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不小心把自己的嘴唇也给缝合上了。 黎钥眼瞳里表露这样的目光,隔了点距离,不过这点距离不远,可以说在巨石球里出现动静的时候,那点动静很微弱,似乎很难被听见,但医生知道她的小可爱在往外面走,本来好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来说以黎钥个人的力量,是能从石球里的封闭空间出来的,但他却出来了。 然后站在出口位置的男人,英俊的脸庞一出现,医生顿时了然。 视线往下一落,就落在了男人的双手上,那里戴着有手套,虽然说完全被鲜血给染红了,但医生目睹到的一瞬,立刻就知道那双手套来自哪里。 “你做得不干净哦。”医生侧过眸,同身旁不远处的监狱长道。 监狱长眼瞳紧了紧,倒是真的没有想到,原来自己扔掉不要的手套,居然还有这种功能? 看来这里的潜在规则,也有自己不知道的啊。 监狱长随后就笑了,稍微一想其实也能想明白,那是属于他的东西,一直都被戴在手上,必然不是一般的物品。 如今这个物品让一个死去的尸体重新站了起来。 男人还是尸体,这一点监狱长是肯定的。 这具尸体,已经和那一双血色手套融合了起来,与其说站在眼前的是一个人,不如说是被手套给控制着的尸体。 这样的玩意儿,怎么会以为一个连冒牌货都不算的自己,可以战胜他。 监狱长笑了起来,他突然冲了过去,直接冲向了阎煦。 自己身后是黎钥,不能让冲击力伤害到黎钥,就算知道自己可能没多少胜算,应该说在面对这样两个强大的怪物时,阎煦他根本就没有胜算。 但是那有什么关系,他会为身后的那个人战斗到最后一刻,哪怕是自己的第二次死亡。 他会让黎钥看着他死去,也看着他,对他的爱到底有多真挚。 阎煦直接从出口处离开,而靠近他的监狱长,几乎离开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本来要出手,中途立刻停下来。 两人身影在黎钥眼前消失,然后是激烈战斗的声音,黎钥往外面走,走了几步就站在了石头的边缘上,他抬起手,右手抓着旁边一个从碎石里面刺出来的钢筋,抓着钢筋,算是稳住孱弱的身体。 咳咳咳,黎钥咳嗽几声,不需要更多的伪装,只需要咳嗽外加吐血就好了。 然后就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他。 黎钥咳嗽中低垂下头,眼角余光里突然瞥到了两个人,应该一个人,还有一具尸体。 那具尸体躺在地上,从他腹部的伤口处流出黑红的鲜血。 黎钥盯着那具尸体,大概几个小时前才分开过,结果对方就以这种方式死去。 腹部的伤,那个伤口擦了医生给的药,显然那个药不是治病救人的,而是杀人的。 会愧疚吗?毕竟对方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受伤,黎钥眼底闪过笑,是医生害死青年的,不是他,黎钥挪开视线,那个尸体的名字他记得,梁晨,名字是好名字,就是运气有点不好。 只是花了几秒的时间哀悼了一下,黎钥目光回到眼前。 医生看到黎钥吐血,鲜红的血,从黎钥嘴唇里溢出来,黎钥的脸上都是泪痕,深深的泪痕,他身上虽然穿着衣服,可是那些衣服全部显得凌乱不堪,露出来的皮肤,上面的痕迹比之前更加的鲜明。 居然在石球里,她的小可爱让人给动过了吗? 医生想到自己,她自己还没有真的完全动过这个人,结果她的等待,就这样让别的人一两个接二连三地沾染了黎钥。 这可真的,一点都不让人舒服啊。 那个男人,已经死过一次的男人,又被监狱长给救了,虽然不是对方主观意识的,眼下两人战斗在一起,结果肯定是监狱长赢,毕竟劣质品再厉害也敌不过原装的。 但是这一次,医生倒是非常喜欢劣质品稍微赢一下。 要不要插手呢? 医生抿着嘴唇,两人在那里战斗,于是黎钥这里就空了出来,不如她也过去,然后回到石球里,将她可爱的宝贝给先清理一下身体好了。 