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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里,似乎黑色变得更加浓稠,犹如这里的黑夜那般浓稠。 就在此时,两人脑海里都出现同样的声音。 “角色扮演游戏正式开始,请狱警们照顾好不守规则的犯人们,本轮游戏共有三个小时,各位玩得愉快。” 这个声音是对黎钥他们这种玩家说的,同时也是对监狱的所有囚犯说的。 黎钥心头正有点好奇,这几个小时里,到底犯人该遵守什么规则,如果都待在各自的牢房里,不出来,安静睡觉,那不是就意味着不会违背规则,就在黎钥费解时,他的眼前骤然出现了变化,其中他的右眼似乎顷刻间有了点变化,好像戴上了一个镜片。 只是当黎钥手指摸上去时,并不能摸到那个镜片。 但黎钥知道那个东西是存在了,因为那个无形镜片的存在,他才可以看到不同于刚才的异常。 就在阎煦的脑袋旁边,那里出现了两个血红的字,两个字甚至是在微微跳动着,好像生怕黎钥看不到一样。 ‘袭警’两个尤为鲜明的字,红色的小字。 这人袭警了,作为监狱里执法者一员的黎钥,他应该做什么? 黎钥右手里凭空出现一件武器,拿起来到眼前看,是一把电.棍。 只是电.棍? 如果违反规则的囚犯离自己很近,直接抓住自己的手腕,让自己无法用电.棍惩罚他,又该怎么办。 好像知道黎钥心头的想法般,就在他的注视下,掌心里的电棍骤然一变,直接就变成了一把手.枪。 看到手.枪的那一刻,黎钥眼底再明显不过的惊讶了。 黎钥碰触过手.枪,但不算是真枪,不过对于这类武器,就算不是真枪,他也能随心所欲地使用,把子弹夹给拿出来看了一眼,满夹的。 黎钥低声笑出声,抬起右手,枪口直接就对准了阎煦的头。 男人就站在他面前,触手可及的地方。 于是冰冷的枪口就这样抵在了阎煦的脑门上。 阎煦视线在那一刻沉寂下去,所有的情绪好像都被掩饰了。 他只是沉沉地看着黎钥,似乎黎钥如果这个时候扣动扳机,让子弹穿透他的头,从后脑勺里出去,好像他都不会眨一下眼。 甚至好像他就是在期待着这个事的发生。 “嘭!”忽然间的一声响,黎钥笑着嘴唇微张,是他唇齿间发出来的声音。 那抹笑特别纯粹,就是对游戏的喜爱和喜欢。 阎煦那里嘴角动了一下,还是有点变化,不是真的想死在黎钥手里。 他挺喜欢的鱼儿,就这样死在他手里,可不是黎钥希望会看到的。 “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能继续追逐他。 他喜欢被这些人给追逐着,然后看他们为他痴迷,为他魔障,为他求而不得的可怜表情。 手枪从阎煦脑门上拿开,眨眼间又变回了电棍模样。 一阵强烈电流击打在阎煦的身上,阎煦高大的身体直接就往地面上砸去,砸出了沉闷的声响。 黎钥站在男人身旁,他眼帘低垂,纤长卷翘的眼睫毛上挂着浓浓的笑。 “我先去玩一会。”黎钥转过身离开。 走到门边,拉开门,站在了房门正中,身后的视线尤为的灼烫,凝在黎钥的背上,像是要将黎钥的后背都给灼出一个洞来。 骤然停脚,黎钥缓缓回眸,脸上的无畏兴奋笑容,在阎煦的注目中急速变化,瞬间,中间的转变好像根本就没有,须臾就变了。 病美人的模样回来,黎钥咳嗽起来,他微微垂着头咳嗽,咳出了鲜血在手指上,指尖沾染着鲜红的血液,黎钥抬起眸,眼底更是泪光潋滟,十分柔弱又害怕无助地看着地面上躺着的阎煦。 “我好害怕!”黎钥不只是身体,声音也在颤抖,站在那里,随时要倒下的病弱恐惧模样。 明知道这些都是假的,可是那一刻,阎煦还是挣扎着想要抬起手,然后去触碰那个病美人。 “你不行,你无法保护我,我去找别的人,他们会保护我的……”黎钥通红着眼眶,直接从阎煦面前离开了,离开的身影也怎么看怎么纤瘦。 房门被关上了,阎煦被电击,倒在地上,黎钥似乎把电流直接开到了最大功能,这一次的电击,比起之前的三次,游戏方的惩罚,都还要重。 