何苏念冷笑。 这些人真想把她当成傻子吗? 他什么心思就真的当她半点看不出来吗? 何苏念一把推开宴迟,抬手指着蒋黎,“好啊,既然你说你在帮我,那我要求你现在去帮我出气,去,给她一巴掌。” 蒋黎睫羽轻轻颤了颤,一双宛如一潭死水的眸子就那样平静的看着宴迟。 宴迟轻挑了下眉,没有下一步动作。 何苏念盯着宴迟,催促道:“去啊,不是帮我吗?我可是你未婚妻,她把我气成这样,你作为我的未婚夫不应该帮我去出出气吗?” 宴迟轻笑了一声,点头,“你说得对。” 他的目光看向蒋黎,眼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 虽然知道宴迟会帮着何苏念,但真正听到他这么说时,蒋黎的心还是狠狠地往下沉了沉,心中的悲凉不断冒出来。 何苏念听着宴迟的话,她畅快一笑,“那你……” “我作为你的未婚夫,我是有责任管好身边的精神病,免得跑出去乱发疯。” “你说什么?”何苏念脸色骤变。 “宴迟你……放开我!” 宴迟一把拽住还穿着婚纱的何苏念,毫不客气的将人拉到身边,长臂将人揽住,“回家吧,你适合待在家里,出来我都怕丢人。” “宴迟你放开我!放开我,你听见没有?” “婚纱穿走了,钱记着。”说罢,宴迟直接拽着气到发狂的何苏念,扫了眼蒋黎,大步离开。 何苏念的手被宴迟死死拽着,根本无法挣脱。 她无能狂怒着,“宴迟,你放开我,放开我,听见没有?你放开我,我要去告诉我爸,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宴迟一笑,一把将被拖在后面的何苏念拽到自己身边来,他幽暗透着病态疯狂的眸子盯着她,声音温柔道:“何苏念,除了我,谁愿意娶你,别太过分,好吗?” 何苏念一怔,他的声音极其温柔,但那幽深满是危险的眸子,是她第一次见。 一时间,何苏念竟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凝固住,一股寒意直冲大脑,使她一下子不敢继续闹。 就那样被拽上车。 蒋黎就看着宴迟将何苏念带走。 他刚刚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帮她吗? 蒋黎皱紧了眉。 “他看着对你并非没有一点感情。”站在一旁看蒋黎自己能处理,就一直没有出声的宫舒澜,开口淡淡道。 蒋黎长睫颤了颤,侧头看着宫舒澜摇摇头,“不是的澜姨,他对我……没有感情的。” 虽然不知道宴迟今天为什么没有依着何苏念。 但是蒋黎知道他对自己是没有感情的。 他哪怕对她有一丁点感情,在她受辱那天,他都不可能做到就站在一旁看着那些人那样欺辱她。 所以蒋黎不相信他对自己有感情,也不再有任何的期待了。 “我们回去吧。”蒋黎吸了吸鼻子,把徘徊在眼眶里的泪水憋回去。 宫舒澜轻轻拍了拍蒋黎的肩膀,无声的安慰。 蒋黎勉强挤出一抹笑,跟着宫舒澜一起回去。 …… 沈宁苒离开婚纱店后直接去了私人医院,看了薄老爷子的情况,然后再去医院看车祸住院的季行止。 在何晴那里得知了季行止车祸的消息,沈宁苒不可能当做不知道,不去探望。 季行止伤得还挺重,一条腿严重骨折,现在他跟顾庚霆一样,一条腿打了厚厚的石膏,就那样直挺挺地躺在那。 沈宁苒到的时候只有何晴在病房里,沈宁苒看着关心地询问了几句。 何晴也在一旁担忧地询问季行止,“怎么会突然出车祸,是不是你开车开得太快了?” 季行止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眯着眸子正在想着什么。 何晴,“你怎么不说话,急死我了。” “我觉得这根本不是意外。”季行止沉下声音说。 “不是意外?”何晴瞠了瞠眸子,“你是说有人故意害你吗?” 正在削苹果的沈宁苒也抬起眸子看着季行止,“季叔叔,是有人要害你吗?那要不要报警?” 季行止看了眼沈宁苒,顿了几秒,话锋一转,没有将自己怀疑的事情当着沈宁苒的面讲出来。 他只道:“也有可能是我多虑了,这也许就是一场意外,别过多为我担心,对了,你们今天中午不是去试婚纱了吗?试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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