医生这么想着,直接就真的上去了。 因为她不想再等了,再等,可能又得一段时间了。 医生走了上去,她站在了黎钥的面前,手一伸就把黎钥给拽到了怀里。 黎钥低呼了一声,之前在那个封闭的房间里,发生了一些事,本来黎钥身体就异常敏感,被医生这样一拽,黎钥跌到了医生怀里,整个人直接就拧紧了眉头,低呼出声。 那声音还裹挟着欲望之后的低哑,钻到医生的耳朵里,让医生心都为之狠狠一颤。 “又让人给动了?”医生指尖从黎钥锁骨处抚过,那里有着多个鲜明的牙齿印,仿佛在无声向她挑衅一般。 医生突然就搂起了黎钥,她脚上还穿着高跟鞋,但那双鞋子,不像是外物,就像是和她的身体是一体,是长在她的脚上一般。 医生转过身,带着黎钥往回走。 一边走,他们身后刚刚被劈开的通道,周围的碎石快速急速掉落,眨眼间通道就坍塌,被碎石再次给填补上了。 很快就回到了最初的黑暗房间,不过这时一束光亮似乎特别顽强,从某个缝隙里照了下来。 医生把黎钥给放在了那束光束下,光束照在黎钥的脸上,黎钥眼底泪水快速聚集,他嘴唇红艳,泛着耀眼的光泽,那份光泽,是另外的人制造而成的。 医生站在黎钥的身边,搂着人,把人给放到了旁边的一块石头上,让黎钥坐在石头上。 “医生……”黎钥出口的嗓音,确切说是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颤音。 他似乎知道医生想要做什么,可同时又觉得这个时候不该这样,这人虽然手段残忍,会剥人的皮,可她没有真的伤害自己,后颈那两朵血红的五瓣花,在黎钥看来,那不算是什么伤害,至少比起其他人,医生给予他的,真的事温柔了。 “医生,我不喜欢这里。”黎钥和医生说他不想待在这里。 可是医生仿佛没有听到黎钥的哽咽声一样。 她右手里出现一把手术刀,那把手术刀将黎钥的裤子给划破了。 布料就贴着黎钥的皮肤,但医生非常地稳和技术好,哪怕刀尖从黎钥的皮肤上滑过,也没有划破黎钥的皮肤,让鲜血流出来。 黎钥猛地一垂头,一瞬间的穿着的裤子,就从膝盖位置开始往上,出现了一条口子,被锋利纤细的手术刀给划拉出来的长长的裂缝。 那条裂缝一直往前,黎钥惊恐起来,他眼底泪水滚了出来,他惊骇地看着医生,这人是要做什么? 一个念头直接在黎钥的脑海里面成型,他浑身抖起来,眨眼里就抖成了筛糠。 医生却只是目光更加温柔,她摁住了黎钥的身体,抬眸间,那双全是笑意的眼瞳在告诉黎钥,千万不要乱动,不然的话划伤到你,我会心疼的。 “不要、不……我没有,我是被迫了,是他欺负我,不是我……” 我没有勾引对方,我真的没有。 黎钥不停地哭求还有解释,可是医生手术刀没有停下,继续往前。 黎钥可以完全感知到手术刀的刀尖有多冰冷和尖锐,只要轻轻下一用力,就可以刺进他的皮肤里,让他的血液流出来。 黎钥害怕到了极致,可也根本不敢有任何异动,他无法挣扎,因为眼前这个人,她的温柔变成了弑杀,她想要杀了自己。 这个念头顷刻间炸裂开,炸得黎钥只能不停流泪。 手术刀在黎钥露出来的那片不再是完全的纯白皮肤上开始作画,就着那些别人制造出来的红艳痕迹,开始作画。 之前是在黎钥的耳朵后,黎钥可以感受到,但无法用眼睛亲眼看到。 这一次,他低垂着眼,看得一清二楚,看到手术刀是怎么在自己的身体上开始刺割,割出了浅浅的血口,然后鲜血,鲜艳的血珠就滚落了出来。 医生低头专心在黎钥衣摆下的特别位置作画,那些别样的痕迹,被医生给非常好的利用了起来。 直接用别的痕迹来掩盖,那太不美丽了,还是这样最好。 医生速度很快,她非常擅长在人.体上绘画,描绘她最喜欢的花朵。 这次不再只是一朵简单的五瓣花,而是一朵非常艳丽的繁花。 繁花有着无数的花瓣,花瓣往四周蔓延,蔓延到黎钥眼瞳都猛地扩大的地方。 黎钥只能摇头还有哭泣,无法再哀求让医生停下,他知道医生根本不会停下。 这个人生气了,因为他身上有着太多的痕迹,所以他生气了。 