那个人还说心里有他,结果下手一点都不留情面。 阎煦脸颊肌肉都过了电流,无法控制,舌尖同样也是,非常的僵麻,躺了好一会,阎煦牙齿用力地咬下舌尖,尖锐的疼让他保持清醒,不能在这个时候睡着了,他得起来,必须爬起来,现在根本不是可以睡的时候。 黎钥从阎煦这个牢房离开,离开了这栋相对安全的建筑物,既然自己身份是狱警,那么还是到犯人多的地方去。 很快,眼前就出现了几个人,那个人,好像基本都是陌生面前,不过他们却几乎是在第一眼就把黎钥给认了出来。 应该说现在整个监狱,就没有人不认识黎钥,几人本来不是来找黎钥的,他们一直都在等这个机会,这个机会可以让他们立刻就完成各自的任务,然后获得成功,从而离开这个地方,到现世里继续当他们守法但极为富有的公民。 眼下遇到黎钥,算是几人的意外收获。 黎钥身上也穿着警服,显而易见,黎钥也从囚犯身份,在这三个小时里,直接就往上升了,也成为了狱警。 几个犯人,虽然对于黎钥那张脸,还有身材都非常垂涎,但这时自己是狱警身份,攻击自己人,稍微一想就知道会有什么结果,怕是还没有碰到黎钥,自己就先倒了下去。 之前他们就看到了类似的事发生,不过不是他们攻击人,而是有违背规则的犯人,企图反抗他们,他们把那人给制服了,但是另外有本来没违背规则的人,那人想要过来帮忙,帮助被抓的犯人,结果那人被警告了。 强烈电击的警告。 所以几人虽然凝在黎钥身上的视线犹如实质般,恨不得立刻扒光黎钥全身的衣服,那身警服穿在黎钥身上,不会让人觉得不能随便去动他,反而生出无限的欲态,纯白的皮肤,被藏蓝色的警服给衬托着,就是冬日绝美的雪,让人想要扑上去,把他的衣服给撕掉,然后在狠狠撕碎破坏他的身体。 这种想法几个人知道,只能强行克制下去。 但是让他们就这样放过黎钥,那也不可能。 都遇见了,那这人就属于他们了。 有人走上去,一把就抓过黎钥的胳膊:“去哪儿?现在我们是一样的身份,你一个人,这里的囚犯都穷凶极恶,你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跟着我们好了,我们会保护你,你只用站在一旁看戏就行了。”那名囚犯狱警,就算穿着正装,眼神里的邪恶根本就圧制不住。 搂在黎钥肩膀上的手,紧紧地桎梏着黎钥,黎钥完全无法挣脱出去。 嘴巴张了张,黎钥看向这几人的视线染着有害怕,显然他害怕这几个人。 可是反抗? 黎钥非常清楚,如果自己反抗,会有什么下场。 于是黎钥没有选择,只能这样被几个人给半挟持着,成为了他们队伍中的一员。 往后面走,这个队伍里面加入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都是因为看到黎钥在,就算不能直接去动黎钥,去肆意玩弄这个人,可三个小时,说不定就有机会,那么一个美人,长那样的脸那样细腻的皮肤,似乎天生就是该被人给亵.玩和摧毁的,而且除了这个事之外,还有更多的其他好戏可以看。 基本这些囚犯狱警都是持有这种想法的。 很快这个好戏就来临了。 一群狱警,大家走在一起,往监狱楼里走,以夜里查寝的方式在走廊里走着,每个人都有一只眼睛上佩戴着无形的特殊镜片,那个镜片可以将犯人是否有违规的信息直接展现出来。 违规的人不少,有的直接被看见了,‘狱警’们走到牢房里,把人给拽下床,踹到地上,围着犯错的犯人就是拳打脚踢,犯人只能发出惨叫声,如果敢求救,发出别的声音,会被殴打地更加得狠。 黎钥在走廊外站着,肩膀上依旧落着一只手臂,那个最初把他拉进队伍里的男人,对方一张寸头,头发尤其短,邪气的眼神语气说是在看监狱里单方面的虐打,不如说是在看,盯着残忍暴力的一幕的病美人。 看到黎钥嘴角有点鲜血,寸头抬手就抹了一下。 好像身体尤为敏.感,被抹了下嘴唇,黎钥就一震,然后惊骇的眼眸看向了男人。 离得近一点,在走廊晕黄灯光的照耀下,寸头男突然觉得黎钥的瞳眸好像也染上了浅浅的棕色。 