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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爸,现在还是说这些的时候吗?还是快想想怎么处理掉这个麻烦吧。” 宴衡抬起眸子时看到了宴司州眼底的狠劲,他微微蹙了下眉,“你想怎么处理?” 宴司州眯起眸子,“自然是不能再留他。” “不行!”宴衡明白宴司州的意思,直接拒绝,他当初是放弃了救宴迟,可毕竟这还是他的儿子,他可以打,可以骂,可以抛弃他,可害死他,身为一个父亲的他还是做不到。 “爸,你现在还念着父子之情啊?你念着父子之情,他可不念着,你是没看到他都把我们算计成什么样了吗?你是要看到整个宴氏,整个宴家被他算计死,你才能狠得下心来吗?”宴司州愤怒地质问宴衡。 宴迟上次搅黄了他继承宴氏,现在又放出录音,让他被骂成过街老鼠,宴司州早就恨透了他。 宴衡听着宴司州的话,直接沉默了。 宴司州下定了决心,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宴衡沉着眉,什么都没说。 宴司州刚走不久,宴衡的病房门再一次被打开,见到进来的人,宴衡情绪激动,“你还来干什么?” “来看看您,我的……父亲!”他说到父亲两个字时,明显停顿了一下,声音里满是讽刺。 “呵。”宴衡哼笑了一声,“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的父亲啊,你发在网上的录音什么意思,想要搞垮宴氏吗?” 宴迟走过去,拉开宴衡病床旁的椅子,弯腰坐下,“比起搞垮宴氏,我现在更乐意得到宴氏,只要父亲愿意把宴氏交给我,这次的危机就能迎刃而解了。” “你休想,宴氏是你哥的,我不会给你。” 听了宴衡的话,宴迟只觉得好笑,“你看,你就是偏心,既然这样偏心,这样爱你是大儿子,你直接生他一个就好了啊,为什么还要生下我们,还不是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惹的祸。” “我现在是后悔,我早知道你会是这个样子,我一定会让你妈打掉你。” 宴迟靠在椅子上,冷笑了一声,“是啊,若是当初的你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恨不得直接阉了自己吧。 不过太可惜了,回不去了,你想阉了自己都没机会了,你想把宴氏交给宴司州也不可能了,按照这个情况下去,宴氏能不能撑过这一阵都难说。” 宴衡气得捂着胸口坐起来,“你做这么多,就是想要报复你哥,想要报复我当年没出手帮你吗?” “不,我只是想给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十年呢,爸,你体验过那种无助和绝望吗?从十九岁到二十九岁,我都在监狱里度过,就因为他宴司州怕我跟他争家产。 不瞒你说,十九岁前我从未想过跟他争什么,直到知道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他做的,从那天起,我和他之间,就只有一个赢家,而那个赢家必须是我!” 宴衡盯着宴迟,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心中不免涌上来一阵懊悔。 也许当年他不那么偏心,愿意伸出手拉他一把,就不会有今日的景象。 宴迟说得没错,宴司州陷害宴迟,并且闹出人命的事情已经坐实了,他无法再把宴氏给宴司州,很快股东那边也会给他压力,想要保住宴氏,只有把宴氏交给宴迟。 宴迟站起身,“父亲好好想想吧,想好了给我电话,我等着。” 宴迟知道宴氏对宴衡的重要性,宴衡只要不想宴氏被他一步步搞垮,他会答应的。 宴迟从病房离开,宴衡在病床上呆呆的坐了很久,在此期间,他放在旁边的手机不断地有电话打进来。 都是股东和董事会那边催他给出解决的办法。 可他现在能有什么办法呢,只有按照宴迟说的,宣布把宴氏给他,才能稳住局面。 考虑了很久,缓缓的,宴衡拿出手机,拨通秘书的电话,“明天召集所有股东和董事会的人,我有重要的事情宣布,把宴迟……一起叫上。” 说完,宴衡挂了电话,闭上眸子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一切都是宴司州自己十一年前造下的孽,如今的一切是他活该,他也无法再偏心了。 …… 翌日。 宴氏会议厅里,宴氏所有董事,股东全都到了。 宴司州坐在椅子上,听着旁边的人全在窃窃私语,他闭着眸子,无比头大。 很快宴衡被秘书搀扶着过来,仅仅几天,他好像老了许多。 宴司州此刻还不明白,宴衡这时候找所有人开会,意味着什么。 宴司州此刻还不明白,宴衡这时候找所有人开会,意味着什么。 “爸。”宴司州走到宴衡身边,弯下腰低声问,“您现在召开会议到底要干什么?” 他心中有一种很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宴衡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坐下。” 