可是不是他自愿的啊,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我讨厌你……” 黎钥哭着说。 声音微弱,但医生还是听到了。 “讨厌我?”医生像是听到什么从来没有听过的话一样,脸上竟然显得错愕。 但随后医生就颤抖着肩膀笑了起来。 “才只是讨厌吗?不行啊,怎么只能是讨厌,你应该恨我……” “恨到立刻想要杀了我。” “你应该这样。” 医生在教黎钥怎么做,为此她还把另外一把手术刀放在了黎钥的手里。 没有将黎钥的手给控制住,医生丝毫不担心黎钥会不会往她身上刺一刀。 就算真的刺了,也不会对她造成致命伤,反而只会让医生更加的兴奋。 医生继续描绘她的美丽的繁花,以黎钥额身体皮肤为脚本,在那上面作画。 这将是医生最引以为傲的一幅画,医生知道,这将是她的至爱。 太美丽了,医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画,不是一般的美丽,而是宛如神作般的绝美。 黎钥眼泪在流,同时额头也有疼出来的冷汗,他浑身已然哆嗦个不停,来自手术刀的绘画,给黎钥带来的疼感,疯狂地蹿及到黎钥的全身,身体四肢,五脏六腑,每处皮肤,每条神经,每个细胞都在颤栗着,因为这种绵长又无限的密密麻麻地疼。 停下啊! 快停下,他好疼。 黎钥咬着自己的嘴唇,他嘴唇用力的张开,却因为浑身太过疼痛了,于是只能张开一点,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却完全破碎裂开了一样。 繁花马上接近尾声,即将要画完了,不只是画在一边,而是连接着另外一边,腿的另外一边,也连接上了。 医生拿起了锋利的刀刃,她眸光里全都是疯狂的光,那光似乎冰冷,但又好像异常滚烫,黎钥身体坠入在冰窖中,又马上被滚烫的岩浆里面滚过。 他的眼泪停了下来,因为已经感知不到多少疼了,疼到了一种极致,疼感神经直接关闭了一样。 黎钥死死抓着掌心里的手术刀,仿佛那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般。 为什么要违背诺言,不是说了不会伤害自己吗? 可以杀了他,但是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他。 他都说了自己很怕疼。 为什么! 黎钥眸光骤然一狠,杀意聚满,抬起手,就往眼前一刺。 医生身体猛地往后一退,视线瞬间受限,只有一只眼睛可以看到眼前被她伤害地快碎掉的病美人了。 医生的左眼在流血,她的手术刀,插在了眼眶里。 眼球被刺破了,刀刃直接就刺在眼球中间。 医生低头哈哈哈笑了下来,她一把抓住了刀柄,然后用力一扯。 刀刃扯了出来,连带着刺中的眼球。 眼球底下全是猩红,没有了眼球的阻挡,医生的左眼直接变成了一个血窟窿。 “你喜欢啊?”医生扬起了笑脸,嘴唇上涂抹着的艳丽口红,在这一刻更加的艳丽,仿佛就是一个嗜血的残酷怪物。 “你喜欢这个啊?” 医生拿着手术刀,把她的左眼球递到了黎钥的面前。 黎钥害怕地往后躲,可身后就是冰冷的墙壁,他无处可躲。 医生的眼球来到黎钥嘴唇前,甚至于一瞬就贴了上来。 黎钥吻到了医生的眼球,那份冰冷可怕的触感,让黎钥眼瞳居然,下一刻黎钥惊叫起来。 他猛地从坐着的石头上落了下去,落在地上,然后身体就摔到了地上,感知不到跌摔的疼痛,黎钥只有一种感觉,恐惧,连灵魂都在惊颤的恐惧。 他直接双手抱着自己的头,惊恐叫喊起来。 “啊啊啊!”黎钥尖叫。 精神和灵魂都奔溃了。 在医生把她的左眼球给黎钥吻了之后,黎钥已然全面崩溃了。 听着尖锐刺耳的声音,医生脸上的笑却一点点变大,那抹笑血腥狰狞。 她盯着黎钥蜷缩起来的身体,她微笑地俯视着。 轰!头顶传来巨响,整个石球都在晃动,有东西撞了上来,或者说是有某个人的身体撞了上来。 对方的血液,甚至通过缝隙,在往位于中间的狭小房屋里面渗透。 