不同于常人的瞳色,非常美丽叫人喜欢的颜色。 “要进去吗?”寸头男将黎钥往怀里又搂了点,两人身体紧贴着,黎钥抿着嘴唇,吞咽了一口口水,暴力还在继续,没有反抗,地面躺着的人在最初就被电棍给击打过,那一击直接就让这人没多少反抗力了,而后面四周围上来‘狱警’,全都对着囚犯凶恶踢打,囚犯身体卷缩起来,被殴打地不停吐出血。 周围的殴打者,根本不管囚犯那里情况怎么样,有人甚至直接就踢在囚犯的脸上脑袋上,囚犯的眼睛被踹得青肿起来,几分钟时间,整张脸就彻底被殴打地变形,惨烈得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黎钥视线往下,狠狠一颤,因为他发现囚犯居然给暴力殴打地失.禁了,他的裤子间,一片深色的水迹。 这些人,就算是身着警服,成为了‘狱警’,显然他们一点不会被这身制服给控制,控制着做一个合格的执法者,反而利用着这几个小时特别的权力,来凶残地发泄自己的暴戾。 他们在享受,每个人脸上都凶狠充满了愉快的微笑。 他们沉溺在别人的痛苦和绝望中。 “好了。”黎钥耳边响起了一道闷声,是身旁搂着他的男人拿起警棍,在牢房门上轻敲了一下。 里面围殴的人渐渐停了下来,几人往外面走,走在最后的一人,突然扭头朝地上半条命都快没有了的囚犯身上吐了口口水。 盯着人的眼神,狰狞又血腥。 那人走出来,黎钥猛地往后一躲,身后是寸头男,于是往对方怀里躲。 出来的人朝黎钥他们那里斜了一眼,嗤笑了一声。 寸头男搂着黎钥的身体,温热的吐息在黎钥耳边,黎钥打了个激颤。 “吓到了?只是玩点小游戏而已,而且说不定里面那个人他还是喜欢的。” “早点死,他就可以早点离开这里,难道你不知道这个?” 男人盯着黎钥的视线非常犀利,像是已经刺透到了黎钥的身体深处。 黎钥还看着里面浑身都是血的囚犯,他卷缩在地上,好像没有动了,已经死了吗? “没死,没那么容易死。” 黎钥美丽的大眼睛,不说话也能让人立刻看出来他在想什么。 寸头男指腹在黎钥似乎比丝绸还要细腻的脸颊上滑过,他凑到黎钥耳边,突然压低了声音对黎钥说:“我们去杀个人,好不好?” 黎钥嘴唇惊得微张,绯红的小舌头露了一点出来。 寸头视线一垂,就看到了黎钥嘴里的舌头。 异常得勾人,可爱又柔软的小舌头,那抹红好像是这个世界上最艳丽最浓的颜色了。 等他反应过来时,手指已经探到了黎钥的嘴唇里。 黎钥一惊,忙合上了嘴巴,可也同时把寸头男的指尖给叼住了。 第149章 监狱里的病美人26 那份极致的柔软,让寸头男当时就激动起来,他眼底冒出了欲火,抓着黎钥的手臂就把人给拖到了刚刚的牢房里面,其他人多数都在往前面走,突然身后传来一点动静。 只是当他们回头看向牢房时,就看到错愕的一幕,地面上倒下去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浑身鲜血,另外一个人前一秒还在走廊里站得好好的,转头就已经奇怪地倒在了囚犯的身上。 那姿态,看在其他人眼底,还差点以为对方是突然间冒出了什么特别的喜好,例如喜欢凌虐被殴打半死的人。 不过几乎是很快的,大家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就在寸头的身旁,还站在一个人,那个人正惊恐不已,浑身都在颤抖,他的衣服凌乱,虽然没有被撕扯掉,可领口的扣子掉了好几颗,露出了纤长的脖子,还有精致美丽的锁骨。 锁骨上有着新鲜的痕迹,那痕迹一看就是才弄上去的。 通道外的狱警们往回走了一点,看向倒在地上的人的眼神如果说之前还算友善,那么现在已经一点都不温和了。 “他攻击你了?”其中有人走了出来,他个子不算太高,在人群里不是最高的那个,相貌也不算特别突出,但声音比较特别,字正腔圆,走到牢房里,青年上下打量黎钥一番,这个病美人,就算穿上了警服,也一点不像狱警,更像是在角色扮演,带有特别意味的角色扮演,看到他的时候,很难会不生出欲望来。 