宴衡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被打开,宴迟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款步走了进来。 见到宴迟,宴司州更加不淡定,“你来干什么?公司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 不等宴迟说话,宴衡率先开口,“是我叫他来的,你先坐下,我有事情要宣布。” 宴司州瞳孔紧缩,“宣布什么?” 他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个预感,可他却不愿意相信,直到宴衡站起身,宣布宴迟将成为宴氏的继承人,掌管宴氏所有事物,宴司州瞬间感觉自己幻听了。 在宴司州不敢置信的目光下,宴迟弯腰在宴衡旁边的椅子上落座,他神色平静,和脸色铁青的宴司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宴司州不相信这是真的,“爸,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宴氏会对外宣布宴迟将成为宴氏的继承人,并且我也会在我的股份里拿出百分之十弥补他入狱的那十年。” 宴衡说得很坚定,这并非他乐意,但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平息这件事,才能保住宴氏。 “我不同意。”宴司州一拳砸在桌面上,“他一个私生子,一个入狱十年的劳改犯,凭什么成为宴氏的继承人!” 宴司州愤怒地指着宴迟,宴迟眸色幽幽,淡然地看着他。 局势已定,谁是赢家已经很明显了。 “住嘴。”宴衡怒拍桌子,“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不需要再说,你们其他人还有意见吗?” 在座的董事,股东纷纷讨论了一阵。 他们猜测宴衡这么做,大概也是想先度过这一关,宴迟在宴氏根基不稳,又入狱十年,他们也不知道他能力究竟如何。 等度过这一关,宴衡估计会鼓动他们所有人把宴迟换掉。 思及此,大家也没什么意见,纷纷点头赞同。 宴衡站起身,“既然这件事大家都没意见,就这么定了,李秘书,你把这一消息向媒体公布出去,就这样,散会。” 宴衡转身时看了眼旁边的宴迟,压低声音,严肃道:“我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宴迟一笑,微微点头。 他哪里不知道这老家伙打着什么主意,先稳住他,让他放过宴氏,先度过这一关,之后再想办法将他拉下位。 只是他不会再给他们这个机会了。 所有人都猜到了宴衡的计划,但宴司州此刻完全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丝毫没想到这一点,冲上前就要对宴迟动手。 旁边的人大惊,连忙上去阻拦宴司州。 现在宴氏可是在宴迟手上了,还要靠他亲自解决这次的麻烦,宴司州现在若是再对宴迟动手,他不干了怎么办。 “大少爷,你冷静一点,别冲动,都是兄弟,你跟宴……呃……总裁道个歉,让他原谅你之前做的事情,比什么都强。” “对啊对啊,你们都是兄弟,有什么恩怨过了这么多年,也可以了结了是吧,大少爷,你赶紧跟总裁先道个歉,毕竟是你的错。” 大家都化身和事佬,因为他们都知道现在不合适惹怒宴迟。 宴司州却是什么都不听,恼怒地甩开他们的手,“滚开,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一直以来对各位不薄吧,现在你们却全都拥护他这样一个私生子,成为宴氏的主人,你们真是好样的!” 宴司州咬牙切齿。 宴迟一直神色淡淡,眼神毫无波澜地看着宴司州。 “你给我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宴司州当着所有人的面对他放狠话。 宴迟知道他是真的急了,打算鱼死网破了。 没关系,他和宴司州之间迟早有你死我活的一天,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宴衡对外宣布了宴迟成为宴氏的继承人,并且自己会拿出宴氏百分之十的股份作为补偿交给宴迟。 这消息一出,却没有多少人买账,因为宴迟在网上什么都没说,没说原谅宴衡和宴司州父子,也没承认宴衡公布的这一则消息是真的。 所以网上猜测的声音依旧极多,大多数人觉得这是宴衡在做戏,发出的一切消息都是假的。 消息发布了两天,没有任何作用,宴氏的股票不涨反而继续往下跌。 宴迟也并没有拿出任何措施,宴衡再一次着急了,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很快网上又曝出宴氏近些年来被压下去的丑闻,包括宴衡这些年做的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也被相继曝出。 