渗透到了黎钥的头发上,黎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滴落下来。 他哆嗦着手指往头发上一抹,指尖一片鲜艳刺目的红。 盯着那抹红,黎钥眼瞳骤缩,几秒钟后他目光转移,落到了旁边的一根钢筋上,嘴角弯了弯。 似乎是在笑,黎钥笑了起来。 崩溃绝望,但也同时好像是看到了唯一的一点希望的笑。 黎钥站起身,就往钢筋上面撞,尖锐如刃的钢筋,一定可以刺穿他的头,一定可以。 黎钥笑着奔赴自己选择的死亡。 他不要再被他们控制,因为自己的孱弱和弱小,就要被这些人肆意得玩弄着,这种命运他受够了。 他想要自己做一次选择,什么都好,只要让他可以逃离这样痛苦的命运就好。 黎钥微笑着扑上去。 死亡没有来临,预料中的死亡没有降临到黎钥身上,因为有一只手先横了过来,然后钢筋就在黎钥的眼前刺穿那只手,直接刺穿,从后面刺穿,然后到前面来。 钢筋就在黎钥脸庞上几厘米的位置,黎钥满目的骇然,他愣愣地转过头,好像非常不理解一样。 医生靠了过来,用另外那只完好的手将黎钥给搂住,她微笑着吻在黎钥的唇角。 “别自己死,如果真的要死,就先把欺负你的人都杀了,不然的话,你的死,就只是死而已,没有更多的意义了。” 医生嘴唇开合,在黎钥耳边呢喃低语。 那种话,是黎钥憎恨的,可是却起了神奇的效果,让黎钥从彻底奔溃中似乎自我缝补和愈合了一点。 “我无法杀了你,我根本杀不了你,他们也是……我杀不了任何人。” 黎钥摇头,眼泪流干了一样,眼眶通红,可是泪水已经没有了。 “没有人可以完全不死,没有那种存在。”连宇宙都会有绝对坍塌的那天,何况是渺小的他们。 医生抓着黎钥的手,把手术刀又给放了回去,至于她的左眼,就在刚刚她放回了左边眼眶,但血液还在在流,眼球完全变成了血红,血液流淌在医生的脸颊上,把那半张脸都给染得犹如恶魔般。 医生又啄了一下黎钥的耳垂,嘴唇到黎钥耳后,轻啄那两朵美丽的五瓣花。 “你可以的,我相信你可以的。” 医生不断地鼓励黎钥,让黎钥来杀了她。 黎钥每根手指都在抖,根本连细小的手术刀都无法再握住,更何况是杀了眼前这个人形的怪物。 手术刀从黎钥指间掉落下去,落在了地上,黎钥低眸盯着那把手术刀。 他头轻轻地摇头,他不行,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的命运,他好像终于明白过来,只能由人摆布。 可是他真的也想反抗。 对了,黎钥好像才终于想起来,除了手术刀之外,他可以用另外的武器。 然后黎钥的掌心就出现了一把极其纤薄的黑色刀刃。 刀刃和手术刀差不多长,但宽度要宽一点,而厚度,比手术刀薄很多。 非常薄的刀,刀身完全漆黑,哪怕光芒落在上面,也完全无法将那些黑暗给照少一点似的。 黎钥拿着他独有的漆黑刀刃,他举起了手,刀刃就横在了医生的颈间。 医生非常惊讶,太让他意外了,原来这个男孩,真的不一样。 简直超出她的预料。 为什么要这样? 明明她就极其爱他了,这样的话,让她完全彻底,甚至比爱自己更加的浓烈地爱着这个病美人。 “你……真的太美丽了。”美丽,不,还不够,简直就是比漫天的晨星还要耀眼,真的可以有这样的人吗? 真的可以被她所拥有吗? 第159章 监狱里的病美人36 黎钥笑了起来,这是和以前不太一样的笑,恐惧还在,可同时又有别的东西,一种疯狂和决绝。 黎钥摁着医生的肩膀,就开始切割起医生的喉咙,他的手指太抖了,就算是下定了决心般,但只是划出一条血口,当鲜血流到了他手指上时,那种粘稠顷刻间钻到他的身体里,让他感到无限的恐惧。 刀子掉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黎钥身体更是一晃,就往后面退。 退到了墙壁上,他全身,好像没有一个不在颤抖着,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医生弯下腰把地面那把漆黑的小刀给拿了起来。 