即便这里很多人,在现世那会,玩的对象从来都只会是女的,对男的根本不会有兴趣。 可如果是眼前这个人的话,哪怕是钢铁直男,也只会完全没有阻碍。 这人长得比他们所见过的任何女人还要漂亮,身体纤细柔软,虽然没有直接触到他的身体,但青年就是知道,这个病美人非常的柔软,不只是身体,怕是里面,也软到了极致。 不然不会这么快时间,让医生还有监狱长他们都盯上了。 出声的青年没有等黎钥的回答,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不需要询问受害者的意思。 “袭警的话,应该是不被允许的吧?”青年站在了倒下的寸头男面前,男人没有昏迷,那一道强烈的电击,让他只是倒下了,离昏迷失.禁还需要一击。 寸头刚才眉目间的嚣张此时被取代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站在那里的男孩,他以为对方是只小兔子,可以随意揉捏,谁能知道其实对方也会跳起来咬人,而且还会狠狠地咬人一口。 他都还没来得及动对方,就倒下了,哪怕再过一会,让他把这人给上了,然后再倒下,那样也稍微好一点。 为什么会这样? 寸头一点不为自己恶劣的想法感到错误,只觉得是别人的错。 青年看寸头男那眼神,此时还盯着黎钥,但凡能够动,都会扑上去,然后把人给扑倒,狠狠地侵.犯,青年笑了起来,虽然他也有这种想法,不过好在自己能够控制。 这个男孩,青年在看到寸头倒下后,一种预感就更加的明显了。 是个绝色漂亮的玩物,但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随便玩的。 怕是接近这个人,会遭遇到一点不好的事。 眼前的男人就是最好的证明。 青年弯下了腰,用手里的电棍往寸头的肩膀处靠上去。 寸头男身体剧烈痉.挛,眼瞳完全睁圆了,愤怒地瞪着之前其实还说过话的青年,然而青年却只是一脸的微笑。 寸头底下也很快深了一团,他和圧着的犯人一同在巨大电击下,昏迷了过去。 青年拿起电棍,把棍子给别在腰间,这身警服是标准的服装,青年随手转身,他本来都抬起了手,想要去碰黎钥,在即将接触到的时候骤然停下。 还是离这个妖异的男孩远一点,离远了,该看到的风景还是可以看到。 青年往外面走,身后没有脚步声跟上,青年回眸:“不走吗?” 黎钥一颤,好像惊骇的灵魂才回归,他跑着出去,跑到门口时,明明地面是平的,结果他居然把自己给绊倒了,当场就来了一个平地摔。 摔向站在那里,前一秒还决定要离黎钥一点距离的青年,青年大概也没想到会有这个小事故发生,虽然心里想着被接这个人,让他自己摔一跤也没事,不过是摔疼,摔得掉眼泪好了。 然而身体比意识先行一步,脚步往前一跨,双手就伸了出去,将跌过来的纤细身体给接住了。 接住的那一瞬,青年搂到了男孩的身体,扑鼻的一阵浅香袭来,不是普通的香水味,何况这里是监狱,更不存在会有什么香水。 也不是香皂的味道,青年无法形容出那到底是什么,只觉得好像眼前出现了一片花海,无数娇艳的花朵随着暖风微微晃动,暖风裹挟着花香袭来,瞬间就将青年全身都给播包裹住了。 青年就那么抱着黎钥,抱了好一会,直到身后有人上来,往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喂,你怎么回事?也被电了?”那个走来的‘狱警’显然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到青年接住了黎钥,然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倒是黎钥,在微微挣扎,还向其他人投来了微弱的求救视线。 只是大概又知道这里的人不会去帮他,于是很快收回了求救,眼眶湿润,眼泪将眼睫毛给染湿,粘稠在眼睑上。 