网上骂声愈演愈烈,宴氏落入众矢之的,宴衡和宴司州身上各自背着各自的丑闻成为过街老鼠。 而宴迟似乎觉得这样依旧不够,任由事态发展了一个星期,宴氏股票跌到新低,宴氏在短短两个星期内已经有了破产之势。 而此刻宴迟坐在薄瑾御的办公室里,两个男人对坐着,商量着收购宴氏的价格。 从始至终,宴迟都从未想过得到宴氏,他根本不屑于。 他的目标一直都是毁了宴氏,毁了他们最在乎的东西。 “这个价格你确定?”薄瑾御听到宴迟报出的价格,确实有几分意外。 宴迟将收购价格压得很低。 就算宴氏现在快破产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价值还是远超他报出的价格。 “那十一亿算里面如何?”宴迟说着,喝了口桌面上的酒。 即使算上那十一亿不需要还了,薄瑾御还是大赚了一笔。 “看着像是我在趁火打劫。”薄瑾御早就知道了宴迟的目的,但也着实没想到,他对宴氏,对金钱,权利,真的丝毫不在乎。 “那就当你是在趁火打劫吧。”宴迟抬手,对着薄瑾御举了一杯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他站起身,“先走了,合同拟好了再来找你签字。” 宴迟从薄氏集团出来,宴衡的电话再一次轰炸而来。 这些天宴衡发疯一样找他,他都没有理会,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可想而知,宴衡气疯了。 听说又晕了好几次,进了好几次医院,看着是活不久了。 手指轻划屏幕,宴迟接通电话。 刚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宴衡的破口大骂,“你这个畜生,毁了宴氏对你有什么好处?我问你,毁了宴氏对你有什么好处!啊?说话!” 宴迟将手机拿远些,直到他咆哮完,宴迟才轻笑了一声道:“好处多了去了,比如让我高兴。” “你该死!你当初明明答应过会放过宴氏,放过我和你哥,你没有信守诺言。” “哦,我当初就是骗骗你们的,你们还当真了。” 这又怪得了谁呢。 他当初是答应了,可他又没说要做到。 “你!宴迟!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生下了你。”宴衡在那头咆哮到声音沙哑,仿佛恨不得从手机里冲出来吃了宴迟。 “后悔了就阉了自己,就是你下面那根东西当初没管住,才有了我,这才是祸根。” 宴迟这话说完,那边传来了一阵焦急慌乱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董事长,董事长!快叫救护车,董事长又晕过去了!” “快叫救护车啊!” 听着那边的兵荒马乱,宴迟很满意地挂断了电话。 从薄氏离开,宴迟去了蒋黎家楼下,自从蒋黎知道那件事情以后,宴迟就再没来见过她,他也没见蒋黎出来。 因为太久没见到蒋黎出门,若不是沈宁苒会告诉他蒋黎的情况,他都要以为蒋黎出事了。 好多次,宴迟深夜忙完事情,过来在楼下站着看向楼上,站到屋内那盏灯黑了,他依旧没有勇气走进去。 此刻,依旧。 “怎么不进去?”沈宁苒过来看蒋黎,刚从车上下来,就看到宴迟点着支烟站在楼下,而他的脚下也满是烟头。 可见过来已经有一会了。 “她或许并不想见我。” 说白了,就是他自己不敢进去。 沈宁苒走上前,新闻她有关注,宴氏快被宴迟一点点搞破产了“恭喜你,成功报仇了。” 宴迟扯唇一笑,掐灭了烟蒂,拿出一张卡递给沈宁苒,“麻烦你帮我把这张卡交给蒋黎。” 沈宁苒垂眸看了眼,没接,“你为什么不自己给她。” “我给她,她不会要。” “我给她,她就会要?我平白无故给她一张卡,她不是傻子都能猜出来是谁给的吧。” “那也拜托你给她,她当初跟我在一起这么久,还为我怀了一个孩子,我也该给她补偿。”宴迟说这话时,眼底满是落寞,伸出的手没有收回去。 提到蒋黎那个孩子,沈宁苒的脸色变了变,但宴迟没有发觉。 当初的沈宁苒明知宴迟在欺瞒蒋黎,她却没办法跟蒋黎说,现在蒋黎瞒着宴迟孩子的事情,她也没办法说。 沈宁苒瞒得辛苦,而她也看出了他们明明心里有对方,他们自己偏偏没有发觉,她也没办法说,因为这是他们自己的感情问题,沈宁苒无权过多插手。 此刻看着这张卡,沈宁苒欲言又止,最终接过,要与不要还得蒋黎自己决定,她也无法替她拒绝。 “我会交给她,但要与不要就看她自己了。” “多谢。” 沈宁苒把那张卡交给蒋黎,跟猜测的一样,蒋黎直接猜出了是宴迟给的,她拿着那张卡,踌躇了一会,给宴迟打去电? 楼下,宴迟望着亮着灯光的房间,握着手机,接通电话放在耳边,“喂。” “为什么要给我钱?我说了认错人是我自己的错,我不怪你。” “补偿。” “我不需要你的补偿,你也从来不欠我什么,说到亏欠,还是我欠了你的无法偿还,我有什么资格再拿你的补偿。” 蒋黎已经打算出国生下这个孩子了,其他事情,她想等生完孩子再做打算。 但这钱她不能要,“宴迟,我打算出国一段时间,这张卡我明天给你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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