触感极其怪异的刀刃,真的仿佛一张薄薄的纸一样,只是这张纸太过锋利,轻易就能划破人的喉咙。 鲜血更加将医生身上的白色长裙给染红,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医生拿着黑刃,举到眼前,上面什么都不会映出来,像是不该存在的东西一样。 医生把玩着刀,唇角扬了起来。 没有把玩太久,把刀子还给了黎钥。 不出意外的话,黎钥其实和后面来的一批囚犯身份差不多。 只是他提前两天来了而已,虽然之前没有过,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这个人早点来才好,让他们都迷上他,为了争夺他而战斗。 大概是游戏方知道她的欲望,虽然和监狱长保持表面的和平,但怎么说来着,一个地方,不可能同时有两个强者。 有监狱长一个,或者有她一个就好了。 两个不行,必须有一个倒下。 医生的推测中,大概黎钥就是这样催化剂的存在,将她和监狱长之间虚假的平衡给打破了。 不管还有什么别的真实原因,那都不是医生会在意的,她只需要相信这个就可以。 其他都无所谓。 医生把到还给了黎钥。 这个人的武器,是可以伤到人的,但这个人,黎钥这个病美人却根本无法伤害到别人。 他只能伤害到自己。 黎钥底下的裤子已经没有了,让医生给割裂开了,现在就上面的衣服,好在衣服衣摆比较长,但还是不足够将黎钥那里那朵极其艳红的繁花给遮掩,就算有衣摆的遮掩,繁花还是暴露了出来,层层叠叠的花瓣,耀眼到了极致,迷人到了极致。 是医生迄今为止最美丽,最完美的作品。 这之后,医生相信不会再有比这朵繁花还要美丽的存在了。 医生拉过拉过黎钥的手,把人给扣在怀里,亲上黎钥的唇。 这人是她娇艳的花朵,在她怀里盛开绽放着。 她非常高兴,这个人绽放出来的姿态,就刚刚,只有她看到了。 医生相当的温柔,她的爱意黎钥感受到了,明明这个人伤害自己,可是她的唇又那么柔和,黎钥的手臂抬了起来,抓着医生的后背,嘴唇不受控地自己张开了,这样医生的舌尖可以抵到黎钥的唇里,然后肆意妄为地尝着里面的花汁。 医生感受到了黎钥的放松和柔软,虽然之前有人沾染过,但没事,现在这人身上有着她划下的繁花,那是最好的证明,只属于她的证明。 轰隆隆巨响! 巨大石球开始出现崩塌的迹象,从两人头上正中裂开,那一刻,像是一朵巨大的石头花苞一样,无数的碎石,犹如一片片花瓣那样,朝着外面打开。 花瓣的中间,站着两个人,那两人拥在一起,拥吻着。 石头花盛饭,没有粘黏在一起的碎石,却花瓣般盛放,在花瓣的外侧,站了有三个人。 不只是两个,而是有三个。 那个头被割裂下来的人,也出现了。 黎钥还没有注意到,但对方凝在自己后背的视线,黎钥瞬间有所感知。 医生扣紧黎钥的身体,深深地啜着病美人溢出的花汁,甜腻,浓浆般甜腻,两人拥了好一会,周围的几人谁都没有出声,就那么站在石头花瓣的边缘上,目光却基本一样,那就是落在医生身上的视线是杀意沸腾的。 周围有人盯着,医生虽然还想继续,但终究还是停了,可以继续,但得把他们都给解决了再说。 医生松开了黎钥,转过身,从碎石中准确无误地抓过一张沙发椅,椅子已经没有了椅背,但还是可以坐人。 拿过沙发椅,医生放在黎钥身后。 摁着黎钥肩膀,让黎钥坐椅子上。 黎钥其实这样站着还好,衣摆可以把两条纤细又笔直的脚给遮掩一点,不至于完全露出来。 一旦坐下,黎钥皮肤就贴在了冰冷的沙发上,而他皮肤上那一朵盛放艳丽的繁花,也在瞬间完全暴露了出来。 三双眼睛,应该说是四双眼睛,全都凝在了那朵繁花上。 繁花还沾染着浓稠的血,让花朵盛放得更加美丽,乃至是糜.艳。 阎煦被摧毁的脑袋,半个脑袋都给削掉了,此时在快速愈合着。 他的双手,也在躲避给砍断,然而就算血手套连着他的手指一起离开,但都没有关系。 从断裂的地方会再长出手来,手上同样会再次复刻出一模一样的血手套。 