那张脸,哭起来尤为的美丽,无声地悲伤,不怎么会眨动,很多时候大眼睛都那么睁着,注视人的时候,哪怕只是一眼,都会带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哪怕是铁石心肠的人,在黎钥的眼泪攻势下,估计都会有所动摇。 对方就是这样走上来的。 青年猛地抿着唇,他把手从黎钥腰间拿开,被放开的黎钥立卡就逃了出去,好像青年是什么洪水猛兽,他躲到了一边,眼睛盯着青年,害怕又警惕。 青年转过身,被黎钥恐惧地注视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心脏揪了起来,他感觉到有种无法呼吸的疼。 “继续走,要是有谁不想走,那就自己停下来。”另外有人出声,他人中的地方有点疤痕,不是被伤到的疤痕,看起来是胎记。 队伍里没有人停下来,到时候自己就落单了,谁知道还会有什么事发生,在这几个小时里面,最好的就是大家结伴,哪怕是表面的结伴都好。 一群人穿着狱警的服装,继续朝前面走。 囚犯们很多都获得了狱警身份,而原来的狱警,在这次里面,基本都变成了囚犯。 作为囚犯,他们没有牢房,而大家都认得出来他们,只要被碰见,哪怕没有违反规则,但当时没有,也会在后面会有,这些囚犯没几个是蠢货。 真的蠢货早就已经被提前淘汰了,被这些犯人们暗里解决了。 这在监狱里是被允许的,是某种潜规则。 原来的狱警们,准确来说,本质也根本就不是狱警,甚至很多人,现实世界里,可以说还犯了些事,权力从来都离他们很远。 来到这里后,得到了狱警的身份,这些人一拿到权力,哪怕只是很小的权力,都充分地使用着。 狱警们有人组团,躲在了一起,其中有些则单独跑到其他地方,人多目标反而更大,自己一个人,悄悄躲着,只要不出声就好了。 不过是几个小时而已,很快就可以消失。 有两个狱警,两人突然碰面,在一扇铁门前,铁门里是禁闭室,基本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来,这个地方是被大家都会忽略的。 然而他们知道,这些禁闭室,在一定程度上,反而是安全的。 两个狱警一起进了一个禁闭室,这样身边有人,就不会周围的黑暗给吞噬得那么快。 然而两人似乎没有想到,禁闭室里,除了他们以外,还有另外的一个人。 那个人隐藏在黑暗中,哪怕禁闭室被打开了,光线无法照射到里面,两人就以为禁闭室里没有人,禁闭室有好几间,但两人偏偏就选择了其中的一间,等到门关上后,两人交谈起来,黑暗中有人靠近,两人完全都没有意识到。 等到对方站到了他们中间,开口出声时,两人才知道这里原来还有另外一个人。 卞南枫关在这里面的时候,还真的发生了不少事。 他得到了一个盒子,就在这个禁闭室里面得到一个盒子,通过触感知道那是警服。 不过由于他的禁闭时间还没有结束,于是暂时没法出去。 然后又出现两个人,通过这两人的谈话,大概知道了一点情况,而且还是其他玩家不知道。 卞南枫于是靠近了,听着两人继续谈话,这两人还没发现他,过了好一会,他才出声。 把两人给骇了一大跳。 两人俨然被吓到了,明明是狱警,结果到了禁闭室里面,胆子却特别的小,几乎是卞南枫问什么他们两个就说什么。 卞南枫没有动这两个人,只是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但已经让两人腿软了,有人直接跌摔下去,摸到了一手的鲜血。 卞南枫听到了惊呼声,解释了一下,说这里刚刚死过人,就是尸体不知道为什么不见了。 两个狱警立刻骇得抱成一团,卞南枫黑暗中,眼瞳闪烁冷厉的光。 禁闭时间结束,禁闭室的门突然自己打开,不是有狱警来,而是突然自己打开了。 