这双手套,俨然已经同阎煦的身体融为一体,它就是这具尸体的一部分。 所以不管监狱长那里怎么摧毁阎煦的尸体,都不奇效。 监狱长只是觉得好笑,但他就算是愤怒的笑容,也给人矜贵感,这个人衣服上已经沾染上尘埃,不会让他有任何狼狈感,这种词就同男人没有关联。 就在监狱长准备直接将眼前这具尸体给彻底碾碎,直接碾成肉泥,变成了肉泥,他不信这具尸体还能快速愈合。 就算会愈合,愈合一次他摧毁一次。 总会有一个极限的,一个低劣品,怎么敢出现在他面前。 简直是找死! 恰在这时,有另外一个人加入到了战场。 对方突然出现,站在了监狱长的身后,没有发动攻击,就那么站着,监狱长以为是别的某个狱警,这些狱警里面,有人的力量在变强。 可能这些人还不知道,但作为主宰者的监狱长他非常清楚,在这里,欲念越强,人的力量会随之变得更加强。 那些人的欲望,隐藏着,还是可以被监狱长窥见。 那名狱警,监狱长以为是对方,对方和病美人走得最近。 不过当他回头时,看到的却不是对方,而是另外一个人类。 一个他觉得应该是死了的人类。 应该是被医生给砍断了头的人类。 可男人却出现在这里,医生手下留情了? 这种事不可能,那就是,这人战胜了医生? 有这么厉害? 这次出现的玩具们,看来真的都很有意思啊。 监狱长笑了起来,同时停下来,不再继续攻击冒牌货。 他朝身后男人那里看过去,两人目光相对,随后监狱长意识到这人大概不算是直接来找他的。 而是找别的人。 监狱长就稍微让开一点,果不其然,男人的目标是另外一个人。 虽然谁都没出声,可是眼神交汇中,已然明白了各自的欲求。 监狱长微微摇头,看来接下来会有更多的好戏可以看了。 监狱长暂时从战局里走了出去,把地方留给这两个人类。 一个人类,还有一具尸体。 卞南枫直接就一跃,这个破碎的石块空间对于卞南枫而言,比起之前游乐场那里出现的过山车空间,似乎要好太多了,那里的列车飞速转动,这里的碎石们,都悬浮着。 越是恐惧,这是卞南枫顷刻间就察觉到的事实,越是恐惧,受到的重力牵引可能越强烈。 只要完全不在乎,那么在这里就可以自由行动。 卞南枫往上一跳,落在了巨大石球上。 石球里面藏着他的宝贝儿,那个病美人,他来接他了。 卞南枫站在石球顶上,他看着几米开外的阎煦,这人给他感觉很不一样,不是游戏boss,不是游戏玩家,也和其他囚犯不一样。 他和黎钥之间的相处,卞南枫想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人怕是比他更要早认识到黎钥。 卞南枫笑了笑,他问了阎煦一句话:“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 阎煦眸一暗,对于卞南枫的问题不理解,然后卞南枫直接笑出声来。 “不知道啊,那就好。”但其实卞南枫清楚,对方知道了。 虽然对黎钥有着担忧,不过这种担忧不是出于对黎钥安危的担忧,而是在担心自己有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到黎钥身边。 不可能的,这里谁都有可能,但绝对不能是这个男人。 这个最早认识黎钥,应该说是在现世里就和黎钥有过交集的男人。 卞南枫想到男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见过黎钥,被过去的黎钥给深深迷住,那个时候绝对不会像是现在这样,黎钥扮演病美人,欺骗周围所有人,现世里的黎钥,绝对是最真实的一面,那一面,一定是极其夺目和耀眼的。 那一幕卞南枫没有参与进去,卞南枫感到不快。 所以这个人得最先消失。 卞南枫弯了弯手指,取下了耳朵上的耳钉,漆黑的长刀出现,提着长刀就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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