卞南枫走了出去,两个狱警还在里面,几乎被吓破了胆,只能这样看着卞南枫离开,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了一身的警服,那身衣服由他穿出来,可以说典型的衣服架子,宽肩精瘦的腰大长腿,走动间,似乎衣服都不显任何的褶皱,两人愣愣地看着,知道禁闭室的门关上,两人好像反应过来,冲过去拍打门,但铁门纹丝不动,两人靠坐在门边,互相倚靠着,松了口气的同时,面对周围涌上来的无尽黑暗,开始瑟瑟发抖。 从禁闭室里走了出来,卞南枫往楼下走,经过牢房的时候,发现很多牢房都空了。 有些里面躺着一些人,看情况都被殴打过。 耳边偶尔会传来一些声音,沉闷的声音,没有太多的惨叫。 卞南枫腰间同样有根电棍,没有取下来,对于他而言,他完全不需要这些东西。 卞南枫朝着黎钥所在的牢房走过去,那里坐着有人,和卞南枫一样身上有警服的人。 是人类玩家,两人坐在里面,其中有人额头受了点伤,还在流血,手指压着,然而根本就压不住。 门外传来脚步声,异常的沉稳有力,两人同时抬头,看到一张冷酷冷厉的熟悉面孔。 男人幽深的眼瞳往牢房里一扫,扫到了一个空铺。 上面被子折叠的异常整齐,看那样子似乎根本就没有人住过一样。 “他没在?”卞南枫出声,声音里裹挟寒冰,把两人给冻地眸色一变。 两人没出声,似乎不想给卞南枫任何回应。 “你们也不知道他的去向?” 卞南枫没有往里面走,而是后退了一步。 梁晨他们顿时感到点奇怪。 正困惑到底什么事的时候,突然有枪声。 子弹从男人身后射击过来,直接射到了牢房的地面上。 男人站在外面,抬手往自己脸颊边抹了一下,指尖一抹暗红。 依旧那么站着,没有躲,也没有回头,第二枪响起,这次男人微笑起来,手里的警棍扔了出去。 直接甩出去,配合男人敏捷凶猛的力量,嘭,几乎是刺耳的声响,警棍直接砸到了墙壁上,墙角的墙壁上,裂开的石头飞溅四周,将正往后躲藏的人给一瞬间就击打到了。 袭击者穿着囚服,是名囚犯,但他手里拿着的枪确实‘狱警’们的,是之前一个自己走在楼梯上,结果没注意,把自己给摔死的人。 于是囚犯就从对方身上拿了枪。 只是稍微尝试一下,用狱警的枪去攻击他们,结果证明这样是可行的。 然而显然囚犯选错了人,选谁来实验都好,偏偏选了最不该选的人。 男人一个冷戾眼神盯过来,囚犯浑身都差点无法动弹,缓过气来后,猛烈的危机袭来,他掉头就跑。 然而刚跑到楼梯口,往下走了两个台阶,突然身后出现了一个人。 对方悄无声息地出现,犹如鬼魅一般,甚至比鬼魅还叫人恐惧,完全没有声响,就这么出现了。 直接就站在了囚犯的身后。 “你……”男人的嗓音很低沉,犹如大提琴的低吟般,听在人耳朵里,让人心脏都为之一沉,囚犯嘴角动了动。 他想要转过头,男人深沉,同时染了笑的声音传来:“好像违反了规则。” “我……”囚犯刚想辩驳说自己没有,他把枪给藏了起来。 他早就实验过了,只要不被发现,就不算是袭警。 然而身后的死神根本就不听他的辩驳,一只手从后面伸上来,抓住了囚犯的脖子。 囚犯掉转头就给死神数枪,子弹确实都射了出去,然而没有一颗是射中男人的身体里,而是全部都回到了囚犯自己腹部。 砰砰砰,囚犯身体比子弹击中,他身体不停地菗弹着。 他的颈子还被男人给抓着,这样才不至于倒下去。 囚犯嘴里涌出血,他咳咳地呕出鲜血,看着眼前这个目光几乎没有波动的男人,囚犯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和这个人的差距有多么大。 他这样的人,在男人面前,就如同随意可以捏死的蚂蚁那样。 “啊啊啊。”囚犯发出绝望的悲鸣。 身体猛地往后倒,滚落在楼梯上。 滚到了转弯的地方,囚犯脖子直接撞上墙壁,当场就撞断了。 卞南枫站在台阶上面,手指在衣领上抹了一下,有点血液溅到他脖子上,有那么点不舒服。 抬脚往楼下走,跨过地面的一具尸体。 看来应该不用他主动出手了,有的是人会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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